惩戒室sp自扇耳光罚跪办公室play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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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待得太久,就容易想东想西。 顾衾已经在可怕的黑暗囚笼待将近一个半月,每天没有事干,就只好靠回忆维持神智。 他想起自己当初逃出角斗场,双性友人被打死后,角斗场老板开始思考如何处置自己,最后,自己被注射了当时认为是失败品的SM-149。在这样的强制催情下,他的那点单性伪装岌岌可危,恰好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商人进来,顾衾毫不怀疑,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伪装,但那人什么也没说,向老板表示把濒死的自己作为搭头送给他,老板欣然同意。 那人帽子压的很低,至今他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后来他也没见过对方,但对方送给了自己一份大礼。 一个男性身份和自由。 顾衾在后来也忍不住想,其实帝国还是有很多抱有善意的人的,比如这个年轻商人,再比如姜照惜,但想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另一件事,这点犹豫就消失了。 人类咀嚼牛羊,食用块茎,把其余物种踩在脚下,这才是正常的,现在不过是意外的错误而已。 灯亮了起来,顾衾眨眨眼睛,才想到今天是二十七号。 十一月二十七号,在帝国的档案里,这是他的生日,事实上,这是那个人救了自己那一天。 每到尾数七的日子,姜照惜都会来一次, 带来新一轮的噩梦。 顾衾已经不思考了,思考没有意义,他只求一死——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等姜照惜发泄够了迷茫与愤怒。 “你越来越懒了,”姜照惜抱怨。 顾衾不想搭理他,或者说,没有力气搭理他,姜照惜也没指望对方反应,弯腰抱起来顾衾。 顾衾在半个月前搬回他的奴隶房——带着他的狗笼一起,姜照惜的说法是还是这里方便,顾衾也懒得想到底是方便了什么。 姜照惜近乎温柔地把他放在旁边的台子上,这是一个单独开辟出来的屋子,各种奇奇怪怪的机器全部对准中间的平台,而顾衾躺在上面,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姜照惜说:“我给你一个星际时,逃出这间屋子。” 顾衾抬眼,感觉很没意思,逃走,逃去哪呢?逃回笼子里吗? “离开这间屋子,”姜照惜说,“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呆在笼子里了。” 他没有等顾衾回答,自己出去了,顾衾茫然地发呆,又想,哦,这好像是个好奖励。 顾衾缓缓坐起来。 台子开始变形,有一根硬物从下面出来,戳进顾衾后xue,但接触内壁的地方是柔软的毛状物,搔出一阵痒,顾衾抿唇,努力将身体抽离。 另一根异物也伸出来了,这是一根低温按摩棒,顾衾想躲,把身体努力后仰,这东西也不变化,横冲直撞朝天而去,直直戳进幽谷,继续上捣。 顾衾闷哼一声,任由冰凉的低温按摩棒挤压阴蒂,小小的红蕊被刺激地瑟缩,整个团在一起,紧紧贴着rou壁。 顾衾当断则断,没管这两个物件,手撑住台子蜷腿,硬要把自己拔起来,但这样摩擦,肠壁分泌液体,按摩棒吸收了液体,继续膨大起来,反而更加艰难了。 顾衾喘气,两只手分别握住两只棒子,腿还打着颤,按摩棒不愿离开,拖着媚rou向外,除了摩擦的快感,还有奇异的钝痛,顾衾闭眼,忽略额头的薄汗,好歹起来了。 他脚刚刚触及地面,就被绳索绑住,一下子绊倒在地,顾衾一时着急,双手按在地上,结果不知道哪里又来了两根绳索,把他呈大字展开,铺在地上。 