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好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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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五和申六都是礼部新培养的官妓。这次着名的岐门之主要举行收奴仪式,他们这些都是给那位好命的奴做小绿叶的,或者说他们是负责救场的。万一到时候哪位爷把持不住,鉴于神医的新奴不能同时满足所有人,甚至可能不能随便给用,他们这样的雏妓就能解决燃眉之急。 本来还有另外十几个官妓跟他们一起被送往枫园。但是申六早上浣肠的水稍微冷了点儿,一直念叨肚子疼,为了不耽误大家,只将熟悉京都地理的梁五留下来陪他扎了针灸再慢慢过去,其余十几人便由一位侍郎带着先走了。 梁五是熟悉京都地理不假,不过枫园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右帝陛下的庄子,梁五自然也是头一次被放进去。所以,他的向导功能只持续到进入那里之前。之后嘛,两个人鼻子底下有嘴,自己问呗。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梁五两个人在跟查验好他们身份的侍卫问了秋月堂的位置后,走了半刻钟的光景,便迷了路。他们正在光秃秃的岔路口一筹莫展,却见前面不远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缓步而行。 “抱歉,请问……“梁五出声,却又有些犹豫,这个男人一身堪比孝服的白衣,藏不住那宽阔肩膀,劲瘦腰线,光是从挺拔的背后看,便威风凛凛,绝对不是一般人。 只不过,他的衣着又稍微有一点点怪异,梁五匆忙之间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男人闻声转身停下,透过披垂的长发淡淡看了他二人一眼,眸光平静中有着疑问。 “这位大人,请问秋月堂怎么走?“ 梁五惴惴道。好亮的一双眼睛。锋锐内敛,逼得他连对方相貌都没敢细看,便慌忙错开了视线,恭敬地盯着那人清晰的人中,以防被误会了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抬手,瘦削的手指一指右侧岔路。 “多谢大人!”梁五连忙躬身谢过,拉着申六撒腿跑了。 他边跑,边猛然醒悟:这个男人的下身竟然穿的是京城贵妇时下最流行的圆裙。 这种裙子伞面很大,甚至在裙子底下配有一条用鲸鱼骨微微撑开的衬裙,因此有一种蓬松的华贵美感,又在腰部收紧,更显得腰肢纤细袅娜。只不过,如果个头不够的话,穿出来便更将人衬托成一只矮冬瓜了。 这男人身材八尺有余,的确穿上之后但觉华贵,可问题是他是个男人。而且他明显穿的是单衣,裙摆之下甚至能清晰看到两条圆润紧实的小腿露在寒冷空气中。那白皙的腿rou上,还稀疏分布着几道淡红的鞭痕。 梁五顿觉天雷滚滚。这男人,莫非也是同道?眷养这样高大的前辈,不知他的主人会是怎样魁梧的一个壮汉。 这时身边一直沉默的申六气喘吁吁道,“他的脚……好白。还……没有踩实。” 梁五脑子里更是“轰”的一声。刚才他问路的时候,慑于对方的威压,本能地没敢看那男人的脸,道别时视线扫过了男人的衣摆。 当时觉得有些古怪,现在才想起来,这男人的肌肤白皙,两只赤足白如新雪,十个光润的脚趾盖还微微透出粉红,煞是好看。虽然大了一些,真的让人好有抚摸一番的欲望。然而最特别的是,他的脚差不多有半寸高度,是离开地面的。 “难道我们碰见了鬼怪?不然,他因何不说话?“梁五猛地停了下来,自语道。 眼前便是秋月堂了。申六一边拉着他恍恍惚惚地拾级而上,一边小声道,“不知道。他的头发,是绿色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眸中都流露出惊恐。 离仪式开始还有一个时辰。玩物们都集中在后台,做最后的调整。虽然他们的后xue事先都清洗好了,但是秋月堂生了地暖,很热,他们需要将外套换下,只着欲透不透的单衣出场。谁的头发松了,或者润滑不够的,都可以趁着这个当口补救一番。 