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臣服在线阅读 - 九十三

九十三

    放在盒子最顶上的,赫然是一个黑色皮革项圈,两指宽,上面有圆形的金属环孔,凌瑞东缓缓拿起来,项圈上还连着一条漂亮的金属链子,闪烁着冷冽的银光,凌瑞东将链子缠在手里,单手挑着项圈转动着:“喜欢吗?”

    “报告主人!喜欢!”徐渭几乎是激动难耐地点着头。

    然而凌瑞东手一转,却把项圈放到了身后:“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戴上这个项圈哦。”

    凌瑞东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调皮神色,却让徐渭一愣。

    “我知道一家gay吧,里面接受各种类型的程度很高,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好的话,作为奖赏,我可以让你戴着这个项圈,和我一起去。”凌瑞东将项圈举了起来,上面均匀分布的圆环和锁链都闪着光芒,徐渭眼睛死死盯着,瞳孔映出反光,让凌瑞东感到吃惊的是,徐渭露出的不是激动,羞耻或者期待,而是狼一样志在必得的眼神。

    他紧紧握住拳头,十分自信和硬气地说:“贱狗一定好好表现!”这种掷地有声的气势,竟然让凌瑞东都一时有点被震住了。

    凌瑞东随即翘起嘴角,果然,徐渭和过去的那条贱狗已经不同了,独特的军人气质,融入了他的奴性之中,融合成了一种让人心折的强势和卑贱,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坚毅果敢的军犬,每个主人都会想要狠狠凌辱,让他露出羞耻yin荡的巨大反差一面吧,这种充满挑战的强势奴性,同样让凌瑞东也兴奋起来。

    他把项圈和锁链挂在了门后面的衣架上,轻轻拍了拍。

    这个悬赏一样的位置和动作,吸引了徐渭的眼神,他深深看了项圈和锁链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转头面对着凌瑞东,期待着。

    “今天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吧。”凌瑞东缓缓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是一捆姜黄色的麻绳,“在你回来之前,我也很久没有玩过了,对你,对我,今天都算是,恢复性训练。”凌瑞东托着整齐缠绕的麻绳,“现在去床上等我。”

    徐渭兴奋地向着卧室爬去,凌瑞东注意到徐渭的膝盖放低了,背部也更接近平衡,已经有了狗奴的姿态,恐怕这一天没少自己私下练习犬行吧。

    但是他没有夸奖徐渭,而是来到卧室,左手拿着麻绳,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徐渭在床上跪好,双拳撑着床铺,仰头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欣赏地看了看,抛开sm来看,徐渭也着实是个帅哥,不是那种花美男或者英俊小鲜rou的长相,而是阳刚痞子型的,男人味十足,在gay里和在bg里,应该都很有市场。

    然后凌瑞东遮住了这张性感的脸,他把眼罩戴到徐渭的脸上,细心地整理好,眼罩很大,盖到了徐渭的鼻子尖,只露出嘴唇和有着淡淡胡茬的下巴。

    捆绑对于凌瑞东来说,其实是个很少接触的领域,他之前更侧重于精神调教,使用的道具也大多比较容易cao作,他少数几次捆绑,都用的是比较典型的姿势,没有特别复杂的。

    在徐渭看不到之后,他悄悄翻起了一本,同时打开了微信,里面有加百列的详细教程,由资深模特德意志全裸演出,专业级单反相机拍摄,步骤清晰,纤毫毕现。

    凌瑞东选择的两种绑法,官方点说叫做腰胯缚和后手首枕缚,凌瑞东对着书琢磨了一会儿,才在任由他折腾的徐渭身上试验起来。

    凌瑞东先将麻绳准备好,然后在徐渭结实的公狗腰上横来一道,将他的腰部肌rou束缚住,接着引绳向下,直接分开两股,将徐渭裸露的睾丸和yinjing包夹在当中,再合拢麻绳,在徐渭的睾丸根部打了个结,yingying的绳结顶着徐渭的睾丸,麻绳的粗糙质感和捆缚的压力已经让徐渭兴奋起来。绳子从徐渭胯下敏感的会阴部来到后面,麻绳深深陷进股沟,然后又回到腰部,挽成一个绳结。

