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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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玺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叫郑媛,三十来岁,还在独身。郑媛的祖上三代都是老中医,她也得到嫡传,身怀治疝气、针灸、拔火罐的绝技。 慕名来求医的人很多,有些疑难杂症还真叫她手到病除地给治去根了,其中不乏有权有势的人物。 因此郑媛的社会关系非常广,她虽然只是个普通老师,可在学校里校长、书记都让她三分。 郑媛有个表弟叫曹伟平,都没通过考试就被郑媛给弄进这个学校。 这曹伟平家里很穷,所有学杂费都是郑媛替他交纳的,平常穿的用的也全是郑媛给他买的,吃住都在郑媛家里。 学校里的师生都私下传言,说这伟平根本不是郑媛的什么表弟,而是郑媛养的个小面首,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有人看到那伟平经常为郑媛洗内裤、袜子。 只是大家都不敢招惹郑媛,而且这种事在现在也稀松平常,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叫各取所需公平买卖,谁去管这事,再说也管不了呀。 “听说曹伟平是郑老师养的小白脸?这郑老师的欣赏水平也太低了,那曹伟平简直就是其貌不扬,让人看上一百眼都记不住长相的人,嘿郑老师怎么会养他?” 周玉玺和婷婷、珍珍三人坐在校园外的一间咖啡屋里谈情说爱。 这家咖啡屋专门针对谈恋爱的情侣的,都是一间间毛玻璃隔成的卡座。情侣之间接吻也不怕会被发现。 周玉玺和婷婷坐在同侧,珍珍坐在他们对面。婷婷把话题扯到郑媛曹伟平身上。 “嘁!那郑老师也长得不怎么样,白得跟纸似的脸上点缀着雀斑,胸部平的跟飞机场似的,手干巴瘦象练过九阴白骨爪。她个三十岁的老女人,能找曹伟平这样十八九岁的童男做情人就算不错啦!” 珍珍撇着嘴道。 珍珍自己长得不怎么样贬低起别人来向来都很刻薄。 “呵呵,你咋知道人家是童男?” 婷婷调侃珍珍道。 “你对我们班男生个个都有研究吧?没发现你挺sao呢!” 周玉玺最讨厌珍珍动辄把这个那个男生挂在嘴上。 “哥你打我都行……别这样侮辱人家嘛。” 珍珍见周玉玺生不高兴,忙做出一副认错的样子说。 “好啊那我是得打你几下,免得你不小心误入歧途。把脸伸过来!” 周玉玺现在打珍珍是越来越随便了。 珍珍乖乖地、很乐意地隔着矮桌把脸伸给周玉玺。 周玉玺“啪啪啪”十分娴熟地给珍珍几个嘴巴,声音很响亮。 “你是不吃醋啦俊?未必你也想被那郑老师包养?” 婷婷笑嘻嘻地把脸扭在周玉玺面前调皮地问。 “哼,你脸也痒痒啦是吧?” 周玉玺抓着婷婷头发把婷婷头拉开距离,扬手也给了婷婷几个耳光,松开婷婷不屑道:“我让那老女人包养?她跪下给我舔脚看我要不要她呢!” 有道是隔墙有耳,周玉玺这话被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卡座里的两个女生听到了。 由于周玉玺只接受婷婷做其女友,珍珍算半个女友,把别的女孩子追他的门关死了,无形中就和那些想追他的以及本不想追他但看不惯他这副拽劲的女生们结上仇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郑媛耳朵里。 郑媛早就看上周玉玺了,她每次见了周玉玺,都产生一种幻想:她死乞白赖地跪在周玉玺脚下,舔周玉玺的脚哀求,要给周玉玺做女奴隶;而周玉玺骂她下贱、不要脸,抓着她头发对她拳打脚踢的。 每当想到这情景,她的下面都流水。