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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三名臣子轮流谈情鼓掌

    裴哲细细地瞧了苏谨一阵子,直把他瞧得背后发寒——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这才收回了视线,慢吞吞地道:“是微臣逾矩了。”

    “你知道就好。”苏谨满意地点点头,“来人,摆驾长安殿——”

    “不过,”裴哲却忽地插了一句,打断他的话头道,“有些事情,丞相干不得,臣却是能干得的。”

    “哦?”苏谨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随后笑道,“将军不如说说看,都有哪些事情是丞相做不得的?改明儿等朕见了丞相,定要把这些话转告于他,好好嘲笑丞相一番。”

    裴哲摸了摸他的小肚子,软软的,蒙着一层汗,里面还咕溜溜地含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一泡精。便道:“臣能干得陛下嗷嗷叫。”

    苏谨:“……”

    裴哲想了想,又十分诚恳地补充道:“……丞相不行。”

    “……裴哲!”苏谨大怒,当即一脚踹在眼前人的腿上。他手指指着裴哲,哆哆嗦嗦地点了好久,最后一口气差点儿没回上来,恼羞成怒道:“你、你……你给朕滚出去!滚!”

    裴哲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应了一句“诺”。随后才慢悠悠地撩了帘子,泰然自若地下了车。

    苏谨气得浑身发抖,后悔不已地想自己就不该没事儿跟这莽夫瞎聊。明知道这家伙说话不过脑子,偏生还要嘴贱。结果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还要被气得半死。

    他恨恨地从车驾上爬下来,步履蹒跚地往长安殿走。他刚刚在车上与裴哲厮混的时候,那莽夫简直如同刚开了荤的毛小子,cao得他腿都是酸的。现在那家伙是神清气爽地走了,倒害得他腿软得连路都走不好了。

    苏谨一脸见鬼的表情卧在长安殿的浴池里,皱着眉分开双腿给自己清理身体。他今天弄得实在是有些过头,雌xue微微有些肿了。大量稠腻的jingye便不上不下地卡在沃红水嫩的xue壁内,只能顺着xue眼儿敞开的些微缝隙极其缓慢地淌着jingye。便是连他将手指伸进去挖搅,都也只能堪堪流出小半。

    他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里面还咕咕噜噜地晃荡着黏稠白浆,稠腻得他几乎能感受到跌落宫腔的浆液划开的痕迹。他喘息着极力分开腿,几根手指在软腻湿嫩的雌xue中进进出出,试图将那一滩精水推挤吐出。只是还未等他将那些jingye从身体里弄出来,他自己反而先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汁水淋漓,颤着身体xiele一回精。

    苏谨皱着眉头,干脆坐在池子里想了一阵子。他本来还想着不如喊个人来纾解一下,可转念一想,熟悉的人可一位都不在身边。喊太监过来,他又拉不下那个脸。便只好将这一切全归咎在裴哲那混账身上,气冲冲地随便洗了洗身子,便湿淋淋地从池水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室内,很有些恼怒地喊太监们来为他更衣。不料却见对方一脸难色地进了屋,说萧丞相求见。

    苏谨皱着眉允了,叫那太监去叫萧随,自个儿便站在那儿,让那些人为自己打理身上衣物。

    过了片刻,萧随蹙着眉走了进来,瞧见苏谨正不紧不慢地在收拾,眉宇登时锁的更紧了些。只是仍耐心地与苏谨温和道:“陛下,朝宴那边……”

    “丞相特意来长安殿一趟,莫不是就图个和朕说这等小事?”苏谨望着他笑,“这可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萧随便道:“若换旁的人来,恐怕陛下是不会听的。今日大将军得胜归来,陛下若贸然缺席朝宴,恐怕会寒了三军将士们的心。”

    “寒心?”苏谨闻言挑眉,接着恶狠狠地笑了一声,“他们的心恐怕从来都不在朕身上罢。要换朕说,若不是裴家世代忠良,总不能这一代出了个篡权夺位的叛逆。这天下的位置,怕是早该换人来坐一坐了。”

    萧随沉默。良久方道:“隔墙有耳,陛下慎言。”

    “他听到也好,听不见也罢,与朕有什么干系!”苏谨恼道,“左右朕这皇帝当得腻歪极了,他若是想要这九五至尊的位置,朕拱手相让便是!”

