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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当亲儿子的面替把小儿子roubang抚摸到高潮

    千防万防,白浔还是怀孕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各方面都发育得比较好,蒋云更加不用说了,jingzi十分活跃,哪怕不内射也无法完全避免不会让人怀孕。

    只是,两个人太年轻了。蒋云一方面要照顾白浔身体的异常,一方面又忙着新公司的事情,几乎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怀孕初期,白浔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骨子里,他都认定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加上他没有月经,更加无从判断。

    他照常的上学,因为身体特殊,每天基本都是保镖和司机一起接送。这是蒋礼的安排,他很怕这个单纯的孩子像小白一样,遇到不该遇见的人,犯下不该犯下的错。

    哪怕蒋礼知道,小白最初追逐爱情并不是错,错就错在高估了爱情,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蒋礼不容许白浔出意外。

    只是,哪怕是司机和保镖那也是大老爷们,他们那里知道怀孕的人会有什么症状呢?哪怕白浔只要上车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们也只觉得对方太累了。有人读大学是为了玩,有人读大学是为了提前进入社会打拼做准备,有人则是实实在在的读书。

    白浔跟随着蒋云的脚步,读书很刻苦。白天在学校,晚上或者放假就跟在了蒋云的身边,累是常态。

    白浔也觉得自己太累了,吃得比往常多也是应该的。直到某一天,白浔在蒋云公司聚餐的时候,吃多了螃蟹,晚上回去后又缠着蒋云zuoai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疲累睡去后,蒋云隐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这才发现白浔的yindao中出了血,一个不到鸡蛋黄大小的血块滚落在了床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一瞬间,就连历来稳重的蒋云都魂飞魄散,神色恍然的抱着白浔去了熟悉的医院,并且给了蒋礼电话。蒋云哪怕是已经没了理智,也知道白浔的身体不适合给陌生医生检查。

    蒋礼当夜去给严岸探班,两人住在了酒店里,还好距离医院不远。蒋礼拒绝严岸跟随,对方工作要紧,独自驱车去了医院。

    之后,这对父子听到了‘流产’两个字。

    蒋云几乎是心神俱裂的跌坐在了医生办公室内,双手插在了碎发中间,嘴唇嚅喏了半响,才低哑的说了几个字:“我的错。”

    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安慰儿子,而是让秘书来替白浔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又电话了家里的阿姨,这种情况不好请外面的护工。阿姨当年照顾过小白,对白浔的感情也十分深厚。

    医生写病历的过程中,蒋礼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孩子能够服用的避孕药有哪些?”

    医生:“难说。他体质比较特殊,别人吃了没事,他副作用可能大得超乎你想象。如果一定要吃,建议家属可以逐个尝试,不过,我不保证不会出其他问题。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家属戴套,或者其他手段。”

    蒋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白浔醒来的时候,见到了半年没见的爱爸爸。自从那次意外后,蒋礼改了家里的密码锁,也将电脑中删除了白浔的指纹,导致白浔回去只能跟着蒋云一起,或者提前给爸爸们打招呼。白浔知道这是蒋礼对他的警告,他不敢违抗蒋礼,只能服从。

    乍然再见到蒋礼,白浔眼中的光芒几乎称得上璀璨。

    “爱爸爸!”

    “醒了。”

    “小云最近都要忙公司的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爸爸。”

    白浔看着周围的白墙,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能够见到爱爸爸的喜悦冲淡了他对自己身体的忧虑,很快就沉浸在蒋礼的温柔当中。

    蒋礼处理感情的方式历来是快刀斩乱麻,他心狠的时候真的不给人一点机会,可一旦他退让,所有的人都会沉浸在他的温柔当中,无法自拔。

    白浔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睁眼就可以看到爱爸爸在病房的身影,晚上睡着之前还能够求得爱爸爸一个颊吻。

    一个月后,心情晴朗的白浔硬生生的被蒋礼喂胖了十斤,重新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才察觉到问题:“哥哥呢?”

