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混蛋开苞
书迷正在阅读:红豆生南国、都市激情故事yin乱人妻、【总攻】情欲泛滥成灾、[总攻]我是恒星、[总攻]在兽人世界作为一个雌性要怎么生存、狎念(纯r/重/口,慎入)、sao浪双性美人情事、性瘾鸟(3P/双性)、走心走肾的脑洞向(双性)、[总攻/星际]干翻这群omega
凌朗压在凌云身上,和她温柔的接吻,让她放松些。 逼缝里卡着根灼烫的超大jiba,她怎么也放松不了,慌得手心冒汗。 那根大家伙实在太大,她一手都握不过来,真的能进得去吗? “放松、宝宝。”男人哄着她。 男人的鸡吧已快要硬暴,得亏他不是毛头小子,自身控制力绝佳,才能以超人的忍耐力撑到现在,连自撸两下先泄泄火都不用。 “你越紧张,爸爸越进不去。”他看了她一眼,那双惊慌的眼神告诉他,说什么也没用,她现在就像排队打针的幼儿园小盆友。——你说不疼别紧张来你挨一针? “要不、不要了?以后爸爸用手指满足你?”他也来一招以退为进,作势要起身,上身是抬起来了,大鸡吧却还是在往逼xue方向钻,像抱着乐高死不放手的熊孩子。 “不。”她拉住他肌rou鼓鼓的手臂,“要的,宝宝不、怕痛。”她说话都打咯噔。 凌朗摸了下鼻头,想笑又没敢笑。 扶着柱身让大guitou蹭了些yin液,“宝宝,水够多,咱们不用润滑液了。”他亲了她一下说,事实上用润滑液太滑,cao起来不爽,男人在这事上总是想多点欢趣。 纵使被舌cao、三指cao,xue口松软了不少,凌朗的大guitou抵上xue口时,发现型号还是极不匹配。 凌朗头也有点大,这特么的有点、尴尬,硬着头皮、硬起心肠,健腰一挺,卡进了大半个guitou,xue口被撑成薄透明状。 “嗬!”凌云吸了口冷气,“冷、疼、爸爸,裂了、裂了。”她瘪起嘴,小唇儿疼得发白发抖,她的逼xue口火辣辣的灼疼、尖锐锐的裂疼。 凌朗伸手往她会阴处摸了一下,拿起手指忐忑的看了看,还好没流血。 他也被卡得倒吸冷气,那圈透明xue口像像皮筋一样箍着他圆溜溜大guitou,悲催的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 他没做过处女,和他的型号号太不配,这些年他也只不过是零星泄火,没想找麻烦。凌云她妈大他三岁,跟他时有过男友,还跟他说她很会吸,结果被他撑得只有任cao的份。 “宝宝,放松。” 她被撑得既没法放松也没法不放松,就是敞着腿、任大guitou撑着她的xue口,嗬嗬的倒吸冷气。 咬咬牙,凌朗继续往前挺进半个柱身,那圈透明的xue口紧裹着他的鸡吧,宝贝女儿倏的哇一声大哭,吸着鼻子鼻涕眼泪口水全糊了出来,“哇,疼!” 她使劲沉腰张开腿,想减轻一点疼痛,看起来倒显得无比yin荡。 凌朗也疼,下面紧得他头皮发麻,箍疼得他两个大yinnang也酸悠悠。 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哄着,“进去一半了,忍忍、宝宝,爸爸在你里面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凌云打了个哭嗝,她爸趁机又挤进了一点,那圈透明的xue口皮被扯得更加透明,再扯动可能真的会直接崩裂。 她瘪起嘴,嘛的一声,哭得极大声、极悲惨。 正当凌朗想她可能会喊出去或喊停时,这宝贝女儿蹙着脸、满脸泪水鼻涕口水的哑着声哭喊:“嗬嗬,哇,爸爸,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哇……” 她就这么蹙丑着脸,一句又一句的哭着说,她爱他! 凌朗怔怔的看她。 他怎么都没想会在这时以这个样子听她说对他的爱! 她跟他冷战时,没说,今晚摊牌时没说。 也不是个从小就喜欢把“宝宝爱爸爸”挂在嘴边的小孩,凌朗仿佛明白,乖巧也许并不是她的本色,她只是爱他,便也懂得一个单身男人既要拼事业又要照顾她的难。 哪个小孩天生乖巧文静?她只不过是从小懂得心疼他罢了。 相比起此刻这一句句的【爸爸、我爱你啊】,在冷战和暧昧阶段,他那一句句的【爸爸爱宝宝】、包括今晚他表明心意的那句【爸爸心里只有宝宝】,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他有点抓不住这句话里有没有怨意,比如,为什么他是她爸爸? 