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L和XL
23 房间烧的是地暖,温度适宜。外边夜幕低垂,屋内孤男寡男。 邹凯只觉得身上暖融融的,刚刚的美食抚慰了饥肠,而眼前小何法官望过来的神情,更让他的灵魂陶醉。 啊,保暖思yin欲,果然是至理名言。 他兴高采烈地回答,“那是当然。我也喜欢你呀。” 说完,他把手伸过去,握住何正法的手,同时把脸凑过去,微微噘起唇,直奔小何法官润泽的双唇而去。 眼看快要贴到,一只手掌却突然蒙上来。何正法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脸,往后推了推。 “先刷牙。” 邹凯一想,对啊,刚吃羊rou时蘸了不少孜然辣椒,现在要是亲上了,估计满嘴还是羊rou味。 好歹也算是两人的初吻,要留个美好印象,他连连点头,乐呵呵起身,熟门熟路的直奔浴室而去,一边说,“我上次在你儿开了个新牙刷套装,还留着没?” 小何法官在他身后说,“你等下,我再给你拿。” 没一会儿,小何法官果然拿了新的杯子和牙刷过来,顺带还带了件新浴衣和毛巾,搭在一边的挂勾上。 “顺带可以洗个澡。热水要多放一会儿。” 邹凯含着牙刷点头,模糊不清的说,“记得记得。” 何正法朝他微微一笑,从外边关上门走开了。 邹凯看到他那一笑,只觉得心头荡漾,连小弟弟都几乎要起立敬礼了。他赶紧收回思绪,按照牙医指导的三分钟刷牙法,认真把牙齿、舌苔都给刷了,又找了牙线清洁牙齿间隙,漱完口后,自己试着朝手里哈了口气,自觉口气清新。 他平时洗澡动作很快,这次因为分外仔细的给小弟弟做清洁,反多花了些时间,裹着浴衣出来时,将裤兜里的小方盒顺手揣进了浴衣兜里。 何正法不在卧室,邹凯听见外边门响了声,提高声音叫了声名字,两秒钟后,小何法官从门口探头进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洗完啦?稍等,我也冲个澡。” 何正法家的毛巾又大又白又软,散发着阳光的气息。邹凯把整个头埋进去擦头发,听见小何法官进来,床头柜的抽屉响动了一下,接着脚步声朝浴室去了。 他擦完头发把毛巾顺手扔到床边,在同样阳光气息的床单上滚了下。这一天他一大早就从营里出来,开了时以上的车,此刻躺在柔软舒适、支撑力强的床上,只觉得身心舒展。 他把浴衣兜里的小方盒拿出,琢磨了下是塞到枕头底下好,还是大大方方放在桌面上更好,耳听浴室中传来的水声,想象一下水珠溅在小何法官背上,小兄弟立即起立敬礼,当即决定,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自然是摆明车马,当即将小方盒放在灯下的亮堂处。 他感觉小何法官这个澡洗了好长时间,但桌上的时钟告诉他只过了三分钟。浴室里的水声终于结束了,邹凯在床上兴奋的翻了个身,侧躺着支撑起上半身,浴袍微微散开。过了几秒浴室里响起吹风机的嗡嗡声,邹凯暗暗记下,看来何正法是属于喜欢吹干头发的。 度日如年的又过了一会,小何法官才终于拉开浴室门出来。他穿着邹凯的同款浴袍,脸色红扑扑的,没戴眼镜,这让少了些精英的气息,看起来更软糯一些。 邹凯不由自由地咽了口口水,小兄弟完全起立了。 他稍微抬身往里让了让,何正法走到床边,却没有上床,而是拿起床边的小方盒子,在手上把玩了片刻。 浴室的光给他白色浴袍四周照出一圈柔和的光晕,背着光,邹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起那盒子上都是外文字,赶紧解释,“这个,我查了一下,男人和男人做起来,毕竟不像和侍子不同,需要戴上个套。” 小何法官“唔”了一声,“L号。” 邹凯“嘿嘿”了一声,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是大了点哈?” 他看着何正法照着小方盒上的说明,打开盒子,拿出了一个套套。 何正法摇摇头,“挺好的。” 邹凯原本打叠起精神,打算今晚千般哄万般骗,说尽甜言蜜语也要把小何法官弄上床,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主动,眼见下一个动作就是撕外包装了,连忙伸手接过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此前从未与男人发生感情,自然也不曾有用套儿的经验,记得查的资料说这套子最好是先趁着它卷的时候套在guitou上,在顺着管往下撸,把卷起的部分顺着柱身抹下去,这样才能戴得均匀舒适。 他胯下甚是雄伟,照着小方盒的说明买了个大号的,如今套着果然觉得稍微有一点点紧,又担心隔着一层塑料薄膜是不是会感受不好。 何正法绕到对面,坐在床上,邹凯听到喷雾喷出的声音,以为他在喷香水,隔了一会儿却没闻见什么味道。 他戴好了套子,端详了一下,只觉得前头垂下来那一小滴溜儿有点碍眼,但说明书里说这是射精后用来接jingye的地方,也就只好如此了。 