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番外(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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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番外(上 苏弦余,一个即使自己身价千万并且嫁了一个身价亿万的男人的女人,也依旧保持着劳动人民最美好的品质——能省则省。距离双十一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候,某宝就开始预热,各种玩法那叫一个层出不穷,看得人眼花缭乱,苏弦余秉持着能扣多少扣多少的精神,细细地研究起了各种活动。 能量?战队?PK?签到?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定金膨胀,当天立减,收藏领券……苏弦余看得脑子疼,却还是坚定地按照活动指示创了战队然后叫来了林姵容。 沈司从回来开始就看到自己的爱人拿着手机皱眉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凑近一看就只有满眼红红紫紫的东西,失笑:“玩什么呢这么起劲?” 苏弦余正在紧紧盯着双方战队跳动的数字,距离十一点只剩下一分钟,对面的赞数还在艰难地挣扎,她看着自己这边三百加的数目,松了口气——没关系,稳赢了。 等到胜利的界面刷出来,她才注意到自己老公好像不久前问了什么……她连忙抬头,就看到沈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苏弦余立马挂上了讨好的笑,其娴熟程度让人手痒。“主人,您看都这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说完,她半褪了睡裙,勾引意味明显。沈司“呵”了一声,对于她这样的讨好方式勉强表示了满意,然后草了个爽。 次日,苏弦余揉着酸痛的腰,再一次冲到了战队PK的第一线,身先士卒死而后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运气,每次碰到的都是疯狗,昨天为了那三百个赞她已经尊严尽失,连林慕都被她找来点赞了。庄园里的佣人们也都纷纷献计献策,点赞数额直达六百,比前一天还要疯狂。 而这样的状况持续两天以后,在巅峰场,苏弦余终于遇见了对手!也不知道对面的是什么疯狗,一个上午赞数就破了一千,苏弦余和林姵容还在九百多,两个人愁眉苦脸又不想认输,林姵容于是撺掇道:“你去找哥哥帮忙嘛!” 苏弦余想到前两天自己因为这个无视沈司而导致的下场,觉得腰又痛了。直到晚上,对面赞数破了三千,而苏弦余她们还只有两千,这还是苏运清压榨自己公司员工的结果,但还是超不过对面。林姵容气了个半死:“对面是什么妖魔鬼怪!”关键是,对面还改了战队名骂他们是“弱鸡”! 苏弦余再佛的性子也忍不了,当即跑到沈司书房,挂着讨好的笑,声音媚得能滴出水:“老公,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沈司挑眉,他们之间很少有“老公”这样的称呼,平日里苏弦余更喜欢“主人”、“主人”的叫,总是有一种隐秘的情趣在里面,现在陡然换成老公,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求他。小奴隶本身就被宠得无法无天了,换成妻子的身份那更是要什么有什么。 “说吧,想求我什么?” 苏弦余笑得甜软,跨坐到沈司的腿上,给他看自己的战队PK情况。“老公,你看对面欺负我!” 沈司看了一眼,很快就缕清了自己的小奴隶这两天到底在干什么,他看到那个100:1的比例,再看苏弦余那边显示的一万能量颇有些哭笑不得:“我短着你吃还是短着你穿了?犯得着搞这些?” 苏弦余噘了噘嘴表示不高兴:“这是一种乐趣!你帮帮我嘛!” 沈司无奈,拿起自己的手机,拧了一把她的脸:“把口令发给我。” 苏弦余立马抱着沈司亲了一口,然后利索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复制了口令给沈司,然后眼睁睁看着沈司将它发到了一个显示着人数三百加的群聊里,上面写着“总公司员工群”。沈司发完了之后解释了一嘴:“这是沈氏集团所有总公司的高层群,让他们再往下发。” 苏弦余的眼神立马亮了,环着沈司的脖子撒娇,沈司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扶住了她免得掉下去。“来,我们来谈谈报酬的问题。” 苏弦余:……jian商!“主人,我的身体早就是您的了,您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司“呵”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己最近的行程,而后道:“沈闻弦该去他奶奶那里住上两个礼拜了。” 苏弦余脸绿了一下,感觉自己要完。 一岁大的沈闻弦就是一个粘人精,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自己老爸抢mama,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每次都能抢赢。每到那个时候,沈司最懊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把这个兔崽子塞到了代孕的肚子里还生了下来。 而此时,苏弦余,为了几百块钱的战队能量,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己的儿子。 当天十点五十分,方才还在嘲讽苏弦余弱鸡的对面,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赞数直接突破了五千,还在持续增长,而苏弦余则把战队的名字改成了“给你爸爸跪下”,嘲讽意味十足。 林姵容一看就知道自己嫂子是去求了哥哥,她嫌弃地看了苏运清一眼:“你看看你,怎么就只能拉到两千呢!” 