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金屏媚 卷四在线阅读 - 52 喜结珠胎

52 喜结珠胎

    52

    阿树一进屋,便被温蒂迫不及待地拉到卧室,拉开衣襟,双手各自握着自己的一只玉乳,神色娇羞。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比昨日大了些?”

    阿树定睛注目。

    不过小半月时间,温蒂身上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脸上残存的婴儿肥迅速消减,眉目变得更为醒目,稚气消退,露出骨相极佳的美人姿态,身材也悄然变化,先前平板的胸前逐渐鼓出,一对雪白晶莹的玉乳逐渐长成,粉嫩乳尖点在正中,翘臀长腿,顾盼之间,风情嫣然。

    阿树不太确定地点头,“好像是。”

    温蒂开心地往床上一倒,滚了一圈,趴着翘起双腿,睡袍底边垂下,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小腿。

    “你那法子还真是好用。昨晚老爷见了我生出这个来,果然喜欢,揉了半宿,唉,他手劲那么大,我都怕被他揉肿了。”

    阿树想,若是真的被揉大了,那也是沈行的功劳。或者更准确的说,真正发挥作用的是沈行的jingye。其他一切,无论是温蒂每日以避孕药名义吃下的药片,或是他涂抹在yinchun上的粉末,或是通乳的手法,都只是催化剂而已。

    他心中了然,脸上却挂了惊喜中又带了点害羞的表情,“那我今天再给您疏通一下胸前的经脉。不过今天还要做水光保养还有蜜花保养,可要抓紧时间了。”

    温蒂听了,立即扔掉衣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

    最初几天他在阿树面前赤裸身体,还会带些羞涩,如今却已将他当成了自己人,脱得自然而然了。

    阿树戴好手套,拿了工具包上床。这个工具包和他以前用的看起来极是相似,若非阿树记得上一只被自己不小心在边上刮了道几不可见的划痕,连他也分辨不出来。

    他用毛笔细细沾了盒中的粉末。这粉末看上去也跟一直以来他在用的粉末几乎一样。阿树一手执笔,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温蒂阴部细缝的两端,微微用力。

    细缝立即顺畅分开,粉嫩的蜜花羞怯地探出了头。阿树想起前几天热转的那套“侍人性福”的图,若是按照那套图的标准,温蒂这才是“第三日”,离后来被cao熟的“第二十一日”差距还远。

    宫里的规矩严,严禁侍人相乱,尤其是侍人前面,因涉及繁育,更是唯有家主可进。宫中嬷嬷既有调教、保养之责,却又不能手段太过,发明了许多繁琐的方法,如今他用的便是其中的办法,需得耐心从外边逗弄得蜜花绽放,yinchun露出,再将粉末细细刷在露出的rou花上,如此便能起到保养作用,却又同时不违规矩。

    他耐心细致的刷,温蒂平日喜爱在此时与他闲聊几句。他每日在家中,虽有电视网络,却只有沈行回家时才能开,对外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听阿树说一说,才能知道近日发生了什么。

    阿树拣着无关紧要的花边八卦说了几句,没听到温蒂说话,抬了下头,这才发现温蒂将手放在小腹上,眉头微皱。

    他赶紧停手,“小主,您不舒服?”

    温蒂深吸了一口气,“没事。突然有点不舒服。”

    阿树便低头继续工作,在笔上沾了满满的粉末,细心描在蜜花最里面。

    严格说起来,笔尖此刻已经算是“进入”了小主的身体,不合规矩了。但这卧室中仅有一个监控镜头,正被阿树的身体挡得严实。

    温蒂的呼吸果然变得急促。阿树放下笔,探身看他,见温蒂一张小脸已微微发白,慌乱地跳下床,叫道,“我去叫管家。”

    温蒂来不及开口,阿树已经冲到门口通讯器,按通了电话。

    管家上来的很快,温蒂只来得及起身披上衣服,门上便响起了轻响,接着管家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温蒂刚起的急了,有些头晕目眩,阿树扭着手回答,“我正在给小主做保养,他说他有些不舒服。过一会儿我再看,就见他脸色发白,额头都是冷汗,赶紧叫了您上来。”

    管家微微皱眉。

    温蒂刚过花嫁,便被他立了下规矩,一直有些怕他,见状忙上前行了礼。“对不住,原本没想惊动您的。我刚刚是突然觉得恶心烦闷,有些想吐。”

    他话说到这里,脸色变得煞白,未及请示,便捂住嘴直冲浴室。阿树跟了过去。管家站在外间,听着洗手间传来的连续干呕声,脸上疑惑的神情一闪即逝。

    过了好一会儿,温蒂才在阿树的搀扶下出来,额发上略有些湿,显然是收拾过了才出来的。

    管家问,“小主刚吐出来了么?”

