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koujiao,再舔sao浪rouxue,舌jian前列腺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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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言一口就直接把roubang深喉了,房拢察觉到高热的触感,顿时睁大了眼,傻愣愣的看着胯间的男人。 屈言握着他的roubang,快速的吞吐了数十下,roubang在他的嘴里不停的弹跳着,明显是要射精的状态,屈言趁热打铁,一边吸马眼,一边撸动着rou柱,手心还抖着两个囊袋,去触摸里面的睾丸。 房拢起先还没有多少反应,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照顾过roubang了。射精是奢望,被人爱抚也是奢望,房拢几乎都忘记了roubang也有快感这件事了。 可是,对方嘴里的触感太明显了,那么的温暖,马眼抵在喉咙口的时候,对方的吸吮仿佛要把灵魂都给吸了出来,太刺激了! 房拢眼中很快就聚集了眼泪,他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撑开了自己的身体,把双腿尽力打开,看着男人脑袋一耸一耸的吞吃着自己的roubang。对方的舌头十分的灵活,把guitou舔得敏感非常,口腔壁含着rou柱的时候,包皮都要融化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想要去碰触男人又不敢,身体越绷越紧。 又深喉了几次,手指不停的给roubang更多的刺激,可是,没法射精。 房拢终于哭了出来:“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吧,求求你,它已经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屈言哪里会信,明明上次就把他的jingye给吸了出来,没道理人醒着,又被他cao了这么久,高潮都来了几回,射精肯定能的。 屈言固执的不放手,房拢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给弄得频频抽气,再深喉的时候连呼吸都忘记了,想要把手放在对方的脑袋上,到底还是不敢去碰,他只能虚虚的瞟着对方的嘴巴,看着那红艳的嘴唇吃着自己的roubang,看着那舌头卷着自己的guitou。好舒服,好幸福,想要更多! 屈言把他的双腿撑起,让rouxue露了出来。既然单独的给roubang刺激无法射精的话,那就换另外一种方法。他舍弃了roubang,舌头沿着roubang根部滑过了会阴,直接抵开rouxue的xue口,在房拢的惊叫声中,舌头长驱直入,cao入了后xue当中。 房拢的双手死死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他的臀部高高的抬起,眼中的迷乱之色如狂风暴雨,什么理智,什么害怕都被舍弃,只有情欲在身体里席卷着,他恨不得主动掰开自己的rouxue,让舌头化成rou柱把肠道顶穿,恨不得让舌头再长一些,再硬一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的撞击着肠壁,他想要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把自己当成畜生一样干出白沫,干到尖叫。 “要,还要,给我,都给我,啊啊啊啊啊啊,saoxue好棒,好棒啊啊啊……” 他摇摆着屁股,下半身都腾空了,臀rou夹着对方的舌头,xue口收缩着,肠壁痉挛着,在强烈的快感下又潮吹了一次。 roubang依旧没射精! 屈言终于确定对方被王选给弄出了心理疾病! 他眼神微微的发沉,一只手撸动着对方的roubang,一只手扒开了rouxue,把舌头伸向了前列腺。对方的roubang经历过调教,rouxue自然也经历过更多的刺激,前列腺高潮对对方来说是获得快感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果然,舌头碰触到前列腺的时候,房拢又弹跳了起来,差点挣脱了他的怀抱。 屈言抓着对方的手一起握住了roubang,同时,舌头模仿着roubang抽插的方式快速的cao干着rouxue,每一次都尽量的顶到前列腺上。自己自慰和自己当着外人的面自慰,跟自己被人抓着手一起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自己的手明明冰冷,对方的手心却很热,包裹着他的手掌,和手指一起抚摸着guitou,撸动着roubang,用指腹摩擦着马眼。很平常的动作,被人抓着手指一起动作的时候有种被人呵护,被人教导的错觉。 这个人在教导他如何自慰,在教导他如何获得快感! 房拢睁大了眼,他的头顶,旭日已经爬到了舞台的顶端,慢慢的往上攀升。黑夜被驱散,阳光笼罩着大地,连花草都缀着露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车厢外,人们的谈笑声,孩子们追逐的笑闹声,还有乐器的弹奏声全都飘了过来,是与晚上那场震耳欲聋的音乐会完全不同的去掉,更加平和,也更加悠扬。 房拢僵硬的肩膀逐渐放松,他觉得心口有什么在松动。 对方舌头刮擦在xue口的触感更加明显了,他还能感觉到yin水在自己体内蔓延,他听到手指撸动roubang时的水渍声,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听到自己难耐的呻吟声。 “唔,不行了……哈,好刺激,好舒服,啊啊,还要,舌头,还要舌头,就是那里,还要,呜呜……” 房拢啜泣着,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下不停的颤抖着,痉挛着,他觉得有什么冲击上了他的脑膜。 他长大了嘴,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尖叫,roubang在两个人的掌心里硬到了极致,接着,他的余光就瞥到一道极细的白浊cao着车顶飞了过去,先是一股,接着第二股,再是第三股。 rouxue一紧,对方的roubang重新cao了进来。 这一次,房拢主动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双腿抬起挂在了人的臂弯里,放松着rouxue:“cao我,把我cao射,哈,我要射,要射精,给我,快给我……” 屈言叼着他半片唇瓣,roubang凶猛的撞击着对方的rou臀,力道太大了,连房车都在隐约的摇晃起来。 房拢放声呻吟,他垂着脑袋盯着自己被对方cao干的样子:“好棒,我好yin荡,哈,被cao得好yin荡,老公的roubang好厉害,要把我cao死了,哈,要cao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扬起脖子尖叫一声,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roubang又射出了一股jingye。 能够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房拢能够感觉到体内死气沉沉的细胞似乎又活了过来,空气都新鲜了,饭食都香甜了,当天晚上他还凑在了男人的身边喝了对方大半瓶啤酒。 他一直在笑,笑够了就无声的落泪,哭得累了就趴在男人的腿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歌手在放声歌唱。男人的身体很温暖,男人的掌心很干燥,男人激动的时候会矮下身来,亲吻他的鬓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耳垂上,好热,好潮,好舒服。 音乐会进行到第六天的时候,屈言拍摄够了照片,也留下了自己在音乐节的网络证据,之后就驱车去了市中心。 在他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选丢了老婆肯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来此地本来就是为了参加音乐节,若是做了亏心事肯定会逃跑,王选绝对想不到他会按耐住心虚,把他的老婆直接带到了音乐节一起嗨皮了好几天。 王选看到他社交网络上的照片只会以为他工作忙完了,不会再做别的想法。 毕竟,偷了人的话,他怎么还赶滞留本地呢?自然是赶快跑路啊! 屈言的社交网络就是不心虚的证据,王选最初还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他直接发了定位给对方,结果王选不过是口头试探,使用排除法直接把屈言给排除了。 之后,屈言带着房拢去了新买的公寓。 公寓很小,不过是一百五十多个平方,精装修,直接拎包入住。 屈言在地下车库就抱着房拢一起上了电梯,在进新房之前,狠狠的把男人压在了怀里深吻了好几分钟,之后才给了钥匙让对方开门。 屈言不是没玩过别人的爱人,他的朋友五湖四海,和朋友一起cao对方的情人也有过,一起开性爱趴体也有过,甚至还交换过情人。 可是,这一次,屈言只想把房拢藏起来,小心翼翼的守着对方。 他主动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去菜市场买菜,然后把客厅的沙发拖到厨房的对门,自己在厨房做饭,回头就可以看到房拢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偶尔他会在炒菜的时候突然跑过来叼着人的嘴巴啃两下,吃饭的时候也挨着对方,膝盖磨蹭着膝盖,小腿勾着小腿,若是房拢喝牛奶,屈言也要凑过去把对方嘴里的奶给吃了,然后自然而然的把人压在身下cao干一回。 屈言有了一种执念,只要和房拢zuoai,必须把对方cao射。高潮是必须的,射精是必然的,哪怕房拢总是没法被cao射,屈言也要用尽各种办法让他射精。 房拢的情绪明显有了改变,或许是射精让他重新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或许是屈言的宠爱让他稍稍打开了心防,或许是温馨的日常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残酷的,冰冷的过往。 房拢的笑容多了起来,偶尔也会起身和屈言一起分担家务,还会默默的听屈言说那些摄影技巧,然后拿着对方的相机拍一两张静物照。 这期间,王选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屈言并没有给对方电话,他就像是个偶尔在王选的别墅借住半天的好友,分开后大家除非还有利益往来,否则就只是点头之交,特意联系是根本不可能了。 被治愈中的房拢越来越主动,在屈言洗了澡上床的瞬间,他会跪在床上,披着薄被,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屈言忍笑:“这是什么眼神?” 房拢羞涩了一下:“想要roubang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