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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普雷sao逼洗脚卫生棉舔精读性爱履历表

    05 父子普雷sao逼洗脚卫生棉舔精读性爱履历表

    和杨琳琳分手后,蒋旭和沈清又回到从前的关系。面对室友的百般刁难,沈清都接单全收。

    蒋旭知道他是顾忌着自己手上“把柄”才屈服,但他也没有办法。他拿不准自己对沈清的态度,沈清对他来说确实比其他人更重要。但这个“重要”他理解为新鲜感,他现在还很享受玩弄沈清得到的征服感。反正两人的关系最长也只能维持多三年,而他也不觉得这份新鲜感的保质期会那么久。

    他现在的态度跟和尚撞钟差不多,有兴致就继续,厌倦了就分开。从来只有主人抛弃玩具,没有玩具抛弃主人的道理。

    今日蒋旭从校园超市采购了些日用品回来,到寝室把其中一个袋子放到沈清面前。

    正在看论文的沈清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给你的。”蒋旭抬手脱下黑T恤,露出结实紧致的背肌,“快谢谢我吧,收钱的阿姨都夸我是好男友。”

    沈清听他这话就觉得不妙,打开来看,果不其然,是一包卫生巾,他皱起眉,“我不需要这东西。”

    “收着吧,你会用得上的。”蒋旭赤裸着上半身走过来,四角短裤的裤裆鼓起一大包,“sao儿子过来喝牛奶。”

    他挑起沈清的下巴,沈清抬起头,鼻尖正好隔着内裤碰到底下的性器。

    这个称呼一出来,就是蒋旭想玩父子py了,沈清稍一迟疑,便把脸贴过去,用鼻梁隔着薄薄的面料磨蹭男人火热的软rou。

    蒋旭的十指插入沈清柔软蓬松的头发,看他认真地用柔软的嘴唇摩擦自己的jiba,奖励一般揉搓着他的头发。

    等底下的roubang硬挺起来,沈清把裤头稍稍拉低,弹出来的roubang打在他脸上,他张开嘴巴追着guitou含进去。

    “唔……唔嗯……唔……”

    蒋旭舒服地眯起眼看埋头服侍自己的人,用脚去踢了踢他因为给自己koujiao而勃起的yinjing,“技术倒是提升了不少,不枉爸爸每天给你特训。现在只是含着jiba都能发sao了。”

    沈清闻言吞吐得更卖力,整根怒张的yinjing深插到喉咙,及至承受不住反胃感才缓缓吐出来,顺着沾满津液得yinjing往下舔弄,含住卵蛋又吸又吻,仿佛在品尝美味的甜品。

    蒋旭看着他越来越习惯地替自己koujiao,突然拍了拍他的脸,“行了。”

    沈清如梦初醒似的睁眼看着他,嘴边还挂着唾液,怎么了?这还没射就完了?

    蒋旭下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疑惑。“跪下,自己扒开屁眼儿。”

    沈清跪下来,俯下身,把臀rou往两边打开,露出已经被yin水湿润的xue口。

    “含着爸爸的jiba就湿了,儿子真是sao透了。”蒋旭用脚趾顶弄xue口,满意地看到沈清发红的耳根,继续言语用侮辱,“这样的sao逼根本就用不着吃大jiba,用脚趾随便捅几下会就射了吧?”

    “……嗯。”

    沈清默默地维持着扒开屁股的姿势,蒋旭往那柔嫩的xue口踢了一下,“哑巴了?”

    沈清的xue口猛地收缩,被脚趾踢得有点痛,立马把蒋旭以往教他取悦男人的话说出来,“sao、sao儿子要爸爸的大jiba……爸爸快插进来……”

    “自己把xue口扒开。”蒋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沈清只得用两根手指拉开rouxue,露出里头一张一缩的媚rou,下一秒,蒋旭就把脚趾头塞了进去。

    “唔……啊!啊、爸爸,轻点儿……爸,唔痛……”蒋旭的脚趾头在rouxue里勾起来,指甲戳到薄薄的rou壁,脚掌踩在沈清的股缝,毫无章法地往里顶弄。

    “我看你是那爽,sao水儿都流了一地,连脚趾头都堵不住。”脚趾头把rouxue里的yin水都捅了出来,流得蒋旭的脚心的湿漉漉的,“sao儿子,帮爸爸用你那逼水洗洗脚。”

    “……我、我不会……”沈清之前没被脚趾弄过,不知道蒋旭又想玩哪出,只得抬头困惑地看向他。

    “逼口打开点,自己把爸爸的脚趾都插到sao逼里洗干净。”