机器开始移动,发出令人战栗的咔擦声,顾衾依靠冰冷的地面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还是想出去的,毕竟理智告诉他,姜照惜不会真的让他死在这里,等姜照惜把自己带出去,后果只会更惨。 回答他的是手心的两板子。 薄薄的金属片,打在手上发出脆响,顾衾不自觉蜷手,却发现手指也被一根根绳子锁着,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金属片洋洋得意,敲得更加肆无忌惮,没几下顾衾手就通红通红,又辣又痛,掌心发热。 顾衾勉强绷紧手指,抵御疼痛,金属片却换了地方,细细敲上他的足心。 足心不同屁股,神经更加敏感,打上去胀痛胀痛,第一下开始,顾衾小腿肚就不住抖,但也只是抖,干不了其他,这样噼里啪啦了一阵子,只听见“嘀”的一声,多了两个金属片,手心脚心都逃不过了。 整间屋子回荡着拍打rou体的脆响,明明是疼的,可屁股似乎还有点寂寞,柔软的丰臀早挨惯了鞭子,这时候只听见声音却不能被抽打,居然急得吐出几口蜜液来。 顾衾羞耻得不行,被机器打手心脚心打到流水,这让他如何忍受,可不忍受也不行,于是似乎只好闭上眼睛,看这屋子接下来的举动。 屋子也善解人意,又是一阵咔擦声,这回可不是金属板了,是两根直长的木板,材质很厚 三指宽一指高,打下去绝对不好受,顾衾反而松了口气,这样的打板子打不成xue口,也算是少受了罪。 可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然就不会这么天真了,木板左右开弓,把白臀打出来一阵阵rou浪,这声音不如打手心足心的清脆,但也颇为响亮,没一会,那屁股就被打熟了,肿有两指高,红肿发亮,带着青痕。 随着屁股板子的暂停,手心板子和脚心板子也停了下来,顾衾绝望的发现它们在调节第二轮,这是无休止的,顾衾想,只能靠我自己出去。 绳索捆的很紧,靠自己挣脱不开,顾衾环视四周,思考还有什么能利用的。 他看见了很多东西,绝大多数他都认不出来,但没关系,很明显,这些东西既然存在,那就是可以利用的,所以,想要摆脱恼人的板子,最好的办法就是—— 顾衾不顾绳索勒紧rou里的疼痛,向前挣去,额头触到了前方的炮机。 随着他的触碰,屋子又一次组合,绳索断开,分腿器把他双腿叉开,冰冷的铁条压住小腿,而炮机旋转到他身后,没有润滑,也没有试探,直接捣了进去。 顾衾尝试挪动双腿,但越挣扎越紧,炮机力道很大,逼迫他弯腰撅起屁股,虽然看不到,但内壁被凸起来回摩擦,顾衾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呻吟。 没有关系,顾衾一边喘息一边想,我已经知道怎么出去了。 他距离门口还有三米远,顾衾这回看中了一个类似跷跷板的东西,当脚踹到这铁块的时候,炮机咔哒一声关闭,顾衾整个人被甩到这大大的铁板上。 电击器。 没有规律的细小电流在顾衾身上流窜,一会带来酸痛,一会带来欲望,一会带来麻痒,虽然没有束缚,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远离,顾衾强迫自己牢牢贴在上面,忍受身上多起来的红痕和私密处的痛苦,终于手指接触到门的电子锁。 门开了,姜照惜拿着鞭子在等他。 顾衾垂眼,跪在姜照惜面前,说:“我出来了。” 他说的很平淡,面上也很平淡,让姜照惜心中火起,姜照惜看他手腕被绳子勒出来的伤口,被电击到鲜红的rutou,还有手心脚心臀瓣的伤口,看着他凄惨又笔直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有种奇怪的苦涩,姜照惜示意顾衾撑在旁边的桌子上,也不治伤,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根小棍撑开顾衾臀缝。 这地方总体来说还是白白净净的,和青紫的臀瓣很不相称,姜照惜拿起短鞭:“自己报数,记得道谢,三十下。” 顾衾哑声:“是。” 手心碾在桌子上,足心踩在地上,都难受的厉害,顾衾茫茫然的想:我又能撑几下呢? “啪。” 