一片纷乱中,他们居然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却见他已经脱了衣袍,光裸着汗湿的身子跪在地板上,一头墨绿色长发委迤在地,温顺地用额头贴向一个年轻男人的脚面。 那年轻男子一张俊脸分外清冷,坐在椅子里淡声道,“拿出来。今日准你说话。” 地上优美的脊背缓缓抬起,低垂的头颈抬高,梁五和申六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好美。他的肌肤莹润生辉,一双眼眸漆黑,黑眼珠外又裹了一环淡金,显得分外有神。鼻梁高挺,薄唇艳丽,就连下巴都精致得带了一道清晰的美人沟。 只是,他的胸……刚才初遇之际,隔着衣服,还只是觉得他胸肌发达,如今才发现人家是有料的。每只奶子都快赶上小西瓜了,沉甸甸白生生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阵阵奶波荡漾,樱桃大小的鲜红rutou精神抖擞地耸立着,似乎随时都在等着有人采撷。 梁五眸光下移,立刻又是一惊,难怪这人穿了条女人的裙子,普通的男子衣服显然已经不适合他:他胯下体毛全无,阳具顶端的包皮已经完全切掉,露出圆润的粉红色guitou。那娇嫩的入口处被足有成人三指粗的一根脂白玉势深深插入,将那阳具撑得分外矮粗短小,也就还有寸许高出下腹,由一根金链拴着玉势尾部与他腰部的铰链相连。金链拉得极短,男人的阳具在玉势的带动下艰难竖起,如果穿的衣服比较收身,便会时刻摩擦敏感脆弱的guitou。能将尿道撑大到这个地步,得承受了多少痛苦,光是想想就让梁五后颈发凉。 嫣红的双唇尽力张开到最大,露出雪润的牙齿,粉红的舌头,最后是口腔深处的一只手柄。男人的胸腔明显起伏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咕噜声,那手柄往外退得更多,慢慢到了口腔之外。 男人微微闭目仰头,自己伸手将那把手拉住,徐徐外提。 好……好大。 梁五睁大了眼睛。他的大腿被申六掐的生疼。他们眼看那个人大张的嘴里拉出来一根一米来长、儿臂粗细的假阳具。 难怪适才问路不见他说话,深深插入喉咙如此粗大的阳具,连呼吸都被夺了去吧,如何还能说话? “下面的东西也得减一下。右帝会考核你的武艺。“椅子上端坐着的男人又道。 那赤裸的身子立刻调整了一下姿势,往正对后xue的位置放了一只木盒,紧闭的粉嫩后xue缓缓花朵一般带着粘腻的水声轻轻蠕动着层层张开,一抹柔光自xue中慢慢外移。 梁五悄悄抽了抽鼻子。方才他不是很确定,如今他却能肯定了。这个男人红润娇嫩的后xue,正散发出一缕淡淡的香气。那香气若有若无,带着勃勃生机,清雅沁人,仿佛一株兰草正缓缓绽开。 随着男人后xue张得更大,一只光润的白色球体慢慢露出真容。 梁五忍不住掐住了申六的大腿。那可是成人拳头大的一只玉球吧。就算是空心的,含在后xue里遛弯,也够人受的。这位前辈的肠子是铁打的吗? 玉球排到最宽的直径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他的主人猛地伸手拍了一下他挺翘紧实的臀部,沉声道,“不要发sao。快一点。“ 男人的脸一下子涨红,腹部明显用力收缩了一下,那枚湿漉漉的玉球终于带着数缕长长的银丝滑落出来,在铺了锦缎棉絮的盒子里发出沉闷的响声。听这动静,应该是只实心球。 椅子里的人用靴尖点了点旁边一只盒子,“今日,就戴这个吧。” “是。”男人低应了一声,将那盒子打开,拿出一只鸽卵大小的银球,上面阴刻了繁复花纹,甫被那男人握在掌心,便开始发出清晰的震动声。 男人俊脸之上红晕更甚,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看椅子里的主人,见对方显然并无解释的意思,遂吐着舌尖儿微微喘了口气,就着缓缓淌落的肠液将那银球塞进尚未完全闭合的xue口。 男人修长的手指几乎尽根没入,将那球儿推入颇深,才在主人一声“好了”之后抽回手指,将那半张的xue口揉了两下。 弹性极好的xiaoxue随着他的揉捏收缩了一下,遂彻底闭合。而那球体震动鸣响犹如蝉鸣,只是被装在体内之后,除了那腔xue的主人,外人是很难察觉到它的动静的。男人以前显然并未接触过这类yin具,骇得连腰都塌了下去,羞耻地垂了头,不敢看人。 梁五和申六对视了一眼,两人明显都认出了男人体内的小球。那应该是大名鼎鼎的缅铃。