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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严厉长官在士兵注视下学军犬用b喷尿

    “大叔,你知道咱们这是去哪里吗?”

    季非问旁边的男人,对方苦着脸看了他一眼,“年纪这么小,成年了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报名了?”

    季非心想他也不想来啊,是系统惩罚的,有什么办法。好在男人并未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叹了口气,一脸抑郁地说道:“咱要去的是荣城,荣城你知道是哪里吗?是我们国家最远的边境,那边的战士在那扎根都快七八年了,听说男人太少,看见头公猪都能发春。”

    “我真挺怵得慌,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工作,根本就不会来报名的……你说,我这样的去那儿,不死也得脱成皮啊!”

    “听说那儿的双性比男人肌rou还发达,个个膀大腰圆……”

    “我也听说了,吓死人了,要是他一屁股坐下来我还不得断了……”

    众人七嘴八舌,都对即将到来的军营旅程表示不满。但他们大多数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丢掉工作,甚至信用度低到没有公司聘请的地步。

    除了军营,他们也没什么选择。

    季非被挤得浑身难受,他现在这副躯壳个子不算高,脸蛋也挺稚嫩,看上去就像未成年似的。被挤在一群三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堆里,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刚刚搭话的大叔把他拽到自己身边,这里稍微宽松些,季非刚松了口气,大叔突然就摸了下他的裤裆,“咦”了一声,然后暧昧地笑道:“小兄弟看着不大,jiba倒长得又粗又硬。”

    季非有些尴尬,被大叔抓着jiba揉了几下忍着没出声,最后男人觉得他青涩无趣,就找别人玩起来了。

    车厢的光线都是昏暗的,基本上分不清日昼。只有不停歇的颠簸,还有耳边男人粗俗的喘息和啪啪声。

    一日两餐会有人敲车厢送进去。

    送到第八餐的时候车厢门终于被拉开了,季非蹲在最前面,猝不及防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眼泪哗啦啦流。

    “到了,都下来列队!”

    季非被推搡着下了车。

    这是片荒芜的沙地。黄沙漫天,几乎看不见绿色。季非不得不用衣服蒙住脸,跟随领队往前走,路过壕沟时,还能看见里面蹲着的士兵,双眼亮晶晶地打量自己。

    季非嘴里发苦。

    这他妈不是沙漠吗?!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季非一行人走到营地。正是中午的时候,士兵都在吃饭,看见他们的出现都沉默了。

    接下来又是一番领导演讲。主要内容就是告诉士兵,季非这些志愿者会住在隔壁屋子里,不用参加边防,但得做一些杂物,帮忙做饭之类的。

    领导一走,士兵们就围了上来。

    季非被一个班带走了,他们请他吃饭,让他睡他们的床。季非推辞的时候,这些大男孩们都红着脸解释说因为他们站岗顺序不一样,所以有空床位。

    季非挺感激,好歹没有一来就缠着做不是吗?他真的又困又饿还渴,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五个脑袋。

    他动了动腿,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士兵正翘起屁股吸他的jiba,宽大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着rou柱,甚至上面的guitou都被狠狠吸吮,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行吧。

    他就不该对他们的节cao抱有信心。

    季非坐在凳子上吃饭,胯上的脑袋已经换了一个,经历了这么多副本,他多少对此有点控制,至少一心二用还是可以的。

    这个班的士兵商量好了顺序,一个接一个舔季非的jiba。这根紫红色的rou柱已经逐渐向褐色发展,上面因为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有些狰狞和吓人,小战士还穿着军装,就握着这根可怕的性器舔得一脸陶醉。

    整根rou柱都是湿漉漉的,包括下面的两颗囊袋,季非被舔得挺受用,兴起的时候还会抓着他们的后脑勺来几次深喉,直把这些饥渴的士兵jian得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有人爬过来亲吻季非的嘴唇,季非就用空闲的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体,士兵被揉得大叫,看上去爽极了,roubang下的rou唇很快迸射出一大滩yin水,青涩的身体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饥渴,季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调笑几句,就能把他们逗得满脸通红。

    吃饱喝足,季非顺手捞过一个身高腿长的士兵,把满脸通红的他压在胯下,用军刀把已经被yin水打湿的裤子割开。

    士兵明显被刺激得不清,冰凉尖锐的铁器在最私密的地方滑过,军人的警惕让他如临大敌,导致花唇潺潺流出更多的黏液,把刀锋上都染得发亮。

    “小哥哥,你的sao逼真的好yin荡啊,我还没cao你就自己喷了这么多yin水,待会儿我用大jibacao你,受不了了怎么办?”

