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除夕彻夜,愿年年有今日(深情h,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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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休息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本来就贪欲的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xiaoxue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caocao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yindao已被这根大鸡吧cao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yindao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caocao,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caocao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cao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yindao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 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云笑得rufang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睛,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精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精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rufang,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奶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奶子。 “嗯”,她轻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湿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zuoai!”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鸡吧往yindao里挤,这种状态下挤插,xue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cao一下,cao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rou被磨得酸麻,她抱着他哀喘,yin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依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抱着她仰躺,她挺直上身,含坐着他的大鸡吧,坐在他的胯上俯视他,文静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我cao你?”她看着他笑。 他摇头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臀胯、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啊、呀、嗬”,她惊叫,全身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rufang上下甩得他头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xue里的大鸡吧钻cao得更深,挠cao得更透,她像xue里含着根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顶cao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yin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性感样子迷得五荤三道,大鸡吧又被她xue里的yin水浇得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的震cao他的宝贝女儿,健腰还得空往上颠cao狂插,高潮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cao得惨痛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yin水一起从下身暴泄,全身颤栗,yindao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xue里帮她缓和高潮后yinjing骤然抽离的虚空,yindao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是当她是他的宝贝。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jingye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yin媚,他把抹着jingye的食指cao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jingye。”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yin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jingye吮舔掉。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guitou,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guitou、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cao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的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zuoai,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的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zuoai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就是古人闲着也是闲着,zuoai呗,这绸段就是zuoai的情趣用品,xue里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女的手抓绸段,借力凌空做托马斯全旋,咳,不是,那时也没这个叫法,反正就是旋着环转,以把那男的大鸡吧给转断为荣,才算真的会转,美其名曰:真环转”。 她跳起来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过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她倏的有点明白,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馋他的皮相,对他来自小农村、又没钱还是介怀的。 ———————— 他们也出去爬爬后山,去附近的马场骑马玩、去后山的山潭钓鱼,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极有分寸的保持着应有距离和慈父相,他要为凌云的名声负责,那么娇弱的她,受不起任何伤害。而凌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所以他们从不曾引人怀疑过。 过了几天yin荡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觉,到了除夕。 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他们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yin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yin?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掰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xue。