第一下就把xiaoxue抽出红色,可怜的小东西颜色先白后红,慢慢洇成胭脂色。 “一,谢谢主人。” 他的声音还算平稳,不过三十下而已,顾衾想,这么多天了,他还有什么无法忍受呢。 “啪。” “二,谢谢主人。” 虽然后面已经微微肿起,但顾衾还可以忍受,姜照惜不着急,一下一下敲击着。 “十五……谢谢主人。” 顾衾牙齿开始打战,本来三十下他不是没有挨过,但当带上手心脚心的伤口,就又不一样了。 手脚不敢动弹,但被压住就是疼的,更何况还被鞭子一下一下抽着,想要站稳,手和脚就要用力,一来二去难免分神,鞭子就难挨了许多。 第十六十七下还好,第十八下顾衾感觉自己在抖,嗓子也稳不住,低声说:“十八……谢谢……主人。” 他绷直身体,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第十九下,可下一下迟迟没有下来,顾衾有点疑惑,身体不自觉的放松。 就在这时候,鞭子裹挟风声来袭,猝不及防的一下使得顾衾惊叫出声,他呜咽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疼……陛下,我疼。” 这话不像是求饶,反而更像撒娇。 这声陛下使姜照惜战栗,他一瞬间想放下鞭子,一瞬间怒火又窜起,他无法分辨顾衾是无意的真情流露还是故意的靠旧事唤起他的怜惜,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姜照惜一点也不想听顾衾在说一声旧日称呼。 他放下了鞭子。 顾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色惨白的转身,姜照惜挥手,给了他重重一巴掌。 力道太大,顾衾直接撞到桌子,腰部被撞出一道青痕,他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道鲜红掌印,姜照惜看着他狼狈模样,冷笑:“谁允许你这么称呼的?” 顾衾摇摇欲坠:“对不起,主人。” 他是那么恭敬,又是那么温顺,姜照惜只觉得刺眼:“不想挨鞭子了?那我们换个玩法,三十下,自己掌嘴。” 姜照惜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你最好快一点。” 顾衾没有说话。 他似乎是被打懵了,漂亮的黑色眼睛直愣愣看着姜照惜,但很快,顾衾低头,举起手。 他手腕的伤还很明显,手心也肿着,这样自扇耳光,是双倍的折磨。 更何况这个动作本身就够羞辱了。 顾衾惨笑,到底没说什么,他抬手,没有留一点力气,扇到自己脸上。 到底怪谁呢?好像不能怪姜照惜,但难道怪他顾衾自己吗?顾衾没有深思,又一次动手。 “啪。” 手疼,脸更疼,耳朵好像在轰鸣,遥远的记忆飞驰而过,疼痛使人清醒,也使人混乱,顾衾又一次抬头,强迫自己不多想。 没意思。 他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仿佛不是自己的脸,这样的力道虚弱的顾衾根本承受不了几下,手开始发抖,力道也降了下来。 “用力,继续,”姜照惜吐出恶魔的话语,“以后我听见一回不该有的称呼,我就罚一回。” 顾衾强迫自己集中力气到手上,重重扇下去,大脑在一瞬间尖叫,他晃晃身体,晕倒了。 昏迷的顾衾眼睛紧紧闭着,细细的长睫搭出一片阴影,脆弱又无辜,姜照惜揉揉额角,看了一下时间。 他把顾衾扔在床上,随手给对方治了一下外伤,这个点再回自己屋子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就在这里凑合吧,反正顾衾也不会醒来。 姜照惜这样说服自己,可当真的在顾衾身边躺下,他又不禁失笑,找什么理由呢?其实他就是想这样和对方同眠一晚,仿佛还是当年的一对挚友,抵足而眠,指点江山。 可惜回不去了,姜照惜这样想着,闭上眼睛。 姜照惜是被热醒的。