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青玉馆记事在线阅读 - 15 马车Play 吸奶摸屄rou苁蓉cao屄

15 马车Play 吸奶摸屄rou苁蓉cao屄

    五月十三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天空蓝得像被水洗过一般,澄澈明净,沂澜山树木葱郁,枝叶葳蕤,山路两旁芳草萋萋,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柔嫩的花瓣随风簌簌而落,英霞纷飞,正是一副春日盛景。

    后山有一处疏朗开阔、黛瓦白墙的宅院,此时门户大敞,侍女仆从有条不紊地捧着箱匣行李,鱼贯而出,一一放入车架内,井然有序,忙而不乱。门前开阔的空地上置一四轮桐木马车,车前六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并排而立,车厢如同小房子一般,高挺阔硕,根基沉稳,两侧各开一通风的小窗,窗棂上覆雨过天青色软烟罗,内里又垂着雪白的绫缎,厢壁绘刻有回环往复的缠枝牡丹纹,厢角檐下垂着古朴的铜铃,在春风中玲玲作响。

    马车貌似平平无奇,实则细节处处考究,蕴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矜贵之气,车后另有七八驾双轮骈车,一线排开,仿若蜿蜒的长龙,气势逼人。

    正是凌子安一行。

    日前,凌冬阁接武林盟请帖,盟主将于六月三十紫云山大办六十寿宴,诚邀武林豪杰赏光。凌子安于是决定带白姝静、凌筠歆一同赴宴,顺便游山玩水,赏览春日风光。

    待所有物品归置完毕,凌子安便挑起车厢窗帘,对侍立一旁的护卫淡淡道:“走吧。”

    护卫恭声应是,车架随即辘辘起行。

    沂澜山庄与凌冬阁一脉相承,大隐隐于市,不凭依天险,不设岗立卫,门前一条宽阔的大路直通山脚,平日闭门闲居,只如同寻常乡绅富户般生活,反倒不易惹人警惕、令人察觉。

    如今道路平整,车马辚辚远行,沂澜山庄渐次合拢门扉,再次回归宁静。

    车厢中。

    白姝静软软地伏在凌子安怀中,桃腮若朝霞映雪,绯色深深,贝齿咬住下唇,鼻中团团吐出湿润的气息,细白的柳腰不断起伏,将小屄往凌子安指上送。

    “安郎……安郎……”她哼唧着,身上只穿一件月白色妆花褙子,衣长及膝,却在腋下开岔,前襟只有两根系带,在腰间松松一拢,酥胸半露,自小腹往下未着寸缕,大好风光一眼既可望到底。她跪坐在凌子安大腿上,两腿岔开,手臂环拢着他的脖颈,任继子将手放入腿间,随意抠弄。

    “痒不痒?”凌子安的目光露骨地在她身上逡巡,含笑问。

    “痒……里面痒得厉害,安郎用力些……狠一点……”白姝静痴痴地看着凌子安,眼角飞红,声音娇软如泣。

    凌筠歆跪在凌子安身后,只穿一件秋香色齐腰襦裙,上身赤裸,正挺立着越发硕大的双乳,在凌子安背上难耐地磨蹭。

    凌子安将手绕到白姝静身后,在肥腻的臀丘上抓弄几下,突然用力,狠狠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白姝静身子一颤,轻呼一声,左边的奶子从松散的衣襟里蹦出,垂在身前乱颤,奶白的皮肤竟比锦缎衣料还要细腻些。

    凌子安目光沉了些,“喂我。”他命令道,白姝静轻喘两下,抖着手去掉奶扣,主动捧起奶头送入情郎口中,凌子安抿嘴一撮,浓郁的奶味便在口腔中弥漫开,甘甜香醇,引得口舌生津。

    “嗯……”白姝静抚摸着凌子安的后脑,眼神几乎是醉了,鼻中不断哼出娇吟,纤腰细颤,臀胯起伏,“安郎……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嗯,奶头好麻……又酸又麻……小屄也痒痒的……”

