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老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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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了,A市郊区的豪华别墅区内,白子墨正在为即将下班的黎暮做晚餐。他全身赤裸着,只披了一条红色的薄纱,透过那层纱可以看到他两粒被玩弄的异常肿大的rutou上挂着金色的圆环,下体穿着黑色皮质贞cao带,牢牢锁住了他yin荡的随时会出水的三个洞。由于长期呆在室内,他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如雪,头发也已经长到背部,看背影完全无法辨别这是男人还是女人。更惊异的是,他的腹部微微隆起,甚至rufang都鼓出两个圆圆的弧度——他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他的脸颊泛红,双腿不自觉的摩擦着,腰和屁股轻微的摆动,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那被炒菜声所掩盖的震动声从他的下体传来。 黎暮回来之后不出意料的看见了满满一桌菜肴,他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将自己漂亮的奴隶抱进怀里,逗弄着他那隔着皮革仍能感觉到震动的下体。白子墨乖顺的靠进他怀里,低声呜咽着。 用过晚餐,白子墨忍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痒,期待的跪在门口——主人说今晚要带自己去一个性奴派对,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为主人争光! 怀着激动的心情,白子墨细长的脖子上带上了象征奴隶的黑色项圈,黎暮用一条铁链牵着他坐上车,朝着一座高档的性爱会所驶去。 夜宴会所是一个隐秘的SM会所,内部成员自愿签署保证书保证保守会所内的一切事情,包括其他成员的信息,否则将会受到严酷的惩处。夜宴会定期举办内部成员的派对,各成员可以带着自己的奴来交流、表演和比赛。黎暮是夜宴的资深会员,因为调教手段了得,经常有新加入的会员拜托他调教自己的奴隶。然而那些手段他从未用在白子墨身上,白子墨名义上是他的奴,实际上,更是他的爱人和伴侣。 穿过隐蔽的回廊,夜宴金碧辉煌的大门为他们打开了。白子墨抬起头,一阵他十分熟悉的性爱气息扑面而来,宽阔的大厅里到处是同他一样被牵着的奴和衣冠楚楚的主人们。 “白老师?!”熟悉而陌生的称呼让白子墨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扭过头去。 那是他曾经带过两年的学生,林汐,长相乖巧秀气,成绩也十分优秀,可以算是那时他比较喜欢的学生。而现在,还是少年模样的漂亮男生赤裸着身子,屁股里夹着一条雪白蓬松的狗尾巴,正趴在地上看着他。 少年身后的男子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白子墨,恶劣的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那条尾巴顿时微微摆动起来。林汐扭摆着屁股,被调教到极致的身体很快便沉浸在情欲中,什么都想不起来,在自己曾经的老师面前大声呻吟着:“啊……啊啊……好快、嗯啊……转的、太用力了……爸爸、给我……求你给sao小汐大jiba……啊啊、sao狗想吃jiba啊……好痒、不要了……插我!爸爸!插死小汐的屁眼……”看到他难耐的sao样,林沉才满意的按住停止键,弯腰将那条带尾巴的按摩棒拔出来,解开裤子插进了那湿的不像话的saoxue。 林汐被cao的爽极了,摇晃着身子叫的更亢奋,口水都爽的流出来了。林沉最喜欢看自己的儿子这幅样子,此时更是毫不留情的猛插猛干,边插边说:“来,告诉你的老师,你是什么东西?” 林汐被cao的魂都飞了,满是水光的双眼呆滞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白子墨,流着口水说:“我是……爸爸的sao奴……啊啊,老师,我是sao货!啊!小汐是喜欢被、啊、cao屁眼的sao母狗!啊啊啊……”他抖着腰,生生被干射了。 白子墨看的脸颊泛红,身体也已然情动。黎暮漠然的看了一眼干的热火朝天的父子俩,将他抱进怀里向里面走去。 夜宴的人大多认识黎暮,也知道他有一个非常宠爱的奴隶,却从未见过。今日见他竟肯带来,都十分好奇的打量起白子墨来。黎暮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些黏在老师身上的目光,冷眼看过去,那些人这才收敛一些。 大厅内到处都是交欢的主奴,耳边充斥着下流yin乱的叫声,白子墨浑身发抖,三个洞早就发情了,不停的分泌yin水,却因为被残忍的堵住而只能回流。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他蜷缩在黎暮怀里,被情欲逼得濒临崩溃,每一处皮肤都在发痒、发sao,被轻轻的碰触就有触电般的强烈感觉。 他甚至开始羡慕那些奴隶,他们可以趴在地上,被他们的主人肆意抽打、烧烫、踩踏,火热的烟头按在朱红的rutou上,看着就觉得好爽……而自己的rutou,只能暴露在空气中忍耐无尽的瘙痒……那边,那个看似已经是中年的奴隶,正在被他那年轻的主人拳交,巨大的拳头在窄小的屁眼里粗暴的捅干,那人坚毅的脸上布满泪水,大声呼痛,可是白子墨知道他很爽,他底下的roubang都站起来了……还有那个跪在角落里的男人,长得很普通,一个主人过去,他便饥渴的张开嘴,贪婪的承接洒进嘴里的尿液,然后大口大口吞个精光。他的表情那么享受,让白子墨都开始渴望起来,想要喝主人的尿,想要浑身都散发着主人的味道…… “主人……主人……打贱货吧……好痒、cao贱奴的saoxue和屁眼吧……”白子墨再也忍不住了,他饥渴的蹭着黎暮的胸膛,鼓起的肚子让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笨拙。 黎暮知道他真的受不了了,这才扯开红纱上的绳结,打开了贞cao带的锁。三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从他的yindao、尿道和肠道内脱出,三股透明的黏液随之潺潺流出,他的水积了一天,此时好不容易找到宣泄口,纷纷如同溃堤的潮水,汹涌而出,在腿间的地板上聚了一大滩sao气扑鼻的yin水。 白子墨舔了舔红唇,隔着粗粝的薄纱狠狠掐住自己畸形的乳粒,在被插入的同时放声yin叫,似乎是在同别的性奴示威。 这场yin乱至极的rou体盛宴延续了十二个小时,群jian、轮jian、虐奴花样百出,甚至白子墨的性器都插过两个奴的屁眼,但是他的下体始终只被黎暮占有着,黎暮的jiba也只给他吃。白子墨迷恋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幸福的闭上眼陷入了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