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下)(媚药、玉势play、腿交,彩蛋事后自己拔出和真相)
陈星看见身下人哭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太过火了。看着身下人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她连忙小心地将那堵住阿承红肿顶端的细棒取了出来,又轻柔地为他撸动,指尖还照顾到了那两个憋得肿胀的囊袋。直到他整个身体战栗着,泠口淌出了浓稠的白浊,阳物整根软垂了下去。 她拔出紧塞在他口中的黑布,阿承的唇瓣蓦地放松下来,登时开始红肿充血,他的嘴无力的张着,涎水随着黑布的拔出从嘴角流淌下来。她一时情急,抬手用衣袖擦了擦他唇角的涎液,然后反应过来面前人并非心上人,又指尖生风,嫌弃地将那沾了秽物的衣角割下扔到一旁。 阿承眼尾余光瞥到陈星的举动,泪流得更猛了,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她有些手足无措。眼前人的泪水似乎止不住了一般,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子里只得想了个不合适的法子。假如眼前人不是一个炉鼎而是心尖儿上的义父,该怎么安慰。 陈星抵触着却又不得不轻抚了一下他红肿的唇,表情有些僵硬,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阿承……对不起。我情绪一时失控,故而举止过于粗暴。以后绝不会这样做了。” 在这之前,阿承只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下身肿胀的要死,偏偏还要被陈星的手那样粗暴地对待。这和他之前对交欢的认知完全不同,以至于又惊又惧甚至想要远远逃开。 可这个对他施虐的人却偏偏是陈星。他舍不得,放不下。 而如今,他却听到陈星说,她也想这样对待她的义父,陈一河…… 阿承仿佛刚刚从快要将他溺死的湖水中被人打捞出来,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腰腹还残留着未干的白浊,脸上尽是湿漉漉的泪痕。他定定看着陈星,开口尽是情欲与痛苦过后引诱他人进犯的嘶哑。 “主人刚刚说……您想这般对待的人……是陈一河……长老吗?” 陈星未曾想过一个炉鼎对陈一河的名字如此直言不讳,刚想开口发落便思及眼前人刚被自己欺负得忒狠了,便忍了下来,为阿承揩了泪,道了句:“……此事,你个炉鼎,不需要管太多。” 是了。阿承心想。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炉鼎而已,根本没有权利去过问主人的私事。身为炉鼎,只需要伺候好自己的主人便是。可陈星之前所言所行与如今躲闪规避,又使得一阵不知名的感受蓦地侵入心间,这是他人生这许多年从未有过的。 这种感受径直转化成了冲动和欲望,让他能稍稍理解面前女子适才的狠厉与癫狂。 陈星继续说道:“……你是他亲手安排到我身边的炉鼎,我本不该过分苛待你。你若愿继续留下来,我必不会再折磨你;如若你不愿意再做我的炉鼎,可以和鼎炉部请愿调离……” 陈星自顾自说着,突然觉得颈项一坠。只见阿承拷着镣铐的双臂缓缓抬起,环在她的脖子上,拉着她的身体贴近自己。陈星的身子被拉着缓缓贴近身下的人儿。 阿承微微抬起头,凑到陈星脸颊,轻轻吻了一吻,在她的耳畔留下暧昧的喘息:“……不继续吗?”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炉鼎。陈星叹口气,却是纹丝未动。 紧接着,一双莹白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无力地攀上陈星的腰间。阿承的小腹和陈星的贴在了一起。男人的腰肢一摇一动,用自己的小腹轻轻摩挲着陈星的,直蹭得陈星半勃的性器渐渐抬起头。隔着几层衣料,阿承也能感到那物事的硬挺与壮硕。 阿承在陈星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用又是无力又带着丝缕缱绻的低沉嗓音浅吟:“属下……还要……” 陈星终于知道了何为“妖娆妩媚”。 两人紧紧拥吻在一处。一个只留了三点意,一个却动了九分情。 陈星将膝盖顶入阿承两腿之间,就着阿承的体液不断磨蹭,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声响。阿承的性器夹在小腹和陈星的膝间,之前本就被折磨的红肿不堪,如今这样一磨蹭,如灼如电的痛感与快意从下体直直传入他四肢百骸。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和她交缠的唇舌间溢出。 陈星顺着他的唇,沿着他的下颌线吻下去,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尖,又顺延向下,一口咬住了她早就看中的圆润喉结,又咬又吮,咂磨出滋滋水声。 颈项被人噙住,阿承本能地感受到一种压迫和侵占,可他却爱惨了这种压迫侵占,直想让眼前的人再多给他一点。 陈星心中没有什么波澜。她仿佛在执行一场名为性事的任务,又仿佛将面前人当作练习道具,心底想的则是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阿承才从脱力中恢复过来。陈星见他神色再无不适只余情欲,便不管那散落一地的衣袍,将他扶起来,向不远处的床榻走去。阿承见了那床榻,更是苦不堪言。 说好的不再折磨呢? 这丫头今天晚上怕是想把我整死。阿承心想。 那床榻不小,能让将近三人睡下,被主人铺上了浅绿色的床单,床头还叠着两床被褥,看起来甚至有点温馨。只不过打破这温馨的,是这床榻上赫然摆着几捆毛躁的麻绳、几根粗细不一材质不同的皮鞭、几把粗细不同的玉势,还有三四个瓶瓶罐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星察觉身边人一抖,却什么也没说,只压着他坐在床上,然后又躺倒在床上。她随手拿起一个瓷瓶,也不看标签,拉起阿承被铐住的双手径直倒在了阿承赤裸的胸膛上。一股奇香弥漫开来,乳白色有些浑浊的液体倾倒在男人白玉般的胸膛上,显得yin靡不堪。 “别!”阿承早已嗅出这瓶中液体究竟为何物。极其烈性的媚药,仅仅与皮肤接触便能渗入其中,让整片肌肤都有如男女私密处一般敏感,而真正的私处更是会敏感万倍。