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惩罚与备战:自我控制与残暴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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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榻上的男人嗓子眼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墨绿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斜斜别在头侧,露出飞霞的两腮和修长的脖颈。双眼之上蒙着淡黄色的丝巾,只能模糊看见沈铮的轮廓,这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双腿大张的样子颇为羞耻。 沈铮衣衫齐整地站在榻前,在他身下垫了两只软垫,将他微微蠕动的粉嫩菊蕾充分暴露出来,修长手指却并不急于进入扩张,而是轻轻抚弄他双腿间软垂的性具和尚在痊愈中的双丸。那双丸在会阴处被仔细缝了上去,粗看之下并无半分破绽。但是借着明亮的天光却不难看见被精巧缝接的细小针脚,由于才过了两日,每一处针脚都略略鼓起,红肿尚未完全消退。尽管如此,在那只手的抚弄下,双丸还是小石球一般硬了起来,仿佛时刻准备着将生命的精华喷射而出。但是,很可惜,仿若一截被晒蔫了的美人蕉蓓蕾,他的前庭却始终软软垂着,甚至马眼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翕张着,好似一张动人的小嘴。说像小嘴,因为那小roubang前天仪式上被撕裂过,虽然沈铮有进行缝缀修补,严重的伤口却还是破坏了它天然的圆润平滑,roubang左右各出现了一个极微小的豁口,此刻便看上去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艳丽小嘴了。 沈铮的手指在卵蛋周围轻轻划着圈儿,马眼里终于淅淅沥沥流出来透明的液体,后来甚至开始往外漏浓厚白浆,楚子瑜最下方那个小小菊xue蠕动得更剧烈了。 ”主人……“男人的嗓音里满是哀求。”玉奴控制不住了。“ 沈铮收回手,在他臀部狠狠拍了一巴掌,富有弹性的雪白臀rou翻出欢快的rou花。 ”你必须学会控制这两只卵囊。不然之前的调教就得重新来过了。“ 楚子瑜立刻身子一紧。重新来过,那样地狱般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来二遍。 ”这不仅是调教,也是你应得的惩罚。蒙蔽主人,私结婚盟,打乱了仪式的节奏,你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接下来五天的时间,你都得在高潮边缘学会控制这两个卵囊,直到一滴精也不会随便洒出为止。“沈铮的话音很冷,温热的手却拿起一根假阳具,缓慢地朝楚子瑜后xue插入。 男人久经调教的密xue立刻小嘴一张,将那阳具的guitou牢牢衔住,还一紧一紧地往里吸。 沈铮嘴角微微上翘,阳具徐徐深入,插到一半又缓缓外拉。那xiaoxue立刻紧紧咬了玉势不放,甚至开始拔河一般试图将阳具再次吸回甬道深处。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紧张感,神医再次将阳具深深插入进去,一直到那根直径粗如拳头,长如儿臂的冰凉玉势只余一个手柄露在外面,才轻声问,“胀吗?” “有一些。”楚子瑜低喘了一声,努力辨别着男人暴露在阳光下的俊脸,“玉奴还能受得住。” “那,如果这样呢?”沈铮猛的将手柄往里一推,随着楚子瑜一声低呼,整个玉势连同手柄全部没入后xue。 “好胀。”楚子瑜低声道。 “那这样呢?”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紧紧闭合起来的xue口。 隔着丝巾,楚子瑜张大了眼睛。 那玉势已经有成年男子的前臂大小了。再插进沈铮那根东西的话…… “放松。我不想真的弄伤了你。但是你的后xue扩张程度还有些不够。”这几天必须借着惩戒的由头,他必须再给楚子瑜加把劲。 他那日送走右帝时,慕容吉人终是掏出一张奏折递给他。“那晋国宰相谢安的世子谢天瀛,如今已经做了公主的新驸马。他下个月带队出使我朝,还会带一个脔奴过来,说要与你一较高下。” “那么说,是有彩头的?” “对。关系到领土划分。调教脔奴的,是个老熟人,鬼手。” “明白了。我那二师兄的手段,我很了解。”无所不用其极的残忍。 他只能在保证楚子瑜安全的情况下,更加狠厉地调教他。否则,怕是会输。 “若你舍不得,尽管跟我说。”右帝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道。 “多谢陛下体恤。这挑战,我们应了。” 男人的roubang随着话音慢慢撑开肛口,将那玉势顶入更深。 楚子瑜张嘴,努力调整着呼吸,适应着被推向更深的玉势,将肛门放得更松,甚至做出提肛动作,吸着那玉势朝肠道深处钻去。 痛,胀,冷。 他的下身麻药早已经完全过劲,苏醒过来逐渐恢复行动能力的当晚,便开始毫不含糊地痛了起来。但是新的痛楚出现时,会阴部位依旧再次痛得微微抽搐。生理性的眼泪很快便湿了丝巾。 可是最后插进来的那物与玉势比起来温暖细长,是他最渴望热爱的东西,就算再痛,他为了取悦那根发烫的棍子,也少不得扭动腰肢,将甬道收得更窄,完美包绕着它,泌出大量yin液浇灌它,恨不得自己的肠道能与它长在一起。 “主人进来了……好幸福。”他满足地仰了头叹息,夹紧了双腿,要不是沈铮事先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固定在床栏上,他更希望能用双腿环住男人的腰。 “咳。痛得太厉害的时候告诉我。”沈铮轻声提醒,一挺身,roubang猛地胀大了一圈,尽根插入。 楚子瑜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整个rou腔都狠狠一抽,将沈铮牢牢咬紧在肠液丰沛的环环褶皱中,双腿向两侧打得更开,一股晶莹液体噗地喷在沈铮挤过去的卵囊上,又沿着卵丸暗粉色的层叠褶皱缓缓汇聚,一滴一滴淌落在锦被之上。 大红的床幔在晨光中鲜艳夺目,在楚子瑜模糊的视线里仿若带着热度的火焰随风摇曳,男人绷紧的脚尖儿因为太过用力顶端泛白,衬得脚趾肚粉嫩如三春海棠,在沈铮缓慢的律动中一下一下颤动不已。 “啊,好深……”男人的嗓音里有着疼痛的悲泣,也有着隐忍的欢愉,他的卵囊再次收缩,硬如石块,却恪尽职守,始终没有再漏出一滴jingye。 那冰冷的玉势捅开直肠尽头的开口,插入结肠深处。被粗暴打开、撑直的娇嫩肠壁痛得痉挛,犯恶的感觉一直涌到胃部,男人腹部甚至鼓起来长长粗粗的一大条,随着沈铮的抽插一下一下往更高的地方顶动着。楚子瑜望着头顶那张模糊的脸,轻轻翘起唇角。尽情撕裂我,破坏我,惩罚我吧。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