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同心

    这一夜,灵秀久违的睡了个好觉。然而醒来时,魁已不在身边。

    若非下身的异样感过于强烈,她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因相思而起的旖旎之梦了。

    “魁……”灵秀睡眼惺忪的环视了一圈,依然不见魁的踪影。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慌乱,急忙坐起身,又唤了一声:“魁?”

    这时,门口响起两下敲门声,随后传来魑的声音:“主人,魁去向庄主复命了,有何需要请尽管吩咐。”

    “知道了。”灵秀有些失落的回道。小别胜新婚,如今她只想每分每秒都与魁腻在一处。她坐在床上,身体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湿黏液体,提醒她昨晚自己含着魁的jingye睡了整整一夜!

    下床后,仍然不断有掺杂着白浊精浆的体液自双腿间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找了身衣服穿上,回头看见门纸上映出的人影,便扬声对在门外待命的魑说道:“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请主人稍候。”

    因早有准备,不到片刻魑魅二人就各提了两大桶热水,进了与闺房相连的浴室,往浴桶倒满水。等他们提着空桶出来时,灵秀忍不住问道:“魁去了多久了?”

    魑抬眼看向坐在床边的少女,瞬间怔愣了一下,又马上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回道:“回主人,快一个时辰了。”

    “哦……”灵秀轻叹了口气。这么久还没回来,不知道白叡有没有为难他。

    “主人,早饭已备好,是否需要属下现在端上来?”

    “好。”

    灵秀应了一声,突然发现魅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每次目光落到自己脸上时就一触即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魑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见魅没动,急忙轻咳了一声提醒他。

    灵秀下意识低头,见自己衣服穿的好好的,并无不妥之处,不禁有些奇怪。腿间湿黏的不适感让她很快放弃了深究,当她另拿了一套干净衣物正要走向浴室时,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梳妆台的镜子上,随即明白了魑魅二人异样的原因。

    只见镜中的少女双颊绯红,红唇微肿,眉梢眼角盈满春情媚意,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妍丽动人。眼下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娇态,连她本人看了都不免脸红,遑论其他男人。昨天半夜雨下得虽大,但屋里的动静,想必逃不过就守在走廊和屋檐下的魑魅二人的耳朵……

    后知后觉的少女不由拍了拍微微发烫的双颊。自从这些天与其他影卫混熟后,她再也无法像一开始那样,自欺欺人的把他们当成没有自我意识的NPC了。虽然在这个世界,影卫被视作主人的附属物,是绝对忠诚的影子,但客观而言,他们每一个都和魁一样,是活生生的男人啊!

    看来,以后与魁zuoai的时候要更注意了。不过,如果特意提醒他们“非礼勿听”,会不会很奇怪……

    直到灵秀坐进浴桶里,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由于心里挂念着魁,她无心泡澡,将身体清理干净后,便出了浴桶。刚穿上中衣,正要系上带子,搭在屏风上的襦裙突然滑下,落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她拾起襦裙,发现布料已濡湿一小片,便拿着裙子走向脏衣桶,不料一不留神,竟踩到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香胰子,顿时脚下打滑失去平衡,“咚”地一声结结实实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

    这一下摔的不轻,灵秀感到自己的屁股仿佛裂成了几瓣,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

    正在外间摆放早餐的魑听到浴室传来的巨响,来不及多想,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眨眼间便冲到倒在地上的灵秀身边,蹲下身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他看着少女一脸痛苦的表情,忧心忡忡的问道:“主人,有没有受伤?”

    灵秀痛的说不出话,冲魑摆了摆手。

    “属下扶你起来。”

    说着,魑揽住灵秀的身子,一边扶她慢慢起身,一边垂眼检查她身上有无摔伤。当视线不期然的落在一抹桃粉上时,他呼吸不由一乱。

    只见双襟敞开的中衣下,桃粉色的肚兜上耸起两团饱满的浑圆,顶端翘立着两粒令人无法忽视的凸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虽然看不见,却让人不禁觉得,那浑圆必然是雪白的,那凸起必然是粉色的!此时离得这样近,少女身上幽幽的体香无可避免的钻进魑的鼻子里,令他如中了迷香般大脑一片空白!

