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玩弄(小虐之后必有车。酒后驾车,上车不退票,内有剧情戏请自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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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钓上大鱼,就得舍得鱼饵。 L先生在商会秘密会议中的发言无疑在联邦商界砸下了重锤,现在不论是谁都得掂量着自己的后台和家底够不够硬。是硬着头皮撑过这场地震,还是压下更大的赌注,跟随L先生走向未知的将来?各个领域的大鳄们半信半疑,迟迟不做决定。 猜到那群狡猾多疑的老家伙不会轻易上钩,L先生倒是不急着催促。他在明面上扮演者极其被动的受害者角色,背地却掌握着最大的主动权,不论商界巨头们有怎样的对策,他只需要见招拆招即可。 毕竟他压在桌案底下的暗牌是一张可以无限次使用的王炸,玩家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从牌局开始就被判了必输。 他既是玩家,也是荷官。 L先生耐心坐在赌桌之首等待着。搅浑了一池水,他站在岸边,好整以暇,将知道自己将死之刻的鱼们摇头摆尾拥挤着冒出水面的奇景当成了心情的调剂品。 辗转于密集的秘密交涉中,L先生把关注和揣测对方的表情与心思当做了一场解除乏味的游戏,在他不断投下的言语陷阱中,看着对方节节败退,最终掉入坑中,L先生萌发了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那感觉就好比你在闷沉了一个月的夏日,被低气压掐得喘不过气来时,坐在窗边,点着灯,目睹了一场瓢泼降临的暴雨般酣畅。 既不会弄湿弄脏,也能近距离感受到暗流汹涌狂风大雨敲打窗沿的酷烈。温暖而干燥,安宁而平静,潮湿黏稠的夜晚也许会摇曳烛光,却无法破开他的屏障。 他几乎都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干冷的血管又开始涌动着热血,大脑神经拉扯带来的紧绷感久久挥之不去,无名之火在心头嗤嗤燃烧。 随着自诩狡诈的猎手们一个一个落入陷阱,他冷眼旁观,找回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知觉。 什么失措与无力,都是不该出现在他虫生中的东西。 “一个优秀的捕手应该学会等待,别看猎物三过诱饵而不吃,也许下一次,他就会拖家带口安心过来享用‘美食’了。”老波拉尼奥将自己的经验教给年轻的捕手。 L先生的确在等待一条大鱼,比起他想要钓到的这条,其他都只不过是添头而已。 【L先生,贵安,如您方便,可否邀您午餐时一叙?祝好。】 L先生欣然赴约。 不谈他背后钻石财团雄厚的财力,仅仅是从身后紧跟的雄性保镖,其实力与能耐就可见一斑。 入座之后,L先生环视四周,将目光锁定在主人右手边一只模样陌生的雄虫身上,他有种莫名的预感,今天的午宴必定能在这只虫身上抓取到有用的信息。 雄性们的话题一般要从雌虫身上开始—— “我家六个雌侍整日争宠,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我准备下个月娶了小七搬出去住了。”邀请L先生前来的主人如此抱怨道。 “你们家还好,至少雌侍的肚子争气,我家有三个都是光吃饭不下蛋,已经第三年了,实在没法留他们下去了。” “你还真是好心啊,这种雌虫第一年就该休掉了。” “L先生呢?听说你家只有一个,不会腻烦吗?”主人举着酒杯问道。 L先生象征性扬起杯子抿了口,不慌不忙回答:“还好。” 腻烦倒是没有,黏在他身边太腻歪倒是真的。 “我家有个脾气烈的,参加那个什么运动,早早被我赶出门了,现在想来真是一身冷汗,幸好啊幸好,听说现在军政府私下里要实行连坐制度了?幸好除了名,否则连我都要受牵连了。” “啊,说到这个,L先生应该知之更详吧。”话题成功被引向了L先生。 在目光交错中心的L先生微微一笑。为了进食,他已经拿下了面具,极其平凡普通的长相交叉着两道疤痕,伤痕横贯整张脸,即使看久了仍旧显得狰狞, “谁知道呢?或许过不久连家产都要强制上交了。”L先生漫不经心说。 “不如我们移民去帝国?我祖上在那边还有个袭承的爵位。” “诸位想得到的事,军政府会想不到吗?出入境早就严查封锁了。”L先生一口咬定,末了还轻笑一声,彻底戳破在座雄虫们仅存的幻想泡泡:“去帝国的境地可能会比联邦更糟,你们恐怕不知道大皇子殿下在贵族阶级内部贯彻怎样阴毒的手段吧?” “可是……要我们支持雌性革命运动,实在于理不合。” L先生放下叉子,似笑非笑的表情由他那张恐怖的脸做出来效果更加惊悚,“我相信诸位心中都已经有定论了。”