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伏虎(一)
书迷正在阅读:屉中橘皮香、心与剑、暗黑魔王的落跑甜心、训教中心的体罚教育实况(SP)、宫奴记、暗夜俱乐部、rou便器爱豆养成记(双性总受,sm)、(快穿)一路破处、穿进霸总世界的抖M、渴望被征服的男人(坑,勿入)
温知新走进训练室,看到秦襄站在拳击台旁边,上面穿着迷彩的短袖,下面则是宽松的短裤,脚上穿的是制式的运动鞋,露出一截制式的藏蓝色军袜。这低调朴素的样子,就像个普普通通的战士,尤其是他剪掉了那一头长发,留了干净利落的短发,显得更加精神。 听到温知新的声音,面朝着拳击台的秦襄转过身来,一目不瞬地看着温知新走到他面前。 温知新抬起头打量着他,秦襄个子很高,但比周正宇矮一点,从看他眼睛的角度,温知新就能估算出这点。秦襄也回望着他,眼里似有话欲语还休,却又好像平静无波,静等风来。 哪怕穿着这么现代、简单的体能训练服,哪怕留着精神阳刚的短发,只要一看秦襄的眼睛,就能想到清风明月,幽篁云涧。他是天生就有着古典气质的男人,皇家数百年风华沉淀在他的骨子里,他本该像大皇子那样,身着锦裳,手持玉璜,做一个承载国家千百年气度的形象代言人。可惜命运作弄,他天赋异禀,又生具雄心壮志,参军入伍,却又有了那么惨痛的遭遇。 温知新将他带出了深渊,本希望就此道分两边,水月不染。皇室也希望三皇子不要再重新投身军营,历雪披霜。 可偏偏,他还是来了。 温知新心中转动着这些思绪,似乎因为面对的是秦襄,兜兜转转的想法,都带着古意。看着一言不发,默默看着他的秦襄,温知新良久之后,才轻声感叹:“何苦呢?” 秦襄唇角微弯,眉眼里都是淡淡的喜色:“不苦的。” 温知新也回以一笑,随即抬起手,扯着迷彩T恤的下摆,往上面撩起。秦襄双臂瑟缩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温知新,没想到温知新刚才还眉目深沉,转眼又这么直截了当。 温知新抬眼看他,也不说话。秦襄避开眼神,抿着嘴唇,扯着下摆,主动将衣服脱了下来。 其实,若是苛刻算来,这是温知新第二次和秦襄见面,更可以算作第一次。 在监狱里看秦襄的时候,秦襄虽然还有意识,其实已经长期处在暴虐状态,并不算清醒。后来被温知新带入完全犬化,秦襄更是化身为狗,虽然留有记忆,却仍不算真正的秦襄。 再往后,绾心宫中一见,温知新以为是诀别,心里执着快刀,眼里自然毫无温柔。但那一次,可以算作温知新和真正的秦襄,第一次见面。 后来秦襄来到十三番队报道,温知新心里烦乱,没有拿定主意。秦襄虽然在他面前,温知新却没有用正眼看过他,刻意忽视,等于视而不见,哪怕天天照面,也算不上“见面”。 直到今天,温知新才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真正的秦襄,所以算作第一次,也不为过。 秦襄脱掉衣服,提在手里,偷看着温知新的眼神。温知新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认真打量着。 秦襄比周正宇矮,也更精瘦一些,浑身肌rou铜打铁铸般精实,几乎没有一点余脂,不像周正宇还显得饱满些。这样的瘦削,加上秦襄本就年龄更大,让他显得更成熟,甚至称得上沧桑。 温知新抬起头,指背顺着秦襄的锁骨往下,沿着胸肌的中线,顺着六块腹肌,滑到肚脐。他的手指缓慢地贴着秦襄的身体,秦襄的皮肤上,还有刚刚洗过澡的湿意,很光滑。秦襄的皮肤很白,这些时日训练虽多,室外暴晒却少,因而秦襄看起来比十三番大部分战士都显白。温知新的手停在了秦襄短裤的边缘,那里露出一线极细的肚毛,连着肚脐,如不是靠得这么近,是看不出来的。 这手指移动的缓慢,如浮掠树梢,带着一点欣赏,却并没有半点情色。秦襄看着他的手指,呼吸渐渐急促。温知新却放下手指,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上去给我打趟拳吧。” 秦襄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温知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自然不会拒绝。他将鞋袜脱下,撑着拳台翻身上去,赤着脚,只穿着短裤,站到拳台上:“打什么拳?” “随便。”温知新双臂撑在拳台上,头和秦襄的小腿平齐,从围绳里看着秦襄。 秦襄拉开架子,似弓似马,双臂下抱,双手似爪似拳,接着腾身向前,竟是打了一套出自古武的军中拳法,伏虎拳。 华夏传承不绝,古武也不曾丢失,虽然没有里飞檐走壁,真气神功,但也能强身健体,更有些厉害手段。开国之时,借着改天换地的大势,号召天下源流,去芜存菁,融汇百家,提炼出了如今军中技击之术。