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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梅树上缠绵交合,冰火两重天

    又是一年冬天,大雪满园。

    梅园外站了几个侍卫,过往的妃嫔们也因为园中赏梅的人长身玉立而侧目,有几个位分高的还想带着糕点去套近乎。

    “去通报凤公子一声,本宫带了些开胃的糕点过来,不知能否进园中赏梅?”

    侍卫瞥了一眼,又一个不长眼的,不过还是进去问了一句,很快便出来了:“玉嫔娘娘,公子言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之前陛下说要过来见小皇子,出了差错可不好,想来玉嫔娘娘赏梅也不急于一时吧?”

    玉嫔轻轻地跺了跺脚,也不敢明面上放肆。眼下他正得宠,荣王又是陛下唯二的子嗣之一,谁敢害他们啊,不过是去想借借东风见一下陛下而已。

    身旁的媛妃笑了笑:“碰了一鼻子灰?”玉嫔嘟着嘴,不甘心道:“jiejie,你说他一个亡国皇子,不就是仗着生了荣王,还老是霸占着陛下去他那儿留宿,凭什么啊。”

    “你怕是还不知晓这位凤公子被记在了苏相的幺子名下,做了个世家少爷,如今他可不只有荣王傍身,还有一整个苏氏做后盾。他呀,可比淑妃厉害多了。”

    “jiejie,以往陛下除了多去你和淑妃宫里,对我们也好歹是能雨露均沾的,可自从这凤公子得宠以后,后宫就像空置了一样,能得到陛下召幸的姐妹,是少之又少。本想着,太子成年后,咱们能得个子嗣傍身,可哪成想成了现在这样。”

    “玉嫔,谁给你的胆子敢私下怨怼陛下!”常语兮就在不远处,作为嫡母本是想去看看姜宸,本想当做没听见,却不想这人越发的口无遮拦了,“你的肚子不争气可不代表没人能怀上,本宫今晨还听李太医说嫣嫔有孕,自己没福气,就别怨别人了。”

    皇后轻飘飘的一席话,震惊了两个人,嫣嫔进宫不久,在凤瑾有孕的日子里也是承过宠的,谁能想到她就这么怀孕了。

    玉嫔跪在地下瑟瑟发抖:“皇后娘娘,嫔妾知错了,嫔妾只是,只是有些不甘心,娘娘饶过我这一遭,饶了嫔妾吧!”

    常语兮正要下懿旨,却听到了不远处凤瑾的声音:“皇后娘娘,容臣说一句,既然今日陛下也已知晓嫣嫔有孕,大喜的日子,还是别冲了喜气。您说呢?”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把宸儿抱出来了?”常语兮先是和凤瑾说了句话,随后挥了挥手,便有人将玉嫔拖了下去,“玉嫔,好好思过三个月,若是执迷不悟,下次本宫不会留情了。”

    襁褓是用白貂皮缝制,虽是雪天,却也是极暖和的,凤瑾笑了笑:“虽是冬日,可老在房中闷着也不好,宸儿体弱,更应该出来透透气。本来陛下说要过来的,不过我猜,娘娘的消息递到陛下那儿,他怕是要去嫣嫔的宫中了。”

    常语兮伸手将小姜宸抱了过来:“本宫可是好久都没抱过孩子了,既然你过来了,不如随本宫去见见嫣嫔,让我们的二殿下带给她点福气。”

    “都听娘娘的。”凤瑾走在常语兮身后,不经意地问道,“臣听说明日便是小皇孙的满月宴了,娘娘可是要去询问陛下此事?”