床垫微微动了两下,邹凯扭头,见何正法浴袍还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雪白的脖子,心痒了一下,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何正法回吻了过来,邹凯最先还睁着眼,很快当对方的唇瓣开启,两人的舌尖卷在一起,就觉得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感,一路从唇舌直奔心脏,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 他此前与侍子嘻戏,偶尔也会彼此亲吻,却从未体验此时如同触电般的感觉,整个人晕陶陶的,如在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两人唇舌相依,津液交换,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换气的当口儿,邹凯咂咂嘴,回味刚刚的吻,只觉得舌尖到心头,都是甜甜的味道。 男人和男人的恋爱,果然滋味完全不同。 空中满是暧昧的气息,邹凯感觉气氛已经做到足够,豪迈地刚才已经撕扯得拉开的浴袍脱下,肩背活动之间,胳膊上隆起明显的肌rou线条。 何正法的视线盯着他的胳膊,眸色显而易见得地变得更深了。 邹凯注意到了,内心小小雀跃一下,略带故意的扭了下肩膀,伸手去扯他身上的浴袍。 小何法官没有推拒。白色的浴袍散开,露出他比脸上皮肤更白的胸膛,暖黄灯下,邹凯仍觉得差点被晃到了眼。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般的被吸过去,轻按在对方的肋下。 脱掉衣服,何正法露出的身材瘦长柔韧。他和邹凯两人身高仿佛,肩宽也相差无几,只是邹凯的肌rou比他明显,看起来才像是大了一圈。 他身上皮肤光滑白皙,邹凯手按下去,才意识到他虽看起来瘦,身上肌rou却不少。他想调笑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挺硬的。”视线往下滑,落在何正法两腿间,吓了一跳。 刚刚因亲吻而动情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何正法的小兄弟也硬了起来,浴袍下摆一开,迫不及待的探出头来,又长又粗,看上去竟然比邹凯自己的还要大上一号。 邹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抬眼看了看小何法官的文质彬彬的脸,又低头看看他胯间狰狞凶残的阳具,一时竟然说不出来话。 何正法见他手还按在自己身上,估计是震惊到忘记挪开,慢条斯理的自己抬了下腰,把浴袍脱掉,卷了几卷,搁到床尾凳,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两人重又吻在一起,邹凯一时没反应过来,小何法官的舌头已经探进他口腔深处,舌尖灵活地在里头搅动,邹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抬手推了下他的肩膀,竟然没能推动,这才意识到小何法官压下来的身体,远比他预想中为重。 “你,你多重?”他在接吻间隙,好容易问出了句完整的话,小何法官似乎愣了一下,报了个数,邹凯惊讶,“和我差不多。怎么做到的?完全看不出来。” 他边说边用手在小何法官胳膊上捏,只觉得yingying的,用了好大劲儿也捏不动,完全不像是个文职法官应有的肌rou密度。 何正法歪了下头,“唔,也许小时候是跟着我师父练了一阵子?” 他说着,一手顺着邹凯的脊背往下滑,邹凯被他摸得舒服,一时没想到阻拦,反而问,“你还有师父,谁啊?” 何正法的手到了邹凯的臀部,暧昧的摩挲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再说。” 邹凯这才记起两人还在床上。他此刻总算从见到对方大阳具的震惊中缓了过来,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叶公好龙。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又不是侍子,前头长得大了点多正常。 刚刚太过惊讶,他一时忘记了主动,此时赶紧补救,见小何法官对着自己的臀部又揉又捏,也来而不往非礼也,双手搭上何正法的臀部,揉了两下。没想到这里的肌rou也硬邦邦的,几乎捏不起来,对比乐此不疲玩弄着自己的翘臀的小何法官,邹凯有些不平,打算跳过这个步骤。 他两手往上,扶住小何法官的肩,扭腰抬腿,趁着小何法官没注意,半搂着他转了半个圈,交换了两人体位,等到重新居于上位才发现,自己刚刚无意间竟然用上了训练里的动作。 小何法官倒也没制止,只伸手到床头柜上摸了个管子,邹凯好奇地看他拧开盖子,挤出一些透明的流体。 “这什么?” “润滑。”何正法解释,他的脸颊上带了些微红,灯下看来简直美味至极,“男人身体无法自行分泌,需要些辅助。” 邹凯看到的资料里也有些提到了这点,更多的却说没有必要,口水足够。 想来小何法官有些洁癖,口水是不能接受的,这才自行准备了。邹凯又感动又惭愧,没想到何正法竟然这么主动,他心中又软又甜,正想说点儿好话儿,小何法官那沾了润滑液的手,却没有如他所想,用在自己身上,而是滑到了邹凯的臀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