郑媛压根没想和周玉玺做什么情人,她只想给那周玉玺做奴隶!可郑媛知道自己连给周玉玺做奴隶的愿望都很难实现,周玉玺不缺女孩子追,又是个公子哥,同学们都知道周玉玺的女友婷婷就形同是周玉玺的女仆,还有那珍珍心甘情愿地给周玉玺当使唤丫头感觉特自豪,她郑媛也就幻想一下给周玉玺当奴隶的愿景而已。 然而郑媛是个很要强的人,周玉玺这样说她而且给别人都听到,那她非要舔上他周玉玺的脚!让那些想追周玉玺却又不肯下作地舔周玉玺的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小女孩们去嫉妒吧!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郑媛是周玉玺老师,找这样的机会还是很容易的。 由于最近学校有不少教职员工私自搭建鸡棚鸭舍,影响了校容校貌,学校三令五申让这些员工拆除,可根本收不到效果,于是学校就发动组织学生对这些鸡棚鸭舍强行拆除。 周玉玺在这次拆除活动中不小心脚踩上了钉板,钉子扎进后脚跟挺老深。 周玉玺也没太在意,上校医那儿上药包扎了一下。 谁知过了两天那伤口非但没见好还发炎了,那钉眼里都流了脓。 周玉玺只好请了病假在寝室里休养。 婷婷和珍珍轮流在寝室照顾他。 “周玉玺听说你脚被扎的挺厉害都发炎了?中午到我家去我给你看看。” 这天上午郑媛到寝室来看望他周玉玺。 老师关心同学名正言顺,而且郑媛又会治病,周玉玺也没有多想这郑媛会对他有什么图谋不轨,他的脚伤疼的走不成路也令他烦恼不已,于是便答应了。 上午下课后,周玉玺由珍珍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去那郑媛家。 到郑媛家楼下,周玉玺让珍珍自己回去,因为他和珍珍只是同学关系,觉得让珍珍跟着他不妥。 郑媛住四楼。周玉玺到门口按了门铃。 郑媛很快把门打开,周玉玺还没来得及张口叫一声“郑老师”呢,那郑媛忙弯下身把周玉玺的一只胳膊架到肩上,边搀扶住周玉玺进屋边不容周玉玺说话地说:“进来快进来!我还想你要是不来我就叫伟平去请你呢!脚疼的很厉害吧?快坐下。” 郑媛把周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伟平正趴在地上,双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四处爬着擦地板呢,见周玉玺进来抬头和周玉玺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脸微微一红又继续默默地擦地板。 郑媛的家收拾得非常干净。周玉玺看着地板上他走过留下的鞋印不好意思说:“把你家地板都踩脏了……” “没事没事。让他再擦干净就是了。来,你喝咖啡。” 郑媛灵活麻利地冲了杯速溶咖啡递给周玉玺,然后掇个小凳坐在周玉玺前面,伏身就为周玉玺脱脚上的旅游鞋。 周玉玺简直都被女孩子宠坏了,郑媛为他脱鞋他竟反应很自然,他早就感觉到郑媛平时对他关心的有些过头。 郑媛给周玉玺把鞋脱掉,捧起周玉玺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又为周玉玺脱脚上白棉袜。 “郑老师……我只一只脚扎伤了……” 周玉玺边喝着咖啡边告诉郑媛说。 “等会你这脚不要洗呀,哪有只洗一只脚的?” 郑媛几以一种谄媚的眼神看着周玉玺,动作轻柔地脱去周玉玺脚上的袜子,招呼伟平:“你过来把周玉玺同学的袜子拿去洗了,用香皂洗,然后用我吹头发的电吹风给吹干。” 伟平脸上流露出极不满的表情,磨磨蹭蹭地爬跟前,还瞪了周玉玺一眼。 周玉玺心里直骂:你个衰人,又不是我要你给我洗袜子的,朝我瞪什么眼? “别给你脸不要脸啊!