    蒋礼神色平和的说:“你哥哥也搬过来了。”

    白浔瞬间慌张:“爱爸爸要离开了吗?”

    蒋礼眸色深沉的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上一次白浔始终躲避着对方的注视,这一次,白浔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明明已经吓得指尖发白,嘴唇发抖了,他也依旧固执的回视着对方。

    这么多年了,蒋礼看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孩子逐渐的长大,眉目中从陌生到熟悉,记忆中的面容和神态就像个轮回,回到了白浔的脸上,身上,有时候一个错眼蒋礼都会以为那个单纯的,傻傻的小白回来了。

    蒋礼对小白总是有着愧疚,愧疚越多,他对白浔就越发的宠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份宠溺会不会太过了,导致孩子对自己的爱有了偏差。

    偏偏,孩子的另一半是自己的儿子。

    蒋礼起身,白浔立即慌张了起来,他双手都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爱爸爸,不要走。”

    大门打开,蒋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到两人,动作一顿。

    蒋礼:“回来了?”

    蒋云:“嗯。”

    蒋礼:“吃过饭了吗?”

    蒋云:“没。”

    蒋礼脱下被白浔抓着的外套:“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蒋云将行李放在了沙发边,也褪去了外套,将电脑包随手丢弃在沙发上,去翻冰箱:“海参看起来很新鲜,就海参面吧,很久没吃爸爸亲手煮的面了。”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他最爱的两个人面色平静的打招呼商量着美食,总觉哪里有些奇怪。

    蒋礼去了厨房,蒋云抱起白浔在手心里颠了颠:“果然重了,还是爸爸会照顾人。”

    白浔面上两坨红晕:“哥哥,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蒋云捏起他的下巴,与他深深的接吻,白浔起初还有点抗拒,眼神不自觉的瞄向厨房,很快,他又沉浸在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亲吻当中,回应着蒋云,任由对方再次夺走自己的呼吸。

    头昏目眩,身体燥热,他抱着对方的脖子越抱越紧,眼眸中水光盈盈。

    深吻完毕,白浔彻底无力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蒋云搂着他,去冰箱随手拿了一盒药物,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把药物送到了白浔的嘴边。

    白浔说:“我已经不用吃药了。”

    蒋云背对着蒋礼,很自然的说:“是避孕药。”

    白浔吓了一跳,看看蒋云,又看看蒋礼。蒋云由不得他拒绝,直接把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同时吻住白浔,用水把药物给抵了进去。

    白浔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吃下药后蒋云就一直抱着他,哪怕是吃面都搂在了怀里。一边吃,一边与蒋礼说起公司遇到的棘手事,蒋礼的讲解总是一怔见血,两父子聊得非常投机。

    这个家里哪怕父亲们众多,能够耐心指导孩子们的也只有蒋礼,所有的孩子可以不畏惧张巍,可以跟着费林一起出去胡作非为,还可以借助严岸的人脉运用到自己的事业上,只有面对蒋礼的时候,他们才像个孩子,有着完全的信任和尊敬。

    白浔听着他们说话,手上捧着蒋云抽空热好的牛奶慢悠悠的喝着。此时,他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一边晃荡着自己的小腿缩在哥哥的怀抱里喝牛奶,一边无所事事的听着父兄们的各种专业词汇脑袋放空。他浑然不知道,这对父子在回家的几个简短的交谈中就已经打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契机。

    一声呻吟直接打破了餐厅的闲适气氛,白浔眼眶微红,一只手还握着空着的牛奶杯,一只手放在了双腿之间,他茫然的看着面色不变的两父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云的手猛地掐紧了他的腰肢,笑意有点勉强:“寻寻,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白浔摇了摇头,表情仿佛再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一样。很快,第二声呻吟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从喉咙里xiele出来。

    这一次,三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白浔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嘴,解释着:“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痒。”他动了动肩膀,惶惶然的说,“有点痒,好像有什么在咬我一样。”

    接着,他就直接从蒋云的身上跳了下来,上上下下的张望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回来的时候穿着休闲服,依旧是休闲西裤加上一件尖领衬衫,外面罩着网格的羊毛背心,看起来乖巧又文静。

    这会儿站在父子面前,面上懵懵懂懂,身体却在隐隐的颤抖着,他抖着嘴唇问:“哥哥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蒋云面色复杂:“普通的避孕药而已。”

    “真的?”