    萧随大惊,当即捂了他嘴,面上已有了几分薄怒:“陛下怎可说这等胡话!”

    苏谨盯着他,胸膛因剧烈呼吸而急促地起伏着。过了许久,他垂下眸来,浓密纤长的乌睫挡了眼底所有的视线。又过了一阵子,他抬起头来,脸上却变作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凤眼微挑地瞧着眼前肃然而立的萧随,眯眼笑了一下。

    他捉了萧随的手,红唇微动,探出一点儿烫红舌尖儿,充满暗示地在萧随掌心轻轻地舔了几下,道:“朕想丞相了。”

    “……陛下!”

    “左右裴将军都不急着叫朕过去,丞相又急什么”苏谨只笑,牢牢地抓了萧随的手,“倒不如陪朕在这长安殿再呆一阵子。若是丞相动作够快,那朝宴指不定还能赶个末场。”

    他打定了萧随那谦谦君子的脾性,是做不出什么打骂斥责之举的,便愈发地得理不饶人,亲亲密密地凑到萧随的颈子边,伸着舌细细地舔这人微微凸起的喉结。

    萧随身体震了一震,过了老久,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几乎整个人腻在自己身上的苏谨半是搂抱地放在了榻上,随后压下来,去扯苏谨身上方才穿好的龙袍。

    周围服饰的人们都知情识趣地退了,把帘帐放下小半,堪堪遮住榻上乍泄的绝艳春光。苏谨喘息着去解萧随身上的衣服,两条雪白的大腿勾在他的腰畔,与他唇舌相接着细细亲吻。

    萧随抬起他一条腿,将裤子解了,把昂然挺立起来的性器贴在苏谨腿间的那朵脂红沃肥的蕊花上,微微地蹭了几下。苏谨方才洗过一次澡,xue口湿软得一塌糊涂,还滑溜溜地淌着水儿。那男根不过稍稍探入些微细热滑腻的红rou,便被如饥似渴的黏rou一口嘬住,软乎乎地蠕缩吞吐了起来。

    “丞、丞相……”苏谨颤着声握了萧随的手,一手将自己的大腿极力掰开,露出那只早就湿腻不堪的yin靡花户来,“进、进来……弄一弄朕这里……”

    萧随沉着气,扶着男物,将整根rou茎一寸寸地楔进这处窄嫩滑腻的roudong里,直直完全填满。苏谨一双乌玉般水润透彻的眸子失着神,微微地喘着气瞧他是怎么把那rou刃顶进自己的雌xue里的。原本空虚淌水的搔痒感渐渐消失,随后便转化作涨到极致被全然支配的掠夺。

    他的动作是很缓慢的,倒一如萧随本人,是个温柔似水的性格。只是萧随这人远远瞧着眉目细秀,貌若好女,胯下那根物什却远比常人还要粗得多。虽说比不上裴哲大将军那一柱擎天的凶猛模样,却也每每能将苏谨cao得够呛,只恨不得瘫在床上才好。

    那根guntang性器在窄嫩湿滑的蜜道内来来回回地用力重碾,插得整只红腻雌xue汁水四溢。黏稠滑腻的yin液滑溜溜地裹着这人的男根,xuerou便急急地吮舔嘬吸着rou茎上每一处的贲张青筋。细滑软嫩的红rou被棱角锐利的青筋动作凶恶地进出搅弄,便融化成一滩红蜡似的软腻湿rou,细密密地裹缠着男物,从xue口缓缓滴淌着黏稠湿腻的剔透yin汁。

