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垂耳兔高跟鞋户外高潮,双O流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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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趴在魏玠身上,胡乱的蹭了蹭脑袋,一头软乎乎的乱发被汗水打湿,颜色比平时更深,他的手胡乱从男人肩头摸到两肋,指尖划过肋骨的界限,又回到魏玠的脖颈上,挪着屁股坐到他怀里,娇声娇气的拉着男人的手摸自己的屁股,垂着睫毛好似纯洁的小处女一样邀宠:“你摸摸看,我有听话的。” 魏玠的手搭在他丰软的小屁股上,慢腾腾的在他臀rou上用力捏了一把。男孩吃痛,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吃力的抬起屁股,像个小鸭子一样笨拙的摆出姿势来,小声极不认真的抱怨:“疼。” 魏玠干脆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徐安真其实不怕疼,他对疼痛虽然敏感,但反应多半是正面的,只当做一种特殊的刺激,手段得宜他也觉得舒服,只是这种事比喜欢被男人cao更变态,平时他自己不肯承认,也不敢说。偏偏魏玠最喜欢拍他的屁股,甚至要染上通红颜色,徐安真被打得一颤,刚想说些什么,魏玠托起他的下巴,示意他过来亲亲。 他一向拒绝不了这个充满不言自明的宠溺的动作,乖顺的凑过去送上自己的嘴唇,仿佛一朵刚绽开的玫瑰花送上去任人品尝花蜜一样。 亲了一会,魏玠翻过来把他压在身下,把玩着少年漂亮可爱的小奶,低声亲昵的问他:“和我做这种事,怕不怕?” 徐安真倒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种问题,本来回答是不需要犹豫的,但眼睛忍不住一热,还是低下头回答:“我不害怕。” 其实不是不害怕,他最怕的是魏玠将来就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但这种恐惧不可以现在就说出来,因为未来还很长,哪怕是一只雏鸟也知道,在夏天不要担心冬天。除此之外,他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了,只要在魏玠的怀抱里。 魏玠显然明白他没说实话,但并不继续追问,反而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问:“那要是怀上小孩,该怎么办啊?” 徐安真一颤,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可以怀孕的体质,将来说不定就会大着肚子在毫无准备的时候成为一个一点也不能负担自己和孩子的小母亲。他似乎不该太抗拒这种事,因为那毕竟是他和魏玠的孩子,但其实想象着自己大着肚子四肢纤细好像得了怪病的青蛙一样,他就害怕到哆哆嗦嗦了。 男人其实提到过几次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或者射大他的肚子,甚至灌肠的时候被水胀满,那感觉和怀孕也有点类似,可是徐安真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也不敢想。他明显被这个可能性吓到了,但却不敢直白的反对,表达出自己的恐惧,反而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魏玠,口是心非的祈求:“那就……那就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会努力的,好好照顾他……” 喔,他居然战战兢兢的试图承诺自己会做一个好母亲。 魏玠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部分让他觉得可爱,于是也不再继续考验徐安真,干脆的揭开谜底:“你还太小,负担不起生育这种事,等到将来时机合适的时候……” 他沉吟片刻,没把这句话说完,而是提起另一件事,也是徐安真耿耿于怀的:“我这次出去之所以不方便和你联系,是因为顺便做了个手术……节育手术,之后要休息半个月,不能激烈运动,也不能碰你。本来要你发的视频,是检查你的作业做得怎么样,谁想得到你学坏了……” 徐安真脸上通红,虽然仍旧呆呆愣愣,那也是因为真的没料到魏玠考虑到了这个地步,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男性绝育手术这回事。