那yin液甫一与胸前接触,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便从他胸口蔓延至全身,就连后xue都泛了湿意,直逼得阿承夹紧了臀瓣。原本粉红色的乳尖瞬间充血殷红,麻痒不堪,只想着被人揉捏拉扯以解解痒。奈何双手被缚,别无他法,只得毫无尊严地恳求眼前人。 “唔……求……求主人……唔嗯……帮帮属下……好么?” 陈星一手抚上温软胸膛,揉捏着身下人软弹的rutou,让它由绵软细嫩到韧弹挺立,摸得阿承挺起胸膛迎合着她手指的动作,另一手探入幽深秘谷,在阿承的会阴处逡巡流连,直到抚上那娇嫩rou花儿,试探着按了按,却没想到指尖很快就被吸吮进去,毫不费力便被吸入一指。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热情地吸吮着陈星的指尖,软弹的臀瓣也随着后xue的蠕动而夹住陈星的指根。 不够,还是不够,还想要……想要星儿的那处进来……好好疼疼自己……在陈星面前,阿承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烈焰般的yuhuo焚遍他的全身乃至他的心窝,他只能不住渴求:“求你……快进来……干我……求你了……” 陈星眼看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喘息着、呻吟着、发着浪、求着饶,心中总算有了一丝快慰。她入了戏,竟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义父……” 与之同时,她不紧不慢,指尖微动,直奔着埋在他甬道深处的腺体按动下去。 “嗯啊——” 阿承被这声义父惊得心口一窒,紧接着便迎来了陈星铺天盖地的抽插。她添了一根又一根手指,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入,夹弄,拔出,复又插入。周而复始,不疾不徐,本该是舒适恰当的速度和力道,阿承却只觉得不够,只想让陈星插得更快些,更狠些。 “还要……快点……”还有前面,前面也立起来了……阿承心想着,却思及适才经历的种种,不敢说出口。 万一被这丫头把那话儿掰断就完蛋了。 陈星轻笑,拿过一根雕琢精细中等大小的玉势,抵在阿承胸前茱萸上,用玉势的顶端狠狠磨蹭阿承乳尖的小孔,说了句:“舔湿它。” 阿承带着镣铐的手颤抖地接过这玉势,却怎么也开不了口。陈星看着男人迟迟不动,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愿意就算了。我去休息了。今天跟师叔闹了一通,还蛮累的……” “别走……我做……我做……”阿承连忙拿起玉势,熟红的软舌缓缓探出,点在玉势的顶端那逼真的小孔处,顺着仿真雕琢的筋络,上下舔舐。姣好的唇形又一次被硬物撑开,阿承生涩地吞吐着口中的物事,一双雾蒙蒙的星眸直直地看着陈星,希望面前的人回心转意,赶快帮他疏解难以发泄的情欲。 陈星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人,看他如此卖力,笑道:“转过身来,趴着,腰塌下去,”说着还狠狠地扇了一下阿承肥嫩的翘臀:“这儿,翘起来。” “啪”得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闷哼,阿承身子一抖,乖觉地转过身子,让身后女子入得更深更重。陈星心情大好,道了一句“真乖”,便抽出他口中的玉势,径直从后xue插了进去。 “唔!”那物事并不大,可相比陈星不紧不慢的手指来说,第一次进入的撞击对于他来说就是莫大的恩赐。可还是不够…… 密室外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是半夜三更了。 陈星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让自己的性器露出来。她似乎有些急躁,柳眉微蹙,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插入眼前人的两腿根之间,兀自抽插起来。小腹将玉势顶入又弹出,速度快得直让习惯了手指慢速抽插的阿承yin叫不断。陈星的性器顶着他会阴的软rou反复磨蹭,撞得他一下一下向前耸动,腿根被cao得合不拢了,又被身后的陈星生硬地拉回来,呵斥着让他夹紧。 “太快了……慢点……慢点好不好……求你了……啊!”陈星猛地躬下身,咬住了他的左后背,下体一撞,戏谑道:“刚刚不是说‘还要’‘快点’么?现在就受不住了?” 阿承又咿咿呜呜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高昂的性器不久之后就一股一股的喷射出了浊精,洒在被褥和小腹大腿间,后xue也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陈星没有理会。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陈星就从他的腿间将性器拔了出来,草草taonong,便射在他的臀上股间。浑浊的液体洒落在他的臀上和红肿的腿间,淋漓地向下滑落。阿承的手肘膝盖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便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陈星穿好衣服,转身准备离开。又折返过来,给男人解开了手上的镣铐。停顿了一下,又把身边的被子拿过来,盖在他身上。 “消肿药在床头矮柜里。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吧。” 陈星走了。和陈一河在一起住的时候她养成了子时前睡觉的习惯。现在已经子时一刻了,明日还要早起练剑,陈星不敢耽误。 密室的大门被关上,阿承想出声挽留,可喉咙生疼,根本没办法继续叫出声,终究是力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外门弟子居室只有一间,而内门弟子居室是三间——外间、里间和布置了各种“玩具”的密室。 ……某人现在最后悔的是因为心疼丫头而给身为外门弟子的她安排了和合欢宗内门弟子一模一样的居室。 第二日,日上三竿。 阿承这才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