    萧随深喘了口气,一左一右地抓紧了苏谨的两条雪白大腿,折在苏谨的胸前,紧贴着汗湿一片的白腻小腹。苏谨微微颤抖着夹紧了体内的这一根烫热rou物,十指微微痉挛着掐进腿根儿附近的细嫩皮rou里。萧随捉死了他的两瓣满是红痕的挺翘艳臀,动作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

    粗长guntang的阳具烙铁似的直冲进苏谨雌xue深处,捣得他眼角登时一片晕红,泪眼朦胧地抽泣出声。他死死抱着萧随挺身顶撞不停的腰胯,听着耻骨与软烂花户紧密相接时发出的黏软水声,喘息着颤抖不止。那性器又急又快地啪啪撞击着苏谨娇嫩湿窄的女xue,将整只yin洞插得汁水淋漓。顶部硕大的guitou对准阴xue深处的窄口一凿到底,生生将那处娇腻腻又嫩生生的湿软rou环插得抽搐不止,一圈儿圈儿地用力收缩痉挛着,牢牢吸吮住湿烫硕硬的rou茎guitou。

    苏谨只觉得宫口酸痛得要命,连带他xue眼儿里含着的那根阳物,都变作了刃一般粗暴捣弄的物什。他今天被人抱在怀里,伏在他们胯下颠鸾倒凤了足足一日,那些男人们又是个顶个的力气十足。娇嫩无比的宫口便在这无休无止的jian弄下被插得抽搐不止,只能翕动着小口嘬住这一根烫物,rou嘟嘟地裹缠着细细舔弄。

    那一只软嫩rou环紧紧箍住挺入雌xue的阳具顶部,吞吐着腻出一点儿湿亮yin液,从xue心儿湿淋淋地喷了出来。

    苏谨半跪在榻上,身体摇摇晃晃地扶着小腹。他拇指贴着自己被汗浸湿的雪腻肚皮,低低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笑道:“丞、丞相真厉害……”

    萧随动作一顿,俯下身一点点地舔吻着他的后颈,发出了一声近似疑问的闷哼。

    苏谨便握了他的手,紧紧贴着自己雪白滑腻的腹部,微微压低了眉眼。他眼尾湿红地细微上扬,只喘息着呜咽道:“丞相……丞相摸摸这里……哈……”随着对方的重重一捣,他当即颤了颤身子,难耐地微微后仰,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汗湿颈子,“是……是丞相cao进朕zigong里的……呜……丞相的……阳根……啊……”

    他话音未落,扶着他腰胯挺身cao弄的萧随便猛地一停,随后重重喘息着将他猛按到了榻上。苏谨浑身酥软地瘫在榻上,冲着他懒洋洋地笑。两瓣雪白屁股高高地挺翘着,在贴近萧随胯部的地方露出一只红腻腻的娇嫩花户。花户的正中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缓慢翕张着小指粗细的嫣红嫩洞,在xue口的边缘鼓鼓胀胀地微微外翻着。那湿软红rou衔物似的正正一口吸住蹭磨着软腻花rou的阳具,当即便吞咽含吸着用力嘬进腔rou中。

    萧随用力掰开他那两瓣肿胀泛粉的艳臀,露出藏在臀瓣间湿意淋淋的熟烂花户。他抬腰一挺,将性器整根送入,随后便用拇指掰开那两瓣湿软吮吸着的娇嫩花瓣,只对准最中心喷汁不停的红艳女窍拍打顶弄。

    软rou牢牢地吸附着青筋贲张的茎身,拖带着红rou便鼓胀胀地堆在了xue眼儿。那一团红腻湿得如同被拧烂了花瓣的蕊花,黏糊糊地堵在xue口,几乎要与大小花瓣一道儿熟烂成湿嫩诱人的雌花。

    苏谨卧在萧随的身下,被他扣着腰腿,来来回回地cao弄着娇嫩嫩的阴xue与宫口,被那快感淹得几乎溺死。他抓着对方的肩,夹着那一根粗如儿腕似的guntang阳具,只觉得自己如同快要被烫化的红蜡,软腻腻地几乎化作一滩红膏。腿根儿雪白晶莹的皮rou濒死般地疯狂抽搐着,吸嘬着花户一道儿牢牢锁住插入其中的性器。他陷在无休无止的情潮热浪里,只能微微地抖着身子,发出一声哭泣似的低吟,颤巍巍地咬紧了萧随的性器,四肢发抖地xiele身子。