你个贱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郑媛瞧出了周玉玺和伟平间目光的角斗,帮周玉玺出气地骂伟平,把周玉玺的臭袜子摔到伟平的脸上,严厉道:「用嘴把袜子叼起来,快滚!」 伟平冷着个脸敢怒不敢言,俯首叼起周玉玺的袜子,再也不敢看周玉玺,起身躬着腰小跑出去。 “郑老师这伟平是你什么人啊?我觉得你对他是不……” 周玉玺看着伟平那窝囊样,特瞧不起他。 “啥什么人?是我表弟呗。穷鬼!我供他上学,供他吃供他穿,他作为回报给我当佣人伺候我,就是这样的关系了。学校有些贱人传说我和他怎么怎么了,今天你也都亲眼看到了,我跟他其实根本没什么。 希望你今后对我不要有什么奇怪的看法。“ 郑媛显得很情真意切地向这周玉玺解释说。 “我没对你有什么奇怪看法呀?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周玉玺虚伪地应付郑媛。 “哼你当着我的面说的好……唉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能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 郑媛显出一副好幽怨的样子,又不敢指责周玉玺。 “哎呀!你这伤口都发炎的还挺厉害哪!得赶紧把脓都给你吸干净了,然后我再给你上点好药。校医那能有什么药,尽瞎糊弄你们学生!” 郑媛收住刚才的话头,托起周玉玺那只伤脚,脸凑近了仔细观察着,然后伸嘴嘬住周玉玺脚上的伤口,不容分说地就给往出吮那脓水。 “哦郑老师……这怎么行……太脏了……” 周玉玺真没料到郑媛竟然会用嘴为他吸脓液,不知所措地想把脚抽回。 郑媛紧抓着周玉玺的脚不松开,嘴不离开周玉玺的脚边有力地吮吸边“唔唔……”的望着周玉玺,那意思是叫周玉玺不要乱动,眼神里充满媚贱。 这太突然了,周玉玺不知道是该拒绝好还是不拒绝好。 不过一个女人吮吻着一个男孩的脚后跟儿,其中的暧昧已经是显露无异。 周玉玺觉得郑媛毕竟是在为他疗伤,不顾他的脚脏臭用嘴为他吸脓,他如果还拒绝有点不近人情了,虽然说郑媛这个人挺让他厌恶的,但是郑媛用嘴给他吸脓他还是很享受的。 郑媛在给周玉玺嘬脓时,鼻子轻轻抵在周玉玺脚心处,周玉玺感觉到郑媛的气息吹拂着脚心痒丝丝的,伤口给吮嘬的特爽!含情脉脉地给周玉玺吸吮了好一会,竟然没吐出半口。 “竟然连我脚上的脓都肯吃掉,这么贱啊!”周玉玺心里感叹道。 “怎么样感觉舒服点了吗?”郑媛这一口足足给周玉玺吸吮了有二十多分钟,才松开嘴,瞧了瞧创口温柔地问。 “舒服是很舒服啊,就是我的脚这么臭老师还用嘴给我嘬拿……真是太难为老师你了。”周玉玺明白这是郑媛愿意这么做的,可还是装做客气礼貌道。 “呵呵,你这个小帅哥也知道心疼人的啦!脚嘛哪有不臭的?但脚臭跟脚臭不一样的。比如你脚的味道,老师就不觉得臭啊挺喜欢闻!你不会因为自己很帅,觉得老师没资格吮你的脚吧?” 郑媛捧起周玉玺没受伤的那只脚,向周玉玺抛了个媚眼,鼻子触在周玉玺的脚掌上风sao地摩蹭嗅闻着。 “你不会连我的臭脚都这么崇拜吧?”周玉玺坏坏地一笑道。 其实他心里是在说:我靠!这也叫心疼你?那好我就“心疼心疼”你个贱货,让你用嘴给我洗洗这臭脚! 郑媛脸一红没回答周玉玺,而是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周玉玺的脚心。 周玉玺把脚一压脚趾戳到郑媛嘴上。 郑媛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把周玉玺脚心给舔痒痒了,周玉玺脚条件反射地 踢了她一下呢,脸往后稍微闪闪,娇嗔地嗲道:“你脚都踢着人家嘴了……” “嘴,张开!” 周玉玺脚丫子在郑媛嘴前扎挲着,命令道。 郑媛望着周玉玺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周玉玺这是让她给舔脚!