魏玠不管说什么他都是相信的,因此想起自己那时候欲求不满随便发sao,还极力勾引魏玠的事,就觉得很抱歉了,期期艾艾的被扣在身下,眼神乱飘着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的。” 那样的是哪样啊? 魏玠亲了亲他雪白的脖颈,居然很温柔的笑了一声:“不,那样也挺好。” 他兴致勃勃,又早就预定了今天要和徐安真一起消磨,于是又打扮起徐安真来。 这房间里到处都放满了他给徐安真准备好的东西,除了性感内衣还有更多别的,于是两人转移到步入式衣帽间。徐安真一站起来就腿软,温热的浊液从腿根流下,他想要洗个澡,魏玠却不许,抱起他进了衣帽间,挑出一只毛绒绒的兔耳先给他戴上。 灰色长毛垂耳,可爱又可欺,软软的兔耳耷拉在少年光裸的肩头,而他整个人都羞怯的抱着胸蜷在沙发上,怯怯伸出一双腿任由男人给自己套上黑色蕾丝内裤,抬起湿漉漉的屁股,让细密布料覆盖上自己的三角区,一条细绳勒在腰上,陷入臀缝和女阴中间。再接着是同色的丝袜和吊袜带,扣子一个个扣好,紧贴在大腿上,把光洁丰腴的皮rou勒出明显的rou痕,色彩对比鲜明。被丝袜包裹的一双脚又小又白,脚趾莹润,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好像一朵小小的莲花。 上身也穿好了前扣式色情胸衣,两个rutou从镂空的蕾丝里探出来,鼓鼓的,配上一对乳夹。魏玠俯下身来亲住他的小嘴,同时扣好黑色的皮质项圈,从项圈上牵出一条叮当作响的细锁链,和他的乳夹连在一起。 最后一个上身的是阴蒂夹。内裤中间的细绳被拨开,xiaoxue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去就能捅出更多yin水,小兔子被插得直哆嗦,嘤嘤哭叫着被扯开大腿,自己用手掰开红肿美艳的嫩xue,还沾着男人浓精的阴蒂被捉住搓到硬挺,就被紧紧夹住,同锁链连在了一起。 这只宠物兔令人性欲旺盛。 魏玠干脆把他推倒在地上,让他趴在沙发上,跪在地板上,翘起屁股来吃自己的yinjing。 小兔子用力扒开丰润的臀rou,深深臀缝好似秘密之地,慢慢张开,露出一张在床上就渴求不已的粉红屁眼,像吃最喜欢的胡萝卜那样卖力的晃着腰吞进去,自己撅起屁股往后迎合,慢慢吃进去更多。屁股虽然是湿的,但紧得要命,进去很不容易,可是小兔子已经被身上的夹子和内衣弄得昏头涨脑,满脑子只有自己是只yin荡兔子的想法,什么廉耻矜持全都不记得了,身后的男人不愿意主动来干自己,只好由自己努力迎合,前前后后扭着屁股用男人的yinjing来满足自己。 “啊……daddy好大……好烫……我好坏,我是一只坏兔子……”腰身纤细尚未怀孕的yin兔胡乱呻吟着,两根手指在自己的rutou附近打转,却不敢碰一碰,摸到乳夹都觉得害怕。 给他用的乳夹相对温和,虽然可以调整砝码施加压力,但他毕竟还没有经过任何训练,魏玠并不准备加码,但即使如此,对徐安真而言,也足够让他感到错乱和害怕了。 屁股里面紧紧夹着想念了许久的性器,却始终都无法整根的吞下,身后的男人分明是贪婪且狂暴的,却非得看着他主动送上湿湿软软的屁眼,不知廉耻的主动吃下去,徐安真两手撑在沙发软绵绵的表面上,咬住嘴唇一寸一寸往后挪,软乎乎的屁股越翘越高,好似发了情一般,垂下来的兔耳一条落在胸前,一条搭在背上,男孩回过头去,扭着屁股让最喜欢的guitou在自己的屁股里胡乱戳刺着,同时请求帮助:“daddy,帮帮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好想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还不太习惯对魏玠撒娇,这种要求就更不能理直气壮的提出来,只好绷紧屁股用臀rou夹着男人的性器摩擦作为一种色情的贿赂。魏玠被他看得胯下铁一样坚硬,抓住男孩的屁股往前用力一送胯。 徐安真叫起来,挺直了上半身,锁链乳夹和阴蒂夹哗啦啦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铃声,xue里的性器长驱直入一直戳到最深处,男孩身上冒出一层细汗,哭泣着被整个剖开,像是热刀之下的冷黄油一样吱吱叫起来。 魏玠揉着他的乳根,抱着他尽根深入又整根抽出,cao了不知道几百下,这才松开咬住小兔子后颈的利齿,转而把手伸到小兔子大腿内侧,提着他敞开得更厉害,又插进他的最深处搅弄,男孩的屁股跟着他摇,软绵绵的臀rou被摁坐在男人大腿上,rou贴rou的厮磨。小兔子浑身颤抖,双乳高高挺起,叮铃铃的锁链胡乱滚动,亵玩着男孩平坦的小腹。黑色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刮破了几个洞,白嫩皮rou汗水淋漓,闪闪发光。 男人抱起整只软绵绵的小兔子,把他挪到了空阔宽敞的地方,让他穿上一双在酒场卖yin的兔女郎才会穿的高跟鞋,站在地上撅起屁股再次纳入男人的性器。