    “是的……唔,sao儿子用小逼……唔嗯,给爸爸洗脚……啊、指甲捅到小逼好痛……嗯,嗯……小逼被爸爸的脚趾……嗯,插得好湿……”沈清把脚趾轮流塞到自己的rouxue里,前后摇晃着肥白的屁股,让脚趾能被里头sao水弄湿,偶尔指甲盖会抠到rou壁,弄得他又痛又爽,这么弄了一轮之后,勃起的yinjing流了不少yin液,却迟迟未有足够的刺激能够到达高潮。saoxue的水儿流得更发洪似的,想要被更粗长的东西捅进去。

    “唔,唔嗯……爸爸,爸爸,好想要大jiba……”沈清口水流得嘴角下巴都亮晶晶的,眼神氤氲,桃红的眼尾带着春光与妩媚,欲求不满地望着蒋旭,“sao逼好难受,要爸爸的jiba狠狠的cao,想要爸爸又烫又浓的jingye……”

    沈清满脑子似乎只剩下又痒又空虚的后xue,为了达到快感巅峰,不顾廉耻地说着yin词浪语,一边说着一边摇着腰,坐在蒋旭的脚趾不断吞吐。

    “那不行,儿子要被爸爸射怀孕了还怎么上学?”

    蒋旭也被沈清挑拨得浑身发烫,把沾满yin水的脚趾抽出来,扶起软绵无力的沈清让他趴到书桌上,把剑拔弩张的roubang抵在翕张的xue口外滑动。

    屁眼儿被脚趾cao出来的水弄得一片湿滑,蓄势待发的guitou好几次不小心捅了进去,沈清刚舒服满足地呻吟一声,就被蒋旭无情地拔出来,闹得他更抓心挠肺。

    “那、那就不读书了,啊啊……sao儿子要在家唔唔……天天被爸爸caoxue,”沈清被欲望支配后抛开平日的束缚,用中指和食指捅进后xue,往敏感的sao心不断戳弄,但习惯了男人粗大的roubang,相比之下手指完全不够用,“爸爸,求你……快cao我,cao死sao儿子吧……”

    “……靠。”许久未见到沈清这副摇着屁股发浪的模样,蒋旭的情欲一下子被撩拨到极点,红艳艳的媚rou随着收缩不断往外翻,轻易就将硕大的guitou吞了进去。

    “……啊、唔啊,好爽,吃到爸爸的大jiba了……”沈清迎合着蒋旭的撞击,yin荡地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对方cao得更深,sao水儿弄到交合处湿得滋滋作响。

    见沈清一边挨cao,还欲求不满地自己揉奶,蒋旭看得眼红耳热,狠狠地把两团臀rou撞得发红变形,“sao货,爸爸今天要把你这浪逼cao烂,看你怎样发sao。”

    “唔、呜啊!被大jiba爸爸cao到zigong里了……唔哈……shuangsi了……唔嗯、sao儿子要一辈子给爸爸生孩子……”

    “sao儿子什么时候还有zigong了?”怒涨的roubang抵住沈清的sao点,用温热的guitou不断磋磨,弄得沈清一声声地浪叫。

    “啊,啊,是被爸爸cao出来的……唔,呜啊被cao成雌xue了……”

    “干……爸爸这就射爆儿子的saozigong,让儿子挺着个大肚子上学,教授同学都知道你是个勾引爸爸的sao货。”听着沈清用那软糯乖巧的声音说sao话,蒋旭被刺激得马眼一张,抓住那纤细的腰肢,用粗俗的言语挑起沈清的欲望,埋在痉挛的rouxue深处射出了jingye。

    在内射的同时,沈清也颤抖着射出了jingye,两人各自喘息了一会,沈清回过头,微微张开嘴,香艳的红舌探出个尖儿来,蒋旭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渴了?”

    沈清点点头,一双陷在情欲中的水眸渴望地盯着他。

    “真是个sao货。”蒋旭一边低骂一边伸手插进湿得一塌糊涂的后xue,只听到水溢出来的滋滋声,一会儿就把他的手掌流得全是水。

    “唔……嗯唔……嗯……”

    蒋旭把沾满yin水和jingye的手指插到他嘴巴里,沈清迫不及待似的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还发出有滋有味的软糯鼻音,舌尖把他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蒋旭看着沈清这sao得堪比出来的卖的婊子,刚发泄过的roubang再次有抬头的趋势,但最后还是自己用手草草解决了,便结束了今晚的性爱。