    灵秀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觉中,一时不察魑的异状。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主人……”

    灵秀一眼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魁,立马像一只小猫扑向了他,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仰头委屈兮兮的撒娇道:“魁,好疼……”

    魁收紧双臂,回搂住少女娇软的身子,柔声安抚道:“一会属下为主人检查。”说完,抬眼看向还怔怔站在原地的魑。

    两人均蒙着脸,看不清各自的表情,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从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魑点了点头,默默从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身边走过,迎面又碰见了听见异响闯进屋里的魅。

    方才的情形魅看了个大概,他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魑,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魁,然后跟在魑身后离开,轻轻将房门掩上。

    “魁怎么去了这么久?”

    “主人,哪里疼?”

    灵秀和魁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nongnong的关切。

    这个时候如果让魁检查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奇怪,于是灵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魁呢?爹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此次任务事关重大,庄主问的细,所以禀报的时间长了些。”魁一边回答,一边仔细为灵秀系好中衣的系带。

    灵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衣衫不整的被魑搀扶着,不知怎的有种被丈夫当场捉jian的心虚感。正犹豫要不要解释一下,又听魁说道:“主人交待的任务,属下也已完成。主人边用早饭边听属下禀告,可好?”

    “好。”魁不说,她还差点忘了正事,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早饭一如既往的丰盛。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粥面糕点摆了半桌,不难看出准备者的体贴入微。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舀起一勺鸡丝粥,自己先尝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少女嘴边:“主人清减了不少,要多补补身子。”

    一别近两月,主人的下巴都尖了许多,想必不曾好好用饭,叫他如何不心疼?而当想到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才食不下咽,他心底泛出隐秘的欢喜的同时,又不由内疚自己没有更早赶回来。

    灵秀侧身坐在魁的大腿上,对喂到嘴边的食物来者不拒。她一边乖乖吃饭,一边听魁讲述完成任务的过程。

    当日魁日夜兼程赶到临川后,马上加入了铲除内jian的收网行动中。而在调查中他发现,南宫隽对三皇子南宫昀设下的种种陷阱,隐隐与余镖头一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他以需彻查为由,说服同行影卫暂时按兵不动,顺藤摸瓜牵出南宫隽布置在临川城的其他棋子。其后三次单枪匹马暗中潜入南宫昀府邸与其秘密接触,谎称自家主人与南宫隽有灭门之仇,是以这些年千方百计搜寻南宫隽的罪证,得知其欲对三皇子不利,故前来通风报信。与此同时,他施计诱使诚王党羽提前发难,让原本将信将疑的南宫昀终于认清南宫隽的狼子野心……

    魁说的轻描淡写,灵秀却能想象的到其中的凶险。南宫昀贵为皇子,要令他相信一个身份可疑的陌生人对诚王和太子的指控,绝非易事。一个不好被他的侍卫当场围杀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魁为了能早日完成任务,兵行险招推动了南宫隽党羽对三皇子的迫害,万一失手让任何一方发现,都不能善了……

    听完魁的讲述,灵秀后怕的吐出一口气。她之前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好在魁平安无事。如今他们成功让三皇子知晓南宫隽的真面目,南宫隽自身难保,想必无暇再对隐剑山庄出手了。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三皇子会否怀疑到隐剑山庄头上。一个武林门派消息灵通到连皇室都忌惮的地步,绝非幸事。

    “三皇子有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

    魁想了想,答道:“属下最后一次见三皇子时,他曾经问了一句:阁下与祝夫人有何渊源?属下并不识得什么祝夫人,故有意误导,留待三皇子自己猜测。”

    祝夫人?

    灵秀调出任务系统,快速搜索了一番,发现原文中全书都没有提及名为祝夫人的角色,便姑且将此事放到一边。她喝下魁喂到嘴边的桂花雪梨羹,眼波一转,便仰头覆上魁的唇,将口中含着的糖水嘴对嘴哺了进去,然后舔了舔唇笑眯眯的道:“魁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吗?”

