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翻涌(H)赵奕x春娘(初次)
赵奕低头含住她的唇,香香软软叫他不舍放开,手上的伤更是被置之脑后。将她搂进怀中,越紧越好,只怕她一个反悔便要撤身逃离。 春娘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常年跟着商队跑商,让他的大腿异常结实。臂膀也比一般的公子哥儿更加有力,胸膛更是硬邦邦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叫她略微失神。 未曾沾染过女色的赵奕甚至不懂得摸一摸细腰,揉一揉软嫩的乳儿来叫女人动情。但他来势汹汹,探开她的唇就直冲进去,卷着她的舌重重吮吸。又狂乱地扫过她的贝齿,扫过她的上下颚,尤觉不足,要将那舌探进她的深喉处。 透亮的香津顺着二人缠绵的唇舌嘴角一路滴落下来,赵奕停下来,鼻尖对着她的。看她迷离的神情,不敢与他对视仓惶转开的视线,只有她急急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曼妙曲线证明着她也入了迷,染了欲。 无师自通,他甚至会沿着唇角又吻住她紧致的下巴,再来便是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痕迹,忘情地留下红痕。 赵奕越发热血上涌,他不知如何释放他的热他的欲,他只能将她抱的紧紧的,让她绵软的身躯贴紧自己火热的胸膛。 怒发偾张的下身直直挺着,硬邦邦地顶住春娘的臀,她感受到他的难耐迫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位置,却被他拉住,“春娘...别逃...” 喘息中带着欲念和恳求。 他的这番姿态确实叫她不忍。 况且,她早已是被他感染,被他轻易挑起欲望,她浑身发软,恨不得软在他胸前、雌伏于他身下。任由他疾驰猛进,横冲直撞,她只需被动承受他的热情,来浇灭这已蔓延开的翻天yuhuo。 赵奕呼出的气息都带上guntang的温度,喷在她耳边,叫她躲闪不及,他不住顶胯,叫他的欲根摩擦在她的臀沟,好缓解那涨痛。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在她耳边哀求,“春娘...帮帮我...我...受不住了...” 急切又无助,尾音都带着撒娇的味儿。 他急急撕开她的外衣,迫切想爱抚她遮掩在内的娇躯。春娘被他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留心你的伤口。” “不管它。” 衣裳被抛到脚边,可怜地缩成一团。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玉的肌肤在泛着白光,起伏的山峦与纤细的腰肢构成极美的曲线。粉面红唇,水雾朦胧遮着她的目光,欲说还休。 “春娘...你很美,比我想象中的更美。”赵奕轻触她的肌肤,怕稍稍用上一点力气就能将她碰散。 “春画图里的美娇娘比不上你半分。”握住一团绵软,赵奕滞住呼吸,如丝如绸的触感,柔嫩却极有弹性。 那白花花的乳rou在手中被揉弄变换,粉嫩的乳尖儿被手指一触便娇羞地渐渐挺立起来。 赵奕曾不经意撞见过自家大哥与丫鬟调情,大哥最爱吃丫头的乳儿,他始终不懂,奶有何好吃的,又不是稚童小儿,真叫人笑话。 然而等他看见如斯美景,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颗,用舌尖轻轻舔上一口。香香软软,叫人爱不释手,他又猛然大口吮吸咂弄起来,竟如孩童一般吃的喷香。 春娘那处娇嫩,被他如狼如虎一般大口吞吐,微蹙了眉,娇吟一声,将他推开些去,他竟还不愿撒口,将她的乳儿拉出老长。 “你...轻些...怜惜怜惜奴家罢。” 赵奕吃够了,才缓缓抬首,“好春娘...我头次尝到这乳儿的滋味。怪道爹爹和哥哥都爱吃女人的奶,真正叫人欲罢不能。” 这叫什么话,说的春娘一顿羞臊。将他推开远远的,他又厚着脸皮回过来。 将她从头到脚尝了个遍,连脚趾都未曾放过,舔的她直发软,软成一滩水儿,从内而外溢出来。 这一番下来,那胯下之物更是叫嚣的厉害,赵奕连连褪下衣裤,那硕大的巨兽从里头弹跳而出,青筋暴涨,跳动几下,分外狰狞可怖。 这人外貌秀美,一双桃花眼格外出挑,带上几分秀气。叫人看不出,居然有如此大的物件儿。 此时,那猩红之物往外吐着sao水儿,圆润的guitou早被沾染,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对春娘连连点头示意,春娘暗暗惊呼,这人的阳物怎的如此骇人。 