    虽说是自己把他调教成这样的,但沈清以往都是表面逢迎,很多时候能感觉到他只是为了应付自己而撞出享受浪荡的模样。但经过一段冷战期以后,两人再次回到这样的关系,蒋旭又隐隐觉得沈清哪里不一样——一旦被挑起情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样的转变明明应该让他感觉满意,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泛出焦躁不安的情绪。

    那样的沈清让他感觉陌生,就像是随时会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

    第二天,抽屉里的那包卫生棉果然就派上了用场。

    在上专业课的沈清看似专注地望着展示屏,但全部注意力早就被体内的按摩棒夺去。

    自带震动功能的按摩棒在后xue里运作了一整个上午,茎身突起的硬粒不断摩擦着前列腺,过多的快感快要把沈清的意志力折磨到极限。

    他已经在课堂上被cao射了三次,每次都要拼命捂着嘴巴,才能忍住不浪叫出声。roubang再次被刺激得硬了起来,沈清已经浑身发软。偏偏这堂课还轮到他汇报,要不是垫了卫生棉,他大概连裤子都湿了。

    在他前面的女同学结束汇报,沈清拿好U盘下去,手机蹦出了一条新提示,他扫了一眼,是蒋旭发过来的。女同学已经从台上下来了,他只得把手机调静音放兜里,下台准备去汇报。

    沈清从台上下来时,腿都软了一下。汇报内容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汇报表现从导师的表情看来就知道强差人意。沈清自己也觉得羞愧,他几次因为被按摩棒sao扰,在不应该停顿的地位犹豫了很久,还偶尔发出奇怪的喘息,惹得同学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导师还过来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清只得就坡下驴地点点头。导师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便表示理解并且酌情给他打分。

    沈清从演讲厅出来时,其他同学都走光了,蒋旭得电话刚好拨过来,一接通就冷冷地道,“你没回我信息。”

    “……我刚才在汇报。”

    “这不是理由,不回我消息是有惩罚的,这你应该清楚。”

    “……嗯。”沈清没力气更他争论。

    “你在哪儿?”

    “A教学楼的演讲厅。”

    “去男厕所的隔间,到了再发视像电话给我。”

    蒋旭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沈清只得到附近的厕所,按下拨通后,响了几下就接通了。

    “我到了。”

    蒋旭见他已经在隔间里,便继续道,“脱下裤子,把镜头对着卫生棉给我看看。”

    沈清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卫生棉早就被jingye弄湿了,不消看就能想象有多狼藉。蒋旭了催促一声,沈清微微转过身去,硬着头皮把裤子脱下,再磨磨蹭蹭地把内裤拉低。

    “看不到。”屏幕里的蒋旭无动于衷地淡淡望着他。

    沈清咬了咬唇,闭着眼睛把手机镜头凑到自己胯间,让对方看了看卫生棉上一塌糊涂的jingye,然后又匆匆地把镜头抬起来。

    “被按摩棒cao得那么shuangma?射得都要侧漏了。”镜头再次对准沈清窘迫的表情,蒋旭促狭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得给出下一个指令,“舔干净吧。”

    “……啊?”沈清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他。

    “这是你不回短信的惩罚。”蒋旭淡淡地换了个姿势,从他身后的背景看来,他应该也在外头,“或者你想再垫着这块东西一下午,夜晚回来再当着我面舔干净也行,随你。”

    那沈清当然是不愿意了,只得把撕下来的卫生巾撕放在马桶盖,挣扎了好半天,才一副英勇就义地表情蹲下身,仿佛在他面前的是毒药一般,脸色惨白地探出舌尖舔了一舔。

    随着蹲下的动作,颤动的按摩棒微微滑出了一截在菊xue外,黑色的圆柱凸在雪白的臀rou之间,随着xue口的收缩一进一出。

    蒋旭隔着屏幕,都能看到那纤长的睫毛在颤抖,恶趣味似的问了句,“什么味道?”

    “……有点苦,有点腥。”沈清眼睛都羞得抬不起来了,两手趴在马桶盖,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一只挨骂了的小狗。

    “那不就是普通jingye的味道。你又没少吃过,平时不还很喜欢吗?”蒋旭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语气,“速度舔干净吧。”

    沈清继续在镜头前低头舔精,又想到这时候正是饭点,同学都在饭堂吃饭,他却在厕所里舔一块被自己射脏的卫生棉,这羞耻感激得下身再次起了反应,后xue紧紧夹住了震动的按摩棒,忍不住用手去扶住按摩棒缓缓抽插起来。

    “唔……啊、哈啊……”

