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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军人在新婚被老公干出Y水/求老公内S

    时光回溯?

    季非盯着图标研究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嘴角,好奇心被勾起,再也按捺不住,点了进去。

    如同闪光灯乍起,眼前一片空白,季非下意识阖上眼,耳边渐渐传来喧闹的声音,推杯交盏,笑闹声连绵不绝。

    有个人突然靠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带关切:“重哥?喝迷糊了?”

    季非佯装头痛地揉了揉眉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酒席上,他穿着新郎服,手里拿着酒杯,脸带红晕,的确像是一副新婚丈夫被诸多亲眷灌醉酒正晕乎的模样。

    拍他的人是伴郎:“我替你挡会儿,你悄悄回房间休息一下吧……诶!大伯,你可得和我喝一杯……”

    说着说着,他就不着痕迹地将人们的目光带到自己身上了。

    季非轻轻道了声谢,脚步迟疑地走到了新房的卧室里。

    干净整洁的房间四处贴满了大红的囍字,一个同样穿着新郎服的男人背对着他铺床,绷紧的西装勾勒出挺翘的两瓣臀rou,利落修长的大腿,脚踝纤细而性感,整个人坐卧之间有股身处军营的干练感。

    听到脚步声他本能地转过身,身体是戒备的,但看清季非的模样后,一下子就放松下来,踌躇地瞅了他一眼,紧接着又紧张得绷紧了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连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季非盯着他的五官琢磨了会儿,嘶……长得有点熟悉,但是记不清是哪个副本出现过的角色了。

    男人看上去不到而立,平时应该很严厉,所以哪怕他此刻心里紧张,面上的表情都十分严肃,站姿端正板直,嘴唇抿紧,双眼从直视前方然后悄悄地往下挪,落在季非酡红的脸颊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老大的帐篷,湿腻的液体将那块布料黏得湿湿的,勾勒出下方两片紧贴在一处的rou唇,突出的阴阜形状看上去十分诱人。

    “要,要睡觉吗?”他硬邦邦地问。

    季非假装醉得厉害,站不太稳的样子就往旁边倒,男人反应极快,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guntang炽热的两具rou体交叠在一起,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乱得不行,常年沐浴阳光变得有些粗糙的面皮开始涨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连双腿也条件反射地夹紧。

    一股股热流从阴阜深处渗透出来,他觉得那个已经空虚许久的地方因为这熟悉的气息变得越发瘙痒难耐。

    季非盯了他半晌,才恍然大悟:“……排长?”

    那个军营副本的“千人斩”排长?

    唐今抿了抿唇,内心的激动因为这句话稍稍减退,声音冷静克制:“嗯,别叫排长了,叫我……叫我名字就可以。”

    他年纪越来越大,父母着急,每年的回家时间都在相亲中度过,他本来是对这方面没心思的,可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季重……

    季非倒没多想,只是松了口气,万一认错人那多尴尬。

    “天这么晚了,上床休息吧。”

    唐今刚刚冷却的耳朵又开始烧红了起来,他“嗯”了一句,然后就把浑身酒气的季非拦腰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床上。

    !!!

    我日!!!

    季非的雄性尊严受到严重挑战,一个翻身骑在唐今的腰胯上,眯起眼睛用裤裆缓慢而凶猛地在男人私密处磨蹭。

    “嗯唔……”唐今硬地要爆炸了,rou逼也情不自禁一直在淌水。

    士兵们面前的严厉骁勇在季非这里完全不管用,他羞耻极了,被调教过的身体却已经进入了状态,渴望被男人狠狠顶撞和cao干,连手指头都在发痒,恨不得伸进内裤里自慰一番。

    而且,今天本来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一想到这里,这个硬汉的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忍不住抬眼看向季非。

    “季重,我明天就要回去报道……”

    季非轻轻一笑,酒精烧得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低沉,他一边解裤子,从内裤里掏出勃起的yinjing,一边说道:“长官,你们军人都这么不讲情面的吗?我们今天才结婚,你明天就走。”

