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失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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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生孩子是在九月份,生产之后好几个月他都在家休养,顺便照看孩子。月嫂请了不少,保姆佣人也都不缺,也不算特别累,只是身体十分辛苦,因此对生意和外面的事就不太关心了,全让魏玠独自包揽。 他生产了之后身上养出来的丰腴嫩rou一时还消不下去,又绵又软又热乎乎的,还滴着奶,因涨奶的时候实在太痛所以很少穿内衣,缩在卧室里很少下楼。 小母亲的肚皮软绵绵热乎乎的,时常被回家的丈夫从孩子身边抱开,回了卧室立刻脱了他的衣服要看他的小逼恢复得如何了。那里才生过孩子的时候被撑得松弛,因残留的疼痛不住蠕动,像受了伤的蚌rou一般。后来一天天恢复,男人却偏爱在他还不能夹紧的之后插进来,压在他身上一面亲吻一面动,插得小母亲哼哼唧唧哭泣个不停,两个奶子被攥着不断挤出白色奶水,都被丈夫吸走了,下身的xiaoxue正在愈合,一阵一阵发痒,让他恨不得哭叫着让丈夫插得更深,更狠,又觉得自己也太饥渴而不知羞耻,一面哭一面被吸着奶cao着xue,高潮一波一波,让他晕晕乎乎,身体越发绵软。 徐安真自觉生产之后的自己穿衣服都是宽松柔软的,更不常打扮,身上还有泌乳的时候挥之不去的奶味,怎么看也不会是能够引诱男人发狂的样子,却不懂丈夫为何每晚都压着自己这样那样,揉搓玩弄个不停,连不能合拢的小嫩逼都爱不释手。 幸好徐安真的恶露排完之后,魏玠就又去做了结扎手术,说是徐安真还太年轻,生一个孩子就够了,往后要是再怀上,两人又要过好几个月禁欲的日子,而生产之痛他也不希望徐安真再经历一次了。 小妻子虽然对生育之痛苦无怨无悔,魏玠却不再愿意让他经历这种危险了。 他两次去结扎事前都没有和徐安真商量,但这一次两人天天同床共枕,徐安真还是立刻察觉了。魏玠也没有特意瞒他,一手握着他的奶子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一手捏捏他湿漉漉的小逼:“就忍忍,再忍半个月,你也恢复好了,我带你出去玩?” 也不知道是在对小妻子说话,还是在对小妻子的xiaoxue说话。 徐安真其实不觉得自己饥渴yin乱,毕竟他才生了孩子坐过月子。可第一次和丈夫zuoai因太过激烈被月嫂发现,对上她那震惊且怜惜的眼神,徐安真立刻就红了脸,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 可他实在忍不住,习惯了被丈夫安抚的身体才知道十五天不能zuoai了立刻就抗议般躁动不已,湿的厉害。徐安真趴在男人身上哭着哀求,让他救救自己。男人偏偏实在不能亲自cao他,找了几个玩具陪他玩了半夜,硬是没把他一个人留下。 等到十五天过去,两人又是一番大肆宣yin,徐安真在孩子身边捂着嘴不敢叫,却被丈夫抓住了这个软肋,玩了一把69,又把他抱起来边走边cao,把尿一般的抱,还让他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徐安真当然爱自己的孩子,可是面对那张宁静的睡脸,他就更加羞耻,快感也就越多,最后终于忍受不住,咬着丈夫的肩膀,被他抱回卧室了。 这种日子过得太幸福,以至于接到久不见面的魏聿的电话,告诉他魏玠出事了,被人暗算中了枪,现在在医院,叫他过来看看的时候,徐安真根本不能相信。 干这一行确实很容易出意外,徐安真零零碎碎听的八卦也有惊心动魄的,可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接到这样的电话。 他匆匆换了身冷硬的黑衣带上枪到了医院,就见到一脸忧心忡忡的魏聿。这种事情其他人来说都不合适,魏聿只好亲自上阵,重复了不知道几遍魏玠并没有生命危险,手术已经结束了。 徐安真看过魏玠,又见过医生,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不能守在魏玠身边,反而要和魏聿一起出面去平定外面的动荡。 这样忙了好几天,终于,魏玠醒了。 可他不认识徐安真了。 其他的事情都还记得,只有娶妻生子,和徐安真有关的一切都被忘了。面对他锋利无情的审视,徐安真脸色苍白,低头不语。 魏聿毕竟是魏玠最信任的弟弟,坚持说了几遍他就是你爱得不得了的小妻子,才被不耐烦的眼神赶出去。 徐安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遇到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说服男人。他这时候才承认自己是被宠得太好了,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男人的信任和爱,到这时候手足无措毫无办法甚至只想哭。 