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在先生办公室被指jian高潮 哭着射出来软在先生怀里
书迷正在阅读:软红烂rou、花滑王子的绿帽之旅、(总攻)末世之种子培育师、色情天师事务所(NPH)、【快穿总攻】生命之液的萃取方法(H)、庙里和尚猛如虎、驯主、奴隶的生活、身份复印件引起的yin荡事件、蜜汁小娇妻
少爷这一觉睡得相当沉。 他甚至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父亲膝旁一脸景仰的模样。先生低下头,摸了摸他摇摇晃晃的脑袋,虽然先生依旧是冷漠严肃的模样,但他还是高兴极了。 他睁开眼,已是晚上。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软的,尤其是某个小眼,又涨又酸,磨得他羞愤欲死。 他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这时候管家忽然推门而入,带着两名家庭医生,不由分说就扒开他的衣服对他一顿检查,当他们把少爷两腿掰开的时候,少爷粗喘着红了脸,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让他们滚出去。 管家让医生出去了,摇着头说:“您这样可不好,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医者无性别,何必这样。” 看着认识多年的管家,尽管对方一向一丝不苟,仿佛毫无站场,少爷还是忍不住激动道:“他是我父亲!是我父亲啊!要你被你父亲cao一顿,你还能这样说!?” 管家叹口气:“少爷,您睡了一天,醒了就不要动气了。我知道您不想别人碰,这药我就给您放这儿了,您……” “滚!” 这怎么会是真的呢? 少爷看着关上的门,缓缓哭出来。他瑟缩在床的角落,事发太过突然,且当时不得不承认,他被快感激过了头,几乎没有余地去思考其他。然而此时此刻,一切情绪全涌了上来,在这之后,他居然可悲地发现,主要占据自己头脑的,是侥幸。 这不会是真的。 这只是一场梦。 父亲怎么会……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少爷醒的很早,他将自己梳洗好了,穿上服帖的西服,亮堂的皮鞋,重新振作起来去了公司。 好友见他精气神像是不错,就过来打趣:“嘿,新郎官,何时请我去吃喜酒呀!” 少爷脸色发黑:“总是搞这种捕风捉影的小消息!” “你和你爸生气真是一个样儿,跟你说话就跟老总说话一样提心吊胆。”好友打趣道,“行啦,我你都不告诉!李小姐都和我说了,你俩约好一起和家人坦白恋情,你不是还说近日就上门提亲……” “住嘴!”少爷面色铁青地吼了好友一句,随即大跨步离开了。 他握紧拳头,的确,他的确是满心欢喜,心有成竹地去找过先生,然后就被…… 快忘了这件事吧!他痛苦地告诉自己。 他在老总办公室门口深呼吸,反复踱步,最后终于推门而入,神色如常地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先生一身白色衬衣与干净笔直的西装裤,他正在打电话,见少爷来了,微微点头示意,父子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佛提前约好过。 电话结束,先生问他:“来了。” 都快要半百的男人,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先生举手投足都优雅得很,他很注重保养和锻炼,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此时此刻不可谓不端正。 少爷硬着头皮走过去:“父亲,最近财务上有些问题。” 他尽可能风平浪静地叙述着公司的问题,说着说着感觉到先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流转,如往日一样,严厉又冷静,以前只觉得敬仰与畏惧,而如今,这种震慑依然存在,却让他面红耳赤,就连前日刚被开发过的地方都开始泛酸,想到了那日的甜蜜与痛苦。 他稳住力一五一十汇报完毕,言毕,先生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那个座位甚至还放了坐垫,往日是没有的——少爷脸色苍白,后退半步:“不,我站着就好。” 微不可闻,先生似乎叹了口气。 他将手里的册子往桌上一放:“你还是太年轻,历练的少。” 少爷接过册子一看,吃了一惊:“这……” “多学着点,和你刘叔他们多交流。”