    士兵顿时被他描绘的场景弄得脖子都红了。忍不住低头去看对方的胯下,粗黑狰狞的roubang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花唇上,被喷涌出来的yin水打湿了,显得油光水滑。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脏扑通扑通跳。既想被大jiba破处,又觉得自己会痛得受不了,还有一丝在队友面前发sao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jiba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jiba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季非“啧啧”两声,握着rou柱拍打花唇,发出yin靡的“啪啪”声,士兵被他打得不停轻喘,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团红晕,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被季非掰开腿,rou唇也被迫分开,用jiba鞭打里面的阴蒂。

    这样色情的举动让周围本就饥渴的士兵越发难耐,有些按捺不住的便学着他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象着季非在用jiba甩他的sao逼,顿时“嗯额啊啊”陶醉起来,自顾自用手指插xue,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直到小士兵被鞭得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身体都在发抖的时候,季非才大发慈悲地说道:“是不是很想要大jibacao你?来,喊老公就给你。”

    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顿时大叫了起来:“嗯唔、老公……啊……老公快cao我……用大jibacao我……”

    可以,真鸡儿sao。

    季非抬起他的屁股就cao了进去,湿润紧致的rouxue轻松地把rou柱整根吞入,然后紧紧夹住,guntang的rou壁像没发好的面团似的死死黏在yinjing上面,吸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大脑格外亢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小士兵cao得哀哀连叫,花唇上全是喷溅出来的jingye,他的肩膀上架着两条裹着军裤的大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喜欢老公的大jiba吗?嗯?”

    yinjing粗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cao开花xue,硕大的guitou重重碾压在花核上,啪啪的撞击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士兵被刺激得甚至尖叫起来,“喜欢,呃啊、嗯、老公、的大jiba……啊……好粗……cao死我了……sao逼要、嗯唔、要被cao烂了……别……啊啊啊……要cao进zigong了……zigong被老公cao开了……”

    这个青涩又yin荡的士兵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放浪不羁,苦了他的队友,一个个吞着口水看那根粗黑的jiba在他泛红的rou逼里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黏液甚至都把旁边的布料都打湿了,更想而知对方是有多爽。

    等到士兵yin叫着从花唇里喷射出大量yin水,爽得潮吹时,季非才把jiba拔出来,“噗”地一声拉扯出黏连的yin丝,被后面的战士膝行爬过来咬住了。

    积极成这样有点让季非受不住。他不禁想起刷隐藏副本的惨状,好在这副身体似乎被先前那个要强,至少现在慢慢cao了七八个才有要射的感觉。但以防万一,他开始使用技巧。

    这个军营大部分都是处男,每天的娱乐活动除了讨论训练的枯燥,就是和战友侃大山吹牛逼,说自己入伍之前尝过多少极品的大jiba,大jiba如何如何粗,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之类的,赢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等季非把这些“百人斩”、“千人斩”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群顶多看了毛片的童子鸡。

    “听说你经验很丰富,嗯……这根大jiba你还满意吧长官?能不能让你舒服?”季非把据说身经百战的排长压在战壕里掰开大腿猛干,对方被这不停歇的jian弄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插得汁水四溅,sao逼火辣辣的,那是因为jiba太粗磨的,上面浓重的耻毛刮得那里的软rou很快浮肿起来。

    排长原本在站岗,指导下属射击。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抓住yinjing,他下意识一僵,就被粗大的手指抵在下面的rou缝上狠狠摩挲,榨出满手的yin水后,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这个威严可怕的排长扒了裤子,光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被干得满脸通红。

    说来这些士兵都差不多,胳膊大腿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古铜色。只有屁股是白的。

    季非一边挺腰,一边拍着男人白花花的臀rou,啪啪的响声简直让人羞耻不已。排长被jian得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随着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的yinjing早不知射了几回。

    他知道待会儿肯定会被战友和那群小兔崽子们嘲笑,因为他从来不和他们讨论男人,也很少自慰。结果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压在战壕里cao得高潮迭起……

    可他实在忍不住。

    而且越忍,身上那个小屁崽子就越猖狂,说些“长官怎么不叫了,jiba流了这么多水,难道爽得说不出话来了?”“长官的sao逼夹得我好紧,我要cao开点才行”之类的,听得他震惊羞耻,想呵斥他的不正经,身体却被cao出了高潮,两片rou唇和囊袋甩的啪啪响。

    “……轻点……嘶……呃啊……别……别弄那里……”

    排长仰着脖子求饶,密集的汗水从锁骨上流淌下来,他的衬衫被解得乱八七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被汗水浸湿,勾勒出胸前两颗褐红色的rutou。

