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奴改造(四)鞭笞sao屄 奶球倒酒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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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独栋的豪宅花园里,林青禾正赤裸着张开双腿躺在地上,他的rufang比改造完成时又大了一圈,乳孔被完全撑开,需要用极细的塞子堵着,否则就会不停的溢奶。下体的两个洞都被大号的按摩棒插着,两跟按摩棒不停的剧烈震动。而他的左手正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右手捻住一根细金属棒不断抽插着,流着口水呢喃:“嗯哼……saojiba……好舒服……jiba喜欢被cao……sao母狗所有的洞……都喜欢被cao……啊啊……好痒……cao死sao狗的jiba……哦啊、sao屄和sao屁眼也痒……痒死了……想吃jiba……啊……小母狗好饿……啊……嗯……”他一边叫一边加快动作,快速抽插着手中的金属棒,尿道里被金属棒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 在rou体被完全改造后,他的意志似乎也彻底屈服了。即使是在这样露天的场合,他也依旧可以浪叫着玩弄自己yin荡不堪的身体,将自己玩的流水不止。他的两个rouxue已经被彻底驯服,只有裴安夏的jiba和jingye才能止痒,别的东西哪怕再大再粗也满足不了他。 他已经三天没见到裴安夏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cao干,现在却只能靠这些没有生命的玩具得到些许安慰,根本就不能满足……甚至连saojiba都射不出来……明明整个人都在发sao,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瘙痒难耐,性器却始终无法射精。林青禾难过的眼角发红,更加用力的用那根金属棒抽插尿道。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渐渐升起一丝熟悉的胀痛,林青禾眼睛一亮,右手又加快速度猛地抽插几下,然后将深入根部的金属棒一气拔出:“啊啊啊!尿了……要尿了!呜啊……jiba好舒服……好舒服啊!” 金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抛物线,然后全数洒在他的胸口和脸上。 尽管yinnang依旧鼓胀着,好歹尿道的瘙痒暂时平息了,林青禾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两个白袍佣人过来将他拖进屋子里,用高压水管冲洗他肮脏的身体。林青禾乖顺的趴在地上,幼儿般细嫩的皮肤被水柱冲的泛红,有些刺痛,可他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主人回来了……只有接到主人的命令,这些人才会给他清洗…… “嗯……哼嗯……主人……啊……主人……”两个xue各被灌入了1000毫升的灌肠液,肚子被撑大到极限,看上去像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林青禾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嘴角却勾起一丝笑意……终于要见到主人了……原来主人没有不要自己…… 灌过肠,又被按住抹上助兴的香油,然后穿上黑色渔网袜,两个大奶子被黑色的薄纱胸罩兜住,胸罩中间处剪了洞,硕大如葡萄的奶头正好从洞里露出来,乳孔里的细棒被拔出,换成金色的缀着红宝石的乳塞。两个乳塞之间牵着一条极细的金线,金线正中间还连着一根金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是同色的金属棒,那根很快也被齐根插入yin痒的尿道。 林青禾下意识的抬头看镜子,里面的人是那样yin荡诱人,他光是看着,空虚的下体就开始冒水了…… 不知道这样yin贱的打扮,主人会不会满意…… 最后,佣人又取出一匹薄到近乎透明的大红色纱裙给他披上,镜子里的人已经变成了连妓女都自叹不如的样子。 他跟着佣人出门,走过长廊,进入了大厅。却在推开厅门的刹那白了脸,整个人筛子般抖个不停。 大厅里坐满了人,每个人都用一种yin邪的目光打量着他,恨不得将他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都扒下来。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不用听都能猜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本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渐渐涌了出来……他看着坐在前排中央的裴安夏,突然很想问问他:要将他羞辱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已经变成他的性奴了不是吗?明明已经抛开一切尊严的听话了……是了,自己早就不是他的学长了,也再不是那个被他宠着的林青禾了……现在的自己,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裴安夏捏住手里的酒杯,不动声色的看着无比勾人的林青禾,眉尖微微皱起,强迫自己忽视他的眼泪和哀求的眼神,用一贯的冷淡语气说:“林公子应该没忘记这架钢琴吧?今天大家都是慕你名而来,你就为我们弹首曲子吧。” 林青禾木然的扭头去看,那是他曾经最爱的钢琴,父亲花了高价从世界最着名的钢琴世家定制的“斯坦威之梦”。 他低下头,慢慢走过去,在皮质长凳上坐下。 他的琴还是那样温柔、纯净,黑白琴键上铺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林青禾闭上眼睛,十指触碰到琴键,自然的弹奏起来——月光奏鸣曲。