男人坐在病床上靠着枕头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问他:“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徐安真含着眼泪看着他,模样又娇又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会放心把枪给他的样子。他穿一件黑色的皮衣,一头棕色髦发扎在脑后,看着倒是又潇洒又凶,但这幅含泪的模样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魏玠看人很准,更看得出他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心想自己倒也奇怪。魏聿是不至于会蒙蔽他的,而眼前这个人确实给他带来奇异的感觉,魏玠不得不承认,这种熟悉感一定是有理由的。 他甚至现在就想伸手捏捏这软乎乎的小妻子。 徐安真想哭,又不敢哭,怕他烦了自己,小声说:“我……我们真的已经结婚了。” 他看起来真好欺负。 魏玠想着,示意他坐过来,目光幽深,从他光洁漂亮的脸蛋看到鼓胀的胸口,紧身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臀型和丰腴的大腿,这身打扮像坚硬的壳,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分开看看里面的嫩rou是什么模样。 徐安真并未察觉他眼神中的玩味之意,只觉得被看得不舒服,微微侧身躲闪着坐下,就听到他问:“那平时你都怎么称呼我呢?跟我说说琐碎的事,也许我就想起来了。” 可这第一个问题,要对完全不记得自己了的丈夫回答出来居然也很难,徐安真终于难为情起来,低着头不肯看他,期期艾艾:“我……我都是叫老公,和daddy的。” 出人意料的,如此漂亮且天真清纯的小孩居然已经嫁了人,嫁的人甚至还是自己。魏玠心中用过一阵奇异的热流,声音也略微发哑,只是不去碰近在咫尺的可爱妻子:“那我们是怎么遇到的?又是怎么相爱的?” 回想起来每一件事都那么羞人,徐安真几乎说不出口,可是对着把自己当做陌生人的丈夫回顾过去的事情,又像是在冷酷的带着审视的神父面前告解,有异样的刺激感。 徐安真不得不从头说起:“我父母双亡,是daddy救了我,又愿意抚养我的,daddy说不喜欢有人隐瞒自己,或者撒谎,所以我……所以我告诉了daddy,我……我有女孩子的器官……” “哦……”男人若有所思,配合地追问:“那么你有女孩子的什么器官呢?” 徐安真轰得一声红了脸,惊慌失措抬头看着他,又被他看得咬住嘴唇,被逼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我、我有小逼,也有奶子!” 他被调教的久了,一开始纵然十分不好意思,现在也已经学会了该如何正确的称呼自己的器官,说出后脸红得几乎滴血,看着就叫人想咬一口。 魏玠微微挑眉,并不放过他:“然后呢?我看上了你,把你的小逼日破了?” 他比以前还有记忆的时候更坏了,说话又无情,徐安真本来就抬不起头来,被他如此露骨地一问,却不得不反驳:“不是的,是我先……是我先喜欢daddy,所以才会勾引你……” 男人挑眉,若有所指地把他从上看到下,居然带着一丝笑,好似看到了心仪的猎物:“勾引我?怎么勾引?把你的小逼掰开给我看,还是爬了我的床让我半夜回家就先摸到你的奶子?我cao你了吗?” 他都已经怀过孕生过孩子了,那自然是cao过了。不过徐安真只是摇头:“不是的,我……我穿了裙子,涂了口红,和你跳舞,然后你就……你就cao我了……” 声音越来越低。 男人的言语过分,但却不碰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只是以语言将他扒光:“哦?是什么样的裙子?里面穿了内衣没有?和我跳舞的时候,你的小内裤是不是湿透了?” 徐安真两手捏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只觉得被他这审讯一般的连番问题问得身体躁动不已,甚至恨不得立刻获得满足。可他却如同被蛇盯上了的猎物一般不敢妄动,老老实实,怯生生地回答他的问题:“是红色的连衣裙,里面穿了……穿了蕾丝的内衣,你喜欢蕾丝,我是湿了,湿的好厉害,呜呜呜呜呜我不是好孩子……” 他实在压力太大,又被撩得yuhuo焚身,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轻声细语,看着他敞开的外套里渐渐渗出奶水被打湿了的浅蓝色毛衣:“那你现在穿内裤了吗?” 徐安真抬起头,一阵不合时宜的兴奋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颤抖一下,几乎立刻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