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名门正派的帅哥们被屈辱搞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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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江湖女魔头横空出世了。 据说这个女魔头是雌雄同体,为了维持功力,必须拿处子之身练功,而且还得是练过功夫的、有一定内力的男子。 一年一度的武林擂台上,昆仑派大弟子穆玉树连打五场,场场皆赢。老者们都夸他的功夫同龄人出类拔萃,最关键的是,人还长得英俊端庄,是个根正苗红的小苗子。假以时日,必然是宗门的中流砥柱。 遗憾的是……这颗小苗子竟然就被女魔头那么糟蹋了。 当时女魔头从场外飘然落下,一身张扬的红衣,纱巾掩面看不到脸,她用自己的蝴蝶骨刀一指着对面的穆玉树,要与穆玉树一较高下。 所谓正邪不两立,穆玉树立刻与之开斗。 他扬起君子之剑迎战,迅如疾风势如闪电,动用了十二分全部专注力,袖子里全都是飞扬而出的掌力。 换做其他同龄修行者,可能很快就落败下风。 可结果……他这么一番杀招全开,竟然三招之内就被女魔头给拿下。 女魔头将他扭身按趴在地上,当着全擂台围观者的面仰天大笑:“你们江湖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嘛。” 说着,场面上一阵大风。 等风散了,众人一看,女魔头和根正苗红的小苗子通通不见。 众老者惋惜:哎,又一个被糟蹋了。 据说那一日,落败的穆玉树被女魔头揽回了自己的寝宫之内,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好一番羞耻。 翌日,根正苗红的穆玉树捂着自己红彤彤的屁股,一瘸一拐回了昆仑山,发誓要一雪前耻、闭关修炼,决定三年之后重出江湖,还撂下话:等他重出江湖之日,就是女魔头的死期! 江湖人人称好:正邪不两立,女魔头天诛地灭! 无独有偶。 武当山一年一度的山门内弟子间的比试,以向来清心寡欲、专心修习武功的首席弟子亓官楠木最为出众。 眼看他就要挑战完全部的同门师兄弟,拿下今年师父的奖赏,忽然女魔头从天而降,下来捣乱。场面一片大乱,为了维护师门尊严,亓官楠木立刻接招,跟这个女魔头过了七八招,结果又是被女魔头摸了胸,又是被摸了屁股。 亓官楠木受此大辱,发了狠心,要将女魔头置于死地。 结果又过了两招,女魔头反手将他钳制住,让他的后背抵着自己胸膛,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把手往下裆下一掏,直接开始捣弄他的鸟! 亓官楠木满脸通红,不堪受辱,偏偏动弹不得。又偏偏,他的鸟被她越掏越舒服,酥麻得他耳根泛红,几乎要呻吟出身! 台下的师弟们瞪圆了眼睛:哦,这般销魂表情,可从未从清心寡欲的师兄脸上看到呀? 女魔头掏鸟显然很有水平,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大好青年修炼出来的技巧,她深一掏浅一掏,就让亓官楠木酥酥麻麻,连喘息的当口都被她的手法控制。 等鸟掏完了,亓官楠木也浑身无力了,只得软绵绵倒在女魔头身上。 女魔头对他的鸟显然很满意,大笑:“他们都说你是处子之身,看这反应错不了。” 说着一阵大风刮过。 风过之后人也没了。 据说那一日,最有修行资质的大弟子亓官楠木被扛回了女魔头的魔宫,搞了一夜的屁股。 第二天女魔头浑身舒坦,把人打发走了。 亓官楠木一瘸一拐地回了武当山,发誓要一雪前耻、闭关修炼,决定四年之后重出江湖,还撂下话:等他重出江湖之日,就是女魔头的死期! 听听,这话熟悉不? 对这个女魔头恨之入骨的男子不在少数。 这些男子无一例外,都是被女魔头开苞了处子之菊,助女魔头修为更进一步之后,被无情抛弃的。 最关键的是,只有处子能对女魔头的修为有所提增。因此,这个女魔头只要处子之身。凡是被她搞了一次的,她坚决不再搞第二次。更甚至有被搞了屁股的名门正派的弟子想重新回去找她,却被她无情拒绝,连个面儿都没有露。 什么叫拔rou无情?