苏运清双眼无辜,亲了亲林姵容,很快就把她吻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双十一番外(中 苏弦余勤勤恳恳做任务,终于在十一月十号那天兑换到了靠近一千块钱,虽然说沈司一个月给她的零花钱都是这个的不知道多少倍了,她还是高兴得跟捡了大便宜一样。沈司在一旁看着,实在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他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懂女人了。当然,这话他也不敢在自己小奴隶面前说,现在这奴隶被自己宠得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生气起来都敢把他踢下床了:) 我只是爱她才宠着她而已!——不愿意承认自己妻奴的沈司如是说道。 距离双十一只剩下几个小时,苏弦余却对着购物车发起了呆,说起来,虽然拿到了这么多的红包,但是她似乎并不知道应该买什么……这实在是不能怪她,平日里的购物欲早就完全被满足了,现在陡然之间看着空空的购物车还有些茫然。 沈司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小奴隶又在发呆,他几乎都要觉得是后遗症还没有好全了,怎么就一直呆呆的?“在想什么?” 苏弦余抬头看他,然后颇有些郁闷地回答:“一千额度的红包,不知道应该买什么……” “哦?”沈司饶有兴致地挑眉,拿出手机看某宝,在苏弦余的带动下,他也下载了APP。看着眼花缭乱的界面,想到前不久中秋节的时候小奴隶玩的花样,沈司的眼中出现了恶劣的笑意,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情趣用品”。 苏弦余还在对着双十一的会场发呆,并没有察觉自己主人在做什么。 沈司粗略地看了一眼列表,意外地发现在上面的确是卖那些玩具的,并且有不少表明了参加双十一的活动。他轻轻眯起了眼,而后抱着小奴隶道:“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有想买的东西。” 苏弦余狐疑地看了沈司一眼,不相信这个男人有什么东西会想要在某宝上面买。沈司对着小奴隶怀疑的双眼振振有词:“以前没有玩过,有些好奇。” 某个男人八百年不会有求知欲这种东西,苏弦余理所当然地认为再土豪的人也会对现代科技充满好奇,于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沈司的要求,并且已经对主人想要买什么好奇了起来。 距离凌晨还有三个小时,沈司一手拿走了苏弦余的手机,然后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苏弦余:……?虽然内心对于沈司的举动充满了不解,但是很快,潮水般涌来的情欲立刻让她把什么都忘之脑后,被cao干了一通之后更是完全没有了力气去管沈司到底会用她的账号买什么了。 沈司看着累得只会哼哼的奴隶,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加购情趣用品。可能是因为尺度问题,其实这上面卖的东西都还是比较常规的,以往沈司买道具都是从国外直接订购,他的合作伙伴里有不少经营着那些不可言说的俱乐部,道具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比起那些来说,这上面卖的都太常规了。 不过,他和苏弦余之间,也已经很久没有用那些激烈的道具了,这种温和的小玩具倒是显得正正好好了。 按摩棒、肛塞、乳夹,这都是一些常规的玩具,稍微重一点的有电击器和鞭子一类,就连蜡烛都是低温的,沈司零零总总加了一千块到购物车,以往用来计算各种金融问题的脑子,现在却是认认真真地算着红包的额度。 ——够上满减,全部算下来一共一千两百块的情趣用品,最后的付款金额是零元。沈司利落地点了付款,前后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然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搂着小奴隶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次日,苏弦余扶着被碾过的腰起床,朦朦胧胧间陡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立马拿起手机,在看到订单的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再三确认以后,她面目狰狞地打开了聊天框,质问沈司:“我辛辛苦苦二十天攒出来的红包就是用来给你买情趣用品的?!” 沈司正在开会,看到苏弦余发来的语音时动作顿了顿,手指在对话框上犹疑了一会儿,还是打算给自己的小奴隶留一点面子,选择了语音转文字。在看到内容的时候他挑了挑眉,眼中出现了恶劣的笑意,回复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在开会。” 助理看到自己老板的笑容就知道他又在逗夫人了,毕竟能够让自己老板露出这样表情的人除了那个神秘的夫人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苏弦余看到消息的时候楞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整个人一僵,颤着手回复:“你不要告诉我你直接点开听了!!!” 沈司:“会议不得不暂停了。大家都去整理心情了。” “沈司!!!我们没完!”苏弦余气炸,直接拉黑了沈司的账号。 沈司在看到“您的消息已经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的红色叹号时有些好笑,抿了抿唇,心想这个奴隶真是被他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苏弦余虽然短期内并不想见到主人那张恶劣的脸,但是奈何人在屋檐下,一到了晚上她还是见到了沈司。此时她的手机已经收到了不止五条物流信息,似乎是害怕退款,商家的发货速度简直就是坐了火箭。苏弦余看着订单,完全不知道沈司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道具和调教室里的有什么区别??? 