    太子妃杨氏因为孕期郁郁寡欢,不足月便生下了一位小皇孙,出生时竟然脐带绕颈,险些活不下来,如今将养过一个月,总算是有所好转了。

    常语兮叹了口气,是她看走眼了,这个太子妃还没侧妃的肚量大,大宸还没有过如此虚弱的皇太孙,着实令人头疼。

    “陛下已经拟好了名字,打算明日正式给皇孙赐名,其余的都有东宫和礼部的人安排。本宫这次过去,只是单纯的去看看嫣嫔。”

    嫣嫔的背后是东宫,凤瑾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拳头握紧了,这些时日苏老丞相交给了他苏家很多暗中的势力,他这才知晓,嫣嫔能在他怀孕期间得宠,完全是因为弹的一手好琴,唱出小曲的调调,像极了苏斐当年自创的曲子。

    姜寰宠幸谁他都不在乎,可他绝不允许,还有人利用他已故的阿爹,媚上承欢。尤其是,姜垣居然送了这么个女人来恶心他,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凤瑾都很生气。

    “想什么呢?”

    “臣只是在想,明日要送小皇孙什么贺礼。”

    “恕本宫直言,凤瑾你不出现在太子妃面前,就是最大的贺礼。”

    “娘娘真是会说笑,臣不会当真的。”

    两人在入内之前还在说话,语气平淡,脸上还有些笑意,不过是各有各的心思。姜寰果然在嫣嫔的殿中,外间还有两三个太医在开方子,皇后进去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番,便和姜寰在一处说话。

    凤瑾这是第一次见到嫣嫔,柔柔弱弱的模样,看起来确实能让人升起一股保护欲。怀中的姜宸醒了也不哭,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凤瑾嘴角微挑,抱着姜宸换了个角度:“宸儿,嫣嫔娘娘那琴可不是你玩的,你曾外祖父前个儿送了绿绮来,以后等你长大了,爹爹就教你弹琴。”

    看不到好玩的,小家伙就嘟着嘴哭了出来,凤瑾叹了口气,起身行了个礼:“陛下,娘娘,宸儿怕是饿了,臣先带他回宫了。”

    姜寰跟着凤瑾一起出来,那绿绮琴,正是他当年赠予苏斐的,自苏斐外嫁,那琴便被搁置了下来,听到凤瑾提起绿绮,姜寰便知道他不高兴了:“瑾儿,朕送你和宸儿回去。”

    “陛下,皇嗣为重,陛下还是好好的陪一陪嫣嫔娘娘吧!”

    凤瑾神色平静地上了步撵,这让姜寰感觉很是心慌。最初宠爱凤瑾的目的,就是因为他和苏斐太像,可如今,自从生下姜宸之后,凤瑾变了很多。虽然他的宠爱,凤瑾来者不拒,甚至情到浓时还会迎合,可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凤瑾不在意他了。

    次日中午,凤瑾便在后苑的梅林找到了姜垣,还未开口便被他抱着飞到了角落里的梅树上。那梅树较为低矮,凤瑾就被他压在一个最大的枝叉上吻住了。

    “唔……”凤瑾推拒着,伸手拍了他两下,姜垣才放开,“做什么?外面有人!”姜垣解着他的衣衫,急色道:“我想你了阿瑾,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外面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进来的。”

    冰凉的手伸进凤瑾的衣衫中,让他打了个激灵:“冷……姜垣,你的手好凉。”姜垣吻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模模糊糊说道:“一会儿就暖和了。”

    “啊!”冷冰冰的指尖刺进了温暖的花xue,凤瑾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姜垣的胳膊,梅树在动,一晃一摇,点点雪花便落在肌肤之上,很快被体温所融化,“我们……嗯啊,进去吧。”

    姜垣身姿灵活,分开凤瑾的双腿,一边搭在梅树的小枝叉上,光裸的肌肤接触到附满雪花的枝干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年轻和苍老的对比令人惊心动魄。

    凤瑾的另一条腿被压在姜垣的腰侧,只能无力地下垂着,让他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随着身上人的撞击而晃动着,危险极了。

    “啊,啊啊……”

    圆润的脚趾终于够到了一侧的枝丫,随着凤瑾身子的晃动,轻轻地踩落了一地的红梅花。

    衣衫凌乱地滑落在胸前,凤瑾低声呻吟着,这种在高空的情事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头顶上,洁白的雪花与艳丽的梅花纷纷掉落,掉落在他乌黑的发梢上,精致的锁骨上,还有……挺立的茱萸之上。