    魁咽下甜到心底的糖水,意犹未尽的凝视着少女水润的红唇,眼中柔情似水:“属下别无他求,只愿今生能长伴主人左右。”

    灵秀瞄了一眼魁下身耸起的雄伟轮廓,拉长了尾音娇声道:“哦——?只要长伴左右就够了吗?”她坐在魁的大腿上没一会儿,他就已经情动了,难为他能一直忍到现在。

    魁深深看了笑的一脸促狭的少女一眼,突然长臂一收,用力将她紧紧箍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过了片刻,才痛楚地道:“主人,庄主告知了属下你身体的状况。属下该死……如果当初没有占了主人的身子,主人就不会……”

    灵秀靠在魁的肩头,从这个紧的透不过气的拥抱中,她感受到了他压抑的自责与痛苦。

    前段时间,她在白修的陪同下去了药庐一趟,然而在九阳石下泡了一整天药浴后,她体内郁结的寒气却仅仅被驱散了少许,效果尚不及以往一成。她和白修几番查验,确认池水和药草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她的身体上。回来后,他们翻遍了当初药老留下的手札,才发现其中一页中记载着,患有阴寒之症的女子一旦破身,就难以再借药石之力控制体内寒气,只能通过不断与男子交欢来缓解。

    也就是说,失去处子之身后,若不持续吸收男子的阳精,寒气郁结到一定程度,便会提前发病,沦为夜夜离不开男人的yin娃荡妇。可是,倘若为了驱散寒气、延缓发病而不断交欢,那又跟发病之后的状态有多大区别?

    如此重要之事,药老此前竟未透露只言半语,就连一向风轻云淡的白修都难免心生怨怼。其实这倒是白修错怪了药老。当初药老顾及姑娘家脸皮薄,只将此事写进了手札里,私底下交给了白仙仙,嘱咐她好好翻阅。所以,白仙仙是知情的。而灵秀魂穿到白仙仙身上后,因原文中未曾明言,导致她忽略了这个隐藏设定。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事先知情,她还是不会放弃色诱魁的决定。因为,她没有足够的时间与魁慢慢培养感情。若不是当初下了剂猛药,她们之间的关系绝无可能像如今一样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魁从未怀疑过药庐的那一夜是她有意勾引,反而一直都以为全因自己定力不够,才在主人“神志不清”时毁了她的清白。其实作为没有经验的见习改写者,灵秀的演技远称不上高明,若换成一个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没准一眼就能揭穿她的伎俩。但幸运的是,她的第一个攻略对象,是在情爱上完全白纸一张的魁啊。

    “魁不必有负罪感,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灵秀轻拍了拍魁的背,语气轻松的道:“何况师傅都说了,我这个病最迟拖到年满十八岁就会发作,也不差这一年半载。”

    听了她宽慰的话语,魁反而更加内疚:“但如果能坚持到药老回来,兴许会有根治的法子……”

    灵秀抬起头,温柔的笑了笑:“师傅一去两年,至今音讯全无,我早就想通了,能不能治好都是命。就算治不好,还有魁可以当解药呢。倒是魁要养好身体,否则小心将来会被人家榨干哟!”

    魁沉默了好一会,才语气微苦的道:“庄主有令,今后,属下等人……需轮流为主人解体内寒毒……”

    之前白叡召见他那么久,并不只是为了询问任务完成的情况。当年白叡亲自从影卫营中选出他们八人,原本就暗中存了将来万不得已时,让他们为白仙仙侍寝的打算。而今日,白叡算是正式将此事摊在了台面上。

    魁没有说出口的是,庄主早就知道主人对自己青眼有加,还特意告诫他认清自己身份,不得痴心妄想独占主人宠爱……

    当魁心中纠成一团时,灵秀的表情却一瞬间有些古怪——该说不愧是rou文世界么,身为江湖中人人敬仰的武林巨擘,白叡居然一口气为自己亲闺女安排八名床伴,还真是想得开呐,传出去怕是要惊掉不少人的下巴吧!不过,想“宠幸”谁还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白叡总不至于派人来监视女儿跟谁行房吧?

    灵秀回过神,发现魁正微抿着唇盯着自己,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不安与矛盾。她本想故意逗逗魁,让他紧张一下,然调笑的话到了嘴边,却终究不忍让他难过。于是,她双手捧起魁的脸,直视着他的双眼,正色道:“魁,还记得那日我在你房间时说过的话吗?”

    她说过,所有亲密的事情,她只愿与魁一人做。

    魁绷紧的表情微微一松:“属下记得。”主人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被他刻进了脑海里,反复回味了无数次。

    灵秀弯了弯眼角,接着道:“我是认真的。除了魁之外,我无法接受与任何人有肌肤之亲。魁,这一生,我只要你。”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魁呆呆望着笑靥如花的少女,眼角微微泛出了红。

    灵秀柔和了目光,手心覆在魁的手背上,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慢慢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这里……”她额头与魁相抵,轻喃着:“早就被魁占满,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啊!”

