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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进假山cao翻,强jian梗

    蜜xue涌出的yin液顺着双腿低落在地上,私处越来越滑腻,舒服的酥麻,让蚊鸣升级成娇喘,雪臀摇摆闪躲,像极了迎合男人roubang强势的贯穿。

    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她的神智,紧窄的蜜xue嵌着男人巨大的roubang,吞咽得十分辛苦,男人几乎没用什么技巧,大开大合cao弄,就让她受不了的哭出声。

    男人似乎不喜欢她发声,捂住她嘴的手用尽死力,沉腰由下而上顶她蜜xue深处,guntang的凶刃刀子一般插进插出,贴在花户打圈,roubang在yindao内极度凶残的旋转。

    “呜~~~~。”阑甄发出一声长而婉转的闷哼,浑身颤栗,花水汹涌而出,喷在guitou上,没等她高潮的劲缓过头,男人又是一顿猛cao。

    ‘咕叽’‘噗嗤’‘啪啪啪’,rou体拍打声,与yin荡的水声不绝于耳。

    ‘呼~呼~呼……,呼~。’

    直到她终于疲累不堪叫不出来了,陷入半昏厥状态,男人才松开堵住她嘴的手,双手钳住她的腰肢,微微抽出roubang,然后猛的冲进去,直至彻底的嵌入。

    “呜唔……。”

    阑甄费力抵住石壁,冰冷粗糙的石壁蹭得她的身体几乎都要出血了,双乳被挤压变形,乳尖又疼又痒,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无可避免的让她跟石壁来一次亲密接触。

    “呜~……。”疼痛与恐惧让她的心理几近崩溃,身体绷紧到极限,身下花xue不断紧缩,将深捣其中的大roubang绞得更紧。

    她的身子近乎赤裸,可身后男人却衣冠整洁,只掀开裤头将她cao得欲水横流,火热的粗棒碾过娇软的嫩rou,直攻入花心,插得又急又狠,像个憋了几百年的色鬼,丰沛的汁液被榨出,让rou体间的撞击声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在耳朵里色情到极点。

    阑甄被折磨到气若游丝:“是……是你!……嗯哈……啊。”

    “嗯?”男人有些意外。

    “陈如宪……,你不怕我阉了你。”

    她是怎么认出来的,明明没有看到脸。

    男人被她这娇弱喘气毫无威慑力的声音一吓,毫不紧张,反而乐了:“啊哟,我还以为是哪家美艳歌姬落了单呢,原来是殿下你!”

    男人停下来,抽出性器。露出他那张天生的笑脸,一双多情桃花眼看似深情,实则放荡不拘,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看在阑甄眼里十分狡诈。

    压制在身上的力度骤然消失,阑甄松口气,她甚至有点庆幸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她衣衫不整,刚一转身,近乎赤裸的身子就被看个精光,男人眼睛发绿,抱住她一顿乱亲,大舌肆无忌惮的伸入她嘴里粗鲁的吸咬,大手张开放在她的臀上肆意揉捏,隔开尖锐的硬石,这样的抚摸情色之极。

    “sao货,知道怎么勾我!”

    “你……,我什么时候勾引过……呃啊——。”阑甄话未说完,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如宪将她软绵绵的腿抬高,扶着怒胀的巨物,对准水浪的xue口一捅到底。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边说着,陈如宪大开大合挺动腰,粗红的roubang在粉嫩的花唇间穿梭,整根进入,嚣张至极。

    阑甄挣扎得极为激烈,陈如宪低低说出‘李氏’二字,满意的看着阑甄的腰瘫软下去。

    插得阑甄梨花带雨,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强忍呻吟。

    不能让人知道她跟陈如宪有什么交集,陈如宪既知道她为李氏张罗,若有心往外乱传,她再想逍遥度日做一个闲散王女,就不可能了。

    镇南王有权有势,那幕后要挟李氏之人也非池中之物,陈如宪愿意替她淌这趟浑水,自然再好不过。

    大约是木已成舟,她也不想表现得太矫情。

    她骤然配合的态度,让男人十分欣喜,恶劣的越顶越重,汹涌的欲望潮水一般翻腾,一浪接一浪,激流穿过四肢百骸。

    被快感麻痹掉的大脑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情,控制不住求饶:“慢一点……嗯哈……。”

    她的声音婉转悦耳,黄鹂鸟儿一般,夹带着炽烈的情欲,宫口张开小嘴吞咽着guitou,男人血脉喷张,被这yinxue夹着吸吮,满眼都是野兽般的欲望,压着她干得忘乎所以。

    阑甄哭叫着抱紧他,那绵软带着些许沙哑的娇喘性感得要死,陈如宪耳根发麻,腰眼酸麻,浑身过电,嗷嗷叫着射出来,汹涌的jingye喷在花壁上。

    憋在身体里的欲望一经褪去,陈如宪浪荡子的本质就显露出来了,挟着阑甄娇俏绯红的小脸左看右看,像在打量一位漂亮的婢女:“甄殿下还真是单纯呢,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兴头上说的话不能信么?”

