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压在肖丽心头那股怪怪的忧虑,被见到陈凯后的开心冲淡了。 “陈凯有留学背景,又能干,家境也可以。”她笑笑说完又板起脸,“小蔓,跟你们说别突破红线,你们也做不到。我就跟你说,要爱惜身体!” 林扬蹙眉走开,他听不得这些。 送走父母后,林扬才跟meimei说王伟让他转告:改天,有知识竞赛彩排。 装模作样问林蔓:和王伟在搞什么? 林蔓懒懒的摇头。——改天正好,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 林扬叹了口气,“在你眼里,我也不知我算什么。”神情很是郁丧,有些灼人。 “我不想和你吵架。”她淡淡的说。 “嗯。”也淡淡的说:“我们没吵过架,”顿了顿又说:“这其实不正常,没有情侣不吵架的。” 起身下楼跑步。 —————— 旧水库年年有溺死人的事故发生,成了传说中的风水恶地,可因此又成了学生野战圣地。校方尝试各种办法禁止都没用,民心所向的事儿,禁不了。 欣然赴约的“学姐”穿着条小白裙,有点像林蔓常穿的款式,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以为穿得像林蔓能被日得透些? 面对敲诈勒索,不管是财还是色,都不能给对方开口子。这是老师说的。林扬深以为然。想着若是要一次又一次cao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给这女人钱,整个肠胃都不好了。 王伟从另一个方向缓缓走过去。他把面湖而立的“学姐”当成林蔓了,走近时,一声不响伸手抱住学姐的腰。 学姐腰一软,回头正想寻着林扬的嘴亲吻一番。两人对视极尬的各退了一步。都是一脸“我cao、你谁?”的表情。 果然!望着王伟,林扬眼里几欲冒火。如果他不出手,meimei会怎样?想着心就像被谁狠狠抓成一团。 “咚!” 一个篮球正正重重砸中王伟脑袋! 晃了晃,王伟一头栽进水里。 女生来不及捂嘴尖叫,另一个篮球准头极好砸中了她。 她软软倒在亲水平台上。一双大长腿缓缓走过来。 闷闷的重物入水声随之响起。除了几声虫鸣、蛙叫,水面如镜,周遭又回归宁静。 ———— “哥,你洗那么久?”林蔓敲着洗手间的门,搞什么,这段时间两人都是一块洗的好不好,怎么突然一个人洗起了澡。 “好了,别催命,出来cao哭你。” 林扬又吐了,估计把胆汁都吐了出来。他刚刚终结了两条人命。在水库边守了一个小时,确定两人没冒头,他才离开。 看着镜里的少年、青年?嗨,你的大好前程到此为止。所有的人生规划都泡汤,无需参加司法考、不用为考不考研烦恼、不用攒钱买房,不需面对父母催婚了。 不过,没什么,她能好好的就好。 只是陪不了你、照顾不了你了。 他把自己又从头到尾洗了一遍,特别是jiba、手和嘴腔,洗了又洗、刷了又刷。他脏可以,不能把meimei也弄脏了。 将meimei抱上床,大手自然而然摸向逼缝,“又嫩又暖又湿,meimei的逼真好摸。”他色色的柔柔的说。 尽管被摸了无数遍,林蔓还是有些娇羞的低了低头。 “今晚cao久点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你哪晚不久?”她白了他一眼。 他笑了,“真特么会夸。” 她除了石膏托后,他喜欢正面压着她做,身体大辐度接触、能近距离看着她的表情,照她想要的轻重缓急给,她爽了,他心里更爽。 “先来个69吧。” 但没有他预想的效果好,meimei被他舔分了神,到后来只是含着他的大jiba一动不动、浑身颤栗的享受被舔逼被口。 “我cao,你有点契约精神好吧。”他一嘴yin液咕囔。 meimei含着他的大鸡吧摇头,她就是要耍赖。 舌头狠狠钻进逼xue,指尖搓揉揪扯花蒂,惩罚她。 “唔。”她喉底滚动,好歹给了他点快感,却又浇了他一口yin水,差点呛着他。 “我cao,林蔓,你越来越过份。你这样子,没人会愿意跟你玩69。” “我cao,林杨,你希望有人愿意跟我玩69?”林蔓吐出大jiba,把他整个大yinnang吞进嘴里,惩罚他。 呃,爽。 也不知是林蔓骂粗话刺激了他,还是话的内容刺激了他。 他一把将meimei掀过来,将两只细白腿挂在小臂上,大jiba一挺到底,大开大合抽插cao干,每次都抽出来只剩个guitou再重重顶撞到宫颈,没几下,囊袋便把meimei的白嫩屁臀撞得一片靡红。 “嗬、哥、轻点、唔啊。”她喘得极yin荡。 “轻不了。” 她被他几乎压成了对折,以便更好承受他自上而下的cao插,仿佛在他眼里她只剩一个yindao、一个xue口。 可他又会时不时低头含吮起她的rutou,时而用舌尖转圈挑逗,时而像小孩嗦奶。 鸡吧几乎无停歇的以相同动作、相同频率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偶尔眯起眼或仰仰头,又接着闷哼疾速cao干。 她五官紧蹙,如果不是嫣红的嘴里总哼出yin荡至极的呻吟、如果不是两人结合处不断渗出yin液,还真让人以为她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嘤,呜。”