    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心头的震动无以言表。他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但他们贴的这样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怀中少女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

    灵秀没有意识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她方才的一番表白是何等惊世骇俗,也不晓得魁希望能够完完全全拥有她的心意,是多么不容于世。因为,一位名门嫡女与低贱的奴仆相爱,比起luanlun还更让家族蒙羞!但凡她在父兄面前透露出一点今生非魁不可的心思,等待魁的唯有死路一条。

    然而即使明知是飞蛾扑火,魁依然不顾一切豁出性命的去爱她。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竟然得到了同等的回应!魁本就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彻底想通了,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患得患失,更不愿因自卑而怀疑主人对自己的真心。因为,对主人的丁点不信任,都是对她莫大的背叛啊!

    只是,人生太漫长,他心中想要独占所爱的卑微情意,比起与主人的性命安危,根本不值一提。他已经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此生已无憾!

    魁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释怀的勾了勾嘴角:“主人,若将来有一天你需要属下的时候,属下却不在身边,请你……”

    话未说完,就被灵秀以吻封笺。这一刻,无需言语,他们就已能领会彼此的心意。

    眼前被灵秀扑闪的睫毛扫的有些痒,魁弯了弯眼角,大掌按住怀中人儿的后心,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两颗紧紧贴合的心脏共同擂起狂乱的鼓乐,此时此刻,他们抛开了整个世界,只需要以唇舌、以拥抱、以体温和心跳去确认彼此!

    绵密而甜美的吻持续了很久。当魁终于低喘着停下来时,灵秀上身的中衣已不知何时被剥下,只剩一件桃粉色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魁的拇指轻柔摩挲着少女水润而微肿的下唇,低醇嗓音如羽毛一般拂过灵秀的心头:“主人,吃饱了吗?”

    虽然隔了几层布料,灵秀依然能清晰感觉到魁下身热铁的轮廓与温度。腿心的柔软被源源不断的热气熨烫着,她娇媚的撩了魁一眼:“已经吃饱啦,可是魁还没吃呢,要不要人家喂你?”

    魁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属下先帮主人检查身体。”

    说着,他将面前桌子上的碗碟拿开,空出一片干净的区域,又从榻上拿起两个软垫放在桌面。做完这一切,魁三下五除二迅速脱掉灵秀的中裤和亵裤,然后将少女一把抱起,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桌面的软垫上。

    “等等!别在这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到桌上摆成羞耻的姿势,灵秀大惊失色的扭过头,挣扎着要下去。两人所在的位置正对窗口,若有人站在对面的大树上,一眼就能看见她yin荡的姿态。

    “主人放心,不会有人看见。”魁俯身亲吻着少女雪白的背脊,柔声哄道:“窗边光线好,便于属下为主人检查身体。”

    闻言,灵秀不由失笑。别说现在已雨过天晴,就算是阴雨天屋里光线昏暗,以魁的视力也不可能看不清。昨夜在镜子前,今天就变成窗边了吗?魁的耻度上升的太快,她都快要跟不上了。

    “可是,会被听见……”

    魁眼中流露出笑意:“那就要委屈主人小声点了。”

    说着,他一手一边覆住少女水蜜桃般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轻轻捏了一下:“还疼吗?”

    “有点。”灵秀撒着娇,然后便感到有细密的轻吻落在敏感的臀部,又酥又痒。

    “唔……好痒……”

    大掌稍稍用力,十指陷入柔软的奶白色臀rou中,阻止少女扭动逃脱。魁一边亲吻,一边用大拇指剥开臀瓣,露出股间鲜美多汁的花户。脸靠近,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泛出水光的花唇上。

    “这里呢?疼吗?”

    “不疼……嗯啊!”

    魁的嘴唇覆上花户,大舌刷开rou缝,细密的舌蕾扫过葳蕤小巧的花瓣,薄唇抿住花核一番轻吻舔咬后,舌尖便抵入翕合着的小roudong里,如一尾小鱼游入深处,在媚rou的裹覆下磨蹭吸吮,翻搅出暧昧的水声。

    灵秀眯着眼睛轻哼着,沉醉在魁火热的唇舌中。当她快要迎来今天第一次高潮时,魁的舌突然撤出蜜xue,直起了身子。

    她扭着小屁股正想抗议,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却已顶住rou缝,压的柔软的花唇陷了下去。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