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哄骗2(哇 苦rou计!这个攻真他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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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陵的演技并不好,有时候甚至只是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去随意哄几句,鄢洌更是着了魔一样乖巧听话。 甚至在性事上,鄢洌也几乎完全被鄢陵迷住,只要他稍微表现出痛苦的样子,鄢洌就会停手,从他身上下来,眼神迷茫又带着几分探究,然后自顾自的去洗冷水澡。 太奇怪了,这一切都顺利安详,鄢陵甚至渐渐萌生出自己可以逃跑的想法。 可鄢洌又死死粘着着他,每天每天都要跟他拥抱吻别,纵然不做那档子事了,可也经常将鄢陵的腰和腿夹着蹭。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等着鄢陵说一句好。 鄢陵不是不知道鄢洌满脑子在想什么,但他害怕极了,那种一做几乎要掉半条命的性事。 于是他尽力的能哄就哄,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被那guntang的玩意儿cao,偏生鄢洌又赤红着眼忍住了,硬生生的忍着,忍不住的时候就掏出yinjing对着鄢陵自渎。 鄢陵觉得鄢洌跟狼一样,看向自己的眼神凶狠又毒辣,好几次他还将jingye都射在自己身上。 可也仅仅只是这样。 鄢洌遵从着自己许下的承诺,要跟鄢陵重新开始,鄢陵说不,他便不会强上。 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鄢陵似乎习惯了鄢洌间歇性的发情。 他本来就年轻,性欲极强,现在天天这么忍着,血丝几乎布满眼球。每次鄢陵对上眼都极其害怕。 直到最近几天,鄢陵觉得鄢洌变得冷静了很多。不像以前一样睡觉就要抱着他蹭腿间那玩意儿,甚至会神清气爽的给鄢陵一个早安吻,让他起床吃早餐。 鄢陵有些疑惑,他是解决憋久的问题?这几天一直手动撸了几十发?亦或是…… 他在外面找人解决性欲问题了? 鄢陵按压住心脏传来的不适,怎么最近有些心绞痛?一想到鄢洌在外面有人,鄢陵反而不自主的不舒服起来。 心一直悬着,越来越难受。鄢陵觉得自己害怕,不知道鄢洌要做什么。 可他又觉得害怕的情绪里面藏着一点奇怪的不舒服,好像鄢洌这样毕恭毕敬的对待自己,也很害怕。 鄢陵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明明他就是想鄢洌腻歪他,在外头养人,然后厌他烦腻了他,放他走。 这一天他一如既往的在客厅看书,鄢洌去上班,小鄢棱已经会爬,偶尔会站一会儿。保姆带着小鄢棱在地毯上玩。 不知怎的,小鄢棱磕着头,撞了沙发脚,哇一身就哭了起来。 原本沙发脚都是柔软的东西,撞一下总该不至于哭成这样。 鄢陵放下书去抱小鄢棱,一摸孩子的手才知道,他不知从哪里抓了块碎玻璃,攒在小手心里。 方才一摔,手使劲儿揣,碎玻璃割到手心了。 鄢陵掰开手把玻璃拿出来,看见小孩伤口只有几点红血印子,也就哄两句,让保姆拿来医疗箱,亲自给小鄢棱消毒贴上止血脚步。 那块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碎玻璃,也就被鄢陵随手丢进垃圾桶。 鄢家的管家极其细致,鄢陵前脚刚走,后脚整个客厅就被细致的打扫了一遍,那些边边角角的地方几乎都闪着亮光。 怕是一根针都不会再有。 鄢陵本来不在意的,不过一片碎玻璃而已,许是家里佣人打扫遗漏了。 鄢洌刚下班,又将鄢陵揽在怀里亲昵,他嗅着鄢陵秀发的味道,低声跟他说今天又签了哪几个合同,开了哪家分公司。 鄢陵任由他亲,偶尔被撬开舌关缠绵一番也毫不在意。反正不逼着他上床,已经很好了。一直以来鄢洌暴虐的性事,都是鄢陵的噩梦。 那些令人惧怕的花样和凌辱人的话,鄢陵样样皆怕,怕到骨子里。这么一想,鄢洌出去找人解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鄢洌腻歪了好久,几乎是吻遍鄢陵整张漂亮的脸,甚至连锁骨也都吸吮出几颗草莓,才念念不舍的放开鄢陵。 毕竟鄢陵的抑郁没好过,一直服用着药,鄢洌为着不刺激鄢陵,话题也是尽量避开两个人这四年来的事。甚至鄢棱也不问一句,只是讲时事,书,工作。 “哦?,你最近在看这部么,我还没看过,好看么?宝贝儿给我讲讲好不好。” 鄢陵被拉着靠在鄢洌的怀里,今天的西装衬衫格外硬,鄢陵被按在上面,不一会儿单薄的胳膊便咯得有些疼。 鄢陵知道自己不回答依旧会被缠着说别的,也就三言两语的,随意讲了个大概,“这是一本法国的,讲一个十六岁不听爸妈话的叛逆女孩进了祖母屋子后的一个小黑屋,被锁住。然后,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发现屋子里有些东西,背后都有一段感伤的故事……” 讲着讲着,身后的男人浑身僵硬。 