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怀里凑,guntangguntang,仿佛是一个大火炉,等真的醒来,才发现是顾衾发烧了,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蜷,顾衾烧的迷迷糊糊,紧皱眉头,嘴里还在呓语。 他白天遭了大罪,高烧也正常,姜照惜去拿床头的治疗仪,又好奇他在嘟囔什么,凑近了听。 顾衾梦里也不敢高声,低低撒娇:“陛下……我疼。” 姜照惜应该生气的。 他白天刚刚撂下狠话,顾衾说一次他罚一次,但现在姜照惜完全做不到,他看着顾衾明明难受极了却本能的依赖自己,心里疼了一下。 姜照惜近乎麻木的取来治疗仪,愣愣地调成昏睡模式治疗顾衾,就这样吧,姜照惜在内心呻吟,就这样吧,明早醒来他什么也不知道,而我则享受这一刻的依赖,仿佛那些背叛仇恨没有发生过。 这一刻姜照惜忽然恨自己,他如此清楚,自己依然无法不爱顾衾,他可以找一万种理由来描述顾衾的可鄙,但在这一万种理由之后,他依然喜欢面前的人。 他温柔地把顾衾放平,昏睡模式既会给顾衾带来美梦,也会给姜照惜带来美梦,梦醒之后,了无痕迹。 双性人体质和常人是不一样的。 顾衾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水润润的,他并没有忘记刚刚的呓语,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姜照惜还握着治疗仪,而顾衾脸上褪去血色。 姜照惜张嘴,想说:睡吧,我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可顾衾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慢慢下了床。 他跪在床前坚硬的地板上,低垂头颅,说:“我犯了大罪,请主人惩罚。” 顿了顿又说:“还有十四下没有罚完,我现在继续?” 姜照惜感觉喘不过气来,他刻意不去看顾衾,收拾好自己匆匆离开,他没有发话,顾衾只能跪着,在冰冷的地板上,垂首不去看残留余温的床铺。 ———————————— 姜迪芝匆匆赶去皇宫,星际时早上七点,不知道这时候姜照惜叫他做什么。 皇帝看起来很狼狈,眼睛下是淡淡青痕,他问姜迪芝:“我继位几年了?” “五十来年吧,”姜迪芝不确定,“呃……您这个点不睡,等会怎么办?” 姜照惜自嘲的笑,他手无意识的握拳,又慢慢松开:“五十来年啊,真久。” 姜迪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正要抢话,姜照惜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一直以为,我这些年兢兢业业,为银河帝国的早日一统努力,祖辈时代分裂的领土回归,应该还算个好君王。” 姜迪芝心里不详预感更重:“您本来就是。” 姜照惜垂眼:“小芝,我其实有时候想,你这样天天玩耍有什么意思,就觉得我还是比你强的,但今天才知道,我如此优柔寡断,又如此……” 他说:“我下不去手杀他,想着他叛我负我,我折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三个星域啊,他凭什么不付出代价,可我居然也下不去手。” 姜照惜近乎一字一字挤出来:“我打算放他走了,你准备一下,继位吧。” 他这一串话说出来,姜迪芝被砸蒙了,张嘴又闭嘴,最后说:“您要和他一起离开?” 他其实有很多疑问,但一时间什么也问不出来,姜照惜失笑:“当然不是,我放他走,可我也不想再见他,我对不起信任我的人,也不想见背叛我的人,余生我可能会去看看三个星域的遗民,替他赎罪,但我也不想见到他了。” 姜照惜一次又一次重复不想再见,最后他闭上眼睛。 “我去再见他一面,其余的回来再说吧。” 顾衾还在屋子里跪着。 他膝盖已经麻木,完全靠一股意念支撑,治疗仪虽然能治好伤口,但疲惫难受是没法解决的。 腿很麻,膝盖的生理结构不是用力支持身体的,现在已经不堪重负,漂亮的肌rou微微颤抖,伴随着麻木消失,疼痛袭来。 他看见姜照惜朝他走来,是来惩罚他的失言吗?