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摸/逼遭雷劈
林扬出去买了点粥和小菜回来,见林蔓单手吃得狼狈,索性一勺一勺喂她吃。 中间接了个电话,导员打来的,让他不用去参加军训,专心照顾好meimei。 在军训课上摔成肘关节大脱位,校方怎么说都有责任,不过也就是给他们个顺水人情罢了。 吃完饭,两人相对有些尴尬。 林扬到阳台上抽了根烟,转回来时把在客厅沙发上呆坐的林蔓打横抱起来像婴儿般坐怀里,低头啄着她的唇,慢慢演变成深情绵绵的接吻,缠绵得不得了那种,吮吸过上唇、下唇,再缓缓把舌头伸进去,抵在上颚,扫过编贝,卷过口水吮吸掉,如此,循环往复。 没完没了。 大手伸进林蔓衣服在腰侧摸索,再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逼缝里上下求索,内裤湿得一蹋糊涂。 啧啧的接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个没停。 接着,碍事的内裤被林扬扯了下来,手指依然在逼缝里上下滑走,喉结也频频滚动。 健壮有力的舌头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在林蔓嘴腔里抽插,间或一个深深的插满,一动也不动,享受着把她的嘴腔充满。 林蔓顺从的含着肥壮的舌头,让它充满自己嘴腔,顺从的让它在自己嘴里一出一进的抽插从极了,顺从的微微张开腿,感受着手指在湿透了的逼缝里游走,大腿间或一颤一颤。 舌头从嘴里退出来,滑向她的耳际,模拟起性交一进一出的在她的耳道口抽插,又含起的小耳垂,接着舔吻耳后脖际。 她开始粘腻的呻吟,他开始重喘,jiba硬胀得生疼。 “别这么浪。”他沉哑着声斥责。 “哥。”她似是想抗辩,又似是要讨饶,更似是还不满足想索取更多。 “嗯!”他应,又回了句:“怎么?” 她回以一个重重的吟喘。 “蔓儿、宝贝。meimei。”他重重的加深了一个吻。 “蔓儿。”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他的亲meimei,从小一起长大的只差一岁的亲亲的meimei。 怎会如此深爱自己的亲妹。 想进入她,想用暴硬的鸡吧在她逼xue里抽插,把她cao到抽搐,cao到哭,cao到喊亲哥喊个不停。 青春期的燥动直接而凌厉,所有的隐忍都不道德不人性,只有淋漓的释放方是正道。 她睁着水光莹莹的眼看着他。 她的手机响了,她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他帮她接听,一个迎新组的学长,听说她受伤了,代表迎新组过来探望。 ——大学里有各种花式传说,迎新把学妹是其中永不过时的说法之一。 他也是男的,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转头问林蔓让不让人来?他以为她会说不,结果她点头说好。 看了看文静白皙的meimei,给那个学长报了地址,帮林蔓穿好衣服。 到得挺快的,斯斯文文的男生,提着一个果篮,说是迎新组的心意。 他点点头,走到阳台抽烟,把空间留给他们。 对于meimei,他有很客观和主观加了滤镜的评鉴,客观嘛就是瘦、很白、聪明,性格文静,貌似很适合当妻子,主观加了滤镜就是不太丰满其实也挺好,有种青涩清纯美,但其实,男人没有不爱大胸妹的。但他真的也喜欢meimei那对小胸,喜欢得好想爱抚一番,揉搓揉搓会大些吧,他口干舌燥。 反正,在大学校园里,林蔓绝不会缺乏追求者,他可以很笃定。对此,他能如何?也许,以后会在食堂、水库边、图书馆各处遇见林蔓和别的男生秀恩爱,他又能如何?他只能烦燥,一如此刻。 送走学长,林蔓推开阳台门,冷冷的说:“或者你应该下楼帮我们买盒套套回来?” 肩背一僵,林扬转身抬起林蔓的下巴,想重重捏一把手上却下不了力,这小脸白得近乎病态了,今天摔这一跤真被吓着了。 “吃药、吃完睡。少他妈的作!”林扬甩手走进来给她数药片晾开水。 林蔓以为林扬会过来和她一起睡,但没有,他帮她在伤臂下搁上枕头便走回自己房间。连个晚安吻也没有,这事不能成习惯,他怕。 睡不着的林蔓琢磨着,仿佛有点明白了,林扬对她身体的碰触很有讲究,原则就是不留下任何不可逆的痕迹。 比如不碰、不吮吸她的rutou,那可能会使rutou变大和颜色变深? 同理,也不碰她的花蒂、yinchun,更不会进去。 林扬不敢真正染指她。 把她留给真正合乎道德法义的爱情? 呵呵,她笑,真是好讲究。 不愧是读法的,理性的让人佩服不已。 “哥。”清晨一觉醒来,她推开林扬的房间门,林扬睡眼惺忪瞥了她一眼,拉过薄被子盖住胯间汹涌的晨勃。 她唇角冷冷微勾。 “帮我冲澡。” 依然从背后环抱她,大手依然总在她的逼缝里勾撩,指尖依然粘滑,比昨天还粘滑。 “小sao货,这么sao?怎么冲洗还是这样?”林扬终于不满的斥责。 “嗯哼!”林蔓粘腻的应了一声,顿了顿悠悠的说:“这样才好呢,到时和我男友做才会爽。” 林扬咬了咬后槽牙,拿下花洒对准她的小逼一顿冲洒,温热的水流却给她带来酥麻,腿一软,倒靠进林扬怀里,嗯哼个不停。 林扬呼吸更粗重了,甚至一度把大脑袋搁在她肩上重喘。 接吻,没完没了的接吻,刚跨过人生学习能力最强的高三,突破初吻后的两人迅速成了接吻好手,舌头缠绵绯恻,林扬终于没忍住一边摸向自己的大jibataonong起来。 林蔓想低头看,林扬没让,“别看、猥琐男在自慰,有什么好看的。” 她嗤笑。 “笑什么,男人都这样,你以为你将来的男友是连自慰也不用的高岭之花?”林扬冷嗤。 “当然不用,有我他还自慰?我要每天每夜榨干他。”她轻嗤,她这样的笑真好看,貌似文静实则是朵带刺的野花。 “你妹!”林扬火了,“他妈的不刺我你逼痒啊?” 林蔓冷冷走开,扶着伤臂看向毛巾架,“帮我抹干水,穿衣服。” “等会!我撸完。”林扬背对她,快速taonong,啪啪声不绝于耳。 林蔓看着那高大宽肩腿长的背影,又是一抹冷笑泛上文静的小脸,你是我的,林扬,你可以自慰,但这辈子你别想拥有别的女人,只要我活着,你敢恋爱、结婚,我敢搞得你家鸡飞狗跳。 她赤裸着身体扶着伤臂走回床上躺着,屈起膝盖,大腿微敝,小逼没脸没皮的晾着。 打了一通欲求不满的飞机后走出来的林扬见到的就是这付场面。 他缓缓走过去,侧坐在她身边,大手伸过去覆在她的阴阜上,拇指在她逼缝里游走,除了这样,他也没能做更多,更多就犯规了。——这样就不犯规? 她突然微微挺起腰身,小逼主动蹭向他的手指。 眉头蹙成个结。他终于爬上床,跪挤到她腿间,弯下腰伸出大舌头,把那些粘液全舔进嘴里,有些腥咸。 舌头的触碰太奇怪而酥麻了,她轻颤,微微呻吟,“哥,再舔舔。” “sao。”他淡淡斥责后又轻轻嗔骂:“saomeimei。” “你将来的老婆不sao你会喜欢?”林蔓又故意刺他。 林扬不理她这种撩刺了,低头舔了起来,大舌头划过大yinchun内侧,舔舐着大yinchun和小yinchun间的小细缝,把她的双腿舔成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粘液就没断过,全落林扬嘴里了,腥咸感越来越少,反而有点微甜。 “meimei,你好甜。”林扬抬起头说,嘴边都是泛着亮光的粘渍。 “哥。”林蔓眼泛水光看着他。 “蔓儿。”他把她抱进怀里接吻,只剩大手在下面揉搓小yinchun,那两片小小的玩意儿真可爱,水泛滥成灾,他整只手都是湿滑。 他想这样湿滑的逼,jiba进去该有多舒服。又想起好像听过猥琐粗俗的说法,有些瘦瘦的女生其实欲望也蛮强。 这是林蔓养伤的第一天,除了吃饭,他们几乎都在接吻和摸逼、舔逼中度过,林杨终于忍不住,脱了裤子跪在林蔓腿间撸了起来,射在林蔓白嫩的大腿上,又把jingye抹起来糊在她小胸上。 林蔓看着他,把双腿打得更开,几乎能直接看到xue里的媚rou。 林扬直直盯着,刚软下去的jiba又硬挺了起来。 “meimei!”他把脑袋枕在她的阴阜上呢喃,“亲meimei!” 林蔓神识理性终于回来了些,想合上腿,却把粘腻全糊在了他脖侧,他痒得笑场了,“sao妹。” “从什么时候喜欢我?”她悠悠的问。 “嗯,”他想了想,“从小就喜欢,安安静静的meimei,谁不喜欢?其实我不喜欢写作业,可是只有写作业的时候,才能和你堂堂正正挨着坐一起,你什么时候开始长小山包,什么时候来例假,我都知道。” “猥琐男。”她喜欢骂他这三个字,其实他真不猥琐,在学校里可高冷了。 三个字又刺激到他了,他转过头,很方便的叼到了那朵花蒂,含进嘴里吮吸。 呀!林蔓一声轻叫,大腿急颤。 林扬不敢抬头看她,继续含吮,花蒂在嘴里变硬,像颗小rou豆子,口感挺好,他咂么个不停,把玩了许久,把她折腾得够呛,颤吟连连的喊哥,亲哥停下。 亲哥,亲meimei,哎,为什么就是这种关系呢,为什么一起长大,长着长着两人心思都不纯了呢。 “你什么时候喜欢哥哥的?”林扬终于放开那个艳红得不成样子的花蒂,抬头问她,她脸上一片绯红,真是好看。 “真正起心思是你长高了后,飙到一米七八后吧。”她双眼有点迷离的说。 他扬了扬眉,女人真是颜值动物,当她是个小人儿时,他也喜欢她,但是当他瘦瘦小小时,她可没起心思。 “我现在一米八七不止。哼。”男人自尊心作祟。 又有何用?将来还不是别的女人的。她突然心累,丧了,估计是阴蒂高潮后的颓废期。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她便把心声讲了出来,“再高大、再好看,鸡鸡再粗壮还不都是别人的?在我面前报什么产值?” 他幽幽的看她,套用一个俗词,无法反驳。 “现在是你的,这里永远是你的。”林扬指了指心口。 “亲meimei,别郁闷这些,我们没法子的。” 是啊,我们没法子的。青春期胡闹一番,将来还不是各自结婚生子?最亲的是儿女,哪轮得上亲meimei了。林蔓心里又冷笑了笑。 林扬看了看她,仿佛看透了她在想什么,悠悠的说:“你在是冷笑我对你,摸逼也会被雷劈。” 呃,还挺押韵的,瞬间笑场,两人笑得全身乱颤。 看着林蔓颤动的小rufang,林扬忍不住了,他半靠坐在床头,把林蔓拉到自己身上,背贴着自己坐着,大jiba就这么塞在林蔓逼缝里,两人全身一颤。 真舒服,就是没进去这么触碰着粘滑的逼缝也是舒服得林扬jiba暴硬暴胀。他以为自己能忍过两人相对的三周,最多就洗澡、接吻、摸逼缝,结果第一天没过完,他的jiba就亲上小逼了。 这三周怎么过! 他双手环至林蔓胸口,挤弄着那两小团,唇角微勾。 “嫌小?”林蔓白了白眼。 “没。”林扬哑声答,感受着自己jiba上的青筋似乎在跳动。 “不是你应该嫌的。” 林扬不想回答她这种撩刺的话,继续抓弄那两小团,林蔓受不住倒进他怀里,侧过脸寻他的嘴。 “你有男友的话,说不定我会杀了他,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读法学?知法才能杀人不犯法。”林扬一脸正色的说。 林蔓一怔,一时有点抓不住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们一家确实没想到最终林扬会选择了法学。 林扬噙住她的唇,又是一通缠绵的接吻。 全身不着一缕,除了伤臂上的三角巾和石膏托的林蔓,倒在林扬身上,林扬光赤着下身,大jiba硬挺夹在林蔓逼缝里,两人啧啧接着吻。 两人这副模样,比真正进入做了更色情,更色气,迷离的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离真正进入也不会远了,可能就在明天,可能就在下一秒,都到这一步了,坚守那最后一步真的有意义?这样就不会被雷劈?这样两人就还是干净的? 呵,彼此在对方迷离的欲眼里都看到了意味分明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