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小乔麻麻湿湿了

    他在梦里迷失了。

    同前一般绮丽的梦境，只是主角多了一人，共赴巫山云雨。

    嫂子跪在他双腿间，温顺地像只兔子，含着他的性器。他像哥哥一样，射了嫂子满脸，而后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脸颊一路炸开，一朵朵烟花。嫂子舔舔嘴唇，又舔舔手腕，猩红的舌头，一双妙目，顾盼间，勾魂摄魄。

    把他扑倒在床上，坐上去，在他身体上摇曳。他依稀记得自己先是呆呆地躺在那里，而后慢慢地坐起，嫂子紧紧抱住他。忽然头上剧烈的痛，一把长刀劈下来，穿通，鲜血淋漓，他变成了晴天娃娃。

    然后便醒了。

    余痛尚存，摸摸，原来是撞到墙上了。梦境还真。腿间一片湿腻。

    叶旻坐起身，又去冲了个澡。

    水冲刷下来时，迷迷糊糊间，脑子冒出一个荒谬的问题——这梦到底算美梦还是噩梦呢？

    乔默本身就是噩梦！他迅速否决自己。可是情绪才不乖，越镇压，越反抗。迷幻而绚丽的场景，乔默像一朵蔷薇，在叶上盛开。只是采撷时，他被扎伤了手指。如此说来，倒也不是花的错。过山车一般，冲上，落下，图个爽快。欢乐和痛苦俱是，非得恨爱交加，否则算不得美梦。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叶旻躺在床上，从没感觉这么清醒过，简直可以爬起来改完所有bug。清醒地胡思乱想，情绪在蹦迪时，才不怪大脑是否疲倦，只要尽兴，只要现在爽快。他就这么清醒地，躺到了天亮。

    醒来时，乔默已经上班去了，他松了空气，看着空空的座位，却没了胃口，只喝了口牛奶，随手拿了块面包就骑上单车去学校了。

    那厢乔默方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宋挽霜叫上去。

    同事见怪不怪了，私下里也在议论，乔默是不是要升职了？最近每天都有人“顺便”替他倒好咖啡，乔默一开始还客气，后来干脆享受了。

    有人爱跑腿，那就让他们去做，正好给他们一个减肥的机会。

    Karen尽职尽责地开门，迅速关门，一气呵成。乔默进去时，宋挽霜在喝甜牛奶，看到他时，露出一个笑容。

    “小乔，前几天得扣掉。”

    乔默拿过他的甜牛奶，喝了一口：“宋挽霜，做生意得讲诚信，不然下次没人跟你玩了。”

    “说不准就没有下次了。”宋挽霜嘟囔了一句。

    乔默假装没听到，他知道他是情话一箩筐，甜言蜜语自然使人开心，没必要深究了。

    “扣掉嘛扣掉。”宋挽霜走到他背后，搂住脖子，把头打在他肩膀上自然地撒娇。

    乔默不理他了。

    宋挽霜说着说着，开始动手动脚了，探进他衣服里，摸到胸乳时，还小小惊讶了一下：“越来越大了。”揉一揉，落在手心，沉甸甸的。

    “别碰那里。”

    “小乔麻麻还会涨乳吗？是不是有小baby了？”

    乔默脸颊红红的，瞪了他一眼：“我刚查过，没有。是因为……”因为他确实体质比较特殊，最近频繁了些，加上总刺激那儿，所以就……

    “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乔默不肯说了。

    宋挽霜继续揉了揉，伸到下面，果不其然，已经湿润一片了：“小乔麻麻湿湿了。”

    “你几岁了？”

    “霜霜今年三岁岁了。”

    “……”

    “宋挽霜你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