古书有云: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这东西遇热便会震动,越热震动频率还越高,可谓妙极的助兴之物,只是制作工艺繁琐,造价高昂,又是女用性具,基本是见不得光的,即便在买得起此物的贵族圈里,也少有人拿给自己的正房夫人使用,大多数时候还是用在娼妓这种玩物身上。 给自己的奴装这样一个闹腾的小东西在体内,恐怕并不比塞一只拳头大的玉球仁慈多少吧。 端坐的主人见男人的xiaoxue开合自如,将yin水和那小球都牢牢收在体内,却是点头道,“你这后xue,的确进步不小。至于前面的塞子,便拿掉吧。今日面圣,还是得穿得正式一些。”说着,递给男人一套面料考究的白色衣服。 “是。”男人应着,埋头将前庭的玉势拉出,从腰链上解下来放到一边。 那东西足有一个成年男子yinjing大小,看得梁五二人眼睛又是一直。玉势一拉出来,他那因为过度开发格外短小的yinjing稍微长了半寸出来,马眼翻卷得像一朵艳丽的花儿,都能看见里面的嫩rou,却是并不完全萎顿,而是半抬着头儿,仿佛随时都准备发情一般。但是,那东西的下面,竟空荡荡的,根本不见卵囊的踪迹。 “时间差不多了,撒个尿。”随着这声漫不经心的吩咐,男人前庭陡然一直,一股清亮水液哗啦啦喷到他身前的地板上,迅速打湿了他之前放在地上的衣裙。 这响声持续了半刻钟光景,男人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瞅着瘪了下去。 随即,那椅子里的主人轻声道了个“好了”,水声嘎然而止。 整个过程中,赤裸的男人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无措地紧了紧手臂,显然也是有点吃惊,也暗暗庆幸主人刚才拿来的新衣还在他怀里,不然他今日恐怕就得穿着满是尿液的衣服出场了。 满心震惊中,梁五鼻端飘过一股更为浓郁的兰香。他暗自咋舌,这位前辈的尿居然也是沁人心脾的,根本不sao啊。 此时那主人看了看他依旧半翘的阳具,淡淡道,”还挺着做甚?这样怎么穿得上衣服。“那小roubang立刻乖顺地软垂在了胯间。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倒是镇定了下来,将跪姿调整得越发标准。 主人满意地看了看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的男人,又簇了眉峰嘱咐,“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功力。所以,到时候,如果挺不过了,记得叫停。毕竟这又不是选帅,陛下会理解的。“ “是。贱奴多谢主人体恤。“男人潮红未退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那前辈的主人神色淡淡,又低声交代了几句什么,很快便离开了。 梁五和申六却还呆呆站在那里,被眼前情景震惊得完全失语。 感受到两人的眸光,那前辈扭头看了他们一眼,显然认出了这两个雏儿,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晃晃站起身,一边将主人留给他的衣服穿好,一边让开空间,方便几个仆役过来打扫地板上的尿渍。 尽管小腹之中依旧在嗡嗡作响,换了正常服饰的男子还是玉树临风,格外抢眼。他有些不适应地朝前走了两步,两条无措的大长腿明显有些发软,脸上却是神色淡然,仿佛屁眼里多了只会震动的铃铛并没什么稀罕一般。 梁五却是忍不住讷讷开口,“那个,前辈,……您刚才一直闭着气走路的?” “嗯。”男人淡淡看了看一脸崇拜的梁五,漠然点了点头。只有面对他那主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眸光才是柔和的,仿佛氤氲一层淡淡烟气的春泉般醉人。 待那着了素服的身影翩然离开,他的眸光便凝结为冰,简直让人不敢接近。 此时礼部那位侍郎看见了他俩,慌忙将他们叫了过去。申六一边频频回头,一边对梁五小声道,“这位前辈还是人吗?“ “看来,他就是今日的主角。”梁五喃喃。 就是他没跑了。一般的脔奴哪有这么好的功夫。何况,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位前辈的主人,正是名满北燕的神医沈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