或者,就只是单纯字面意思。 她不只是选择了一个在他身边的大学,她是准备把一生全给他。 “宝宝!”他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闷闷的轻呼。 她心疼他,他何偿不是?他的苦、无法言说。cao吧,cao就是了。 “宝宝,爸爸动了好不好?”他看着宝贝女儿问,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大大的泪珠。 本应我见犹怜的,但他现在没法怜她。 凌云瘪着脸缓缓点头。 他知道她的yindao长得挺深长,他没有往外撤,反而往里挺进才再撤出来,毫不怜惜的挺动抽插,他能感觉到那圈xue口被他的jiba扯进去扯出来,逼xue的主人应该很疼,他停了停让xue口适应、又cao插起来。 对他来说,紧致、湿润,cao得非常爽,爽得他全身毛孔呼呼顿开。 对凌云来说,只有无边的疼、涨,逼xue被撑到极致,能清晰的感受到大鸡吧的每根青筋,它们在跳动叫嚣着,猖狂之极。 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一根大鸡吧的模样,诡异又色情。她不敢看也不敢摸,但她爸看了一眼,眼放灼光。 那圈xue口始终呈透明状,仿佛处在崩裂的边缘,她脸色依然苍白、嘴唇随着她爸每一下抽插而轻抖。 她以为她爸见她这么惨可能会停下来,安抚下她,或者停下来抱她回床上。但没有,她爸在cao插。 她尽全力把大腿根张得最开,近乎呈一字,想尽量减轻暴涨、撕疼,可这举动让男人jiba更加暴涨,他缓缓从宝贝女儿身上直起身子来,半跪在八抓椅踏板上。 随着他直起身子又扯得凌云xue口一阵撕疼,她惊叫,这和高潮前的惊叫完全不同,这一声简直就像半夜起床踢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又掉下了两行泪。她爸还是在cao插。 男人还是伸帮她抹去了泪水,却从缓缓cao插渐变成大开大合的cao干。 大jiba开始找到了舒适的姿态,如鱼得水深插浅出、重插重cao,卜嗤卜嗤声越来越闷重、一声赶着一声越来越快。囊袋威武的一甩一甩拍打在宝贝女儿的嫩臀上。 yindao环境太适合cao干了,紧就不用说了,湿润却不致于太湿滑,是他最喜欢的程度,每个cao插的摩擦感清晰实在,柱身和guitou爽得飞起,脑里兴奋度高涨,鸡吧取代了他本人。 大鸡吧才没顾得上这是她的第一回,只管大力cao干。 鸡吧退出一半狠狠插到底、退出剩个guitou狠插到底,不用停歇的连cao几十上百下,爽得他“嗬嗬”轻喘了几声,拍了拍宝贝女儿嫩白的小臀rou才把内心的狂燥给降了下来。 宝宝真他妈的好cao!他以为他在心里想,结果他说了出来,还拍着宝贝女儿细白大腿内侧连说了两遍。 凌云泪眼朦胧中只见爸爸腰胯有力耸动,挥汗如雨,性感得一塌糊涂,眼放精光边cao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爽得眉峰轻颤,箍抱她腰臀的手臂肌rou紧绷,整个人既欲,又飒。 她悲催的只觉:暴胀、暴疼,每个抽插都带来加倍不适,难受,可逼xue在被高强度cao插中却依然生出源源不断灼烫的yin液,使yindao里温湿度更高,大鸡吧cao得更欢,yindao里仿佛成yin水和大鸡吧狂欢的场所,不关她这个主人的事。 她依然抽噎着,既难受也实在委屈。她爸成了只顾自己取欢的男人,连眼神也没多给她几个,总是灼灼看着她那个被他插cao着的逼xue。 她是没见着她的小逼xue含吞着根紫红大鸡吧的样子,结合处被挤碾成白沫状的yin液更使xue口两人结合处超级yin靡。 男人没法不看,亲见自己的大鸡吧在女儿的小逼xue中猛烈极速进出cao干更让他兴奋得只能加力加速抽插。方能泄他心中的欲、和痛。 被动吞吐超大鸡吧初经人事被撑得变型的yindao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成了一个甬道一个套子,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cao任干,凌云有那么点明白鸡吧套子的意思了。 