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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带着萧清沂到了后花园时已经有许多公子在这闲聚。这些公子都是王公大臣送给三殿下的玩物,被三殿下养在后院,虽说三殿下从不过问他们,但是吃穿用度却从不缺,所以日子过得也滋润。 最近一个叫涟漪的公子最受宠爱。 涟漪是三个月前来的,那晚他在三殿下的寝殿里站了一晚三殿下都没看他一眼,可是在第二天他要走的时候殿下问了他的名字。 “涟漪?yi是个好字……”原本平平无奇的名字被三殿下抵在舌尖,用低沉的声音读出来的时候却是那么动听,只一声涟漪觉得自己的一生便只为了眼前这一人。 第二天,涟漪回了自己的小楼之后,黎铎的赏赐也随之而到,这是其他小宠所没有的。所以王府里的人一下便悟出了这是他们三殿下最喜欢的小宠,是以众人都巴结着他。 其实涟漪也心虚,毕竟三殿下那夜连碰都没有碰过他,甚至让他睡在了外间。但是他却不会将这事说与他人听。 他原是府中的庶子,母亲是个妓女,怀胎十月突然找上门来,哭着闹着要父亲负责,父亲烦不过才允许母亲进府,母亲生下他却没得到名分,所以他从小空有公子的名号,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但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一向对他没有好脸色的爹爹居然温声细语地同他说话,那一天过得真是他此生最快乐的一天,爹爹不止与他同桌吃饭,还教他书法,虽然快乐的时光短暂,但是他却甘之如饴。即便第二天就被爹爹送到了三殿下身边,他也心甘情愿为家族奉献。 在此之前,他也以为三殿下如传说中那般风流成性、不学无术,那般不堪。却没想到三殿下不止英俊非凡,高大威猛,只一眼便让他沦陷了。 因为三殿下,他也在王府享受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待遇,他极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虚荣。 只是这几日,他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一个更得殿下欢心的狐媚子出现了。 “不知是谁送来了个新公子,模样好看极了。殿下不仅让他侍寝,还留他用早饭。”一个公子说道。 “唉,能有多好看,我瞧着府里最好看的就是涟漪公子了,最受殿下宠爱的也是他呢~” “涟漪?哼,殿下也就赏赐过他一次东西,他倒好,真把自己当成正妃了。” “就是,我可巴不得多来几个好看的,把那心高气傲的涟漪给气死。” “哈哈哈,就那模样,我多瞧几眼也生厌了。” …… 亭中的几个公子围坐在一起,说得热闹,却浑然不知他们口中的涟漪公子正站在树后,冷眼听着他们的嘲笑。 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涟漪脸色差到了极点,原本清丽的长相也因此变得颇为骇人。 “公子我们要回去吗?”涟漪身旁的小童见了自家公子的脸色,立马哆哆嗦嗦地问道。 “作甚回去?他们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吗?”涟漪冷笑一声,理了理衣襟,缓步走了过去。众人见到涟漪来了,连忙住嘴,生硬地聊起了别的话题,心里都在暗自担忧,刚刚的酸话有没有被他听见?听见了几分? “涟漪公子你来了啊……”众人笑着虚假,涟漪也挂起了笑同他人攀谈。 真是气氛回暖时,殿下身边的侍女金苑带着萧清沂到了花园。 “金苑姑娘今日怎么来花园了?是不是殿下要找我们?”诸位公子都知道金苑是殿下身边唯一的贴身侍女,立马殷勤地上前问候。 “诸位公子有礼了,今日是带小公子来花园闲逛的。”金苑行了礼,便打算带着萧清沂绕开这些人。她作为掌事侍女,自然知道现在身边带着的公子和亭里说人是非的公子的差别。 “小公子?”诸位公子疑惑的神情在看到金苑身后的萧清沂时都不约而同地转换为惊艳、羡慕、嫉妒…… 这是位多出尘的公子啊,清冷的面庞精致的眉眼,却生生因为脖颈的红痕而沾染了情欲的滋味,生生变为了柔媚,仿佛是春画里跑出来的妖媚,纯而媚,又像只刚修成精的小妖儿…… “不知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涟漪收起了眼底的妒恨,温文有礼地问道。 萧清沂原是不爱理人的,可是想起早上不理黎铎的下场实在太惨了,片刻才说了句:“苏江。” 声音动听如山间清泉,却又带了丝沙哑,平白添了股旖旎的意味。 “即是有名有姓,又怎么好叫小公子呢。你说是吧?苏公子。”