    “陛下……”萧随搂紧了浑身发颤的苏谨,一手握了他失禁般地吞吐着白浊的阳根,一面拿手指仔细地捻揉,“好些了吗……”

    “……嗯……啊……”苏谨的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从甜腻鼻息间吐出一声轻哼。他失焦涣散的乌眸中回拢些许神光,雪似的腮上悬着几滴亮晶晶的泪。他舔了舔红肿湿润的唇,低低地喘了一声,道:“……丞相、丞相射在……射在朕肚子里罢……”

    萧随的呼吸粗了些许,只低低说了一说“好”,便重新重重顶弄起了苏谨的阴xue。苏谨一边小声地哭着,一面浑身发抖地夹紧了那根烫热rou刃。guitou粗暴无比地碾弄着他娇嫩青涩的宫口,把那团软rouyin弄得如同一滩花泥,湿软滑腻地嘟着,又被接踵而至的guntang阳精浇灌了个通透。嫣红肥肿的rou环蒙着一层湿腻腻的黏光,滴滴答答地吞吐着,向外喷出了一股股的稀白精汁……

    待到一通精水泄完,苏谨的小腹再度圆鼓鼓地涨了起来,活似个被内射到怀了孕的妇人。

    自然,刚刚的那通澡,也算是彻底地白洗了。

    苏谨从榻上支起半边身子,低头瞧见花户间那汩汩淌出的黏腻白精,下意识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只是腿心儿的xue眼早就被cao得湿软不已,便是夹紧了双腿也含不住那满腔腻滑yin液。苏谨便只得由它黏答答地囫囵流了满腿,凑合着起身去穿了衣服裤子。

    到底是答应了萧随,总不能食言而肥不是?否则别说下一次欢好,现在萧随就能揪着他去给先帝磕头祭天去。

    萧随打理得倒快。他身上只是出了些微热汗,方才欢好时也只脱了裤子。苏谨虽然被他cao弄得xiele个彻彻底底,连眼泪都憋不住地落了许多,可他自己却没什么影响,依旧是那副恭俭温和的模样。倒叫苏谨好一阵羡慕嫉妒。

    待到了举行朝宴的朝露殿,这羡慕嫉妒便已经化作了全然的怨念,在苏谨周围慢慢悠悠地晃。

    那一腔yin液在他肚子里咕噜噜地晃荡,顺着肿胀不堪的宫口呲溜溜地落下来。苏谨虽然面上不显,但从鼓胀肿艳的xue眼儿里淌出来的精水,已经糊满了他的小腿,连亵裤都黏糊糊地贴在了肌肤之上。

    那黏精若是量少便也罢了,偏生这几个射在他zigong里的男人都是量大的主儿,射得他满肚子里都是滑溜溜的黏稠jingye,怎么流也流不尽。

    苏谨便只好危襟正坐地端着,稳稳地跪在软垫上,努力屏息凝神,含着这一泡精水应酬。

    裴哲就坐在他不远处的下位,望见他这般拘谨模样,扬了扬眉,嗤笑一声,低声道:“看来臣去北地的这大半年,陛下这身体,是真的不大好了。”

    苏谨恹恹地瞧了他一眼:“大将军说是什么,便是什么罢。”

    裴哲盯着他看了一阵子,忽然道:“陛下倒是乖了许多。”

    苏谨便硬邦邦地回道:“与将军无干。”

    裴哲默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方点头道:“确实与臣无关,是臣逾矩了。”