    凌筠歆在身后看得眼热,伸出修长的双臂环住凌子安的腰,在他耳旁吐气如兰地撒娇道:“哥哥,我也想要……”

    “想要什么?”凌子安反问。

    “想要给哥哥喂奶喝,哥哥也吸两口歆歆的奶吧。”凌筠歆软着身子,缠绵勾引。

    前些天,她奶子涨得受不了,被凌子安又掐又揉,用力挤压,她疼得几乎要哭出来,一个劲儿地求饶。凌子安心疼又无奈,只得将jiba插进小屄里,不断顶弄,甚至cao进zigong,弄得她身下yin水喷溅、淋漓不止,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使她不再呼痛,如此方能下狠手挤出奶来。

    奶孔开后,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快感便绵绵不绝地泛上来,凌筠歆好了伤疤忘了痛,很快迷恋上rutou被哥哥含在口中撮咬吮吸的感觉,如今正是上瘾的时候,一会儿不玩便想得厉害。

    凌子安伸手向后,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到身前,嘲笑道:“小yin娃。”

    “嗯……”凌筠歆软软地轻吟一声,“哥哥太厉害了,弄得我总是想要……一刻离了你都不行……”

    凌子安轻笑一声,单手握住凌筠歆涨大的香乳,yin猥揉捏,“你及笈之前,我可没碰过你,你不照样天天扒着门缝看我玩你娘?还总叫着哥哥自摸。”

    凌筠歆面上一红,晃着身子娇嗔,“哥哥……歆歆喜欢哥哥……因为是哥哥,才那个样子的……”她腰背一晃,胸前双乳亦摇动起来,白花花的在凌子安眼前荡漾。

    凌子安左手绕到白姝静身下,扒弄她湿热媚红的屄rou,右手顺着凌筠歆的腰部下滑,落在臀rou上,拧了一把,“不是要给哥哥喂奶吗?还不快些。”

    “嗯……”凌筠歆双手捧起耸傲的香乳,挺腰送入凌子安口中,“哥哥喝奶……”

    凌子安吃了满口香软的乳rou,抬眼去看凌筠歆,眼角含着的笑意似一道钩子,一下挠入凌筠歆心底。她软了腰,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娇软媚人,“好舒服,哥哥……歆歆好舒服啊……嗯……好美……”

    白姝静跪在凌筠歆身边,一双白皙的柔荑在凌子安身上游移抚摸,身下的小屄不住夹弄,试图将凌子安的手吸入屄口中,“安郎……下面好痒……求你用力些弄弄……玩狠一点……”

    二女求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车厢中汇成娇媚的曲调,悦耳动听。

    凌子安美人在怀,色授魂与,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扒下凌筠歆的襦裙,在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随即分开她两条腿,手指钻入腿间蜜xue中,抠挖挑弄,另一只手则埋入白姝静小屄中,越插越深,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小屄抠出血来。

    怀中娇人却不觉得疼,反而极为得趣,娇喘声声,口中不住地说“舒服”,求凌子安不要停,弄快一些。凌子安指尖的软rou又湿又热,痴缠娇媚,圈圈裹住手指,如同呼吸般有规律的夹弄,谷道中水意潺潺不尽,丝滑的yin水堆积在掌心,淅淅沥沥地向下落。

    “sao货。”凌子安禁不住低骂了一句,沙哑微磁的声音好似触动了什么关窍,令二女的呻吟陡然扬了起来。

    “安郎……嗯……要飞了……好爽啊……小屄好舒服……”

    “哥哥……好多水……好舒服……又痒又麻……要、要到了……”

    几乎就在同时,二女仰起头,身体如秋后风中的落叶般簌簌颤抖,随即腰身一软,花道中yin水汩汩而出,湿了凌子安满手。之后,扬高的呻吟声慢慢回落,拖着绵长的尾音细细哼唧着,软嫩娇媚。

