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疏通 3 霸皇后被褫夺封号,贬为答应
书迷正在阅读:在体育室被捆绑狂插yinxue(纯rou)、《女医生的艳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艳大叔受和他包养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钟(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总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种人蹂躏的日常、「重生总攻」待我归来
有了联邦合法身份,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或者说,大多数迎刃而解。 希尔洛通过身份验证找回了星网社交和银行账户,除此之外,他还详细咨询了婚姻律师,并在回去的路上抽空把现行雌雄婚姻法的各项条例都了一遍。 他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一只暴怒失智的雌虫了。正如有记忆的他所说,雌虫会对他言听计从,那他便反其道而利用,拿自己的命令拴好这头恶兽。 失去雌妻的位置,对狄克诺自尊心造成的巨大打击,应该会迫使他后退吧? 希尔洛这么冷漠打算着,元帅府的大门在他面前滑开。他手插在兜里,握在小型粒子枪的手柄上,随时应对阿内克索凶猛的扑击。 但意想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迎接他的是—— “雄主,欢迎回家。”那俊挺的雌虫就跪在门边,紧挨他的脚边。如果不是主动出声,希尔洛差点都没注意到他。 他的身子伏得很低,低到额头快贴在了地面上。他失去了妻子的地位,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挺直脊背站着迎接他的爱人了。 希尔洛堡垒般坚固的心剧烈震动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裂开了一条缝隙。 不该是这样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这行字。 他的嗓子瞬间有些发胀发疼,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冷酷了:“起来吧。” 怀孕的雌虫趴伏在地上,态度极端卑顺,他连头也不配抬起来脏了雄性的眼睛,对着瓷砖的纹路低声说:“雄主,雌奴在家没有资格站着。” 当阿内克索回到家换上新终端,婚管所的更正消息才跳出来:【您的身份更新有误,现已重新载入,现为联邦公民希尔洛名下雌奴。因信息传输错误导致的不便请您谅解。】 阿内克索分分钟把联邦婚管所的负责人革职了。婚姻大事,岂能如此粗心对待?严重失职! 有了前面那一招,换成雌奴的消息一来,他反倒没什么多余的反应,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劲。 希尔洛深深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绿眼,怎么也无法迈开腿跨过去。 不对……这样不对。哪里错位了? 他紧急找回了理智,维持声调的平缓:“雌奴的首要任务是悉听雄性的命令。” 阿内克索应了声,手撑在地上,扶着肚子姿势别扭地站起来。他一开始低着头,雄性完全没注意到老雌虫唇边挂着得逞的jian笑。 怎么样?开始给他找台阶下了吧。 他就知道他的小花儿不可能心硬到底的。就算暂时失忆了,藏在深处的感情是不可能磨灭的。 阿内克索很清楚他的思路,雄性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激怒他,如果他上了当,真当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简直就等于直接把彻底休掉他的借口和理由送到希尔洛眼皮子底下了。 他偏要表现地完美顺从,让小坏虫挑不出一点错来。 “雄主,我已为您备好晚饭。”阿内克索跟在雄虫后面说。 “我不想吃。”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连带胃口都丧失了。 “请您务必吃一些,否则您的身体出现状况,就是下奴的罪责。” 希尔洛忽然转过身看着他。雌虫保持着尊敬的态度,在他面前低垂着脑袋,即使这样,他还是要比自己高一点。 