那曾是裴安夏最喜欢听的曲子,他便经常练习着,久而久之,竟成了他弹得最好的一首,连他的导师都说他的月光有贝多芬的韵味,每一个音符都是多情。 裴安夏听到熟悉的旋律又是一怔,有些烦躁的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林青禾的调教还应该继续,他要彻底打破那人身上当年的影子。 曲子听了没几分钟,大厅里的客人不满意了。他们是冲着林青禾的人来的,一帮混黑道的,谁有那个雅兴听什么钢琴曲啊?要不是看着主人的面子,早就冲过去把那sao的像鸭子一样的贱人扒光了。 裴安夏也注意到客人的sao动,便潇洒起身走到林青禾身边,手指牵起钩住三个脆弱部位的链子轻轻拉扯起来。 “嗯……嗯……别……”本来这具yin荡的身子就空虚非常,此时被施加这么直接的刺激,林青禾不由的开始哼叫,弹琴的手指也变得迟钝起来。 原本因为弹琴而被忽略的yin意慢慢从又痛又痒的乳尖和guitou涌出来,奶子慢慢胀痛起来,两个没有任何填充的xue更是yin水泛滥,弄得皮质长椅湿漉漉一片。不知是之前涂抹的香油有催情功效还是这具身体比想象中更加yin荡,他的xue比平日还要瘙痒,恨不得立刻就有又粗又大的东西捅捅。 林青禾咬着下唇分开双腿,让肥厚的yinchun贴在皮椅上,扭着屁股拼命磨蹭,借此解一解xue口的酥痒。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琴已经弹不下去了,手指无力的按在琴键上发出苍白的单音,林青禾终于失控的叫了出来:“啊啊啊……主人,saoxue好痒……求主人赏奴jiba……好想吃大jiba!啊哈……受不了了,痒死了……啊啊……嗯、saojiba也好痒……想射精呜……嗯哼、奶子、胀死了……jiba、caosao奴……” “贱狗!趴到椅子上跪好。”裴安夏一巴掌抽在那硕大的rufang上。 林青禾被打的更加兴奋,忙像狗一样在椅子上趴好,高高撅起饱满的屁股,大张的腿间,红艳的屁眼正吐出一股股黏液。 裴安夏拿起一根藤鞭,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林青禾rou嘟嘟的屁眼上。 “啊啊啊啊啊!不……屁眼好疼……不要打屁眼……呜啊啊啊、好疼……屁眼要打坏了呜……主人……唔啊啊啊!主人不要!不要打了……cao我吧……捅死sao母狗……别打母狗了啊……sao狗要被打死了……屁眼坏了啊!啊啊啊……”林青禾被打的泪流满面,哭叫着不停哀嚎求饶,裴安夏却置若罔闻,继续抽打那已经高高肿起的屁眼。 大概十鞭之后,这残酷的刑罚才终于停了下来。林青禾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瘫在椅子上,大腿痉挛着几乎维持不了跪姿。 大厅的客人们显然很喜欢这样的表演,大厅里掌声雷动,甚至有客人已经解开裤子手yin起来。 接着一直站在角落待命的侍从走上前来,将完全脱力的林青禾架到钢琴上,一个人按住他的上身让他贴在琴身上,胸口的rou球被挤压成两个大饼。而屁股则高高翘起,分开的股间,肿胀发紫的屁眼和娇艳湿润的saoxue正对着客人。 被疼痛折磨的冷汗淋漓的林青禾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轻微的挣扎着:“不……不要……唔……不要啊……” 然而他的挣扎被轻易的按住,动弹不得。 裴安夏眸子微暗,举起藤鞭有一次落下,这次的落点是前面脆弱的yinchun。 肥美的yinchun无法抵抗的被鞭打,平日碰一下都无比刺激的xuerou被这样剧烈的惩罚,汹涌的疼痛让林青禾惨叫着扭动不停。他被打的眼泪鼻涕齐刷刷的流淌下来,尖锐的哭喊在大厅里回荡:“不要打了!啊啊啊……打死sao狗了……主人!主人不要打了啊……母狗错了!母狗听话!好疼……啊啊!不要……主人……求求您!别啊啊啊……不……呜啊……sao屄烂了!被抽烂了……唔……呃啊……我是贱狗……我是sao逼……啊……打死sao逼了……啊……啊啊……啊!”尿道里的金属棒不知什么时候被抽掉了,每一鞭子打下来,他就抽搐着喷出一股尿液,洒的洁白的钢琴上到处都是sao臭的尿和yin水。 十鞭结束后,林青禾像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他趴在最爱的钢琴上沙哑的低吟:“我是贱逼……打死我吧……打烂狗的屄和屁眼……嗯哼……狗奴欠打……”尿液失禁似的不停外涌,甚至两个被摧残过的xue都流出了yin水。 裴安夏用手指揉了揉那个高高肿起的saoxue,低声说:“这么shuangma?堂堂钢琴王子居然在钢琴上撒尿呢……啧啧,真是浪货!” “呃啊……不是……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钢琴sao逼……啊哈……钢琴sao逼最喜欢……在钢琴上、撒尿了……好爽嗯……喜欢、打屁眼……屄也被打的、很舒服……哈啊……谢谢主人打钢琴sao逼……”林青禾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媚笑着撑起身子,低头小口小口舔舐钢琴上的尿,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真是个极品的M啊……所有客人都垂涎的看着他,或羡慕或嫉妒起裴安夏的艳福来。 那些毫不掩饰的目光让裴安夏隐隐有些不舒服,他挥挥手让侍从带林青禾下去清理,自己则坐回沙发上。不少人凑过来打听林青禾,有些甚至直接的询问可否转让,他都微笑着并不答话。 手下的人动作很快,一杯酒的功夫,林青禾又被带了出来。他还穿着那个黑色的胸罩,袜子已经被脱掉了,下身完全赤裸,腰间绑着一条皮带,皮带上拴着一条蓬松的狗尾巴,一直拖到地上。 林青禾茫然而乖巧的主动跪在裴安夏脚边,在他的裆部轻轻吻了一下。 “用你的sao奶子给我倒酒。” “是,主人。”林青禾捧起一个沉甸甸的乳球,小心的凑到酒杯上方,然后拔出精致的乳塞,涨奶许久的rufang无需挤压就流淌出乳白色的奶香四溢的汁水,没一会儿就倒满了一杯。然后他又将乳塞塞回去,双手献上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