    他说完,竟是自顾自地斟了一杯,仰头一饮而下。随后便安安静静地搂着他那酒壶,一杯一口地喝了起来,竟是再也没理过苏谨。

    苏谨瞪着他看了老久,最后只能悻悻地收回了视线。腿间的阳精黏糊糊地从外翻湿肿的xue口内溢出来,蹭得他难受得很,便也干脆取了杯酒,坐在席上当鹌鹑。

    酒过三巡,他只觉得有几分醉了。便对左右嘱咐了一声,孤身离开席间,准备去后殿找个地方歇息一阵。左右这宴席有他无他,都无甚关系,倒不如开开心心地躲个懒,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晕沉沉地摸上榻,夜完清风拂来,带着微冷潮湿的凉意,倒将他一身醺然酒气吹去不少。

    “陛下。”

    屋子的木门忽地开了,苏谨醉意朦胧地抬头望过去,却见是姬益川安静站在殿里,一言不发地瞧着他。

    是了。他昏昏沉沉地想。与自己上过床的这么些个人里,也只有姬益川是能随便进出自个儿的寝宫的了。

    他想着,便懒洋洋地道:“朕没听到,朕要睡觉。”

    “陛下听到了。”

    “没有。”

    “听到了。”

    苏谨翻了个身,只闭眼装傻。

    过了一阵子,只听鞋履触地的声音传来。苏谨转过身,便瞧见姬益川正垂着眼瞧着自己。

    他盯着那双眸子看了一阵儿,随后便笑了:“姬爱卿这是吃醋了?恼恨朕与人厮混了一天,却偏偏找也不找你?”

    “嗯。”

    姬益川微一颔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谨,手却是已悄然伸进了他略显凌乱的衣衫里。苏谨在榻上躺着,也懒得管他,只由他手法娴熟地除了那一身厚重衣物,赤身裸体地被姬益川抓了双腿,折在腰间,俯身一压而下。

    他女xue里还含着未曾流干净的浓稠精水,绵软至极的红rou湿漉漉的,肿嫩不堪地淌着水儿。只稍稍一插,便泥泞得一塌糊涂,连两条白嫩嫩的腿根儿都流满了剔透的黏腻yin液。苏谨微微地喘着气,缓着那随酒意一道儿骤然炸裂迸开的浓烈欢愉。晕红湿润的眼角微微渗出泪来,湿漉漉地悬在鸦羽般的浓睫上,浸得那卷翘长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益川……轻一点儿……哈……”苏谨扯紧了身下软褥,身体细细地发起抖来,“太、太深了……朕、朕受不住了……”

    “嗯。”

    姬益川应了一声,便将瘫在床上、软得一塌糊涂的苏谨抱搂起来,抬着他红痕斑驳的丰盈桃臀,一寸寸地重新磨蹭进那滩湿软红rou里。苏谨被摆成跪坐的姿势,两瓣嫩臀微微向上抬着,露出一枚湿腻腻的红肿xue口,张缩着嘬吸这根guntang男物。他身体颤得几乎不能稳住,只能借由rou体交合连接的部位,堪堪坐在姬益川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挨着cao。

    女xue是早就肿了的。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几乎叫姬益川轻轻一撞,便能呲溜一下子顶穿那rou嘟嘟的宫口,深深扎进苏谨娇嫩无比的zigong里。在白天吃了许多男精的zigong沉甸甸地微微下垂着,正yin靡不堪地长了那一枚湿软小口,黏糊糊地吐着白浆。硕大灼烫的guitou送进这一腔软腻灼烫的黏软红rou里,便如卡进了瓶口的软塞一般,登时便被湿漉漉地牢牢吮住,吞吐着吃入那枚柔腻至极的脂红rou环内。

    姬益川喘息着挺胯送入,那处腻滑湿烫的红xue宛如一团软滑至极的红腻rou套,滑溜溜地裹着他的阳根。丰沛的汁水如泉眼儿般的推挤涌出,湿淋淋地流了满腿满腹。苏谨坐在他的胯上,一边吐出甜腻灼热的鼻息,一面颤着身体抬臀含吃他送入雌xue内的粗烫男物。