    “真的。”蒋云叹口气,似乎彻底的败给了命运,放在膝盖上的掌心捏成了拳头,“寻寻哪里痒?”

    白浔双腿并拢,看了看蒋云,又看了看蒋礼,脖子很快就红了,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我,我……”居然就落下了眼泪,“哥哥,爱爸爸,我……我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这幅模样俨然与记忆中的小白浑然一体,蒋礼喉咙滚动了一下,再睁眼的时候神色都平静了起来,他招手:“寻寻过来。”

    白浔咬着唇,犹疑着。

    蒋礼说:“寻寻不喜欢爱爸爸了吗?”

    白浔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我喜欢爱爸爸,可是……”他偏向蒋云,眼中的脆弱一览无遗。

    蒋云惨笑一声:“去吧,去爸爸那里。”

    蒋礼握着白浔的后,看着哭得凄惨的孩子,轻声说:“别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

    白浔点了点头,他被蒋礼抱在了怀里,与哥哥蒋云一桌之隔。很快,蒋礼那宽大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安抚着他害怕的情绪,一如孩童之时。

    白浔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他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发抖。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吃了避孕药会让自己全身发痒,那种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不止是骨头酥软,连血液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注意到爱爸爸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在白浔的爱人面前,一步步开始探入他们的私人领地。

    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慢慢的覆盖上腰椎,在薄薄的皮rou上流连着,从中间滑到了腰肢,柔软的腰肢在颤抖着,手掌贴上去的瞬间,白浔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比方才那几声无意识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间,男人的手指就打开了对方的情欲开关。

    白浔的嘴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蒋礼低头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心里毫无起伏,他成了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因为某种原因去执行某个不可能的命令。

    掌心从腰肢上来回触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内裤当中,在那一个月都没有人碰触的roubang上贴面而过。

    “啊,爸爸……”白浔身体一挺,双腿下意识的打开,已经成了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的头埋入了蒋礼的怀抱当中,双手死死的揪住了对方的衣襟。

    从蒋云的角度已经可以看到父亲的手抚弄着爱人roubang的动作,那根roubang曾经只属于蒋云他一个人。今晚开始,他最爱的人将会逐步被自己的父亲开封,一点点的解开血缘的枷锁,给他们的爱情套上了牢笼。

    蒋云气息沉重,眼中都是猩红的血丝。他却自虐般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孩浮在了父亲的怀抱里,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

    “爸爸,爱爸爸,好奇怪,啊,寻寻好奇怪,啊,爸爸,不,那里,哈啊,爸爸,呜呜……”

    蒋礼的手指扒开了roubang上包皮,熟练的抚摸着guitou,一如对待自己那几个情人一样,细心又耐心,他耳边是儿子细细的呼吸和喘息,手下是对方稚嫩的身体,掌心包裹着对方的roubang,一点点给予更多的刺激。

    而他的亲生儿子,则在一米开外,如同濒临绝望的野兽,双目赤红的盯着他的动作。

    很快,白浔发出如猫儿般的叫声,臀部往上顶动了两下,直接被父亲给摸得射精了。蒋礼手掌从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眼上面浓稠的jingye,慢慢的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舌头一卷,是孩子的奶香味。

    白浔瞪大了眼,凝视着自己最为尊敬和崇拜的男人,眼中陡然爆发出惊人的爱恋:“爱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