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重起炉灶
69 安笙笑眯眯的伸手,抚摸安和驯颈后的那一小块蛇鳞。 那日蛇爬在安和驯身上,漆黑衬着苍白,已十分美丽,却不如此刻融为一体,在同一身体上的反差更为带感。 他试着从上往下抚摸安和驯的鳞片,那雪白的肩膀很快便微微颤抖起来,安和驯低低喘息着,叫了声“主人。” 稍微逆着鳞片的方向一拨弄,颤抖便立即变得更是明显,叫主人的声音中也带了点哭腔。 简直如同给一把雪白美丽的琴,装上了琴弦一般。 安笙心满意足,拨弄着新得玩物,直到安和驯的屁股扭得雪浪一般,才终于放手,让他跪趴到面前,翘起雪白的臀部,自己往前坐了些。 安和驯忙伸手掰开臀瓣,露出隐入臀缝的细细一条鳞片。鳞片的终点直连到了后洞,安笙将yinjing抵在入口处,微微向前顶了一下,guitou进入了和驯的身体,他内部的媚rou便动作起来,吸吮着将主人的yinjing逐步纳入。 安和驯用肘部支起身体,臀部高高翘起,将安笙的整个阳具吞入了体内。 他当年初跟安笙时,前后都已被人破过处,又失于保养,肛口和yinchun都已微微发黑,伺候的嬷嬷见了,一脸不可思议。 他们还在讨论这样的熟屄和熟洞应如何调教时,安和驯已自己偷偷拿了用于清理死皮的弱酸,趁没人在意,自己在前后各灌了一瓶。 嬷嬷发现时,他已晕了过去,身下被酸烧得一塌糊涂,血水流了一地。 也是命大,竟然没死,等到养了半个月,慢慢恢复,肛口和yinchun结的疤掉了,反露出鲜嫩的颜色,看来与处子相差不远了。 这几年他精心保养,虽时常被安笙使用,两边的颜色却仍粉嫩如昔。 如今,肛口被撑成了细细一条粉线,之上雪白的肌肤中,一线细细的鳞片蜿蜒向上,慢慢变粗。 安笙伸手,逆着鳞片的生长方向,用指尖轻抚了一下,安和驯立即整个人疼得缩了起来,纳入安笙yinjing的roudong也随着紧缩。 这种条件反射的缩肛,比安和驯自己主动运动内部媚rou所带来的快感,又是不同。安笙便时不时在安和驯动作时,用手指按着他从臀缝生长起来的那条鳞线,时而顺着方向轻抚,时而重重的逆鳞拂拭,每次动作都能收获安和驯纯生理性的反应,或是情不自禁地呻吟,或是全身猛烈的紧缩。 安和驯跪趴在地上,挺腰撅臀迎合着主人,原本角度就有些勉强,再加上安笙手上时不时带来的刺激,没过一会儿便再挺不住,眼泪汪汪的回头叫道,“主人。” 安笙这才允许他起身,坐到了自己怀中。此时他手能摸的地方更多,从颈后那一小片鳞片,到整条脊背上的由宽而窄的直线,尽在掌握。 安和驯一边战战兢兢地起伏着身子,一边等待着主人指尖所带来的快感或疼痛。安笙对他这一块儿新的身体非常有兴趣,反复把玩了近一个钟头,才终于示意他加快节奏,安和驯连忙上下动作,伺候得主人射了,跪在地上,将男人yinjing上残存的jingye舔干净。 安笙垂手落在他颈上,温柔爱抚了下他颈后的鳞片,夸奖道,“不错”。安和驯只觉得全身颤抖,内部涌过一股热流,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如临天堂。 他弯下腰,用嘴轻轻碰触主人的鞋面,心中充满无与伦比的感激与幸福。 蛇鳞植完,主人也明显用得满意。安和驯第二日去上班时,便恢复了正常的着装,心情更是难得的好。 他动作突然时,衬衣还是会偶尔刮sao鳞片,带来或惬意或疼痛的轻微感觉,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一点点衬衣下的小不适,是主人与自己之间的小秘密。 这种被独占的感觉,几乎等于主人赐给了他一只贞cao带,藏在衣服的里面,除了主人与自己外无人知晓。 他心情既好,对属下自然也和蔼。见到宝应,想到前些日子对他发的那番火,特意温言抚慰了一下。 宝应红着脸应了,趁机说,“局长,我今儿下午想请个假,体检最后一天了。” 安和驯不以为意,挥挥手由他去了。 结果下班前,整个716局接到爆炸消息。宝应队长他居然怀上了。大家屈指一算日子,从他被贵人挑上,到如今不过两个月而已,这运气简直逆天了吧。 安桦下课了,才知道这事,风风火火地跑来716,抱着宝应就是一顿亲。 “啊,太好了。等这娃出生,我也就该毕业了,就可以搬出来住了。”他说着,掏了张黑卡塞给宝应,“乖,想买什么自己买。”又留下两个伺候的人,风风火火又跑回去上晚自习了。 宝应松了一口气。他原本担心少爷要求他立即辞职,回家待着,甚至直接将他打包带走。如今看安桦没有这想法,一边放心,一边又有点怅然。 安和驯知道了这事,反复跟他确定了安少没要求他辞职后,果断将他调到了内勤。 安澈原本打的好算盘,再忍大半年,等儿子满18岁,上了大学,立即将他扔出家门。 却不料傻小子毛还没长几根,就有本事搞大侍人的肚子。 何敏听了眼睛一亮,“啊,新宝宝!