虽然当时自己已经迷糊了,但自己的确做了这件事,姜照惜如今如此厌恶自己,暴怒也是正常的。 一只手抓起他的两只手腕,把他扔在了床上。 “主人……”顾衾轻轻开口。 姜照惜神色晦暗,最后叹息一声:“等会有人会来接你,你准备走吧。” 顾衾愕然,不懂姜照惜的意思,皇帝失笑,忽然觉得自己放下了:“我还喜欢你,但我不可能不恨你,那些罪我会替你偿还,你可以离开了。” 顾衾睁大眼睛,一瞬间nongnong愧疚包裹着他,姜照惜怎么会这样子做呢? 顾衾做不到继续闭口不言。 “屠杀和我无关……”顾衾说,“我知道那些是因为我杀了我该由……其实只要仔细调查,能知道的……但……” “但背叛真的存在的。” 顾衾以为姜照惜会继续询问,可姜照惜只是勾唇,平静回答:“我会调查的,你收拾东西吧。” 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好了,这又算什么? ———————————— 姜迪芝是下午发来的通讯。 姜照惜接通,听见姜迪芝犹犹豫豫地说:“王兄,我是找到了不少东西,当初该由的大屠杀和顾衾的确无关,但……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管这个?” “哦?” 姜照惜知道姜迪芝肯定要说些什么。 “就……双性奴隶生殖隔离那点事呗。” 姜照惜眼皮跳了跳,心中沉重:“什么意思?” “其实帝都大家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姜迪芝组织语言,“就是都不太在意,毕竟……” 毕竟,双性奴隶本身不也是商品吗?似乎也没有必要特意纠正什么物种。 虽然拥有相似的身体结构,但实际上双性人并不具备和正常男女的生育功能,他们无法诞生出孩子,本质上就不是一样的物种。 也许最初的双性人是大宇宙时代前探索宇宙的人类,也许仅仅是类人物种都相似,总之相似的结构让老祖宗都误解,给了他们人的身份,但事实就是事实,因此,双性人永远不可能当人。 “所以……那一位,”姜迪芝顿了顿,“您别犯傻。” 姜照惜不知道这些,因为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在他生命完结之前,双性人这个物种也要消失了,纵欲的贵族们自然也没有多一个人分羹的意思,导致姜照惜现在才知道。 “没事了,”姜照惜闭眼,“没事了,没事了。” 他这样说,不用思考就知道,顾衾肯定知道这些事。 那么剩余的,似乎也不用问了。 姜照惜进来的时候,顾衾已经收拾好东西。 他没有想到皇帝还会再来,很是意外,姜照惜站定,看顾衾疑惑的望向自己,心里酸涩。 他说:“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吗?” 顾衾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记得的,我刚刚来帝都,您接见我,您好像问了几个问题。” 当年的姜照惜,笑吟吟地问年轻的顾衾:“你信我吗?你能阐述你的理念吗?你能阐述我的理想吗?” 三个问题,他们谈了三天,三天后,他们成了挚友。 “啊,不是的,”姜照惜说,“那不是初遇。” “几十年前……我已经忘了多少年前了,我那时候也年轻,被父皇派去处理事物,扮作一个本地商人,救下了一个快要死掉的双性孩子,不过是一时不忍,没想到十几年后再次遇见,那孩子已经优秀的让我喜欢……让我爱。” 姜照惜说:“这才是初遇,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双性人,我的确不知道生理隔离这种事,但可以交谈,结构相似,甚至接受过平等的教育,怎么可能还算做进食的牛羊?无论如何,能和我投契的都是顾衾,也只是顾衾而已。”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会遇见了,以现在的科技,只要有心,也许过不了多少年,普通人和双性人的生殖隔离就可以突破,到时候……”姜照惜失笑,“算了,也没什么意思,再见。” 