大部分战士所学,只是普通架势,比体cao强些,是拉开筋骨的锻炼方法,只有少数拳法,才是真正具有实战效力的技击方法。 秦襄打的伏虎拳就是其中一种,秦襄在拳台上辗转腾挪,臂出如鞭,腿扫若雷,一看就是真正得到古武精髓,又在实战中刻苦磨砺出来的。 温知新本以为他会打一套普通的军体拳,或者是皇室的养生拳法,没想到竟然能见到这套拳法。看着秦襄呼吸均匀,进退有度,哪怕他不懂,也觉得既厉害,又好看。 被温知新这么专注地看着,秦襄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宽松的短裤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一看就知道非常雄壮。但是他下面硬了,却没有分心,动作依然沉稳有力,每一下都带着轻微的鞭空声响,可以听出他的力量。只是他胯下那一根着实太大,像第三条腿一样硬挺着,看起来有几分搞笑,更是十分色情。 终于一套打完,回到起手式,秦襄气息悠长,身上却隐见汗意,这是浑身都用到了劲力,他看向温知新,眼里带着一点询问。 温知新向他招招手,秦襄走到拳台边,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下去,而是跪在拳台上,双手撑着围绳,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仰头看他,忽而一笑:“你心有猛虎啊。” 这句话如同石子落在秦襄的心湖,顿时激起点点涟漪。多年来,皇室都不敢触碰军权,秦襄是开国这么多年之后,第一个从军入伍的皇室,很多人都觉得他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目的,背负着或轻或重的想法,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看似和风霁月,风雅温和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天生向往军旅,向往战斗,向往血与火的心。 他只是喜欢当一个战士而已。 温知新一句话说中他的心思,让秦襄先是惊喜,随后是百转千回的无奈,却只能将所有情绪敛去,再抬头时,已不露分毫。 然而他的心绪变化,温知新都看在眼里,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戴着一丝笑意,伸手从秦襄的裤管伸进去,握住了秦襄胯下的巨根。 温知新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像是个知己,一会儿又变成了dom,秦襄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却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任由温知新在裤裆里握住自己的jiba。这地方被称作男人的命根子,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自然就是命根子都被人掌控了。秦襄却并没有害怕,反而身体微微颤抖,双臂撑着围绳,尽量贴近边缘,只靠绳子支撑自己,离温知新更近一些。 温知新脸上带着笑意,笑意里一点情色的感觉都没有,但是他的手却特别色情。深蓝色的短裤挡住了里面的情形,只能隐约看出温知新的手在里面来回活动。短裤表面的布料被撑出一个圆形,那是秦襄的guitou顶着,在布料表面突出,来回磨动着。而在内裤里,温知新的手握着粗大的rou茎,来回晃动着,像是抓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看着温知新似笑非笑的眼神,秦襄忽然醒悟过来温知新的用意,这是故意让他展露英武野性的一面,再这样探囊取物一样伸进他的裤裆,把他的命根子当玩具一样耍弄,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言自明。哪怕他跪在拳台上,比站在地上的温知新高出很多,可从身份来说,他却是屈居臣服在温知新面前。这种感觉让秦襄浑身兴奋,下面性器更加勃硬。 察觉到手中jiba的变化,温知新手指裹着秦襄的guitou,轻柔抚摸,手指摩擦着马眼,将流出的yin水摸到冠沟,慢慢往下摸。一只手握着秦襄的rou根,竟然都有点费劲,整个战队里,单从粗度来说,竟比周正宇还粗一些。那只手继续往下摸,细细地抚摸着整个rou根上的青筋,皱褶,海绵体的凸起,凹处。温知新摸得极其仔细,比赏玩名器还要认真,更像是由皮入里的掌控。他一直摸到根部,抬头对秦襄说道:“直径6,长度21。” 