被迫上岗的垂耳兔女郎大腿上满都是自己的yin水和男人的精水,打湿了丝袜和吊袜带,被男人cao着踉踉跄跄,穿着一双尚未习惯的高跟鞋往前走。 他项圈上的锁链被人握在手里,又像是一条被驱使的小狗,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了衣帽间门外,走过光滑洁净的柚木地板,yin水一路滴滴答答,好像一只yin乱小狗留下的口水。 他终于到了户外,阳台上微风和煦,天光大亮,yin乱的小兔子听到咔嚓一声,他的锁链被扣在了栏杆上,像是拴在户外不吸出主人的jingye就不能回去。可是屁股里肆虐的大家伙一点要射精的意思也没有,濡湿潮热的yinrou紧紧吸啜,讨好的舔舐,小兔子撅着屁股扶着栏杆闭上眼睛,被火热的大掌和又粗又硬的胡萝卜困在原地,上半身却塌陷得厉害,腰深深凹下去,额头靠在栏杆上接受挞伐,屁股却好像一座yin荡的山峰,对着后面的男人大开。 这只兔子还小,体型纤细又柔弱,好像用力揉搓就会淌水,掐一把他就会哭起来,要是猛力cao上几个晚上,他就会坏掉。但是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他的xiaoxue和zigong都被jingye浇灌透了,外面像是矜持甜美的小处女,要请他吃饭,红酒搭配玫瑰花,然后请他跳舞,把小小的白玉兰花苞一样的手拢在掌心里随着浪漫的音乐旋转,随后送他回家,在台阶上吻别,这样交往好几个月才可以把手伸进他的胸衣里,玩弄他娇小的rufang,再过上几个晚上,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白色床上夺走他的贞cao。 但其实他里面随时都想要男人的疼爱,在狭窄的楼梯间里被人扯下裤子,用手指把内裤顶进他的saoxue里,在上课的时候启动他屁股里的跳蛋,在他出门之前要给他戴上鸟笼不让他像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胡乱撒尿,当他回到家之后,当着佣人的面让他吃男人的jiba,舔干净喷溅在脸上的jingye,给他的小奶头上穿环,把他的屁股扇肿,让他跪在地上爬行,不许走路,还要用脚趾头插他粉嫩的xiaoxue。 给他穿婊子的衣服,用照顾公主的方式宠爱他,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跪下去,又永远天真可爱,哼哼唧唧着提起裙子踮起脚在男人的jiba上落座,小小的xue口即使生过孩子也是湿漉漉软乎乎的,一张小嘴一样温柔的裹着丈夫的性器,叉开腿追求永远炽烈的性欲,和把他摆弄成yin娃荡妇的爱。 只有一个人可以这样满足他。 徐安真在户外被cao得魂飞魄散,抱着栏杆嘤嘤抽泣,等到男人在他屁股里射过一轮,又把下一次的jingye都射在他被扇到红肿如同蜜桃的屁股和雪白耀眼的细腰上之后,甚至主动转过身来张开嘴,要男人把jiba放进自己嘴里,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 他双眼迷离,双xue流精,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被男人牵着奶子和阴蒂,穿着一双卖sao的高跟鞋和一身被yin液打湿,勾人到无以复加的兔子装束,被塞进了一个大大的灰色蓬松兔尾巴,像是收工了的卖yin发情兔一样,被牵进了游戏室。 一扇带有密码锁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开阔的空间,正对面是一个刑架,阳台上放着一只木马,一侧墙被架子占据,上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玩具,架子底下空出一个人跪着那么高的地方,固定了一排形状颜色各异的假阳具。 对面另一个架子上是装饰品,几个小盒子里放着将来会成为徐安真永远不许拿下来的装饰品的乳环。 最后一面墙上有壁炉,正对门放着一把高背椅,威仪具足,显然属于主人。椅子面前放着一只宠物的水碗和食盆,还有一张小小的柔软的垫子,假如主人坐在椅子上,宠物就可以蹭他的腿。 小兔子嘤了一声,又害怕,又古怪的期待,看向带他来到此地的男人。 男人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这是你的游戏室。” 他俯身亲吻自己撞上门来的这只兔子,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命令一般让他对自己敞开一切,拧紧了一只乳夹。小兔子瑟瑟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