    最终,粗糙的姜黄色麻绳如同一条绳子做成的丁字裤,以徐渭的腰部为固定,从徐渭饱满睾丸和粗大yinjing的两侧摩擦挤压着,又经由股沟,牢牢束缚住了徐渭憋了两天没有自由发泄的rou体。

    这个绳缚相对简单,凌瑞东只稍稍错了一点就完成了,接着绳子上引,他让徐渭跪在床上,双手后背,握拳在脑后并拢,上引而来的绳子就缠绕着徐渭的手腕将他两手牢牢捆在一起。

    “怎么样?能挣扎开吗?”凌瑞东问道。

    徐渭动了动,试了几下,然后一扭腰,竟然把双手从头上套过去,把手换到了胸前:“只能这样了,再解开需要工具。”

    麻绳很粗很紧,想要挣开和挣断都不容易,必须得割断才可以。

    “别着急,把手放回来。”凌瑞东信心满满地命令徐渭,徐渭听话地又钻了回来。

    为了固定的更加稳固,他让徐渭把胳膊抬高,大臂几乎向上举着,接下来要用绳子在他的大臂上回环往复,通过他的手臂和手腕共同固定,这样以徐渭的素质,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能始终举着胳膊被捆绑着。

    只是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凌瑞东弄混了次序,把自己绕晕了,不得不解开重来了一次,而自始至终,徐渭都静静的跪着,任由凌瑞东实验。

    完成之后,徐渭的肩膀和腋下,被绳子牢牢束缚着,双臂高举,双手握拳背在脑后,一副举手投降的姿态,凌瑞东让他站起,来到客厅的镜子前,这才摘下他的眼罩。

    镜子中,皮肤黝黑的徐渭双臂高举,肩膀的肌rou鼓鼓的,胸肌也大大伸展开来,清晰可见的绳子捆缚着他,尤其是他的腰部,粗糙的麻绳像是绳子的丁字裤,勃起的yinjing被两条麻绳勒着。

    绳子和肌rou,构成了最完美的线条,捆缚和强悍,混合成了性感而色情的反差。

    凌瑞东的手指抠进徐渭的股沟,将麻绳挑起又松开,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徐渭股沟的嫩rou,徐渭的jiba跳动着响应着,凌瑞东的手沿着徐渭的后背来到上面,双手从徐渭身后抚摸着他的肩膀,被捆缚之后的高举姿势,让这里的肌rou特别结实。

    接着凌瑞东从背后抱住徐渭,双手抚摸着徐渭的身体,镜子之中,他就站在徐渭身后,看着徐渭镜子里的性感身体,欣赏般轻柔地抚摸着,而徐渭被牢牢捆绑着,不能挣扎。

    凌瑞东揉捏着徐渭紫黑的rutou,抚摸着他巧克力一样整齐的腹肌,沿着横在腰间的绳子抚摸他腹部的肌rou,连着绳子一起握住他的睾丸揉搓,将徐渭粗大的jiba按在绳子上摩擦,粗糙的质感让徐渭的jiba刺激地跳动着。

    “其实我不太擅长玩捆绑,这个绑法我是第一次试。”凌瑞东坦白地承认道。

    “贱狗感觉到了。”徐渭点点头,连带着肩膀和双手都被绳子带着动了动,“贱狗很高兴,谢谢主人。”

    “高兴什么?”凌瑞东问他。

    徐渭抿起嘴角邪邪笑了:“贱狗能不说么?”