    阿树摇头,低声答,“只有些酸水。”

    温蒂忙道,“没事。我只是肠胃不舒服,躺一下应该就好了。”

    管家瞥了他一眼。

    他看了监控室的报告,知道从昨夜到此刻,温蒂除了沈行的jingye和尿液外,并没其他进食。纵然想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但是乏力、恶心、干呕,这些迹象,除了肠胃毛病之外,还有一个最可能的成因。管家虽觉得时间太短,可能极小,但眼前毕竟是沈行的人,宁可多折腾一下,就算求个安心吧。

    他和颜悦色的吩咐阿树扶温蒂到里面先休息,让厨师煮了新鲜的牛奶送上来,一边让人去叫来医生。

    过了半小时,医生到了,管家陪着他上楼。

    温蒂已换了身见客的衣服,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更衬得他的小脸雪白。管家见他颇守规矩,难得给了个鼓励的笑容。

    医生问了几句病人的近况,温蒂低声回了。他看起来神色恹恹的,幸好阿树在旁边又补充了不少信息。

    医生和管家交换了个眼色,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一边安慰病人,一边让护士拿出仪器,量了血压,测了心跳,又抽了两管子血,说回去做试验。

    温蒂见医生动了这么大阵仗,心中忐忑,等到医生走了,脱下外衣,坐在床上,越想越害怕,阿树送医生他们回来,一进屋,就被他搂住腰。

    “阿树,我好怕。我还年轻,不想死。”

    阿树听得一呆。他心中已隐约猜到情况,万万没想到,温蒂的思路却直接跳过最大的可能性,直奔美貌的不幸侍子罹患癌症的悲情剧情而去。

    怀中的身体瑟瑟发抖,阿树轻抚温蒂的肩头,柔声安慰。

    “小主,您别多想。管家叫医生过来,只是为了慎重。您这么年轻,生命力鲜活,哪里就会到那一步呢。”

    他顿了一下。

    “而且,我看书上说,那些里描写的剧情,什么年轻小侍子得了恶症,不得不告别恋人,撒手人寰一类的,都是假的。侍子的基因十分强大,多数人类容易患的病症,侍子都不易得。尤其是癌症这一类,与基因复制及衰老有关的病症,侍人得的几率几乎为零。”

    他的这番理论,温蒂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他语气温柔坚定,却极大地抚慰了温蒂此刻惊惶的心情。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从温蒂怀里抬起头,稍微恢复了些信心。

    “你说的对,医生还没给判断呢,我不该自己吓自己。而且我昨天,前天都还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他努力安慰自己的样子,可爱又可怜,阿树微笑着点头,“小主说得是。您今天身体不舒服,等会的项目还要做么?”

    温蒂轻咬了下唇。通乳虽是有用,做起来却甚是疼痛,他不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否能撑得住。他微微叹了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就只做那个水光吧。”

    水光项目,其实就是将脱毛、补水和精油按摩合并在一起,阿树去拿了软蜡。

    温蒂皮肤柔细,毛孔细不可见,全身上下,除了眉毛和睫毛外体毛稀疏,这个项目做起来并不困难。

    补水却有难度。按照规矩,无论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口,都要起码补进4升纯水的。温蒂喝了一升却就又犯起了恶心,只能从后洞里多注些水,最终上下加起来,也不过6升而已。

    温蒂体内被灌入了这许多的水,无数可去,沿着肠内往身体内部跑,小腹微微隆起,疼得额头出了层细细的汗。他将手放在隆起的肚腹上。

    阿树笑道,“小主这样子,倒像是怀上了呢。”

    温蒂笑嗔了他一眼,接着又叹了口气,满怀憧憬地说,“哎。我也希望呢。要是有一天,能有福气……”

    阿树这小半月,与他混得熟了,笑着回道,“福气是肯定有的。看先生那么宠爱小主,只怕还不是生一个,是要三年怀俩的劲头。”

    温蒂羞红了脸,阿树见时间差不多了,让他将水排出来,又用清水反复清洗了,这才扶着温蒂回床,倒了些精油在手上,缓缓在他皮肤上按开。

    晚上沈行回来,管家先行在车库等待,接过了他手中的包,上电梯时向他汇报,说医生返回了实验结果,说小主除了血液中的hcg极高,其它指标都正常,排除掉其他病症可能,那便剩下了唯一的可能性。

    “恭喜老爷。”

    沈行点点头。“你告诉别人了?”

    “没有。我想您应该想第一个知道消息。”

    “哦,那先别和其他人说。”

    沈行交代。管家领会到他说的“其它人”中,也包括他的父亲,连忙答应了。

    沈行补充了一句。

    “才几天时间,还不稳。满三个月再说。”

    管家暗暗点头,心里道平时看老爷行事十分新派,在儿女这方面,却也还是偏向传统。

    温蒂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听见门口轻响,连忙跑过去,跪下想替沈行拿鞋,却被男人揽着腰拉起。

    “宝贝儿,可要小心,别再大弯腰了。”

    温蒂一怔,抬头看时,只见沈行正低头望着自己,深黑的眼眸中满是深情爱意,惊慌了大半天的心,顿时又酸又软,柔弱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

    “老爷。”

    沈行伸手将他揽在怀中,一只手顺着宽松的衣襟下摆伸进去,在软绵绵的胸前揉了两下。

    温蒂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挺胸仰头,整个人贴在了沈行的怀里。

    沈行一把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果然没白揉出对小奶子,你看,马上就要有用了吧。”

    他先前那句调笑,温蒂还没明白,如今这句,稍一细想,脑海中便浮现了那一可能的机会。

    温蒂声音都抖了,伸手搂住沈行的脖子。“老、老爷?”

    “傻宝贝儿,你怀上了,自己都还不知道吧。”

    沈行笑眯眯说道,将人轻轻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