他刻意放低嗓音,慢慢说道:“把这个当成一场交易,会更容易接受。没有谁会戴着测谎仪评定诸位是否心向平权,只需要给他们想要的,再坐看暴君跌下王座即可。” 谁没想过和波拉尼奥一样成为改朝换代的最大受益者呢? 不得不说,L先生扔出的这块大饼诱惑力实在可观。 L先生兴趣盎然得将一张一张脸看过,于那个一直沉默的陌生雄虫脸上停留了一秒,在对方察觉之前若无其事移开了。 饭后,L先生故意放慢了脚步。果不其然,当他离开保镖进入公共盥洗室时,有虫在那里等着他。 “你好,马奇先生。”L先生知道他想借口说话,故意只点了个头,从他身边走过。 “L先生。”马奇叫住了他。 L先生停下来,玩味的视线对上了马奇的,“如果是同盟军想问我为什么会公开支持他们,还劝说商会成员加入阵营,那我只能说,你在组织里的级别还不够我道出实情。” “你怎么会——”马奇在惊讶中闭上嘴。他没有想到L先生看破了他的身份,先发制人。 L先生靠在盥洗室的洗手台上,长腿交叠,摸索了一会,从口袋里捏出根烟在手指间把玩,“马奇先生戒烟不久,”他目光落在马奇的蜷缩起的手指上,“今后还要为了雌侍禁欲吗?没想到马奇先生也是痴情虫啊,只不过死了个雌侍而已——” 他轻慢的态度成功激怒了马奇,那雄虫握紧拳头痛呼着:“住口!他是无辜的!” “这句话你还是跟军政府坦白吧,马奇先生。”L先生把香烟衔在口中,没有点燃,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准备回到大厅里。 “L先生!”马奇突然醒悟般,慌忙喊道。 “我说了,既然组织没有诚意,我也不想多言。” 马奇支吾了会,L先生就要推门出去了,他突然下定决心似得说:“首领问您,有什么交换的筹码?” L先生背对着他勾起唇角。马奇这句话无疑是被组织交代了放在最后关头才会拿出来的,现在能这么快被他逼出来,也多亏了VTA派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家伙过来和他接洽。 “告诉你们首领,我有他最需要的东西。”L先生的手放在描金雕花的门把手上,语调傲慢而放肆,让平民出身的马奇感到一种令他十分不适的贵族派头:“既然想谈,就让他拿出适当的诚意,亲自来见我。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陪你们走游戏过场。” 明明饭桌上还在极力劝说在场虫倒戈同盟军,私下里却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马奇着实摸不准L先生的意图,也无法继续将对话进行下去了,只得点头说道:“我会为您把话带到。”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关门声。 经过两个小时的航程,L先生回到了钻石星的海边庄园。他将自己关在了卧室里,下午三点的阳光斜射入海水中,隐隐约约透过浅层水面折射进了屋内。 希尔洛迫不及待想要分享这个消息了。他设下一连串假象,抛出了死亡的消息,更换了身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亲自接触到VTA的核心。 军政府密集的军事打击使VTA在地方星失去了不少驻地,他们正处于迫在眉睫的时候,一个突然冒出的,具有相当号召力和财力的“支持者”无疑会引起组织方的高度关注。 大鱼终于开始咬钩了。一开始是试探,只派了个无关紧要的虾兵蟹将,但很快,他相信真正的核心会忍不住冒出水面的。 阿内克索的第一军团舰队将于不日到达叛乱最严重地方星之一的埃博星,或许军政府无差别的轰炸能加快VTA做出联系L先生的决定步调。 他斜靠在躺椅上,碧蓝的海水波纹倒映在身体上,他仔细思考着该用怎样合适的措辞不着痕迹得向雌虫宣扬他的成果,终端的通讯通道像是感受到他的应招一般,突然响起提示音。 “下午好,我离职的少将。不来领取你的巨额补贴吗?” 他用纤长秀美的手指拂去落在眉梢的褐发,沐浴着穿透层层水波和玻璃墙的熙柔日光,海底浮动的水色映在了眼里,让那双眼睛像沾湿了水液般清透澈亮。 “打入我遗孀的账户就好。”他轻哼了声,脑袋垫在软枕上,像只海底的人鱼王子置身灿烂的 珊瑚中,无形中散发着魅力,引诱每一个经过的虫跳下海中为他溺亡。 “你的遗孀日日想你,思念成疾,也快随你而去了。”雌虫装模作样哀叹着,将终端固定在墙上,远离镜头脱起了衣服。 看清他所处的环境,希尔洛嗤之以鼻,“你是想念我,还是想念我的rou根子?” “你是我的大宝贝儿,你的宝贝根子也是我大宝贝的一部分,说想你就是都想。”