这一天晚上,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家的现任家主,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隶赶到了书房里,连睡客房的资格都被取消了。沈司连续看了三间客房都没有看到床上用品,就知道是苏弦余一不做二不休地让佣人收走了,更可悲的是,这个庄园可能现在都不知道主人到底姓什么了:)最终,他只能缩到了书房里那张完全不够他施展手脚的沙发上,看了一眼自己还在黑名单的聊天软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而主卧里,习惯了在主人怀里入眠的苏弦余悲催地失眠了,辗转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当然也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包裹已经被自己的主人签收了。 沈司今天并没有去上班,他揉了揉昨天因为睡姿不对而落枕的脖子,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种惩罚奴隶的方式。 苏弦余下楼吃饭,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沈司时一瞬间有些腿软,昨天那么硬气完全是因为那些cao作都没有当着沈司的面完成,主人回来的时候她早就躲到了房间里锁上了门。现在陡然面对沈司,她立刻就怂了。苏弦余讪笑着来到沙发边,笑容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主人,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奴隶都反了天了,我哪里还有心思上班?”沈司眉头一挑,而后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语调轻柔,“去吃饭吧,吃饱一点,今天你可能没有别的机会吃jingye以外的东西了。” 苏弦余:……她这才发现,往常一早就会来粘着她的沈闻弦小朋友并没有出现。(对不起我真的太容易忽略他们还有一个孩子了,反正是吃rou,大家当做不知道吧。) 双十一番外(下 沈司一早就拆完了包裹,顺便还消了个毒,此时那些在网上买的道具正摆开了放在调教室里,一眼望去还显得有些壮观。 几乎不需要沈司说,苏弦余就自己脱了衣服,来到调教室的一刹那,他们的身份就转变成了真正的主奴,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小sao货,今天我们来做一个测评。”沈司说着,在一旁架起了一个三脚架,放上了录影设备,几乎是一瞬间,苏弦余本来就湿润的下体更加燥热了。她跪在沈司的脚边,沈司却不轻不重地踢了她一脚:“太久没给你松骨头,欠打了是不是?不会去把衣服穿上?” 那是一件露奶装,简而言之就是不该露的全都露了,两对奶子从交叉的黑色布条里露出来,那点布料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她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下半身是一条丝袜,双腿之间却被开了一个洞,苏弦余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AV画风的衣服,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兴奋了起来。 黑色的布条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沈司的眼睛暗了暗,从一边的道具里随手拿了一个按摩棒出来,假yinjing做得挺逼真,而且尺寸也是骇人的大。苏弦余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双腿,在主人的示意下对着镜头打开了。 熟透了的红色yinchun已经沾染了湿意,沈司将按摩棒抵在那sao动的xue口,却不急着进去,而是打开了震动开关。剧烈的震动磨得苏弦余下体发麻,她有些想要绞紧自己的腿,吐出了几声呻吟。 “什么感觉,嗯?”沈司像是试探一样,刺进去一点,又很快拿出来。 空虚感似乎瞬间就从身体里透了出来,苏弦余含嗔带娇地看了主人一眼,像是在催促他。“软、软的……震动频率很高,贱奴想要……主人……”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司轻轻笑了一声,将那个粗长的yinjing一下顶了进去。苏弦余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好大……要、要cao到zigong了……”高频率的震动把她的甬道几乎都要震麻了,她的saoxue像是一张贪婪的嘴,紧紧地咬住了按摩棒,沈司转动的时候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其中的阻力。“可真是够yin荡的。”沈司嗤笑了一声,手里的速度加快了。假yinjing柱身上的纹路摩擦着体内的saorou,苏弦余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酸酸软软带着快感,这感觉未免太磨人了。 沈司抽插了一会儿,将整个都捅了进去,只留下了一根线在外面。他在边上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三点连起来的夹子,奴隶yin荡的rutou早就挺立了起来,沈司将乳夹夹在了那嫣红的rutou上,苏弦余嘤咛一声,紧接着那个螺丝被沈司拧紧,疼痛让她saoxue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个rutou都被乳夹咬得死死的,紧接着阴蒂也被狠狠地咬住,链子很短,导致她只能够蜷缩起来,屁股就翘得更高了。 粘稠的yin液挂在yinchun上要落不落的,场面yin糜。