    亮晶晶的黏滑yin汁滴滴答答地淌下,苏谨腿间的那根玉白阳根便也如失了禁似的,一股股地溢着白腻稀薄的浊液。他浑身都发着抖,两腿岔得极开地挺起两瓣嫩臀,随着姬益川腰胯挺送的频率,上上下下地颠动着身体,溢开一圈儿圈儿的雪腻rou浪。

    “益川今日这醋……哈……真酸……”苏谨喘着气微微后仰了身体,靠在姬益川的身上。汗湿的碎发湿漉漉地沾在他雪白的颈子上,显得那一段精致锁骨愈发细秀诱人,“以前在床上……都、都未曾见过你这般用心……啊……”

    姬益川骤地将他摁在榻上,死死压着他的后背,苏谨便被迫得只能跪趴着匍匐在软褥上,像是受孕的雌畜那般张开了双腿。一根guntang粗红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他湿腻一滩的雌xuexue心儿,几乎连囊袋都要一同用力挤进。那只嫩生生的嫣红花户便被挤得生生变了形,在茎根与囊袋的周围rou嘟嘟地展开一圈软腻艳熟的脂红花rou,鼓鼓胀胀地绽着。

    苏谨浑身一抖,扯紧了身下软褥,颤颤儿地夹着那根阳物,瑟瑟地发起了抖来。他的宫口在那猛然一送下骤地绽放至极,脂红rou环层层外展,酸痛不已地吞吃着那根粗硕阳具,令他连喘息的力气都失去了。暴涨数倍的男根粗暴地在那一小枚窄嫩rou环中来来回回地拖着,用锐硬的棱角狠狠地jian弄着那一小团娇嫩软rou。囊袋鼓抽着死压住他柔腻酥红的花户,跳跃的青筋与黏湿软rou相贴,狂跳着骤射出一道白精,滑溜溜地倒灌进了zigong。

    苏谨十指微挛地扣紧了姬益川牢牢箍在自己腰腹间的手臂。他白腻平坦的小腹微微地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轻轻按一下,还咕噜噜地响。正在腹中心的位置肿着一个圆嘟嘟的小球,捏着yingying的,显然正是对方送进他女xue的那根粗烫阳根……

    他浑身颤着,被姬益川按在胯上,无休无止地受着这一泡精水,直涨得他雪白软腻的肚皮都鼓了一层。yin液滑溜溜地在腹腔里激荡着,被阳具死死缩在潮热宫腔内,连流都流不出半分。

    苏谨软在榻上,两条白嫩的大腿无力地疯狂抽搐着,软烂花户几乎要化作一滩红油,黏腻腻地拢着那一根男物。姬益川搂着他,似乎对只这么一回并不满意。便又捉了他抽搐不止的修长双腿,架在臂弯,准备再来上一回。

    那性器在苏谨湿腻至极的松软xue眼儿里,蘸着满xue黏稠,仔细地细细磨蹭着重新寸寸捅进嫣红女xue里,来来回回地翻搅不止。苏谨浑身无力地张着女xue,只觉得一身皮rou,都要被yin弄赏玩得通透发光了。他便蹙着眉,掐着对方的胳膊,哑着声道:“益川……停、停一停……哈……朕、朕……今日不行了……”

    姬益川动作微顿,拧着眉低头瞧他。

    苏谨额上沁满了细细密密的薄汗,衬得那一身肌肤愈发的雪白透亮,像是蒙着一层光。只是嫣红的唇瓣早已被牙齿密密地压出了惨白的印子,唇角的地方破了一个小口,细细地淌着血。

    他刚想点头,却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缓缓传来。再抬头去,便瞧见个一身黑衣的青年站在阴影里,一言不发地朝他们这儿看。

    姬益川一惊,还未等反应些什么。那青年便先一步走了出来,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冷冷淡淡地盯着在他胯下喘息失神着的苏谨。

    “臣还当是哪儿来的野雀儿胆敢在皇宫里如此放肆,未曾想却是陛下与姬大人在此处颠鸾倒凤。”裴哲双手抱胸,冲着渐渐回神的苏谨扬了扬眉,“陛下好兴致。可否叫臣也来一起尽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