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cao插得快要麻木,yindao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手指和舌头cao中完全不同,那是男人的大guitou才能带给女人欢愉。 凌朗的guitou微微上勾,所以不管进出,guitou都像在有力挠刮xue壁,大鸡吧cao爽了以后开始钻来钻去从不同角度cao插,寻找乐趣,凌云xue里的暴胀感慢慢被它挠刮跑了,被渐生的酥麻感快取代。 她被挠刮得嘴里的抽噎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呃,爸爸、它、挠我。”她急急向爸爸求救。 哦?感觉到挠刮了?凌朗像是听到中奖的消息,喜上眉梢。 “宝宝,开始享受爸爸的大guitou吧。” 他再次压向宝贝女儿,发起一轮毫不留情的cao干,大jiba既快又狠在紧致的少女xue里横冲直撞,双手捻拧着宝贝女儿的rutou助兴,像一头恶狼般在少女身上最大程度索取欢愉。 “呃、啊哈!”她发出极yin荡的喘吟,挺着胸给她爸揉捻,也想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爽快。 他的横冲直撞不像毛头小孩那般毫无章法,却有毛头小孩的冲劲和蛮力,每个冲撞、cao干又都带着恶劣的挠刮,大guitou刮过她紧致的xue壁、敏感的G点,他还故意用勾翘的guitou在G点处来回辗磨几下又去挠刮其他xuerou,在宫颈口坏心眼的扣门。 如果说刚才的暴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刺激,她不止张开腿,她还张开口,想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了呻吟,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她这副模样更撩刺得凌朗不管不顾耸腰cao干,大jiba不把她干穿cao透不罢休,双手一会混乱的挤抓她的酥乳、一会箍摸她的细腰,给自己增添各种性刺激。 刚才是xue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她本人被cao得差点崩溃,大脑一片苍茫,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呜、爸、爸、不、要、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鸡吧没爽够,他继续在她身上疾速驰骋,他确实没说假话,他没什么技巧,胜在鸡吧长得够横,暴发力和持久力惊人,确实不用技巧就让能让女人爽疯。 几乎都被大guitou挠刮了个遍的xue壁、花心开始敏感了起来,挠哪挠哪出水、哪舒服得发颤,一波快感把她淹没,下一波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快感巅峰,她真的崩溃了,又抽噎了起来,“爸爸、不要了,求求爸爸”。 她从来不需要跟爸爸说这个求字,但此刻她哭着说、没用。 爸爸用更重的几个cao顶回应了她,恶作剧的拿小指在她耳道口抽抽插插,撩得她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在她耳际脖侧酥乳上疯狂吮吻,一个个紫红的小草莓在她身上落地生根。 她沉沦进一片欲泥,再也上不了岸。 被撑得变形的yindao开始痉挛,绞得男人爽得差点交货,用尽力气忍了下来,这一忍又可以cao插个几轮。 他压低身子她耳边哑着声儿说:“宝宝,再喷一次水,爸爸就射给你,射得你肚子胀起来,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起身箍着她的细腰,疯一般疾插几十下,狠狠的撞击宫颈口,把大guitou抵在宫颈口肆意辗磨,又拔出来全根没入,全根拔出,重cao得她终于惨呼几声爸爸后喷出了几大股yin液。 