    “舔着自己的jingye都能发sao,你还是真是不挑啊。要是被同学看到学霸这一边在隔间里舔卫生棉,一边摇着屁股用按摩棒自慰的样子,估计都会吓一跳吧。”蒋旭好整以暇地托着腮帮子,欣赏沈清陷在情潮里无法自拔的表情。

    沈清一早上都在压抑的环境中达到高潮,现在没有了心理压力,整个人都被来势汹汹的性欲所攫获,顾不上会不会随时有人进来,或者自己这sao浪的样子被纳入谁的眼中,抬起屁股一边用婴儿手臂粗的roubang反复捣腾着rouxue,一边肆意地呻吟着,声调突然一个拔高,稀薄如水的jingye喷在地板上。

    沈清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伏在马桶盖细细喘着气。

    蒋旭那边的镜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一片漆黑,似乎手机被放到了什么地方,只能听到蒋旭的声音,“你最近在准备暑假实习的面试吧?”

    “……嗯,是的。”长时间跪在砖块地板膝盖有点痛,沈清回过神来后缓缓站起来,双腿发麻,得扶着隔间的墙壁。

    “你点开微信看看,我给你发了一份履历表。”

    “……什么?”沈清又些呆呆地打开,一看那履历表的内容表情就僵硬了。

    “这可是我为你特意准备的。来念念看吧。”

    沈清一脸难为地问道,“在这里?”

    “反正现在没人在厕所,你刚才叫春都敢叫得那么大声了,念份“履历表”不难吧?”

    沈清沉默了一会儿,望着一份“履历表”根本无从入手,“……怎样念?”

    “就从校园经历那一项开始吧。”

    沈清抿了抿唇,小声地道,“在校期间,我除了取得奖学金与多项学业奖项之外,更在室友的开发下,将后xue调教成……成sao逼……调教项目除了宿舍性爱……还有澡堂射尿失禁……教学楼上课自慰zuoai……”

    一边念着,就像是从新把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回忆一遍,想到自己是怎样从一开始的挣扎抵抗,一步步到今天的屈服与习惯,不自觉地有些哽咽,“我最喜欢的项目是中出和射……射……”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蒋旭的声音从耳塞里传来,“重新念一遍吧。”

    沈清气得眼眶发红,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听命地从头读一片,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快点念完就能结束了。

    “我最喜欢的项目是中出和射尿……sao心、sao心特别喜欢……”

    沈清声音越说越小,门外突然有人进来,他立马停止朗读那yin乱不堪的下文,放低了声恳求,“我回来再念好不好?”

    蒋旭并没有回话,等外面的声响恢复平稳,厕所再次剩下沈清一人才回道,“你还可以选择不念,但回来就要接受惩罚,自己选择。”

    虽然蒋旭没有说惩罚内容,但经历过他层出不穷的折磨后,沈清自然不会再轻易上当。不过是朗读而已,又不用受苦,只是要把自尊心和羞耻心暂时抛开而已。沈清咬咬牙做好心理建设,把剩余不多的履历表内容继续朗读。

    这一回,他倒是比刚才念的要快,免得再次有人进来打断。

    “我最喜欢的项目是中出和射尿,sao、sao心特别喜欢性爱刺激的快感,所以我希望进公司以后能继续给同事们当尿、尿壶……精罐……”

    “如果贵公司能给我一个任职机会,我必定尽我所能完成任内的职务,并且……并且愿意成为领导们的性奴……供领导随意使用……和、和泄欲……努力成为公司最出色的……rou便器……”沈清一边说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后xue不断空虚地收缩着。身体早已习惯了在言语羞辱中获得快感,一听到这种下流yin荡的辱骂,就会本能地勾起性渴望。

    “……好了,就到这儿吧。”

    沈清突然被打断了,松了一口气得同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他关了视频后,外面便有人进来了,他打算等人走了再出去,没想到那人径自停在隔间外,还敲了敲门。

    沈清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有些惊慌地望着门缝外的阴影。

    这是什么情况?其他隔间不是空着吗?怎么会有人来敲门?这人不会是听到了他刚才那些话吧……

    不见回应,那人又不耐烦敲了敲门。

    “……谁?”沈清转而又想,说不定是来清洁的校工,便试探着问了一句,发出来的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但依然站在原地。如果真的是清洁工,断不会连话都不说。沈清把所有荒诞可怕的校园灵异事件、及至真实的凌辱事件都在脑子里过了一片,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地给蒋旭发了短信。

    “外面有人敲门,怎么办。”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的,沈清本来以为蒋旭可能会懒得搭理自己,但过了没几秒,蒋旭就回信息了:“开门。”

