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暴虐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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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桀多确实残暴,作为一个君王他的不择手段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些都是作为一个皇帝的角度来看,因为他的身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庭真这样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却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一次又一次。 摩诃桀多眼眸中闪现出一丝老辣,很快狠烈的阴骘又布满他的脸庞,硬生生压下怒火。 庭真将吉诃尔抱到卧室,在所有过程中他都非常镇定,连他自己都讶异,他毫不怀疑摩诃桀多熊熊的杀意,然而走到这一步,他居然一点也不怕了。 服侍吉诃尔的侍女跟了进来,庭真淡淡的吩咐:“拿一些软毛巾来。” 他坐在床上,眼神丝毫不看向这边,语气中的淡漠却显而易见,乍听到的侍女只是想:凭什么吩咐我们? 然而,就是这样的姿态,却有着从容不迫的魅力,让她们不禁回了一句:“是的,夫人。” 庭真抬起头,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说了几个字:“我不是夫人。” 他的灰瞳色泽迷人,像是幽静的井潭,透着冰凉的冷意。 庭真肩胛上的伤差不多痊愈后,摩诃桀多带他来到控制塔,没有人弄懂他的深意。 控制塔越高,就需要更高的军事权限,在控制塔的最高层能够俯瞰整个奥贝,在控制塔的内部装有千百个“天眼”,它囊括奥贝每个缝隙和角落。 奥贝在贝特完全沦陷之后,没有采取任何军事手段,此时的奥贝像是一座安静而平和的城堡。 摩诃桀多指着其中一个“天眼”,用指腹抚摸“天眼”里瑟瑟发抖的Omega道:“看看。” 那些Omega脸色苍白,惶恐不已,已经过了一个月,蒂拉没有派来任何救援,他们明明是应该娇养在美丽的城堡里,享受充足的日光,美味的佳肴,而此时却几百个人共享一个黑暗的房间,吃着连狗都不肯吃的食物,甚至还为了一口玉米汤,互相厮打抓破脸。 庭真倒吸一口气,看着几个Omega打起来,完全没有刚来的高贵和气势,只剩下可怜的灵魂。 “你想怎么样。”庭真不忍再看撇过头。 摩诃桀多扶住他的肩膀,手掌下的力度非常惊人,他低下头能闻到从庭真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甜香,浓烈的Omega信息素让摩诃桀多眯起眼睛,视线死死盯住他后脖衣领露出来一小块白rou,可以看得到曾被凶狠标记过的腺体。 摩诃桀多勒紧他,让肌肤rou体完完全全贴在一起,他已经勃起,狰狞的性器抵在庭真的右侧大腿边,Alpha信息素仿佛要打碎Omega的甜腻香气,全部吞入腹中,热气寥寥。 摩诃桀多低头,用锋利的鼻头在庭真后脖腺体处来回磨蹭,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处,热气吐在裸露的肌肤上,低低的说:“你说呢。” 庭真呼吸急促,汗液分泌出来,却好像带来更多的诱惑力,他想要尖叫,恶心感一阵阵泛上来,在心里喊:冷静下来!脑子飞快的转着。 他推不动摩诃桀多,这个男人将他一把压在控制台上,像大山一样。 庭真将手臂格挡在中间,努力挣扎,受到摩诃桀多无情的嘲笑,他轻而易举的将庭真两条手臂捏住,下身嵌入他的大腿中央,用最耻辱的方式摩弄庭真的下体,模拟残忍的性爱。 “你怎么逃?你的丈夫救不了你。”摩诃桀多轻声说,拉落庭真系着的带子,抚摸他后脖的腺体,张开嘴,犬牙像是利刺狠狠的刺穿庭真的皮肤。 庭真痛的一叫,痛恨自己的无能,男人的犬牙深陷在皮rou中,他觉得自己就和那些关在地下室的Omega没什么两样,如刀俎鱼rou任人宰割。 摩诃桀多带他来,不过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用最恶劣的方式羞辱他。 庭真奋起反抗,支起手臂,一巴掌扇在摩诃桀多脸颊边,然而男人的犬牙不放,死死咬住皮rou,诱人的Omega气息让摩诃桀多疯狂。 “滚!”庭真痛的痉挛,无力的仰倒,灰瞳里一片死水。 咚咚咚,塔门被一阵狠命的敲击。 门外迪尔奥贴身士官的声音传来:“陛下!” 摩诃桀多被坏了好事,撑起手臂,嘴角还渗着血,庭真背脊贴着控制台滑下来坐在地上被拉住手臂抱起来:“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摩诃桀多打开门,士官看到陛下大人嘴角血迹以为发生了什么,正事都忘了大惊失色:“陛下,你!” 摩诃桀多轻抹嘴角:“无事。” “出了什么事。”摩诃桀多问。 士官扫了庭真一眼,害怕让俘虏听到,压低声线道:“蒂拉偷袭了第二军部。” 摩诃桀多挑起眉毛,喊来侍卫让人将庭真送出控制塔,这才说:“现在呢?” 第二军部远远还没有到危及奥贝的地步,然而蒂拉的偷袭却非常迅猛一丝风声都没有传出。 “天眼”一点反应也没有。 摩诃桀多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兵刃寸土不伤都亏在蒂拉高层安插眼线,这样的消息自己却一点没有得知,他不禁负手而立看控制塔外仍然一片平和的城市,缓缓吩咐:“让人杀掉梅里斯,另外朕需要蒂拉军部高层人员的完整名单。” 士官立正行礼:“是的,陛下。” “现在,就去办,最迟明晚告诉朕结果。”摩诃桀多说完这句话,离开控制塔。 即使摩诃桀多的命令下的非常快,可是蒂拉军部高层的内jian梅里斯还是被蒂拉早一步抓到了。 梅里斯由沈文森亲自审问。 摩诃桀多捏着蒂拉军部名单,在庭真面前摊开,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了一下,露出森冷的微笑:“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你丈夫的名字?” 庭真视线扫到上面,陡然看到乔治的名字,身体很快向前倾,牵动被咬伤的后脖,那一块地方让他想起作呕的回忆。 名单上没有沈文森的名字。 庭真不知摩诃桀多是不是想要试探他,拿一份假的名单给自己炫耀,他不能胡乱开口,害怕危及沈文森的安全。 庭真装作非常惶恐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没有。” 摩诃桀多半信半疑,很快又笑了一下说:“是吗?” 身后的窗帘几下抖动,摩诃桀多敏锐的回头喝道:“谁!” 吉诃尔小小的身影露了半边出来,庭真连忙上前抱住他,吉诃尔委屈呜咽:“想要上厕所。” 摩诃桀多微微眯起眼睛问:“你总是跑来这边?” 庭真将吉诃尔抱起来替他回答:“这有什么关系,陛下不是应该更关心战事。” 摩诃桀多“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庭真面前,这是第一次听到庭真喊“陛下”,语气中的讽刺他不是听不出来,却一下心情大好,他压住庭真的肩膀,嘴唇贴在他的侧脸颊亲了一下,庭真刚想甩巴掌,摩诃桀多几步退开,男人可恶的笑:“晚上朕再来。” 庭真带吉诃尔去洗手间,用清水狠狠搓脸,擦出好几条鲜红的印子,他指头压在大理石板上,忍住哭声咬住牙齿:“文森….” 他不能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