但她爸没有遵守诺言,大鸡吧被yin液浇得太舒爽了,喷水后的yindao绞得男人又开始一轮新的cao干,yin液把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乱,被鸡吧辗成白沫,又被yinnang撞得飞溅向四周。本应宁静的午夜,父女俩交合的咕叽卟嗤啪啪声经久不息。 他压在她身上插、溜下来半跪在她腿间插,又把八抓椅调高了些,站着省力的插。 她除了剧烈而频繁的快感,已感受不到其它,xue口终于被撑得妥了协,yindao也适应了这根大鸡吧,疼痛和不适通通不见,唯有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燃烧着这个可怜或者幸福的少女? cao了几百下,她被大guitou又刮挠得喷了一次水,被cao得像一条没法动弹、连呻吟也如气弱游丝的离岸鱼,她爸才把大guitou顶在她宫颈口,十几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射向她的宫腔。 “爸爸!”她被烫得一声尖叫,又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宝宝乖。”他长呼几口气,神清气爽起身,半软状态的大jiba从逼xue里出来时带出了混着yin液的jingye,汩吐白浊泥泞红肿的xue口看起来yin靡极了,他眼色一沉、呼吸一紧,险险又硬起来,但xue口已红肿,他cao干得太久了,今晚绝对来不了第二次。 看着那个被他长时间cao插得合不拢得xiaoxue口,也不知怎的,生出了要标记一番的执念,这是他的、他的宝宝,他的性侣、爱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他要占有她,弄脏她。 他拉高宝贝女儿的臀部,让小逼xue半仰着朝向自己,他脚登八爪椅踏板,扶着半软的jiba,对准那个被他cao得合不拢的逼xue口尿了起来。 一股浊黄臊烈的尿液飞流进逼xue口,把逼xue口灌满,又溢满宝贝女儿的逼缝,弄脏她的耻毛、小腹、大腿,她整个下半身都披了层臊烈的尿液,他意犹未尽的尿向她的酥乳。 凌朗像个坏小孩般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嫩白的皮肤上流淌着浊黄的尿液,娇嫩香软的宝宝瞬时臊臭不堪,强烈又诡异的对比,他心头有痒痒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都一起脏了。心、身都脏了,你的逼xue里还有爸爸大鸡吧的余温,宫腔里有爸爸射进去的jingye。 我心里有你。 凌云刚被cao干得仿佛只剩口气,巨烈而频繁的快感过后,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想收缩提下阴都没力气,喉咙因过度吟喘尖叫生疼,身体像是条破抹布般,终于看到爸爸停歇了下来,却眼睁睁看着爸爸扶着yinjing,对准自己的逼xue尿尿,视觉冲击实在太过诡异。 灼烫的尿液浇进被过度cao干的yindao,生出一股奇怪既难受又舒服的暖灼感,和爸爸当着她的面往她逼xue尿尿的诡异视觉冲击叠加,她吃惊、委屈、悲伤、意外中竟漾出别样的兴奋感:射我、尿我吧,爸爸,我们一起混乱而肮脏。话说这年头谁又比谁更干净呢? 回过神来的凌朗,看着女儿那疲惫绵软无力、遍布吻痕、箍瘀的身体,和装着他臊烈尿液的逼xue,脸色讪讪,开苞初夜,他确实混蛋得过份了。 抱起女儿走进沐浴间,把女儿放进浴缸清洗,轻揉着她腰侧的箍瘀、酥乳上的抓痕,两颗被吮、被揉捻得红肿的rutou,这两颗rutou一夜间成熟,再也回不去少女模样。 泡洗的水里还有残留的尿液味,回想起来,他有点搞不明白一时脑热竟往她逼xue里尿尿,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好。 一言不发,像条大狗蹲在浴缸前,等着宝贝女儿对他的宣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