秦襄脸上微红,却隐忍着没有说话,因为温知新的手已经转而去摸他的睾丸了。 温知新摸得手法很专业,但也很猥琐,没有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两个卵蛋当做按摩球一样搓来搓去,但是温知新却就是如此。沉甸甸的睾丸在他手里来回拨弄,这个地方比yinjing还脆弱,被这么玩弄,也更没有安全感。 但是秦襄却渐渐放松下来,双腿分得更开,压得更低,身体趴在围绳上,被温知新这么一通玩弄检查,刚才心里的猛虎,就再也猛不起来,乖乖降服了。 温知新抽出手,从两边扯住短裤,慢慢往下拉。秦襄粗大的rou棍被布料压着,渐渐向下指,直到温知新拉开裤腰,才想解开樊笼,放出了里面的野兽。 手摸丈量,还是不如眼看来得直观,更何况温知新和秦襄的高低位置,让秦襄的rou根就在温知新眼前。之前温知新调教秦襄,都只是顺手为之,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认真打量,才觉得秦襄是真大。 从长度来说,秦襄还比周正宇短了一点,但是却更粗,加上他身高估计最多183,身上又精瘦,反倒显得下面特别粗大,真是硬了老话“人瘦rou大”,看着跟瘦驴似的。 想到这里,温知新灵机一动,对秦襄笑道:“我给周正宇起了个名字,叫狼犬一号,他的jiba,则是狼犬七号。” 秦襄一愣:“所以十三番队,才没有七号?” 十三番队现在已经发了制式狗牌,上面有身份编号,温知新是零号,周正宇是一号,依次排下去,却唯独少了个七号,大家纷纷猜测,没想到竟然把这个七号留给了周正宇的jiba。 一丝丝嫉妒在秦襄心里滑过,但是他迅速将它抹去,对温知新露出期盼的笑容:“主人,是要给我也起个名字么?” “你当然还是叫小Q吧。”温知新握住他的jiba,手指挤压着他的guitou,玩弄着大桃般的粉嫩头部。秦襄虽然有根巨rou,颜色却很嫩,是略深些的粉红色,这却是因为他毕竟年过三十,比不了年轻人那么粉嫩,但是有这样的颜色,加上他的身份经历,温知新可以断定,秦襄估计还是个处男,“这玩意儿……” 温知新伸手在guitou上打了一下,让沉甸甸的rou根上下晃动,看上去简直像个长罐啤酒:“就叫驴rou好了,小名叫小驴。” 说完,温知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周正宇的狼犬一号,狼犬七号相比,驴rou这名字真不知该算是夸奖,还算是羞辱,或者,两者都有。 “主人说是驴rou,就是驴rou。”秦襄却很听话,小腹微一收腹,用力挺起自己的jiba,像是在认可这个名字。 温知新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没人的时候,叫我御辔吧。” 秦襄眼神顿时荡起涟漪,轻声叫道:“御辔……” “把它脱了。”温知新一声命令,接着翻身也上了拳台,来到了拳台的一角,那里架着一架摄像机。这个摄像机,既可以用来练拳的时候,录下来纠正自己的动作,也可以记录两个人对战,事后解析。但是温知新将它架到这里,却不是这个作用。 “按照规定,调教你的时候,要留影像记录,你知道的吧?”温知新对秦襄说道。 这却是自从摄像机普及之后的新规定了。古代的时候,是靠皇家最信任的太监在旁监视,防止古代的御辔们,借着自己的能力,逼迫被调教的皇家贵胄做什么事。后来有了摄像机,这个任务就由摄像机来代替,录像要保存待查,一般要留存十年以上。 秦襄听了,也想起这个规定,神色却微微有异。 温知新敏感地感觉到,秦襄对摄像机,似乎不单纯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你喜欢被录下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直觉。通常对于sub癖好的判断,一要看他自己填的调查表,二要听sub自己主动交代,三可以靠sub值做分析。单凭观察和臆断就能肯定,要么是经验丰富阅人无数,要么是关系紧密时间很久。但是温知新和秦襄,这两点都不算满足。 毕竟之前秦襄不是疯,就是狗,都不算正常状态,正常状态的秦襄,有什么癖好,温知新还真不了解。 秦襄垂着头,没有回答,有些犹豫。 “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你的癖好。”温知新有些好奇,轻声问道。 秦襄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叫了一声:“御辔……” 温知新不做声点点头,秦襄心里一阵喜悦,这才大胆了些,犹豫着问道:“御辔听说过,英宗卖笑的典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