    “好、好厉害……小屄被弄得好舒服……嗯……”不知道是谁这般低吟着,声音痴痴地,仿佛经年的瘾君子吸到毒品,心迷神醉,魂飞意扬。

    所谓性瘾,大约比其他的瘾症还要厉害些,性爱乃人间极乐,欲海无边,引人沉沦。

    凌子安抽回手,将指尖黏连的yin液尽数抹到白姝静衣服上,好整以暇地靠着厢壁,打量二女欲色浓郁的清美脸庞。

    这样美的脸,臻首娥眉,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如同画中不世出的天女,不落凡尘。如今这般颊染红霞,目漾水波,贝齿咬住红唇,身体细细颤抖,腿间sao水弥漫,便似高洁中混入污秽,堕落里蕴起圣光,极易激起男人心中的暴虐欲。

    长得再漂亮、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在男人身子底下爬,为了求男人cao一cao,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们被调教到丧失独立人格,生活的所有重心都在凌子安身上,服侍他,供他玩弄泄欲。每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围着凌子安转,且有六七个时辰都沉溺在欲海中,为他提供情欲值,自己获得极致的快感,对性爱越来越上瘾,越来越无法自拔。

    相处愈深,她们对凌子安的崇拜愈重。如今的凌子安,对她们来讲已不仅仅是心上人与情郎,更是主宰她们每一寸身体、每一份心思的神,天堂地狱,只在他一念之间。

    凌子安伸手,将白姝静的双乳从衣襟内拿出,握在掌中不停揉捏,而后倏然扬手,像扇巴掌一般左右开弓,一下下重重地拍在软滑的奶子上。

    “啊……”白姝静颦了眉尖,轻轻哼叫,肩胛骨后收,将胸膛挺起来,方便凌子安动作,“嗯……安郎……重一点……好舒服……啊……”

    她吟叫着,情动不已。

    一下下巴掌拍在rufang上,引得硕大的双奶不断跳动,乳rou被扇得凹进去,又很快凸出,如水一般漾起雪白的波浪,一层层,一阵阵,涌动的乳波逐渐染上绯红色,更加迷人起来。

    左边的奶尖没有带奶扣,乳汁随着荡漾的奶rou四散飞溅,在脖颈小腹上留下点点yin靡的白痕,有几滴奶液溅到凌子安脸上,凌筠歆凑过来,将它们一点点吮净。

    滑腻的双奶手感甚好,待凌子安停下动作时,那一对雪白的奶子已被扇得两边通红,火辣辣的疼,白姝静仰着头,眼中水雾弥漫,不住喘息,凌子安往她腿间一探,一手的yin水。

    “疼还是舒服?”他问她。

    “疼……也好舒服……”白姝静似泣似笑,神态痴迷。

    “小婊子,贱死了。”凌子安贴着她耳边,笑着骂,语气轻蔑。

    白姝静抖着腰吸一口气,口中喃喃说:“是……是……安郎……我好贱啊……嗯……”

    凌子安嗤笑一声,对凌筠歆说,“歆歆,去看看那边箱子里,给你和你娘挑两件玩的。”

    那个放满yin器的箱子,也被凌子安带在了路上。

    凌筠歆点点头,拢一下耳边垂下的碎发,听话地起身走到车厢一角,打开木箱,“哥哥……想玩什么?”

    凌子安目光逡巡片刻,点道:“rou苁蓉和鹿茸吧,还有象牙。”

    凌筠歆抿唇一笑,手指绕过缅铃与玉势,拿出压在底下的rou苁蓉、鹿茸与象牙。前二者都是中药,不如金玉象牙名贵。rou苁蓉呈长棍状,表面覆有细密的鳞片状纹路,触手粗糙;鹿茸为幼鹿角,十分温润细腻,底端开叉,一边略长些,另一边相对短小,像个小把手;象牙更是细腻通透,比手掌略长些,表面雕绘着浅浅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