叫她又怕又爱,她叫他撩拨的已是春潮泛滥,玉门待开,嫩xue空虚急需东西填满好止住汹涌情潮。 赵奕俯身上前,气势凶猛,趴在她身上却只会用那粗大物件儿沿着xue缝儿不住磨蹭挤压。 只这般就已叫他魂飞魄散,浑身酥麻。他急切地冲击着,却苦苦寻不着入口。 只得撒娇一般地在她耳边轻喃,“好春娘...好夫人..便帮帮我罢...” “你都这般年纪,居然未曾近过女色?”春娘不信,这跑商走货,花花世界迷人眼,娇香软玉见着这般俊俏郎君又有家财万贯,如何不如蜂蝶般纷涌而至? “你...你在嫌我老?”赵奕狠撞她一下,捏着她腰间软rou,又覆上她的香唇,“我一颗心早就叫你勾走,如何还有别人入我眼?” 暗哑的声线叫她酥麻,她抬眸看他沾染情欲的面庞,一双眼比平日更深情三分,叫她不敢直视,红着脸转开视线。 手沿着他的身躯一路探到那火热灼物,引着它叩上玉门,只需如此,他已窥见门道。 一挺腰腹,便重重破开xue口,直入花心,春娘叫他猛然插到底,到底有些吃痛,指尖紧紧探进他的背脊,“慢些...这般冲撞,奴家可吃不住。” “好春娘便可怜我,二十出头才尝过女色,一时忍不得,怜惜怜惜我罢。”如此装相,让她无话好说,只躺在身下,叫他横冲直撞,待得痛意消退,蜜水翻涌,那粗壮的物件儿抽插起来更是顺畅。 胡乱冲撞间也叫她尝出些滋味儿来,他这rou根儿又粗又长,将她的xiaoxue占的满满的,guitou狠狠擦过xue口,将xue内的嫩rou抚的平平的,撑的开开的,rou壁又被快而猛的摩擦剐蹭着。 春娘从未见过如此饥渴生猛的做法,床铺都吱嘎乱响。她锤了捶他的背脊,“轻些...” 正巧外间传来咳嗽声,叫她紧张万分,瞬间绷紧了身子,连带着下面的小嘴儿都含的紧紧的。赵奕绷紧了手臂,呻吟出声,“好春娘,夹死我了。” “放心...夜深了,他们早睡了。” “不...不行...你轻些...不然你下去...”春娘到底面薄,在人家女儿闺房行这羞人之事已是不妥,若叫人听了去,那才不要活了。 赵奕无法,连人带被一道抱下床,那身下之物还舍不得拔出,死死再入几下。 弯腰之际,那roubang子从洞xue滑出,啵的一声,直响的叫人脸红。 将被铺在地下,将人轻轻放下,大大拉开她的腿,那xiaoxue儿还未曾闭上,半开不开,沾着yin水儿,娇羞地等他进入。 roubang弹跳两下,涨大一圈儿,赵奕狠插进去,听那咕吱咕吱水声绕梁,凭添兴味儿。 没了老旧床架碍事,他更能加重力道cao个尽兴。虽则未曾动过真刀真枪,也曾窥见人家办事儿。 将人翻来覆去,颠鸾倒凤,好不有趣。又将她的腿挂在自己肩膀,亲眼瞧着自己那粗硕深红之物,进进出出,将那娇软的xiaoxue儿入的颤巍巍直吐花露,将roubang子沾染的湿漉漉。 那sao水儿不断,直流下去,将那两只yinnang也尽湿。这番景更刺激人,直看着那交合处cao红了眼。 不够...尤不够...还要更深...更猛... 于是连根的进出,腰腹沉沉入下去,加快攻速,yinnang直直拍打在她的臀缝儿处,水花儿都被拍的四溅而起。 春娘更是无力娇喘,这人实在不似初尝性事,怎的如此持久有力,毫不见那初哥的滞涩急促。 “轻些...轻些...太深了...” 春娘花心被他连番cao干,小腹连着被弄地发酸发麻,连番搅弄之下,终于城池失守,yin水儿直喷,不敢大叫,便咬着手指儿呜咽出声。 经历情潮,腰肢酸软,腿儿也无力,只由他在自己身前作乱,软软地求他快些。 “春娘真是口不对心,一会儿叫我慢...一会又叫我快...忽而又说不要...身下xiaoxue儿却将我含的紧紧的...不舍不离开半分...真真儿奇怪。” “你...快些...xiele精元...好叫我歇息吧。” “听...你的xiaoxue儿呼哧呼哧叫个不停...我那rou根儿离开半分便叫她吮的紧紧的,挣都挣不开...” “不...不要了...” 春娘不知他哪来的精力,一同跌下山崖,他还受了伤,手都不能动弹,如何这般孔武有力? ......不对,他的手可是动弹不得,如何此时又行动自如,将她翻来覆去毫无障碍? 她气急,拧他腰间软rou,“好你个赵奕,好会做戏,假作受伤来沾我便宜。” 赵奕见事败露,“那时的确是受伤不得动弹,正是春娘精心照料,才叫我恢复如初。因而,我只得以身报恩,更加努力才是。” 说着,将她双腿缠在自己劲腰之上,猛然冲刺,将她撞的直直求饶,重重抵住xue口猛入了几十下,才幡然起身,将那巨物拔出,连番的白浊喷射而出,经久不息,射了许久方止住。 赵奕勾了勾她小腹上的白浊,“这可是我储存二十余年的精华,瞧...这回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