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就弄死陈一
当今陛下感染恶疾,龙体每况愈下,短短数月就卧病在床从此一病不起,性命垂危时一道召令召回三年前辞官回乡的三朝首相陈伦,命他辅佐新帝并秘密颁下一道圣旨。 太子之位悬而未定,一时之间朝庭动荡波云诡谲,满朝文武纷纷站队拥立新主,划分为以大皇子党和三皇子党为主的两股势力,明争暗斗。 陈伦接到召令当天就从历城启程返京,偌大个陈府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只留下两位小姐和十余个丫环侍卫。 陈八抱着酒坛翻进陈府后院。 他这些年游戏花丛什么莺莺燕燕没有见过,比她sao的、比她荡的、比她年轻貌美的。男欢女爱cao便cao了,他从未把谁放在心上。陈八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苦笑一声。唯独她,那只小黄鹂,闯入了他的心里。 早知会有今日,他就应该在初见她时便把她绑回家,拴在他的腰上,好让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陈八双手举起酒坛仰头灌下一坛子酒,再将空坛子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陈燕儿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手一松原本手上端着的水盆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近日历城掀起一种古怪的疾病,来势汹汹,城内医馆人满为患。这病感染之后会浑身无力,咳嗽不止。短短两天府里已经病倒了好几个人,就连陈一也倒下了,他咳嗽了一天,刚刚才昏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声哐当引得陈八抬头看过去—— 陈莺儿站在陈一卧室门口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去,皱着眉头看她明显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唇。 勾引了别人还不够,还要来勾引他的兄长。 “呵。” 陈八眼中尽是狠厉的恨意,大掌一推将陈燕儿抵在门上,右手抚上她的脸用指腹大力地搓着她的嘴唇。 “真碍眼,”他带着满身酒气凑近了问她:“陈一cao得你shuangma?” 被蹂躏过的红唇,脖颈上暧昧的红痕和她满身的jingye味。无一不在提醒他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真浪荡,白天和别的男人缠绵,晚上就爬上了他兄长的床。可他偏偏爱极了她的浪荡。 陈八欺身压上陈燕儿,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身体,他问:“你们做了几次?嗯?” 陈燕儿脸腾地就红了,结结巴巴“陈...陈侍卫,你喝醉了。” 陈八挥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问你话呢,莺儿,给哥哥说说你们做了几次?我和陈一谁cao得你更爽一些?” 陈燕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刚刚居然流水了!就因为被打了一下屁股! 陈八见她不说话便掐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唇,在她嘴里攻城略地。 真想掐死她算了,欠cao的女人。 陈燕儿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一吻罢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陈侍卫,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莺儿!” 她和jiejie是长得是有七八分相似,可他若是清醒着是绝对不会认错的,虽然她们二人长相相似,性子却是千差万别的,况且她远不及jiejie明艳动人。 “不是我的莺儿?”陈八低着头喃喃自语,又突然抬头,眼中醋意疯狂涌动:“那你是谁的莺儿?陈一那个畜生的?” 从前他瞧着陈一路过时,还特意狠狠地cao弄她,让她yin声浪叫,让她的rou体暴露在陈一眼前。陈八简直悔得肠子都要绿了,恨不能提刀进去现在就宰了那个畜生。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被他cao?”陈八咬着后槽牙问她。他可以不介意她在别人身下承欢不介意她到处勾引男人,只要她还是他的。 陈燕儿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这个臭男人!满嘴yin词秽语的。“不...不是...,陈侍卫...你再仔细看看我。” 陈八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cao!一股子冰清玉洁的味道,当他没有看过她在他身下情动难以自抑的模样吗? 他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囗,仿佛觉得不够,又勾着她的舌头搅弄拉出yin靡的丝线:“就是我的莺儿,我的。” 他低着头在她脖颈间磨蹭“谁也抢不走。” 陈燕儿趁着他放松下来,推开他就想往陈一房里跑。 陈八抬手就攥住了她的胳膊,眼底浮现一抹痛色:“你想去哪儿?” 她又要去找陈一那个畜生了,他哪里不如他? 陈八长臂一捞把陈燕儿抱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扛在肩上。 “陈一,陈一——”她在陈八肩上挣扎,惊恐地叫着陈一。 陈八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警告她安分一点。 “陈一陈一,陈二也救不了你。”他要cao死这个小妞,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他扛着陈燕儿回了房间,将她扔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 陈燕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太过份了!这个狗男人!居然把她绑在她jiejie的床上,还是光着身子绑! 陈八兴奋地亲了她一口:“继续,哭得再大声点。” 她哭哭啼啼的声音仿佛一把刀,在他心口一刀一刀地剐着,剐得他难受。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抱着她哄哄她,可是一看到她满身的红痕他就气得失去理智了。 陈燕儿简直想咬死他——陈八脱了衣服身下性器高昂着头,他走上前自上而下俯视着她,打量她的裸体,看着她身上吻痕密布的地方。 陈八看得眼睛发红,满腔怒火。 奶子、小腹、大腿以及红肿的阴蒂。 好,很好,明天他就弄死陈一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