    这两块胸肌饱满坚硬,连带rutou也很小,被男人的手指捏着转了几圈,弄得排长觉得怪异又发痒。

    “求你了、啊……不行……我射不出来了……”他艰难地说道,对自己难得的软弱羞于启齿。可体内的roubang实在恐怖,cao了这么久都不会疲倦,又粗又烫,插得他欲仙欲死。

    可季非没有成全他,而是把他调了个位置,排长仰面躺在沙地上。炽热的沙粒硌得他背后有些疼,紧接着季非就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把沾满了黏液的jiba捅进rouxue里。

    rou壁一瞬间被撑满的满足感让排长情不自禁叹息一声,拉长的声音低沉沙哑,然后被撞得支离破碎,“嗯哼嗯哼”地呻吟着。

    yinjing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明明没有存货却依然顽强的站了起来,情欲一层层堆叠,排长有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yinjing迫切想射出点什么,正一抖一抖的哆嗦。

    “别、别cao了……真的不行……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尿出来了……啊……轻点……”

    季非闻言更兴奋了,拉着大长腿就是一顿猛cao,“好啊,快尿出来,让你的战友都知道你是个被大jibacao尿的小sao逼!”

    排长憋得眼睛都红了,他这副隐忍的模样让季非觉得有趣,于是转而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分开他的两腿,边走边cao,粗黑狰狞的大jiba在众目睽睽之下jianyin着这个严肃内敛的排长,rou唇被cao得鼓胀起来,yin水流得越来越多。

    “长官放松点,别把我jiba夹得那么紧。”

    rou壁可能是感受到了威胁,不断的收缩着。被季非加快了抽插动作,发出响亮的水声。排长简直不敢睁开眼睛,怕看见战友诧异调侃的目光,可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中达到巅峰,排长浑身僵硬得厉害,半晌,从挺翘的yinjing里喷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紧接着断断续续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在恍惚中看见了自己的老战友,也被几个老男人围了起来,撅起屁股被干得满脸通红。

    完了,这下肯定会被嘲笑很久,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威信……

    季非把失神的排长抱了起来,他还没射,硬邦邦的顶在男人的屁股上,引得排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不要了。”

    哈哈哈哈,真可爱。

    季非拍了拍排长的屁股,安抚道:“放松点嘛,我们来这就是让你们舒服的,怎么样,我的大jiba伺候得可还行?看你走路都不太利索,我把你抱回去吧。”

    排长于是不说话了。

    季非仅剩的温存也消失了,把排长放回床上就觉得完成了任务,连给对方做清理的念头都没有,继续出门cao屁股去了。

    夜幕降临,营地点起了篝火。

    难得放肆的时间,长官也不忍太拘束他们。但该安排警戒的人还在岗位,这是原则问题,其他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士兵们在篝火面前快乐地跳起了秧歌,手舞足蹈。季非盯着这些白花花的rou体,忍不住加入。黯淡的火光让他看不清男孩的脸,季非随便靠在个裸体身后,硬邦邦的jiba抵在男孩股缝里,跟着他大笑,然后自然地滚在沙地上,在众人的嬉笑中把男孩插得满脸涨红。

    这个对情欲极其宽松的国度有一瞬间让季非觉得荒诞怪异,但无法否认的是,他过得无比愉快。

    最后这些士兵手拉手弯下腰,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让季非一个一个cao,跟丢手绢似的,在鼓声停下的时候,挨cao的那个士兵就成了被戏弄的对象,要当着战友的面自己把逼掰开,然后被季非cao得满脸是泪,尿出来才算惩罚结束。

    最后这些精悍勇敢的士兵一个个都小腿发抖,根本合不拢腿,sao逼里或多或少都流淌着黏稠的jingye。

    有的甚至还流着尿液,那是季非喝多了水被憋坏了,尿进去的。

    闹了一晚上,季非终于餍足,睡了一觉后又精神抖擞,把刚刚入睡的士兵cao得在梦中也大声呻吟,迷迷糊糊醒来时那根可恶的大jiba已经jian进了战友的rou逼里。

    来了一发起床炮后,季非起来刷牙洗脸,在食堂吃馒头和蛋汤。军营的馒头大得惊人,还又厚实,季非吃了一个就撑得不行。反观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大馒头嚼进肚里,一抹嘴就去洗碗了。