他转身离开,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相信,”顾衾说,他声音还在发抖,可到底坚定的,一字一句地说:“可我想和你一起看到那一天。” ———————————— 顾衾收拾好文件,分门别类放在姜照惜桌子上,坐在一旁等姜照惜回来。 本来他应该去准备姜照惜下一场会议的东西,奈何体内的跳蛋不停作妖,导致自己腰酸腿软,为了不再次毁掉文件,他觉得自己还是摸鱼比较好。 他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陷进沙发里有利也有弊,被承托着就不必担心滑落,但也被推的更深,已经戴了四个星际时,顾衾感觉自己下半身都酥了,他一次次勃起又一次次软下来,贞cao锁冷酷无情的阻止他得到完全的快乐。 早上出门前姜照惜给他前后都塞了东西,调侃说:“顾秘书可要夹紧了,要是滑落……” 意味深长的尾句让顾衾汗毛直竖,他现在在姜照惜的秘书处工作,昔日同僚又成了同僚真是可叹,但姜照惜只给了他两个选择。 “皇后,未来的皇后,”姜照惜表示,“你自己选。” 顾衾选了第三个,相处相处再看。 姜照惜有点不开心,但没有表现出来,顾衾知道,但装不懂,背叛到底是存在的,这段感情是他对不起姜照惜,顾衾不想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破镜重圆也有裂痕,但盖上一层布就说是新镜,那就更不对了。 姜照惜重承诺,假如在修补了关系以后姜照惜发现他更多是对顾衾背叛的执念,没有走进婚姻殿堂还有其他解决办法,已经结婚姜照惜就一定会好好过下去,这对姜照惜不公平,顾衾孑然一身死生看淡,可姜照惜不是,顾衾愿意等姜照惜释然那一天再决定怎么做,无论是被杀还是被放走他都不会有怨言。 姜照惜不知道这些,就是不满,想一些小动作折腾顾衾。 姜照惜推门,就见顾衾乖乖坐在沙发上,面色潮红,一脸委屈地看向自己,心里忽然没那么生气,无奈地解了锁。 顾衾却凑近他,可怜巴巴地说:“我等你很久了。” 他很少这样撒娇,姜照惜一时间手足无措,顾衾忍不住笑了,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姜照惜哪还控制的住,把顾衾压在沙发上,两下脱去顾衾裤子,露出挺翘的白臀。 顾衾环住他臂膀,头颈交缠,完全放松下来,努努下巴,示意姜照惜去拿润滑剂。 姜照惜这才明白顾衾是早有预谋,这种小心思当然是要罚的,姜照惜放慢动作,颇有闲心的拨弄顾衾的yinjing和阴蒂,看两个小东西被自己挑弄的吐出黏液。 “这么等不及?嗯?” “我错了,真的错了,”顾衾告饶,他被折腾半天了,双性人体质特殊,根本受不住,“听您的行吗?” 姜照惜拧了他rutou一下,带着威胁说:“该叫我什么?” 顾衾脸憋的通红,rutou又挨了一下,才说:“照惜……” 虽然姜照惜说过,但顾衾从来没这么叫过,哪里说的出口,现在不得不这样叫,感觉又羞涩又别扭。 “你迟早都要习惯,”姜照惜一语双关,guitou在顾衾下面磨蹭了几下,直接挺进去。 事实证明顾衾准备的润滑剂是多余的,双性人的体质根本不需要,轻松吞下了巨物,姜照惜反而不满,觉得顾衾太轻松,故意轻轻摩擦内壁但不继续深入。 顾衾这会学乖了,凑在姜照惜耳边:“照惜。” “呜……呃……轻点……慢点……呜。” 顾衾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求饶,姜照惜也不克制,见他深深陷进沙发,自己俯身,完全压了上去。 一股热流喷出,顾衾喘息着夹紧,自己也达到高潮。 顾衾听见姜照惜问自己什么,又听不清,他只是依恋地和姜照惜交缠,朦朦胧胧地想,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恐惧瓦解,他在高潮的时候似乎看到了未来,在婚姻的殿堂里,他们承诺此生,再次付出信任。 这回没什么可以阻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