沈司的手捏起那两片通红的yinchun,肆意玩弄,时而拉扯,疼痛中又有快感,苏弦余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几乎要高潮。“乳夹的感觉怎么样?”沈司的手转移了阵地,而是玩起了那两个被乳夹夹得变形的rutou。 “好爽……夹得贱奴好爽……贱奴的sao奶头要高潮了、嗯……”苏弦余扬起了头,身体潮红,细密的汗珠已经浮了一层。沈司让她趴下,姿势的转变难免牵动了三点上面的责罚,又是一阵yin荡的呻吟。 边上还有各种形式各样的鞭打道具,沈司用眼罩蒙住了奴隶的眼睛,而后道:“打你一下,你猜一猜,要是猜错了,就打到你猜中为止。” 苏弦余的身体小幅度地抖了抖,但是却不可避免地期待了起来。 沈司最先拿起来的是一根散鞭,这种情趣道具和他以前用的不太一样,拿在手里是轻飘飘的,打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痛感。沈司随手甩了一鞭在奴隶高挺的屁股上,只留下了一层淡淡的红印。几乎没有痛感,只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苏弦余声音娇媚地给出了答案,散鞭还是挺好猜的。 沈司似乎是有意要为难自己的奴隶,在一边的刑具里挑挑拣拣了半天,却将自己的皮带解了下来。苏弦余现在全身心都沉浸在快感与疼痛之中,一点都不知道主人到底做了什么。屁股被皮质的东西给亲吻了,留下了淡淡的疼痛,比之前的疼……苏弦余想,有些犹豫起来,一时之间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她犹疑着道:“扁头鞭?” 沈司的回答是又一鞭。这一次的鞭打比上一次重了不少,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两指宽的红印,苏弦余呜咽一声,想了半天:“皮拍?” 又是一鞭。 她皱紧了眉,脑海里找不到还有什么刑具是这样的触感,沈司却像是找到了惩罚她的借口,一鞭又一鞭甩了上去,没有多久左边的屁股便红了一层,明显要比右边肿了不少。快速的鞭打一时之间剥夺了苏弦余的思考能力,她呻吟着随口道:“皮带……嗯啊……是皮带……” 沈司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右半边屁股,有些可惜地换了下一件刑具。 苏弦余此时朦胧的意识有了一点清醒,在心里骂了一句主人老jian巨猾,沈司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藤条刷地抽上去,留下一阵尖锐的疼痛。苏弦余叫了一声,很快就猜出来这一次的刑具。 几轮下去,买来的十几件刑具被试了个遍,苏弦余的两瓣屁股被打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沈司下手算是温和极了,只是红肿,连青紫和破皮也没有,只是重叠的地方稍稍有些肿透了的反光。屁股的手感看起来太好,沈司上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捏起来,苏弦余呻吟着,yin水已经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 “来,说一说挨打的感受。”沈司将苏弦余的眼罩摘了,陡然的光亮让她眯了眯眼,听到主人的话以后没忍住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很不幸地被沈司看到,然后赏了她的rutou一鞭。苏弦余呜了一声,不敢造次了。 实际上,沈司用的这些刑具早就已经是她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了,只是现在面对着镜头,露出了那红肿的屁股,让她有些羞耻。 沈司显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的意思,扁头鞭一下一下地抽上苏弦余可怜的saoxue,每一下下去都能溅起不少yin水,苏弦余呻吟着,充血的阴蒂时不时被鞭子擦到,她忍不住绞尽了双腿摩擦起来,剧烈的而动作让锁链牵动了她被责罚的三点,疼痛却让快感更加清晰,终于,苏弦余尖叫一声,按摩棒从她的体内滑落,一股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射了出来。她双眼无神,嘴中呢喃着:“贱奴、贱奴高潮了……” 沈司拉动了那根铁链,饶有兴趣地看着奴隶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身体,saoxue里还在一股一股地吐露yin液。他将奴隶推倒在地,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roubang猛地捅进了奴隶的saoxue中!沈司一手拉住了铁链,一手摁着苏弦余的奶子,就像是骑马一般cao干起了这个又sao又贱的奴隶。 苏弦余被cao得胡言乱语地呻吟,整个人就像是在大海中沉浮一般,沈司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saoxue整个都麻了。被夹住的rutou和阴蒂几乎没了感觉,被沈司去下夹子的时候却又一次感受到了疼痛。可怜的三颗小豆豆都已经变形,沈司狠狠地揉拧了一遍,将它们复归了原状,却肿的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 jingye被沈司拿了遗传蜡烛牢牢地堵在了saoxue里,那拉珠有七个,最大的那一个足有乒乓球大小,被深深地推到了最里面,一点一点磨着她的zigong口。快感像是电流一般一瞬间过了苏弦余的全身,她浑身发麻,嘴却被沈司的roubang给堵住了。 带着淡淡腥味的roubang,却是让苏弦余迷恋地用心舔了起来,将那怒张的柱身伺候得更加硬挺,顶的她喉咙生疼。 最后那一天苏弦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夹在三脚架上的DV后来都没了电,也不知道录进去了多少yin词浪语。地上的道具被用的全都沾染上了她的汗水与yin液,苏弦余发誓,剩下的那些包裹她要在沈司拿到之前全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