这就是。 江湖里恨她入骨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听说亓官楠木就命人画了这女魔头的丑化了的画像,挂在自己屋内,日日警醒自己刻苦练功,一雪前耻。这些年他对别的女孩子看都不看一眼,发了血誓,一门心思以杀死女魔头为人生目标。 可是女魔头丝毫不知收敛啊。 在踩碎了一地芳心之后,她发现一件事儿:自己隔三差五就要找处男练功,但是处男是极其稀罕的资源呐。出于练功需求,这男子不光得是雏儿,又是要功夫好、内力高深的。再出于她自己的审美需求,至少得是个年轻小鲜rou,不能是上年纪的老汉吧,最好长得好看些的,太丑了她也啃不下去嘴。 这些要求叠加一下,她要找的练功药引就成了相当稀罕的资源了。眼看名门正派那些符合她要求的根正苗红的帅哥们都被她摧残过了菊花,女魔头有了一点资源紧迫感—— 实在不行,就去朝堂上找找吧。 这一日,女魔头扛了一个帅男子回自己寝宫,美男在她肩膀上屈辱地挣扎间,掉下了一块令牌,让她的一众师兄们惊呆了。 这一次不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小苗子,竟然是本国的锦衣卫大人! 师妹当真越来越放肆,连这样来头的人都给绑来了! 八卦的小师哥凑过去,在房门口悄悄偷听,流露出一脸八卦的神情。 四师兄走上来,一袭白衣飘飘,风流倜傥地一展折扇,彬彬有礼道:“师弟,你这样不好吧。” 小师哥一脸星星眼:“师兄你来得正好,不妨一起听墙角吧!” 四师兄收起折扇,从善如流:“那好吧。” ………嗯?如此好劝说? 两个师兄全神贯注贴着耳朵,偷听着自家师妹是如何在里头行房事的。 一旁的下人们也见怪不怪,自来熟贴了耳朵过来。(嗯,每次主子带美男回来搞的时候,下人们都是这般正大光明听的) 很快,她房门口就整齐站好了一排。 剩下来得晚的,排不上队,只能先预约下一回的位置了。 只听房内起先是锦衣卫大人虚弱的呵斥声。 ‘……女魔头!你住手!’ “……你胆敢碰我一下,你会后悔!” "……魔头,我和你势不两立!” 一屋子东西翻滚的声音,屏风落地的声音,瓷碗碎裂的声音。显然里头经过了激烈的挣扎。 到后来, 这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床讨饶声了。 下人们在外头探听了一会儿,一炷香之间一到,毫无留恋地扭头散开,赌输了的沮丧地出银子,赚了钱的则是满面春光——哦忘了说了,这打赌是魔宫内的传统,有人赌今日的“药引”一炷香就会被主子给驯服,有人则赌两炷香。 因为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守身如玉地扛住超过两炷香的,所以暂时还未出现第三种打赌情况。 小师哥也加入了赌约,此刻拎着自己的钱袋子,扁扁嘴巴,很是苦恼:“……我还当那锦衣卫大人有几分矜持呢。谁知道……一炷香都没有,就拜倒在师妹的石榴裙下。” 女魔头爽完之后,又是浑身舒坦,把锦衣卫大人丢在那里,自己出门洗了澡,去批阅魔宫的江湖要件了。 锦衣卫大人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任由几个奴才帮他擦洗,连手都抬不起来。 就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他竟还强撑着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你们主子叫什么名字? 奴才想了想:“大家都叫女魔头。主子让我们也这么跟着叫罢,显得威风一些,无人敢招惹。” 锦衣卫大人:“……” 第二个是——那她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众人的眼神:呵呵,你想太多。 女魔头从锦衣卫大人的菊花里拔出了rou之后,再也没回来,连个面儿都没露。第二日打发下人将锦衣卫大人送回去,扔在他的府邸门口算还回去了。 锦衣卫大人回去后咬牙切齿,发了狠誓:女魔头,别让我再找到你,找到你我就把你砍成一千片喂野狗! 从此朝堂与魔宫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