太好了。”转头让管家收拾出一间婴儿房出来。安澈也是不懂了,明明之前何敏对小婴儿很不感冒,怎么现在突然母性大增了呢? 他憋了一肚子槽,无处可吐,可巧这日遇见大舅子,难免露了口风。 何徽听说安桦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事,不到两个月就把716的侍人搞大了肚子,露出怀疑的表情。 “真的么?那儿的侍人这么好生养?” “哦,你是没见过,那大胸,那——。”安澈说到一半才发现不妥,赶紧改口道,“重点不是这个,是你妹。哎你说她从小也不喜欢洋娃娃什么的,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何徽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阿敏小时候,你认识她么,就知道她不喜欢洋娃娃了?” 他一边跟安澈你来我往地互相怼,一边心中暗想,原本以为小艾这一系,从小养在家中,门风清正,是最适合生养的。无奈如今看来,还是地太贫瘠,勉强耕种出来,稍有不慎还是歪了。 看来侍子这玩意儿,还是要野生的好,生命力旺盛。何徽当即打定主意,第二日便电话安笙,直言要从716里选个好生养的。 安笙正拿脚指头逗着艾惜玩儿,接了电话便说,“好,那我让和驯把他们那儿未嫁侍子的档案,给你整理一份,稍后发过去。” 何徽道,“那倒不用那么费事。我也不看脸。这样吧,你让他明日把未嫁的给召集在一起,我亲自过去一趟,选一个就行了。” 716的未婚侍子们,这两个月已经嫁出去了不少,剩下的便被人资部招过去,听说是何大法官要来选人,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喜的是何大法官仪表堂堂气度非凡,惧的却是何家家规森严,真要被选中,就要和身体的一部分永别了。 终归还是恨嫁的心迫切得多。下午集合时,便见这群侍子或是细细化了妆,或用心在衣服上加了小配饰,收拾得齐整干净。 没想到这些小心思都白用了,因为何大法官上楼前说了句,不看脸,只看屁股。 众人皆含羞带怯地解开腰带,跪趴下去。过了一会儿,安局长陪着何大法官上来,从左手开始看起,看过了三分之二左右,何大法官停下了脚步。 那只皮肤,既不很白,形状也没很出色,只是分外肥硕。 何大法官说了,“就这个吧。”那人默默提起裤子,转过身来,安和驯才认出是行动处新提拔起来的一个队长。 他性情沉默,平时少言寡语,干活却很肯出力。 安和驯难免扼腕。宝应要转内勤,正是行动处缺人的时候,眼看却又要少一个队长。只能说何大法官的眼光,也太好了些。 何徽见那人在自己脚边跪下,也没问对方叫什么,只跟安和驯确认了一下,是不是就可以带走。安和驯点头。 他见那队长一言不发,试探着问了句,“你有什么要说的么?”那队长摇摇头,抬眼看了何大法官一眼,神色中满是仰慕尊敬。“主人说如何便如何。” 他既没有提工作,诸如要辞职啊、先收拾一下等,也没有提亲朋故旧,似乎一被何大法官选上,便从此满心满眼只有主人。 何大法官对自己的眼光极是满意。 他将人带回家,并没急着用,而是先交给管家让他调教。 这侍子第二日便净了身。他身体素质极好,养伤不过三日已能下地,嬷嬷开始教规矩。又过了一个月,前面的伤势愈合好了,规矩也学了差不多。 恰逢新春正月,何徽心情好,这晚便让管家安排,把人洗刷干净了,放到自己床上。 这侍人经过嬷嬷一个月潜心打磨,身上手上积存的老茧早被磨掉了,皮肤摸上去柔嫩光滑,颜色却还未及变成雪白,仍是蜜般色调,灯下看来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何徽自小对侍子的喜好,偏向体型纤细苗条这一款,如今摸上他rou嘟嘟的臀,感受与此前不同,倒也有趣。 待到何徽破开身下人的处子之膜,挺入体内,听见他发出隐忍的低沉喘息,又与往日娇滴滴的呻吟不同,心中犹然产生了不同以往的征服感。虽进的是处子屄,他却觉得比以前更得趣些,坚持的时间也更持久了些。 这716的侍子,果然与众不同。 何徽好整以暇地射给了身下之人,歇息调息片刻,旗鼓再开,又用了这侍子的后洞,他一边挺身,一边摸着他胳膊和大腿上的肌rou,只觉得鼓鼓的,里面那妙处更是一缩一缩,吸力非常。 他痛感小艾养成失败,这次重起炉灶,便要事事逆行方好,当即捏着对方的胳膊说,“明儿告诉管家,让他给你置个健身房,安排些运动。这身肌rou很是不错,给我留着。皮肤也不用特意养白,每日日光浴,保持健康。” 他边说,边cao进了身下侍人的生殖腔。 那侍人将头往后用力仰,被jingye洗刷内部,原本就无比顺服的身子,因基因里的服从性爆发,而变得更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