    沈清似乎早就料到蒋旭根本不会在意,他也没多失望。沈清求救无门,无助地站在昏暗的隔间踌躇不定。开门吧,万一真的有危险怎么办,还是再等一等,说不定会有经过的学生进来,到时候自己再出去会比较安全。

    一门之隔外,蒋旭本来是没打算吓唬他的,但在收到沈清的“求助信息”后突然动了坏心思,决定跟他玩玩儿。但沈清的胆量比他想象得还要小,在里头窝了半天似乎是打算敌不动我不动,在隔间里待个地老天荒。

    蒋旭无奈极了,不愿意再跟他在臭烘烘的厕所浪费时间,扬声道,“喂,你在里面睡着了吗?”

    沈清在恐慌无措之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第一次发现这和噩梦画了等号的声音,竟还能让自己有一瞬觉得安心。

    沈清把手放在门锁上,确认地问了句,“……蒋旭?”

    “是我。赶紧滚出来。”

    见到沈清吓得愣怔的小样儿从门缝露出来,蒋旭有jian计得逞的快意,又有点不自觉的怜惜,

    “瞧瞧你,这胆子比老鼠还小。”

    “不是的,我……”沈清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蒋旭一把扯到怀里。他整个人都惊呆了,维持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做什么……”

    蒋旭被他这问题问得一愣。他本来是想要安抚一下他,但沈清这反问和不适应的态度,让他感觉有这个念头的自己简直是傻逼。

    “……还没吃饭吧?”蒋旭僵硬地把手松开,自动无视了他的问题,“走吧,再晚点饭堂关门了。”

    “……哦。”

    两人一路尴尬地走在路上,谁也没说话。蒋旭是为到刚才自己干得傻逼事儿心里闹得慌,想不明白自己哪根筋抽了。居然会觉得这小兔崽子可怜……那依赖自己的态度甚至有点可爱?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个挨cao的sao货,可爱个屁。

    蒋旭越想越烦心,步子迈得大步速又快,沈清稍稍落后在他身后,后xue还插着一根按摩棒,只能亦步亦趋地紧追着,根本不敢开口让他等等自己。估计说了也只会换来对方的冷嘲热讽,自取其辱而已。

    沈清正想着,余光忽然扫到一个黑影从宿舍楼坠落,他慌张地喊了蒋旭一声,就冲了过去把他推开。蒋旭应声回头,两人重重撞到一块儿,跌倒地上。

    掉下来的盆栽在附近应声碎了一地,一个女生惊慌失措地从窗台探出头来,“对不起,对不起!你们没事儿吧?”

    沈清从蒋旭的身上退开来,向那女生摇了摇头,扬声回道,“没事儿。盆栽别放窗边了,危险。”

    女生连连道歉,并且点头答应,再三确认他们没事儿才转身回宿舍。

    蒋旭跌倒在地上痛得嗤牙咧嘴,“没事个屁,我看你就个烂好人,好歹让她个去医院检查的挂号费。要是你没看到,现在老子都脑袋开花了。”

    沈清顿了顿,“你的腰没事吧?”

    蒋旭听到这句有歧义的话,不放过任何一个耍流氓的机会,凑近沈清道,“要不你亲自感受一下,看看有没有事儿?”

    这光天化日的,沈清偏过脸把他推开,“没事就走吧。”

    蒋旭这才看到沈清擦破皮的手掌,血水缓缓渗出来,他皱了皱眉,沈清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藏什么,给我看看。”

    沈清挣扎着想把手缩回去,“我没事,走吧,饭点要过了。”

    蒋旭冲他怒吼,“这时候还顾着吃饭,你是猪吗你?”

    沈清蔫蔫地不说话了。

    蒋旭皱着眉把他的两个手掌看了看,伤口不深,但大面积的擦伤加之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表层的皮rou,血流到手腕都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打球时蒋旭自己或者队友不时都会擦伤,对于处理这种皮外伤的经验算得上丰富,宿舍也常备着抗菌药物和纱布。

    他拧开刚买的饮用水冲洗粘着细砂的伤口,见到沈清手指痛得缩起来,又抬眼看了看他,“咋了,刚才不是说没事吗?”

    “…………”沈清没说话,绷住一张脸不再露出任何表情。

    “行了,回宿舍再处理一下吧。”蒋旭见他欲言又止便道,“要是饭堂关了就叫外卖。”

    沈清这才乖乖跟上他。

    这回蒋旭的脚步倒是放慢了,两人缓缓地并肩走回去,虽然这一路还是沉默,但这份沉默似乎和先前的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