    唐今被他的动作勾得不停咽口水,呼吸粗重,手哆哆嗦嗦搭在裤腰上,却鼓不起勇气往下脱,还是被季非拽了下来,啪啪啪狠狠打了屁股几下,将那两瓣全身上下唯一白嫩的臀rou打得rou花乱颤、yin水直流。

    “我会向上级申请的,军中有名额,可以、呃、额啊啊、慢、慢点……啊、嗯唔……”

    他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季非拉开腿,粗黑狰狞的yinjing抵在湿烂的rou涧上草草磨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几年没干过的sao逼比处男还紧。

    两人情不自禁都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和呻吟声。

    “cao、长官,在军营里旱了这么久,是不是天天都在想我的大jiba,像今天这样狠狠地干进你的sao逼里面去?嗯?夹得这么紧、呼……放松点,让我进去……”

    初见面就被季非压在众人面前jian得rou汁乱颤的排长此刻也没长进多少,反倒更加紧张羞涩。

    他的裤子还挂在左腿上,整个人就被完全贯穿,粗壮得不可思议的yinjing插进柔软的内壁中,几乎把褶皱都撑满了,每一寸yinrou都黏连交缠在一起,抽动时快感如同触电一样席卷全身。

    这强壮的排长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满脸通红,呼吸急促,额头、脖颈全是密集的汗水,那件被反复整理过的衬衫此刻皱出一团,被男人推至胸前,季非一边挺腰,一边低头用牙齿咬住排长的rutou,将那粒小而硬实的乳粒含得湿漉漉的,吸得嘬嘬作响,很快就红肿起来,突立在半空中。

    “你、啊、呃啊、轻、轻一点……”

    jiba顶得太深了,排长简直要喘不上气来,胸膛不停起伏,只觉得体内的巨物要撞破zigong,整个内壁被插得火辣辣的,又酸又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连呻吟都搂不住,从鼻腔里哼出黏腻沙哑的求饶,“季重、不行、额啊啊……太深了、呃啊、轻点……”

    季非得意地继续顶撞,将男人的两条腿都压在肩膀上,yinjingcao得又狠又深,“长官,你叫我什么?我听不见。”

    排长闻言羞恼不已,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甜蜜。这个小兔崽子和先前没什么分别,嘴上油腔滑调,没个正经,总在这种时候逗他。

    他努力深呼吸,将体内澎湃的燥热吞入腹中,整个人因此大汗淋漓。

    “你别太过分了、额唔……”

    内壁的褶皱层紧紧地黏在rou柱上,随着它的快速拉扯顶撞而吸吮上去,半透明的蜜液从抽插间泄露出来,形成一小股yin靡的溪流,从rou涧往下流淌,浸湿了大腿根、后xue,然后滑进臀缝中。

    两瓣白花花的臀rou被男人的手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jian弄一边拍打,啪啪作响。

    唐今听得面红耳赤,rou逼一下子榨出了更多的yin水,内壁绞紧,湿热的小嘴一下子咬住guitou,季非爽得骂了几句,掐着男人的腰开始往前狠狠冲刺。

    粗黑的yinjing在敞开的rou涧进进出出,发出yin乱的“叽咕叽咕”的声音,皱巴巴的两片rou唇被坚硬的胯骨撞得红通通的,沾满了迸溅出来的yin水,看上去异常yin靡。

    “不要、额啊啊……慢点、求你了……”排长有些撑不住了,他被撞得下半身发麻,又像在浸泡在yin水里,又湿又软。

    硕大粗长的jiba一下一下jian进zigong里,酸胀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张大了嘴巴,连涎水都控制不住从唇角流了出来,爽得满头大汗,眼眶发红。

    “那你要叫我什么?嗯?说啊,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季非威胁似的握着排长湿漉漉的yinjing,将他一突一突即将喷射出jingye的guitou摁住,对方马上痛苦地呜咽一声,呼吸急促,忍得鬓角都是汗水,青筋暴起。

    居然嘴这么硬?!