    “啊,好凉……嗯。”

    凤瑾扭动着身子,方才姜垣对rutou的吮吸让他很是受用,如今刚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硬挺的小茱萸上便落下了晶莹的雪花,和与之相得益彰更显艳丽的红梅。

    姜垣看到这样的景象,几乎要发狂一般,狠命地挺动着腰身,似乎要将留在花xue外面的囊袋都塞进去:“阿瑾,你好美,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别,别这么说……啊!”凤瑾伸手抱住他的肩膀,甚至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很快就渗出了血迹,“你,呀啊……嗯啊,你哪有那么……哈啊,额,哪有那么容易死……啊啊啊,不许,啊,不许胡说!”

    姜垣一手揉捏着凤瑾那鼓鼓胀胀的rufang,一手按着他的腰肢,慢慢地停下了抽插:“阿瑾当真不想我死么?我那么对不起你。”

    “啊……”凤瑾喘了口气,用一侧的腿摩挲着他的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想害你,现在就叫人过来了,啊啊,还要你在这儿欺负我么?”

    话音还没落,体内的巨物又开始肆虐,凤瑾喘息着承受身上人的cao弄,xiaoxue越发的紧致了。姜垣满意地粗喘着气,一刻不停地进进出出,手中是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恰到好处的椒乳,一时间想要去吸出那奶白色的水液来:“阿瑾,还有奶么?你还给宸儿喂奶么?嗯?”

    “啊呀,慢些……”凤瑾难耐地用手拽住一支梅花,上面冰冷的雪花让他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可那浑身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又更加明显了,“你,啊哈……你要试试么?”

    那是自然的,姜垣尝过一次,那种滋味是忘不掉的。不是说奶水的味道,而是,在奶水被吸出后,凤瑾敏感的身子会夹紧了xiaoxue,阳物被炙热的xuerou所包裹的感觉,令人难忘。

    俯下头去,姜垣将左侧的小乳含进了口中吸吮,舌尖在乳孔上擦过几次,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凤瑾的战栗。身体被双管齐下的感觉让凤瑾着迷,他睁开含满了水汽的双眸,入目便是头顶那一树盖了雪的红梅花,身上人的不停撞击让他的头脑都在旋转,最远处的,是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

    以天为盖树为床。

    凤瑾恍惚地想着,情欲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但他隐隐约约还记得来之前的事情:“啊啊,姜垣,嗯啊,我,我有话问你……啊,你轻些,我们快没时间了。”

    “嘘,这个时候,别说这些。”

    “啊啊啊……嗯嗯啊,不,不要……啊啊啊嗯,不要在我身上,咦啊!慢……不要在我身上留痕迹。”

    姜垣愣了一下,是啊,现在凤瑾,还是他父皇的人呢,每次欢爱,要么是趁着姜寰出宫巡查,要么只是忙里偷闲,连衣服也未脱光的交合,现在也是这样。

    姜垣吐出了凤瑾胸前的乳珠,红艳艳地挺着,好在他还没有下口轻咬留下齿痕。凤瑾动了动身子:“你,你轻些就好。”

    已经有些冰凉的rutou又被姜垣含入口中,只是这次他更加小心了,轻微的触感让凤瑾想要更多,他恍惚间回忆起了姜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欢爱,是更加激烈的,能够让他全身心投入的,不知怎么,他呢喃着:“陛下……”

    身上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凤瑾轻哼一声,第一次还未高潮的xiaoxue中的阳物被抽了出去:“怎么了?”姜垣的手还按在他的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方才……”凤瑾软软道:“什么?”

    姜垣裹了裹自己的衣衫,带着他跳到了树下:“你方才叫了陛下!”凤瑾瞪大了双眼,心惊不已:“真的么?我真的……姜垣,我……”姜垣甩开他的手,整理了衣服:“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

    独留下凤瑾一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原本想要质问的,已然被更大的恐惧所压下。难道,我真的陷进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