先生平静地说,“别心太躁,凡事有因有果,你也担得起。” 少爷站得笔直,慎重道:“我知道了。” 先生作为一个精英父亲,是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的。 先生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忽然问:“上药了么?” 少爷愣了下,脸一下惨白。 他后退半步,几乎用讨好般的眼神看向父亲,那一刻他本能想要求饶,想要父亲将这些当做从来没有发生。 先生轻叹:“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 先生起身,向他走来,他走得很慢,边走边回忆着,“我记得你小时候犯错,我对你动过家法,当时你很恨我,但是第二天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看我的眼神就是现在这样。” 少爷一步步后退,他没有血色的脸上呈现出了恐惧:“不,你别过来……” 先生真的停了下来,他一只手插在兜里,露出半截结实的小麦色手臂。 “你很怕我对你失望。” 少爷浑身一颤,绝望地闭上眼睛:“我可以原谅你……那一次,我原谅你。” “我并不需要你的原谅,”先生平静地说,“即使你原谅了我,上帝也不会宽恕我。” 少爷缓缓睁开眼,哆嗦着问:“那你还要……” “这没什么,”先生抬起步子,继续朝少爷走去,“即使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现在,我也要你。” 先生拥过来的时候,少爷浑身软在了先生怀里,他红着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 先生轻柔地吻在他额头:“我们以后再聊这个。” “还没上药吧。”先生一只手探到少爷裤子里,不重不轻地捏了捏少爷肥嫩的屁股,然后深入了那还红肿的小眼儿处,“果然。” 先生的手指guntangguntang,少爷感觉到身体里那坚硬的东西,差点崩溃,他扶着先生的肩膀,被这又一次的进入弄得羞耻无比,先生的怀里充斥着父亲独有的烟味,从前是那样遥不可及,今日却换了一种让他无比羞耻的方式靠近他。 少爷拼命摇头,却浑身没有力气:“不行,你弄出去,弄出去。” 像是想到什么,他反应更加激烈:“等会有人进来,有人……” 先生勾勾嘴角,怀里的人太过于紧张,都忘记他的办公室不会有人不敲门就进来,他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膏体,平静地说:“你得老实点,不然我一时弄不完,被人看了去,我是不在乎,你呢?” 少爷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他紧紧咬着嘴唇,感觉先生在自己那里又揉又摸,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先生也没有客气,一手搂着少爷软绵绵的腰,一手在少爷热乎乎的屁股里肆意搅弄,那个敏感的点依旧在熟悉的位置,先生早已铭记在心,浅浅一按,少爷差点受不住,先生的肩膀都湿了,他低头看了眼,少爷无声地咬着嘴唇在掉泪,屁股夹得先生手指越来越紧。 药早已上完,但先生不介意让他的宝贝去一次。 “这儿?”先生低声问少爷,声音磁性,万种风情。 “不是,不是。”少爷摇着头,带着哭音否认,“你不要这样,你弄出来……” 他边说着,屁股里的嫩rou边搅动着抗拒,然而他对这方面太过生僻,越抗拒越夹得更紧,先生也不再逗他,对那凸起反复按揉碾压,直插得少爷屁股不断前缩,乱甩着肥屁股在先生怀里哭。 “屁股水真多。”先生轻笑了声。 这声笑几乎炸在少爷耳里,他一口气没上来,大喘着抱紧先生,西服裤要脱不脱卡在屁股的高耸处,那又粉又嫩的两瓣儿大屁股中间飞快出入着三根手指,噗嗤噗嗤,少爷喷了一屁股的sao水,屋里顿时荡漾着那种yin荡的味道,与古龙水的味儿混在一起,无限yin靡。 少爷要去了,“啊”“啊”哭叫着去挣脱手指,那处红肿的rou眼大张着去迎合先生的手指,他重重一喘,射在自己半脱的内裤里,最后跌在先生的怀抱里紧紧闭着眼睛流泪。 先生抱着他,左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轻抚摸。 他嗅着右手上的sao味儿,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透明的液体,眯着眼睛说道: “还有,结婚的事情,你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