    凌瑞东猜到了他的心思,那是因为这是独属于他和徐渭的调教,其他人都没有经历过。

    “肌rou漂亮的人,捆绑起来就像是艺术品。”凌瑞东赞叹地看着徐渭,“你真好看。”

    徐渭竟然有点腼腆的脸红了,虽然是羞辱意味十足的捆绑调教,但是凌瑞东和徐渭却都没有这种感觉,捆绑更像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徐渭的rou体被束缚了,心却通过麻绳和凌瑞东连在了一起。

    凌瑞东开始动手拆解绳子,徐渭还有点恋恋不舍:“主人,这样很舒服。”

    “舒服才怪了。”凌瑞东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姿势久了你胳膊就供血不足了,你要为了取悦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全吗?看来我是必须得罚你了。”

    徐渭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主人要怎么罚我?”

    “你以为,这是以罚的名义玩你吗?”凌瑞东扯掉绳子,冷下脸来,“安全,尤其是在捆绑这种玩法里,特别重要,我总有想不到的时候,说不定你就会受伤,你要是为了让我高兴,就不顾自己死活,那我们也没必要玩下去了。”

    徐渭这才意识到凌瑞东真的生气了,连忙跪下去求饶:“对不起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瑞东瞪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你这么聪明,说你一次你就明白了,我也不狠狠罚你,就用简单的。”

    他从纸盒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举起来:“今晚的训练,我不用手指,用这个东西,罚你自己完成两次,这就是惩罚。”

    徐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也深深体会到了凌瑞东的惩罚的可怕性。

    不是以惩罚为名的调教,也不是因为惩罚而更加刺激的调教,而是不再调教,让工具代劳。

    那无疑是最可怕的。

    如果靠工具自慰就行的话,徐渭怎么会苦苦等待凌瑞东这么多年?

    “这可是瑞典产的,世界名牌,男用G点刺激器,你要是夹不紧,可就掉出来了。”凌瑞东让徐渭蹲到洗漱台上,举着那个流线造型,像个扭曲的丁字的按摩棒,插进了徐渭的屁眼,丁字的竖笔部位卡进了徐渭的肠道,按照设计应该刚好按到前列腺附近,而延伸的一横则成曲线状,贴合着徐渭的会阴,只要夹紧肛门,就能准确固定,刺激前列腺。

    只是这个深紫色的流线造型玩具,哪怕再科学再精美,又怎么比得了凌瑞东的手指?

    凌瑞东说到做到,甚至没有监督,命令徐渭自己完成两次手yin不射精的训练。

    虽然G点刺激器有科学设计,却根本比不上凌瑞东的手指灵活,徐渭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完成两次接近临界点却不能射精的训练,而且远没有被凌瑞东亲眼看着自己的所有反应,并且手指始终插在肛门里控制着来得爽。

    这次调教给了徐渭深刻的教训,虽然凌瑞东要求他不必天天跪在床前睡觉,却还是执意地非要跪下来赎罪。

    “你难道忘了刚刚是为什么罚你?”凌瑞东忍不住再次发火了,“就算你是铁打的,能天天跪着睡觉吗?你要是再这么不顾自己安全的玩,我是陪不起你了。”

    这番话让徐渭惶恐不安,却死梗着脖子,就是在凌瑞东床前跪着,也不说话,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地面。

    灯关了,过了良久,黑暗里才传来凌瑞东的声音:“上来。”

    徐渭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爬上床,房间里已经不算黑暗了,凌瑞东拍拍床铺,让徐渭躺在身边,徐渭小心翼翼地躺下了。

    两个人面朝着天花板,静静躺了一会儿,凌瑞东转身摸摸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寸头很扎手,他轻声说:“你不用这么拼命表现,乖乖按我的节奏就好了。”

    徐渭还是不说话,身体却放松了一点。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小贝。”凌瑞东探手摸摸徐渭的耳朵,轻声说。

    时隔多年,那两个字终于再次出现在徐渭的耳边。

    黑夜无声,只有低哑的哽咽,强忍在喉咙,就像漂泊许久的孤狼发出呜咽,终于找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