雌虫脱得一丝不挂,贴在在舰仓狭小的淋浴间墙上,打开了喷头。 “哼,狡辩。”他眯着眼睛,懒洋洋得坐起来,在背后塞了两个靠枕,“你打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洗澡?” “雌性给你直播洗澡画面,雄主都没有反应吗?”阿内克索的笑声在淋浴室内引起了回声。 “我需要什么反应?这种画面我早就看厌了,无感了。”希尔洛迅速回应。 实际上他这话说得言不由衷。 他不否认雌虫的rou体对他存在着性吸引力,他喜欢阿内克索紧实矫健的身体,喜欢他偶尔在不经意间裸露部分肌rou时那种难言的性感。 不知怎么的,他脑中突然浮现出提出离婚的那一幕场景,雌虫在性爱后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暧昧气味,沐浴之后,赤着脚只穿了一条长睡裤,裸露上半身在深夜给他做饭,听到动静转过来和他说话时,他记得自己清楚得看见了顺着雌虫脖子蜿蜒而下的水珠一路划过胸肌,穿过逐渐消失的腹肌痕迹,落入了裤腰边缘消失不见。 他忽然有些想念揉搓雌虫胸肌的手感了。 尽量把那个念头压下去,希尔洛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却发现那只yin荡的老虫拽下了淋浴头,正背对着他,岔开腿掰开一边屁股rou向里面冲洗。 淋浴头的位置恰好挡住了rouxue的方位,这必定是雌虫精密计算过的角度,好勾得他雄主因为视线遮挡而不自觉心焦起来。 “雄主,两个多月没有做了。我不在,雄主肯定不会自己解决。”他的话说得十分笃定,反倒叫希尔洛无法直接否认了。 “那也……不一定,”他用冷笑来掩饰自己,“我趁你不在出去找别的虫解决了呢?” 阿内克索装回淋浴,一手抓握住一边臀rou,撅着腰臀正对终端镜头跪下来。他骨节粗长的大手如此用力,在热水下泛出淡粉色的rou从五指的缝隙间突出来,扭动着身体倒退着向希尔洛爬过来,侧着头看向终端:“除了我,你厌恶其他任何雌性的碰触。” 终端的高清投影完完全全将对面的景象传递过来。雌虫掰开的深谷里流过一道溪流,那是残留的水液沿着背沟滑进了深沟里。被热水冲泡过的泉眼紧闭着,还有些发红,时不时随着雌虫的呼吸小幅度蠕动着入口。 希尔洛知道,只要将他的楔子嵌进去,捅开那道紧致的泉眼,就会有guntang的热液源源不断流出来,黏糊糊湿淋淋把他们俩的下身都打湿了、 “右手插进去,左手揉奶给我看。”他的命令刚说出口,就看到了雌虫得逞的表情。 “我照做,雄主也要自读给我看。” “看你表现。”希尔洛好歹没把话说死。 阿内克索借着水的润滑,慢慢将中指刺入xue口,自己的手指插进湿热的肠道里,陡然生出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rou道又紧又热,刚一进去还很难破开,手指被皱褶的表面热情吸绞着往里带。 阿内克索倒是没少自己做过扩张,但像这样隔着屏幕面对终端进行浪荡的表演,还是头一次。 怪不得雄性喜欢插在里面,被这样紧紧夹住的确很舒服……阿内克索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认知而赧然,他伏下身躯,藏起自己发红的脸。既然已经决定要抛弃羞耻心为雄虫服务,就没必要让希尔洛知道自己多余的反应。 他只要做好一个引起雄性欲望的器物即可。 他骄傲的雄主啊,离开了他就绝对不会自己寻求途径发泄性欲。阿内克索跟雄子相处了这么多年,很清楚雄子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禁欲冷漠。他也会有欲望,也需要发泄,但希尔洛从来不会主动开口说。阿内克索所做的就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向他求欢,求到雄子答应了为止,那无疑就是希尔洛也想要的时刻了。 他的雄主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和他zuoai,否则也不会被严正拒绝外加命令禁欲这么多次了。 阿内克索将它看做一种隐秘的身体上的“小照顾”,为了不触及雄子的自尊心,他一直保守着心意。 “磨磨蹭蹭的,半天才插进去一个指节。奶呢?不是说要产乳给我喝吗?根本连半滴也挤不出来吧。”希尔洛轻蔑得说。 “啊……实在是,抱歉……好久没被雄主插过,里面太紧了。奶暂时还没有,问了医官说还需要大概三个月。您需要我揉左边还是右边?”他语气正经得让希尔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分明是用来问“停战协议是签第一页还是最后一页”的口吻。 “就揉……”希尔洛瞥了眼他的姿势,选了离镜头近的那边,“右边吧。” “遵命。”雌虫低声笑着答应。他侧着身体,好使希尔洛观看他前后同时的动作。 他用掌心揉搓起奶尖子,粗糙的茧子磨得尖头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揉得肿起来一些,他捏在指尖往外扯了下,靠近镜头凑上来给雄性看:“这样可以么?雄主,奶头肿起来了。” 希尔洛攥紧了终端,硬是把目光从深色的rutou上拔开,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你揉你的,问我做什么?” “那这边呢?也要揉吗?”这下连雌虫的脸都消失了,饱满的胸肌放大到胀满了屏幕,直接抵到了镜头上。左边没被雌虫粗暴对待过的奶头颤巍巍得抖动,雌虫又往前凑了凑,奶头挤压在屏幕里,歪歪倒倒被压进了胸肌里,可怜兮兮得等待一只虫用力的吮吸。 希尔洛口干舌燥,他想把终端丢得远远的,但那玩意就好像黏在了他手上,不管他内心如何纠结挣扎,终端依旧稳稳持在掌心,不仅如此,他的脸好像还离成像图越来越近了。 “雄主,贱雌给您寄了首都星的特产,应该就快到钻石星了。”雌虫换了个姿势,不知廉耻得对着镜头分开臀rou,加了一根手指捅进了红艳的内xue翻搅着。 “首都星……能有什么特产?”希尔洛下意识跟着雌虫重复话,他已经在屏幕外悄悄夹起腿,摩擦腿间的yinjing了。 “您喜欢吃的特产。哈啊…….雄主,插进来,”他昂着脖子吟哦着,“希尔洛……我想要你……里面好痒啊手指根本不够!” 希尔洛在他的呻吟声中忍不住摸到了下身,面对镜头时却还是冷冷的,略带嘲讽说:“不够就多加几根,反正你那种yin荡成熟的身体怎么也插不坏的吧?” 雌虫难耐得绞紧脚趾,颠簸着屁股用两根手指猛烈在rou道里抽送,他曲着身体,额头抵在湿冷的地面上,双腿都在发颤。 不够,真的不够。没有雄虫的体温,根本没办法高潮。 他突然停了下来,深深喘了口气,拔出沾满了透明粘液的长指,满脸歉意得说:“对不起雄主……我就是这么yin贱,不被您的rou刃磨一磨就无法真正高潮。再见,下次我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说完,对面就挂了通讯通道。 希尔洛愕然面对漆黑的画面。他下身被撩拨得铁硬,身体烫得出汗,没等他发泄雌虫竟然挂断了? 这算什么?报复他上次在雌虫作战时的勾引吗? 怎么可能…….这也太过古怪了。 希尔洛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混蛋雌虫,但也心知肚明,以比他大了十一岁的妻子对他宠爱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在意他玩笑般的勾引,更遑论以同样的方式挑起他的欲望,再撂下他,好进行快意的报复了。 他在发怒和猜测中反复游离了二十多分钟,期间竟然没有第二通道歉电话打过来。 这样反常的情况,希尔洛都不禁要怀疑雌虫是不是被虫劫持了。他开始努力回忆阿内克索在视频中有没有做出什么暗示性的动作,或给予隐喻的话语。 他无法说服自己就是简单得被雌虫玩弄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过去问问。 …….被挂断了两次。 阿内克索!混蛋东西,竟然敢戏弄他!离婚! 不对,他们已经离婚了…… 顷刻间,他脑中闪过了好几种念头,甚至还有出去和其他雌虫假装恩爱,再发送视频给阿内克索的想法,但这条立即就被他否决了,这么幼稚的做法看起来好像是故意要雌虫吃醋再博得他的关注似得,希尔洛自问还没有不堪到需要用这种低俗的手法惩戒雌虫。 他只要消失得干干净净,让雌虫找不到,也闻不到他的味道,那老虫自然就会发疯了。 希尔洛从躺椅上站起,准备去浴室处理一下半硬的欲望。墙壁上的悬挂式通讯器响了,希尔洛不耐烦得接起来,是管家的声音:“少爷,抱歉打扰了,您有访客。” “访客?是商会的哪位?让他在门厅等我。” “唔——不是。” 管家话音刚落,造型古典的门中响起了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希尔洛反应迅速抽出刀子闪身到门后,可进门袭击的虫早有准备,料到了他会在此伏击,以快到看不清的动作拍击他持刀的代肢,夺走雌妻送给他的小刀,挥臂一记击空,刀子擦着希尔洛的脑袋深深扎进了门中。 他用身躯圈囚住雄子的去路,低下头,沉笑着注视绿眸中残留的惊惶,潮热的气息灌进了雄子的耳廓:“宝贝儿,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