这只虫难道都没有底线的吗?被贬为了雌奴,家庭地位一落千丈,都没有一句怨言吗? 为什么要这样忍耐……这段所谓的感情,真的能驱使一个站在星际巅峰的高位者如此无下限妥协吗? 他对雌虫的话给予一声冷哼,还是坐到了餐桌前,准备象征性吃两口。即便以后要做陌生人,也没必要故意让雌虫难堪。 他在雌虫去盛饭的同时,查看了终端的新消息。原以为取得了身份卡,恢复账户后,就有独立经济能力离开这里,却没想到“他自己”把名下所有流动资金都拿去买了定期理财,冻结时长为六个月,且都是无法提前解冻的类型。 不过,获取协助的途径很多,比如——他的目光落在了通讯栏中“外公”那一项。 【外公:你个臭小虫,又怎么了?这种时候想起你外公来了。想见我老人家还让我大老远跑过去找你?不孝孙子!你让你老婆送你过来。】 希尔洛慢慢呷了口清水,终端打出一行字,又删掉了,重新写道:【他太忙没有空。他现在是我的雌奴。】 钻石星的老波拉尼奥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撞到了桌子板。他把信息来来回回重新看了两遍,又吃了两勺子冰淇淋,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就坐回去拍了一把大腿,给外孙回道:【好,很好,非常好,乖孙子终于懂事了,早听你外公的话这么干不就行了?等等,你现在不会是受了小狄克诺胁迫,要引外公上钩的吧?】 希尔洛:【没有,您多虑了。】 接着他收到一条长信息,大意是老波拉尼奥暂时走不开,但知道希尔洛现在一定面临家庭困境,准备派他在首都星的得力助手过来帮他解围,如有必要甚至可以安排外孙隐藏身份上商船转移走。 “雄主——” 希尔洛马上收起终端。 雌虫看他明明心慌却表面淡然的小举动,就知道这聪明小虫又准备密谋使坏了。 “如果不合雄主胃口,我还准备了其他菜色供您挑选。”阿内克索主动跪在椅子旁,离他一步远。 “不用麻烦了。”希尔洛思考着外公的建议有几分成功率,又该怎样具体实行,不知不觉把一碗汤羹喝下了肚子。 他站起来时,视线不经意瞥到雌虫偷偷揉腹部的动作。 “你怎么不去吃饭?” 阿内克索放缓声音解释道:“雌奴在家只能吃雄主碗里剩下的。” 希尔洛扭头看了眼只剩汤底的碗,声音有点生硬:“那你便饿着吧。” 阿内克索把手垂在两侧,抬起头,灰色的眼睛里涌动着对他的爱意。雌虫又忍不住摸了下小腹,答应道:“遵命,雄主。” 希尔洛在那注视下倒退半步,手指扣住了桌沿。 雌虫的柔顺中饱含的深情冲击了他的观念。狄克诺……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能不反抗呢? 他怀着来源不明的愤怒,走进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汤羹,回到餐厅里用之前用过的勺子舀了小半勺含进口中,然后将碗放在了桌上,一言不发走了。 阿内克索等他上楼后才站起来,他大咧咧地坐到主位上,把瓷碗端了过来,深深凝视了好一会,仿佛能从那只银勺子里长出一朵美丽的娇花来。 不管怎样忘却,身体的记忆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啊。面对喜欢的虫,或许能管控住言语,但在行动上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了的。柔软的内心,气息的交缠,目光的交融,爱人之间长久以来培养出的默契,怎么可能只在记忆一项。 阿内克索像是享受什么世间珍馐一样,无所顾忌地耗费时间,慢慢品味着这碗汤羹。它原本的味道已经在雌虫的舌苔味蕾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情的甜。 他吃的,可是他雄主不变的爱啊。 阿内克索在餐厅坐了许久,一天以来发生的变数太多,他疲惫的身心在此刻又渐渐涌回了力量。 他收拾好碗勺,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下,步履悠闲地走上三楼。 是时候发起新一轮死缠烂打了。 把他降为雌奴又怎么样,以为这样就能劝退他?他失忆的小花恐怕不知道他这个坏虫当年就是自荐从雌奴做起越级转正的吧。 他敲开希尔洛的门,走进去,面对雄虫漠然的注视说:“雄主,请您尊重一下雌奴的权利。” “雌奴能有什么权利?”希尔洛不记得家庭地位低层阶级还有权力可言? 阿内克索迈开长腿,来到他身边,雌虫浑然的气势压迫下来,却下一秒就合拢膝盖跪在他脚边。 希尔洛只听到那只老雌虫略带狡猾又充满理由的声音:“雌奴的被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