鄢陵明显的感受到屁股下那根越来越烫的东西,他知道鄢洌又要发情,他很快被鄢洌翻身按在沙发上,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欲望。 鄢陵又开始发抖,就算他能控制表情不露出情绪,但身体的反应依旧是诚实的。 鄢洌将鄢陵的反应看在眼里,又郑重的在鄢陵额上吻一吻,低声说了一句,“我去下厕所。” 然后就离开了。 鄢陵倒在沙发上没动,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想,又可以说什么都想了一遍。 他刚刚被压倒的时候,以为鄢洌真的要做。 他脑子里甚至闪过鄢洌会怎么对他,会暴力吻住他,撕开他的衣服,侵犯他,那根guntang的东西会捅进他的身体里,搅得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攀附着他。 可鄢洌恰恰止住,兀自去了洗手间。 鄢陵的脸色显得别扭,他为自己脑子里闪过的画面羞耻,又为自己担心害怕。长久不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鄢洌,一旦爆发,他可能真的要被活活折腾死。 可鄢陵也就是想了一会儿,脸越烧越烫,他觉得自己怎么这么龌鹾。 为了避开在厕所自渎的鄢洌,鄢陵去了一楼一间很少用的客房。 他开灯的瞬间,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吓晕。 只见客房中间地板上坐着鄢洌,他光着上身,左手的胳膊一大块地方都是血rou模糊,流的血很多,浸得他西装裤上一片血迹斑驳。 而他的右手,正紧紧抓着一片玻璃,低着头,看也不看的将玻璃按到左胳膊上的伤口里,然后毫不留情的剜下一小片皮rou。 血看着多,但血腥味是刚涌出来的,呛着鄢陵敏感的神经。他一阵头晕目眩,站不稳的跌坐下来。 而他一跌坐,却是恰恰跟低着头的鄢洌对上。正在自残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球动了动,然后他忽而丢掉玻璃,冲向鄢陵。 鄢陵害怕,他想爬起来逃走,可本来就腿软,他一下被一双血淋淋的双手抓住,丝绸的睡衣上沾了两个血手印。 “小叔叔你摔倒了么?摔哪儿了?疼么?我看看脚。”说罢鄢洌又着急的去拉鄢陵的裤脚。 鄢陵看着他一胳膊的血,抹在他身上,那伤口明显是多次创伤,有点地方结痂了又重新被撕开,结痂的黑血皮还挂在伤口附近。 鄢陵被血腥味刺激得呕吐起来。 可鄢洌似乎疯了一样,将血抹得鄢陵全身都是,然后自己又忽而大声咆叫“血!都是血!哪来的血?小叔叔受伤了么?管家!老柏!” 那管家匆匆赶过来,也是被眼前这血迹混乱的场景吓了一跳,他一开始以为是夫人想刺杀老板,细看了才知道那伤口是旧伤,就是不知怎么的又被揭开了血痂。 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鄢陵的四肢,又专业的掀开鄢陵的眼白看了一圈,才弯着腰解释道,“先生,夫人这是给吓了一跳,有些受惊,身上没有伤口。” “那哪来的血?” “那……那估计是您胳膊上的伤口挣开了,沾上去的。”管家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连伤口的形势都判断得很清楚,喊了专业的家庭医生来处理。 “哦哦,这样啊……”鄢洌又目光迷茫了一会儿,大手反反复复的在鄢陵单薄的身板上摸索,确认确实是没有什么伤口。 鄢陵几乎要被这样发神经的鄢洌吓死,吐了一会儿后,他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好一会儿才低声地问,“鄢洌……你、你这是怎么了?” 那头的鄢洌反而一张脸挂着一个灿烂的假笑,配上流着血的胳膊,甚是诡异骇人,“我?我没事的,小叔叔你不要担心,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鄢陵挣不开鄢洌的怀抱,体贴的管家也没有让两个人分开,反而是招来家庭医生,迁就着两人环抱着的姿势,迅速处理了伤口。 退得极其快。 很快客房的门被带上,鄢陵觉得整个房间都是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鄢洌全程很缄默,酒精消毒时都一声不吭,只顾着把头埋在鄢陵颈后,像是嗅着什么珍贵的香水。 鄢陵就算止住了颤抖也只不住心跳。他可以感受到身下硬邦邦的东西,还有鄢洌极力忍耐的粗喘。 他隐约觉得鄢洌是不是因为长期没有发泄而导致精神不太正常。 这明明不关鄢陵的事,可他除了害怕,也有一种担忧。就算这个人禽兽不如是个大变态,可鄢陵依旧不能看着他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良久,鄢陵终于缓缓开口,“鄢洌……你、你、你是不是,很想做?” “嗯?没有啊,还好。”鄢洌说起谎来眼都不眨,然而他胯下那根玩意儿却是越涨越大。 “我、我其实可以,可以就是陪你做,做一次……”鄢陵的声音很小,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闻不可见。 房间在这句话之后便陷入一片寂静。 气氛骤然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