她不堪承受的哼唧带上了哭腔,“啊!”随着他几个重顶,她已在哀吟。 “不、不要了,换、换个姿势。”她哀求。 “不换!”换姿势只是个借口,快感太强烈,她想歇一歇,逃过做只浪尖无主小舟的命运。他才不理会她,反而以更重更快速的抽插回应她的哀求。 “啊哈!”她眯眯眼哭了出来,“哼嗬。”眼角眉梢都是红晕春潮式的哭,又美又yin荡。 逼xue承受着毫无道理疾风暴雨的抽插,没换姿势、没有转圈碾磨,就是插、插、插,极速的摩擦带来大面积电击般的快感,她回馈以yindao高潮无意识强劲收缩和如瀑般的潮吹。 “呃。”他被绞咬得极爽的闷哼。 “嗬哈。”她灭顶快感般高频的哀喘。 他们总是如此和谐,一如从没吵过架的兄妹。 meimei,记住这种极致单调的插干,刻进记忆的通常不是花梢而是最原始和枯燥的,比如高考前我们机械式做的那些完形填空题,记住此刻填满你逼xue、抽插你yindao的是你亲哥。 他终于把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拉起来,抱进怀里舔吻,她全身湿软,全无支撑自身的力量,只能把自己当个成套子,深深套坐在他的大鸡吧上,玉颈向上一仰,发出舒服的一声长长的“嗬!“ “ 太、太深了,插坏了,坏了。” 引得男人长舌自下而上舔了一把她的玉颈,美,她太美了。 给她的赞赏不过是再一轮cao干,自下而上颠动式的抽插,双手扶起她的腰又重重砸下来。 “插坏了、坏了啦。”她噢恼的又哭了,“哼嗬。” “那、那不插了。”他倏的静止。屋内啪啪啪声、渍渍的搅水声、重重的喘吟声戛然而止。 “呃。”她弓起腰,小腹升腾起一股欲求不满的难受,xue里被撑得难受,又花花的痒,“要、亲哥、动一动、动一动嘛。” “不动。”他冷灼灼看她,尽管鸡吧也难受得要暴了。 “xue里痒、痒”。 “痒你妈的痒!”他火了,把人往死里颠插。 “我、妈、就、是你妈。” 这不知死的林蔓还嘴硬。 “你死定了!” 大长jiba狠狠锲入宫颈口,再不大开大合抽cao,就是用guitou卡磨那圈软rou。 过激的酸软麻式快感让林蔓差点失去意识,口水横流,yin液如注,贴抱着她哥,把鼻涕津液全糊在她哥胸前,“哥、不、不要,救我、我要死了。” “不救!” 他把guitou抽出到xue口,再狠狠撞入宫腔,就像要把她整个撞穿cao穿。 “啊!”这已不是一句正常的喘吟,而像一头母兽的哀呼。她想她太惨了,被cao得这么惨,这么爽,yin液尿一样,咕咕如流。 “我cao,林蔓你怎么尿了,你讲点文明好不好?”林扬故意黑沉起脸。 “啊!林扬你太坏了……” 她是真的尿了,失禁的尿了。 连续几晚,林扬都疯狂一般caocao林蔓,要她,疯狂的要她,把她cao得瘫软如泥、汁液横飞,迷恋的看着她被caocao得泥泞不堪的逼xue,低头不管不顾的吮吻舔吃起来,把林蔓吃得像片风雨中的颤叶,又把大jiba插进去cao干,循环往复,没完没了。 每次事后,他都会深深的看着meimei,“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开始,林蔓郑重点头,他说多了,她烦了,答:“知道啦。” 他依然如是,每次事后,深深的看着她,柔柔定定的边吻着她的唇边说:“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一直到,水库被圈围起来。林扬被警察带走,一切戛然而止。 林扬认罪,除此之外,不肯作其它交代。 警察找到了女生记录假冒在校生敲诈勒索的小本本,在校或已毕业的同学也主动提供相关线索,但女生纪录林扬的条目上只写着:对戒,竟然,meimei,他真帅,给他cao。 王伟电脑里加密的日志中写满对林扬莫名的仇恨以及对林蔓不堪的意yin。 肖丽找了最好的律师。 只是林扬拒绝配合。他只肯再三说他没cao那女的,一次也没有。 他见任何人,律师、父母,学校领导,甚至陈凯,只是不愿意见meimei,肖丽说meimei不肯吃饭,只想见见他,他说,他把给父母养老的责任留给了她,没脸见她。只让母亲转告她一句话:你哥说,记住他跟你说的那句话,还有,好好的。 从检察官到警察到律师,都知道应有其它内情,才让这个从小品学兼优的孩子走上杀人的绝路,可是那孩子就是不肯说。 春节前,判决下来了,死缓。 林扬见了meimei。 他看着对面那双纤白的小手,一字一顿的说:“好、好、的。” 全程只说了这三个字。 她哭成了泪人,几欲断气,“哥、哥啊!” 她也曾被他吻得、cao得几欲断气过。 除了让她在床上哭、这辈子要宠着她笑的,他没做到。他握拳、垂头。meimei被扶走,他的心也空了。 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改无期,然后争取减刑,四五十岁应该能出来。他想,没什么。 他不后悔,不后悔爱她、cao她、杀人,和坐牢。 只是,没能陪她、照顾她,没能见证静美的她经历岁月,花开华盛的样子。 心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