不知为何,涟漪就是听不得金苑这些下人这么叫人,许是小公子小公子听着就像是被三殿下珍重的人,是他们王府里真正的小公子一样。不像他们带着名号,就是个没地位的小宠、玩物,随时可以抛弃。 萧清沂听了涟漪的话,也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 “苏公子可以叫我涟漪,看样貌我该比你年长,苏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涟漪哥哥,我可以带你在府里逛逛。”涟漪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惹得身后众人狂翻白眼。 “不必了。”一道低沉的嗓音插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向那处,竟然是他们许久未见的三殿下来了。他们立刻检查起了自己的着装打扮,生怕被三殿下嫌弃。 “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花园。”涟漪笑着迎了上去,却被萧铎冷冷挡开,他眼睁睁看着黎铎为那不知哪来的苏江披衣,柔情似水地带人离开。 “从未见过殿下这么温柔的模样……” “是啊……这苏江到底什么来头?” …… 身旁的公子们窃窃私语,只有涟漪一言不发,垂在袖中的手握得紧紧的,指甲甚至将掌心戳出了血痕。半晌他故作温婉地对各位公子说:“苏公子初来乍到,殿下对他温柔也是应该的。等到下次见了面,我们再同他多聊几句,做个朋友。好了,大家继续喝茶聊天吧。” 涟漪预想着偷偷接近那个苏江,再用他做踏脚石,重得殿下青睐。却没想到这步棋走错了,他连着好几天也未见过苏江出门,他派小厮前去打听,也只说醒来的小公子不爱出门,气得涟漪重重打了小厮几巴掌,什么小公子!不就是不知哪来的狐媚子吗!天天就知道腻在殿下身边,真是让人心烦! …… 萧清沂也并非是不爱出门,而是被黎铎挟着不让出门。 “小兔子告诉主人为什么要出门,嗯?”黎铎将萧清沂抱在腿上,一手看着书,倒是人比书好看多了。 “闷……”萧清沂不喜欢小兔子这称呼,却又有些畏惧黎铎,毕竟黎铎的绿眼睛吓人,像是会吸人魂魄一样。 “那主人教小兔子些不闷的。”黎铎笑眯眯地收了书,让下人准备宣纸、彩墨。 门一阖,屋里又剩下他们二人。 “来,主人今日来教兔儿画画。”黎铎站在萧清沂身后握着他的手拿着画笔,一笔一划地带他。“小心点,莫让彩墨沾到了脸上,这彩墨用料特殊,若是沾上了几个月也洗不掉。” 可是很快,教画就变了意味。 萧清沂正是学得兴起,腿间却慢慢插入了个硬物。 经过这些时日他如果还不知这硬物是何物,他就真是傻兔子了。他连忙丢了笔就要跑,可是他还能跑去哪呢? 黎铎早就牢牢地把他抱在了怀里,固了双手,将人压在了案上。 “乖兔儿要跑哪儿去?”黎铎笑得恶劣,兴奋地舔了舔虎牙,像只准备要好好饱腹一顿的野兽,绿眸兴奋地发光。 他轻而易举地脱下了萧清沂的亵裤,让他露出了洁白诱人的长腿,颤巍巍的翘臀,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细缝。 炙热的双手大力揉捏着臀峰,雪白的臀rou在他手里被挤压地变形,丰腴的臀rou滑腻地从他指缝间钻出。 身下的yinjing硬的发疼,可是黎铎却没有解了裤子,而是让自己的roubang隔着布料上下戳弄着臀rou和后xue,是不是地还戳到了今早刚被cao肿的花xue。 花xue红肿外翻,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后,又麻又痒,萧清沂呜咽一声,花xue儿又禁不住撩拨流出了点汁液。 “好sao的小兔儿。”黎铎哑着声音道。 鼓囊的裤头不知是沾了花xue的yin液,还是他的guitou冒出的粘液被沾湿了好大一块,黎铎用手摆弄着roubang,把上面的yin液抹到了萧清沂雪白、布满微红掌印的臀峰上,然后再掰开臀rou,挺动着下身,让坚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戳着xue口。 萧清沂被撞得忍不住不停翳合着xue口,生怕那大roubang就这么硬生生撞了进来。他的手无助地抓着黎铎的腰,乞求似得:“不要呜呜……” “不要什么?”黎铎将脸凑近萧清沂,咬了口萧清沂的颊rou,疼的他又是呜咽一声,不知被咬的那块rou,连着全脸都迅速红了起来,他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小声地哼哼着:“坏人……” “嗯?小兔子说一说我哪里坏了?”黎铎笑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不停,他的双手沿着被cao肿的花唇摸到阴蒂,轻轻地捏住。 “唔……啊不要……”萧清沂立马夹紧了双腿,不让黎铎再碰那敏感的小东西。 可是他又那是黎铎的对手,轻轻松松被黎铎掰开了双腿,被他揉捏着花蒂。 “唔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花蒂被黎铎大力快速地搓揉,快感一波一波,让萧清沂忍不住开始呻吟着。 花xue开始发了水,黎铎一边揉着阴蒂,一边将手指伸入花xue浅浅抽插着,可怜的小rouxue今早刚被他的大roubang进入过,还肿着,张着小嘴似得,却还是紧紧吸着他的手。 “不要啊啊啊,不能再cao了呜呜呜……”萧清沂双眸含泪地求饶着,殊不知着模样更惹得他身后的人兽性大发。 黎铎知道这个xiaoxue儿cao不得,这不是还有个xiaoxue儿吗? 黎铎用沾了花xueyin液的手指一点一点开拓地着后xue,一根、两根、三根…… 等到后xue能够吞入四根手指后,黎铎便开始往里探索着,寻找着那一点…… 萧清沂伏在案上,向身后的人高高翘起了臀,让那个人的手指在他体内游走着、戳弄着。 突然,那手便按倒了个不知名的地方,激得萧清沂浑身一抖,叫声越发柔媚。黎铎便知道他找到了。 体内的手仿佛跟他作对似得,不停地研磨着那一点,惹得萧清沂发了浪,不停摆动着rou疼,嘴上叫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戳了啊啊啊嗯啊啊要shuangsi了,嗯嗯嗯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xiele一次的萧清沂脱了力地趴在桌上喘息着,高潮后的身子颤栗着。可是黎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扶着火热坚硬的roubang一点一点打入萧清沂的后xue。 “嗯啊啊啊好大……呜呜呜太大了……xiaoxue儿吃不下……”萧清沂往前爬去,想要躲开,却还是被黎铎牢牢钉在怀里。 “胡说,小兔儿的xue儿这么贪吃,怎么会吃不下呢?乖兔儿,放松点,主人给你你最喜欢的大roubang。”黎铎箍着萧清沂的细腰,将他往怀里一带,将大roubang悉数为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太大了太大了……小兔儿难受呜呜呜……”萧清沂疼得满脸是泪。 “乖兔儿不哭,主人马上让你爽。”黎铎咬着牙,开始挺动着下身,用青筋缠绕的roubang研磨着萧清沂的敏感点。 “嗯啊啊……被cao到了呜呜呜……主人,啊啊啊主人……不要……”体内的roubang重重擦过了那一点,让萧清沂的身子又是一弹,他摇着头,哭喊着,求饶着。可是黎铎哪里舍得放过他,抱着rou臀,一下一下都cao得深极了。 “都怪小兔儿发sao,害得主人都不能用心教你画画了。”黎铎咬着萧清沂的耳廓道,“为了惩罚小sao兔,主人要在小sao兔的背上画被公兔子cao的sao兔子,让小sao兔记得这教训。”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主人不要……”萧清沂可不要背着这yin画好几个月洗不掉啊! 可是黎铎还是残忍地扒光了他的衣服,拿起画笔就要在他背上作画。 冰凉的墨水沾在背上,让他忍不住收缩着xue口,吸得黎铎差点就射了,他拍了拍萧清沂的rou臀,“发什么sao,要是画丑了,主人可会不高兴。那就要在小sao兔的脸上画了,这样小sao兔就不会整日都想着出去玩,被公兔子cao了。” “呜呜呜嗯啊没有,才没有想啊啊啊……” 黎铎一向说到做到,萧清沂不敢惹他,只能乖乖地让黎铎在他背上画。 黎铎画得尽兴,丢了画笔。抱起萧清沂,就这roubang插在里面的姿势,一边走,一边顶弄着rouxue。 顶得萧清沂呻吟着,抱紧了黎铎,生怕掉了下去。 黎铎抱着萧清沂走到了镜前,让萧清沂扭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萧清沂睁着泪眼一撇,才发现黎铎都是在骗他,他根本没有画什么兔子春宫图。 他在他的背上花了一簇寒梅,由他的尾脊骨生出的枝桠,一路向上伸展、盛开,一直开到了蝴蝶骨,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恍若真是开在雪中的傲梅,栩栩如生。 “主人的小兔儿真好看。”黎铎亲吻着萧清沂的肩膀,在上面烙下了深深的吻痕,犹如寒梅花瓣飘落到了肩上。 “呜呜呜坏人……”萧清沂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黎铎脖颈,心口鼓胀,一时竟说不清什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