郑媛那个激动呀,不由自主地马上给周玉玺跪下,张开嘴含住周玉玺的大脚趾头,万分温柔地吮舔了起来。 只见这郑媛身子微微颤抖,眼里竟闪动着泪花,抓起周玉玺的另只脚,放在她脸上蹭着。 “那个……老师给你舔的舒服么?” 郑媛似乎还不敢光顾着自己舔的过瘾,担心周玉玺不喜欢她给舔脚,所以舔吮一通后偷眼观察周玉玺,见周玉玺眉头蹙着,遂忐忑问。 “你咋那么多的话?你是不愿意舔呀还是不会舔?” 周玉玺见郑媛这副贱样,挥脚“啪”给了郑媛一个嘴巴道。 “愿意舔愿意舔!我的爷,老师是做梦都想给你舔脚丫子啊!” 郑媛说着忙又含住周玉玺的大脚趾兴奋地吮嘬。 “贱货!以后在爷面前要自称‘贱婢’!” 周玉玺把只脚踏到郑媛头顶上。 “唔唔唔” 郑媛边吮舔着周玉玺的五个脚趾头,边点头应承。 “行了,爷今天是来让你给治伤的不是让你舔爷的脚的,赶紧给爷上药吧。”周玉玺冷酷地蹬开郑媛道。 “是是是我的爷。” 郑媛手托着周玉玺的两只脚丫,回头朝卫生间喊:“你个穷鬼还没给周小爷袜子洗好吗?过来。” 伟平已经给周玉玺袜子洗好吹干,他不想看郑媛下贱地给周玉玺舔脚,所以在卫生间里没出来。 听到郑媛喊,他只好小跑过来,跪到沙发前,把袜子给放到茶几上。 “给周小爷脚捧着!” “郑媛把周玉玺的双脚递到伟平手里,起身去拿药。 伟平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周玉玺。周玉玺冷笑一声,把只脚伸到伟平嘴上。曹伟平既不敢把脸闪开,也不把嘴张开舔周玉玺的脚。 周玉玺恼火地扬起脚“啪”地给了伟平一个嘴巴。 这时郑媛端着一个托盘已跪到了沙发前,拉长腔“恩”了声狠狠地瞪着伟平。 伟平赶紧张开嘴含住周玉玺脚趾。 “我的爷贱婢先给你把脚洗干净。” 郑媛打开托盘里的红酒瓶盖儿,往手帕上倒了一些,然后托起周玉玺无伤的那只脚丫用红酒给擦拭了两遍,把袜子给穿好,鞋穿好。 接着郑媛把伟平含着的周玉玺的另只脚捧在手上,用红酒给擦洗。 擦到周玉玺脚上伤口处,那周玉玺疼的“咝”了声把脚缩回去,抬起那只已经穿好鞋袜的脚照郑媛就是一脚,把郑媛踹得一斜歪。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爷贱婢该死!” 郑媛跪正了捧着周玉玺这只脚忙伸嘴用舌头轻轻舔舐那伤口。 舔了几下,才用红酒把伤口周围谨慎地擦了擦,然后打开药瓶将药末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再给贴上一贴创可贴给穿上了鞋袜。 “明天上午你到寝室来给我换药,爷懒得往你这跑。上午寝室里人都去上课了没别的人。” 周玉玺命令郑媛道。 “是我的爷。你在贱婢这吃午饭好吧?” 郑媛容光焕发地恳请道。 周玉玺答应留下吃饭。 邓媛赶紧去厨房热菜。又命令曹伟平给周玉玺舔脚。 吃饭的时候邓媛命令曹伟平趴在饭桌下给周玉玺垫脚,曹伟平不敢不从。 邓媛想给周玉玺夹菜,周玉玺嫌邓媛嘴脏,说自己来。 郑媛所追求的,就是在周玉玺用脚对她的践踏和蹂躏中,体验刺激和快乐,她对周玉玺并没有正常的性要求,她认为自己那脏xue不配接受周玉玺的那活干,她更喜欢接受周玉玺用脚干她的这种方式,在受虐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她对周玉玺那活无限地崇拜,她只用嘴含弄周玉玺的那活!婷婷也清楚周玉玺只是把郑媛当个施虐对象,根本谈不上和郑媛有感情,所以她也不妒嫉周玉玺让郑媛伺候。 有时周玉玺觉得他对郑媛的侮辱还不够,就穿这臭袜子插邓媛的下面,邓媛疼得死去活来。 珍珍倒是十分妒嫉周玉玺和郑媛交往,但她不敢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