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yin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有一半满是yin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电话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cao,这样缓cao,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xue口yindao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yin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cao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yin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rou林?” 她一脸yin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只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rutou,“宝宝喂爸爸吃奶。” yin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yin美得不像话。 他抬起头便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guitou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cao?”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cao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cao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yin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cao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吧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的便仰起了下颈,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cao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的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rou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guitou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cao!这么cao、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guitou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caocao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yin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caocao。 “cao!”他大乐,于是caocao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caocao发出yin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yin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caocao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着jingye在上面写“凌云”,画上一个“心”。 把人捞起起来,依依不舍的深情接吻,“爱你,凌云。” “爱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爱你,爸爸。” 他笑斥,“别没大没小。” 他拉她依偎在飘窗前,暮色刚起,窗外便燃放起烟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云在天幕绽放。 她回头看他,“是你?” 他笑着点头,“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她倒进他怀里,小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像只喵一样往他怀里钻,“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连放三天,我是乡下财主老爷。也是这里荒郊啦,要不估计我会被抓走在里面过年。”他不想她太感性了,有意逗乐她。 她捧起他的脸,充满迷恋的看她,亲他,呢喃:“爱你,凌朗。” 这回他没笑斥她,温柔柔回吻她,回应她:“爱你,凌云。” 父女俩怎么又回到大床上,他怎么又压着她耸动caocao着,谁都有点迷糊,他太贪她了,恨不得时时都在里面cao着。 无聊的春晚节目成了他们嗯嗯呃呃喘吟的背景声,听到主持人开始刮噪还有几分钟倒计时,她紧抓他的肩臂,“爸爸,狂cao一轮!” 他抬头看她,想起也在这个院子、他们的第三次性事,笑着点头,把她抱到玫瑰花池边,像当时那样把她放在浅水处,从池子边拿下几条毛巾垫在她后背,紧贴着她一进到底,“宝宝,爸爸开cao了哦,会把你cao失禁的那种哦。” 她咬唇既期待又有点发怵的点头。 几下轻缓cao给让适应过度,接着伴随男人眼神、神色一变,大鸡吧似是又暴胀了一圈,双手撑着池壁,连续十下又沉又重碾过G点撞向花心,仔细一听,原来是应和着外间传来的主持人夸张又欢乐的零点倒计时。 “新年快乐,我的宝宝。爸爸爱宝宝,永远爱宝宝。”他沉哑着声微喘着说。 她被cao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又憋得厉害,便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回应。 “嗯,知道。” 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烟花鞭炮声,室内响起连绵不绝又沉又重又快的啪啪、卟嗤声,可见cao插有多疯狂、有多疾速,这实在是他最喜欢、最擅长的cao干法,他cao得满头大汗,酣畅淋漓,从大guitou、柱身、柱身上的每道青筋、每根耻毛、四肢百骸、没有不舒爽的,嘴里不时发出长呼重喘。 她起先蹙起似是难耐忍受痛苦的五官,只有她知道摩擦有多强烈又有多剧爽,他虽疾速,可要命的是每一下来回抽插在yindao里的印迹和感受都那么清晰,大guitou勾挠过每一处都留下一道快感,可这玩意儿它勾挠了有上几百下了吧? 她被快感吞没了,她已不复存在,一波波极致难耐刺激的高潮把她折磨疯了惨了,她抓紧他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尖叫,惨哭,语无论次暴哭的内容竟是“太、太爽了、宝宝太惨了,”让疾速caocao中的他险些破功狂笑。 只有他才知道,她yindao的收缩有多剧烈,带给大鸡吧的爽意有多强劲,她太好cao了,怎么cao都yin水淋漓,怎么cao都和他的大鸡吧严丝密缝,像天生就该是一对,怎么cao都哼唧尖叫不停,真实而媚浪。 她的yindao太喜欢他的大鸡吧,他的大鸡吧也太喜欢她的yindao,它们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久cao不厌,大鸡吧猛钻进宫颈口向她示爱,她以一个绞缩回应。 耻毛一直sao刺着她的小逼搞事、助兴,这个跨年夜所有的性器官都在叫嚣尽兴。 他两手抓着她的酥乳做最后的冲刺,暴胀的大guitou频繁疾速挠过G点,她像一只就在浪尖的小舟,高潮已经无法拿来形容了,她一直就在高潮中,一个接一个高潮涛浪打来,她只有承受和痛哭流涕的份,她整个下体都似被电击、爽得都想流出液体,她再一次被他caocao失禁了,热灼的尿液浇向鸡吧正在频繁进出大鸡吧。 大鸡吧虎驱一震,十几下疯狂的重疾插cao后抽出,插进她像失水鱼般的小嘴里,经久的射出十几股浊液。 “吞了,宝宝。”他哑柔磁性的声音蛊惑她,“吞了爸爸cao宝宝cao出来的jingye!” 她嗓子干哑,如遇甘霖般悉数吞下。 “乖!”他紧紧抱她,“宝宝乖!” “爸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缓过来的她说的竟是这句。 他明白、他懂。 是的,突然间,他懂了,懂了她当时在他第一次狂cao一轮后问说的那句【你根本就不懂】的意思。 ——她爱他,不管他混蛋破处尿她、狂cao蛮干法cao她,她都爱,她爱的就是“他”,完整真实的他,不是完美成熟父亲形象,她没有分不清,她也没有分不清亲情依赖和情爱,她爱他如父、也爱他如男人,且一往无前、从无退缩,不知对错…… ——她比他更早一些懂得“爱”! 哎,宝宝啊,他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叹。真的是一个值得爱、值得怜爱和疼爱的小女人。只可惜,天作弄,你我。 抱她回房间时,却还是走向了八爪椅,和刚才正好的相反,传统的她在下他在上的插入式,他没有食言,开启温柔震动模式,她臀下的座椅柔和震动着,她的yindao也温柔的裹震着他的大鸡吧,他时不时cao插两下助兴,两人爽得深情对视,“舒服吗?” “嗯。”她娇羞的答。 “今晚就在这椅子上睡吧,彻夜震动,多爽?” 她:…… “宝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