    季非挑眉,调整了角度,巨大的rou茎直接捅进阴腔深处,狠狠地凿穿了那个柔软的zigong口。唐今失控地惊叫起来,脸颊涨得通红,还没等他喘息,那根可恶的大jiba又很快退了出去,然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撞了上来。

    可怜的排长觉得整个yindao都要被这大jiba干穿了。

    “呃啊、嗯唔、不要、不要了……求你、太深了、额啊啊……”

    “叫老公,求老公让你射!”季非不耐地加快动作,根本不管对方是否承受得住。

    粗长的yinjing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快速cao干着,打桩机一般插得“噗呲噗呲”直响,黏腻的yin水堆叠在茎柱根部,形成一圈yin乱的白沫。

    灭顶的rou欲和快感掌控了唐今的每一寸皮肤,他爽得几乎要射出尿来,yinjing却被牢牢禁锢住,冗长的爱欲得不到释放,凝聚在一处,他几乎要崩溃了,yinjing涨得紫红色,硬得下一刻就要爆炸。

    于是他只能颤抖地开始求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老公、嗯啊啊、求你了……唔嗯、让我射吧,我不行了、额啊啊啊……”

    这种羞耻的称呼让他浑身战栗,但身体却畅快舒爽到了极点。

    季非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爽快地松开手,掐着他的腰连cao了十几下,唐今就昂着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颤抖、yin乱的大叫声,再也按捺不住,从yinjing里喷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浓稠的白浊。

    漫长的一夜,这个排长的阴腔就没合拢过,塞满了鼓鼓胀胀的jingye和yin水,被cao得红肿外翻,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季非醒来果然不见唐今的身影,他在桌上看到对方的留言,说他一早就去报道了,让他不要担心。

    季非笑了笑,还没把手中的纸放回桌肚里,眼前的景物就开始晃动起来,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

    “季重,我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复下来了,允许亲属随军驻扎,我已经订好了车票,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挑时间过来,你决定好后告诉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这边条件很艰苦,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适应,可以马上回去。”

    既然系统没有提示,说明副本还在进行中,季非当然决定去。

    唐今驻扎的地区偏远且危险,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最近的小镇都离得几十公里远,且纪律森严,一年到头都很少能出营地。

    他们小队八人,在这里呆了两三年了,个个走出去都是英俊帅气的军哥哥,硬是找不到媳妇,也嫁不了人。

    唐今结婚的时候除了有闺女的队长,剩下的都疯了,嫉妒羡慕恨,等他回来硬是狠狠灌了一通,逼着他描述季重的长相、身段,jiba大小,床上的功夫如何。

    在得到他支支吾吾、满脸绯红的回答后,众人又撺掇他把人带来。

    众人翘首以盼,季非到的那天,唐今刚巧轮到值班,几个年轻耐不住寂寞的健壮小伙都在为谁去接季非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被队长一人一顿削,罚去跑cao。

    队长亲自去接这个远道而来的小男人。

    季非在车站看到穿着军装的英俊男人时愣了一下。

    这个、嗯唔……怎么也这么眼熟。

    他、他不是那个、那个死刑犯吗!怎么会在这里?

    年长的男人身姿挺拔,站着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引得周围的人时不时注视,他却毫不在意。

    男人的眼角生了些皱纹,却丝毫无损他的魅力,反倒有种成熟的韵味。

    他的眉毛很浓,眼窝深邃,这就造成他看人的目光都十分有压迫感,沉甸甸的,让人忍不住和他对视,被他所深深吸引。

    即使穿着便服,头发凌乱,连胡子都没怎么刮干净,短粗的胡茬留在下巴上,他都英俊迷人得过分,微微一笑,都有种狂野、侵略性极强的味道,看得路过的双性和女人手脚发软。

    “小朋友,要记得牵着叔叔的手,不然走丢了不负责。”

    男人的声音散漫慵懒,腰板却挺得笔直,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习惯。

    季非呆了呆,然后乖乖地牵住他的手。

    队长反倒愣住了。他只是习惯性口头上花花,没想到这个小孩这么不禁逗。

    这可是唐今心心念念的小男人,得罪不起。队长不着痕迹地把季非的手甩开了,一路为他讲解营地需要注意什么,带他去镇上买各种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