    阑甄五指在身下抓紧得发白,很快放松下来整理衣衫:“世子的心意本殿心领了,李氏之事不劳你挂心。还请世子记得,今日你我未曾见过,可别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谣言,以后~,也不必再见了~。”

    这么坦然,陈如宪先是有些意外,随后有些被用完一脚蹬开的失落,她脸上满是餍足的绝美风情,美得仿佛山间妖鬽,勾人魂魄。

    被勾了魂的陈如宪,鬼使神差道:“司教官终身不得脱离凤鹤署,你跟巫仙尘又没有结果,不如跟了我。”

    言下之意,镇南王有十万玄铁军权,并且就他这一个儿子,王位传男不传女,王爷跟皇女,强强联合,谁也不亏待谁。

    可惜她并不愿意参合党争,阑甄冷眼撇了眼陈如宪疲软的性器,不无嘲讽:“世子真是记吃不记打,不过一场野合,就把脑子也烧坏了吗?还是说,你自认为,你的功夫比合欢司司教厉害,你那话儿比巫司教还大?”

    陈如宪咬牙切齿,恶狠狠将阑甄推在石壁上,凶狠的亲上去,这个女人,刚才还被他干得哭爹喊娘,完事儿居然嫌他小,他非得把她cao死不可。

    一柄簪子抵住陈如宪脖颈,尖锐的簪口刺破皮rou,血滴瞬间滑入衣领,阑甄乌发散落,眼睛在夜里像燃着两簇火,面容肃冷:“滚开,否则要你命。”

    外间是高低起伏的yin声浪语,朦胧夜色,残月高悬,女人薄薄的罩衫被风鼓起,黑发张扬,像一只振翅飞舞的蝴蝶,抓也抓不住,融入夜色,飞快消失在他眼帘。

    热如火,冷如冰,这两种极端的美艳,在她身上融合得无比完美。

    初次注意到她,还是淡妆素雅穿着华服在宫廷行走,高贵冷傲,令人不敢小觑。

    再是围猎时她素面朝天纵马猎杀,英姿飒爽,拉弓射箭,例无虚发。

    然后是这一次,妆容娇俏妩媚,曲线诱人,浑圆的臀部,落在腿根的衣物,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

    一个女人,怎么能,美得如此千姿百态,鲜活又耀眼,灵气逼人。尝过她的味道,再看其他女人,只觉得寡淡乏味。

    陈如宪一想到那销魂收缩的xiaoxue,就口干舌燥,咂摸着意犹未尽,口里一股铁锈味,伸手摸到一脖子鲜红的血,心有余悸,这女人下手真狠,肩上还有她享尽欢愉的牙印,说翻脸就翻脸,他刚才丝毫不怀疑她会一簪子扎穿他的脖子。

    她不是要帮李氏吗,他就卖她个人情,等这妖精投怀送抱,他一定要cao得她xiaoxue儿再也合不拢。

    色字头上一把刀,玩得酐畅淋漓的陈如宪倒并不是个草包,有镇南王府撑腰,他在消息方面比阑甄灵通得多,早知道李氏码头案的主使者是何人,他打定主意要阑甄委身于他,便立刻叫小厮去请主事者,又叫来李沢当面对质,威胁并利诱,又以美人勾之撼其心防,李氏花费几月搞不定的事,他一个晚上就轻轻松松把事情给办下来了。

    阑甄摇摇晃晃穿过长廊,影影绰绰只见地灯如星辰,星辰如幻境,她浑身散了骨架般疼痛,眼前阵阵发黑,扶墙站了好一会,隐约看见一名小厮带着李沢,与她逆行穿过对称的廊檐,快步朝后院走,正待叫住,追了几步身子却软软倒下去。

    这便是羊入虎口的开始,一双手接住他,男人吁出口气,仿佛经过漫长的观察和等待,终于得偿所愿。

    谁知却有另一男子,也同一时间扶住阑甄,两人一边扯住一只胳膊,僵持不让。

    鹤炉袅袅,空气中的合欢香,芬芳舒缓,香味越来越浓。

    “顾兄这是干什么?她是我先发现的!”

    “哦豁,不巧我也注意她许久了,梁兄莫不是想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