    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啊,看来昨晚还是不够努力。

    季非喝着蛋汤想道,这汤就和军营一样糙,做饭的估计被日过头了,盐放了太多,咸得季非直皱眉。

    吃完饭他又跑到战壕,果然又看见那个昨天被他cao得下不了床的排长正以不自然的站姿指导下属射击,时不时以低沉的声音大声呵斥。

    季非恶趣味地把一个快被排长骂哭的小兵压在战壕里,拽下裤子就摸了进去。小兵眼泪还含着泪,就被季非摸得满脸通红,花唇湿漉漉的。

    “被人cao过这里吗?”季非问道。

    小兵摇头,眼睛瞥向一旁的排长。他害怕排长又发飙。

    没被cao过还行。季非一挺腰就cao了进去,小兵“呃啊”地尖叫出来,他从来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足无措,被干得爽得不行,下意识伸手抚慰自己的yinjing和花唇,撸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粗……全cao进去了……呃嗯、顶、顶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yin言浪语刺激得鸡儿梆硬,哪里还有心思射击。

    排长很是无奈,一个个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下就把小兵cao到高潮,听到排长严厉的声音,笑道:“长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下。”

    排长绷着脸点点头,趴在地上迅速架枪,眼睛眯起,瞄准之后“嘭”地一枪,十环。利索换弹,这下瞄准的动作也没了,又是一枪,正中红心。

    令人惊叹的准度。

    这可是移动靶子。

    士兵都被排长的技术吸引,季非却盯着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咽了口口水,被这严肃的排长勾引得jiba梆硬。

    于是在他射第三枪的时候,季非蹲在他身上,把手伸到排长的股缝里,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前摸,那里竟然已经湿透了。

    “嘭——”粗糙的指腹磨得花唇有些发痒,排长强忍着颤抖,射出了十环。

    季非附在他耳边笑:“小sao货,这里都湿透了,是不是我cao你的兵,你看得很爽啊?”

    排长这次失了手,子弹打歪了,险险挂在九环的边缘。

    “……你别捣乱!”

    季非才不听他色厉内荏说出的威胁,两根手指把那个湿漉漉的rou唇插得噗呲噗呲响。排长情不自禁佝偻起身体,两腿并拢,呼吸急促。

    “长官,要以身作则,不可以大声yin叫,这可是你体现你标准射姿的时候,你可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排长被揉得满脸通红,睫毛上都滴着汗水,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才射出第五枪。

    十环。

    季非已经把yinjing顶了进来,粗大狰狞的jiba一寸寸把rou逼打开,排长情不自禁低低喘息起来,被顶到花核时还闷哼一声,“你、呼……别胡闹……我在射击……”

    “我也在,”季非缓慢地抽动着rou柱,把紧致的rou壁捣得猩红稀烂,“我的枪在瞄准你。”

    排长被顶得“嗯嗯”直喘,架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他眼睛渐渐迷离起来,看不清远处的靶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聚在下体,每一次大jibajian进来他都爽得不行,可顾忌颜面他还不能大叫,只能咬牙端枪,努力瞄准。

    “嘭”,六环。

    “长官你不行啊,都射歪了,我可一下都没歪,每一次都顶在长官的sao心上。”

    这可真真是无耻至极。

    季非不要脸地加快了动作,排长再次感受到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也没察觉,整个人大汗淋漓。

    “不要、嗯、嗯、嗯唔……cao坏了……啊啊啊……慢、慢一点……”

    严苛可怕的排长被男孩掐着腰cao得满脸通红,白花花的屁股更是被颠出了rou花,被胯撞得啪啪作响,粗黑的yinjing把rou唇cao得更肿了,看得人口干舌燥。

    看着一向严厉的长官如此yin荡,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腹下一紧,花唇分泌出yin水,渴望大jiba的jian弄。

    最后他们的排长实在受不了这种恐怖的cao干,一边求饶一边往前爬,被追上来的男孩jian得哀哀连叫,射了不知道几回。

    不止sao逼,季非还把排长的yinjing绑了起来,一边插着后xue一边用手玩弄前面的rou蒂,在排长求饶的时候也不解开,而是一顿言语羞辱,说他sao得像条发情的军犬。

    排长被逼得无可奈何,射又射不出来,快感却一层层叠加,最后他憋得失禁,从红肿的花xue里喷射出一股腥臊的尿液,让众人耻笑不已。

    季非呆在军营的几天里,都有意训练排长用逼尿尿,甚至还逼着他像狗一样翘着腿对沙地尿。

    排长一边羞愤,一边却硬得更厉害了,完全沉溺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中,花xue只有在射尿之后才会得到大jiba的奖赏,如愿以偿地cao进sao逼里,让他欲仙欲死。

    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变得饥渴起来,即使手撸yinjing也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在战友的笑声中红着脸蹲下来尿尿,才能在幻想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