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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洞房花烛夜惨烈度春宵 中

    贺枫到床帐边见静慈软着身子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一副被滋润过了的娇俏模样,除了外衣上床一把将她抱起,又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静慈也主动缠住他的脖子,向他索吻,“枫郎…”

    “那家夥做到什么地步了?”贺枫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伸手到她裙下摸索,“唔,滑不溜手的,都是他的jingye吧,”又把她衣裳扒掉了,低头只见鲜红欲滴的花唇闪着yin光,一股白精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

    “别看…枫郎”静慈被他盯得害臊,不住地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别!啊……”

    她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贺枫中指还是插了一小截进去,被花xue里的嫩rou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忍不住闷哼出声:“小慈都被插了怎么还这么紧,吸着我不放呢,看来皇上还没满足咱们小慈”

    手指上传来的潺潺湿意让贺枫无比兴奋,脱了裤子,就让那不输郑梓渊尺寸的物事以极其磨人的速度进入静慈那湿润红艳的小通道,刚才郑梓渊虽然弄了一次,但静慈早被养大了胃口,此刻这令人快慰的东西如此磨人,更令静慈空虚难耐,着急万分,挺起小腰,不自觉的款摆起来。

    贺枫也不再想隐忍,腰部猛的用力,guntang的硬家夥冲开紧致的甬道,狠狠刺入那红艳艳的小花xue里,顿时紧致温暖的软rou贪婪的层层包裹住他的roubang,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静慈只觉那极度空虚终于被满足了,哆嗦收拢的花xue便狠狠咬紧他青筋怒张的guitou,差点让贺枫丢盔卸甲,狠狠地拍了记她白嫩紧俏的臀rou,“夹这么紧做什么!”

    一鼓作气挺到花心,感受着它的guntang和坚硬,顿感激流遍布全身,纤腰拱起,大股的yin液就喷了出来。

    贺枫没有想到她敏感成这样了,爽得眼睛都有点微微有些发红,“才插进来就高潮了,是多想枫郎的大jiba,非cao得小慈明儿下不来床……”边说边抱住静慈浑圆雪白的美臀一阵猛抽。

    “哎呀,慢点!”静慈吃痛地抱怨着,柔软的rou壁却紧紧吸吮着他的阳物,贺枫被她rou壁一阵阵的夹吸分身,也是急促喘息,双掌捉住她的臀rou,又重又快的抽插,静慈玉雪样的身儿被他cao得上下抛动颠簸不已,每一下都带出潺潺的水意。

    抽了百余下,见静慈含着春情媚态,微启的红唇娇喘微微,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入到深处,问:“小慈,受不受用?”

    “啊,慢些……嗯…不行了”静慈哼声越来软腻缠绵,勾着他的脖颈,水眸因身体激烈的快感而染上迷蒙的水雾,更显波光涟漪,就尤如一个魅人的妖精。

    贺枫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底下更是大动,每一次用力的进出都顶撞在她最sao痒难耐的那一点上,接踵而来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静慈绝美的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隐忍表情,那动情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yin娃!喜欢大jiba插是不是?”抓住她浑圆雪白的美臀,飞快的挺送着胯下雄根在她名器花xue内狂抽猛插,爽得静慈死去活来,xiaoxue里面又紧又滑,还不住地夹紧大roubang收缩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他。

    又捣送了数十下,静慈实在受不住了这样的大进大出,只得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一夹更是把花xue缩得更紧,贺枫爽得想大叫,干脆站起来让她半身悬在空中狠狠地插她,静慈被他弄得欲死不能,不自觉地拱臀迎凑。

    贺枫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阴蒂,这样地双管齐下,静慈又一次达到高潮,蜜液不断的涌出来,浇在他guitou上,花径也越缩越紧,贺枫终于受不住了抵着她最里面的那块软rou射了精,两个俱是一阵颤抖,半晌才缓过劲来。

    贺枫躺下来摸着她的美乳道:“小慈,你里面简直太紧太爽了,只要缓下来就被你咬的动都动不了。”一会又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静慈羞得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瞪大眼睛看着他。

    “小慈不会以为我只做一次满足了吧,忍了这么久,今儿一定要尽兴,刚刚都是我主动,这一回换小慈来。”

    “啊?”静慈有点难为情。

    “羞什么,小慈只管坐上来,”

    贺枫扶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静慈也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花xue,随即往下坐把那东西一点点往里塞,因为里面有先前留下的液体所以进去也容易,刚插进去静慈就忍不住叫了一声,“嗳~太大了”

    “不大怎么满足咱们小慈。”

    听得静慈本就因情欲而艳红的小脸更加红了,“你坏死了。”

    却也感觉这种姿式弄起来,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贺枫的胸膛上,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轻盈的身体抛动般上下起伏,胸前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激烈摇晃着。

    贺枫在下边,看着从前斯文纯情的静慈大胆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扭摆,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一双玉兔揉按,时而抱着她的雪白丰臀帮着提拉,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就是这样,小慈做得真好,再扭的快一点。”

    静慈一阵猛套扭摆,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浪花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已是浑身发软,秋波紧闭,双手按着贺枫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不行了,好累。”

    感觉到她的xiaoxue开始频频抽搐,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静慈登如花枝乱颠,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腰肢更像要折断一般前後款摆着迎合着他,窄小的花xue被插得yin水肆流,xue儿急骤地吞锁阳物。

    贺枫便觉她紧窄的甬道大力收缩,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啃噬着他的阳物,刺激的无以伦比,不再刻意的深入浅出,而是猛然加快抽插的节奏,粗长的阳具在她的xiaoxue里飞快的进出,“啪啪”的捣撞。

    静慈仿佛全身骨头都松软四散,觉得潮热难耐,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而贺枫像是还有使不完劲儿,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贺枫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静慈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又是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

    贺枫这回再忍不住,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索性放开精关,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静慈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频繁的颤抖,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贺枫只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nongnong热精遍洒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