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4、岳父撞破大舅子,父子齐jianyin女婿
“你们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断喝,看清楚来人的脸,郭光耀吓得从薛青柳的身上摔了下去:“……爹!” 来人正是郭光耀和绢娘共同的父亲,薛青柳的老丈人,郭山海。 郭山海四十来岁,因为到现在都还坚持每天辛勤劳作,丰盈的皮rou均匀覆盖在宽大的骨骼上,看上去高大健硕。他生得浓眉大眼,不然也生不出绢娘这样漂亮的姑娘,而好看的人总要比同龄人显得年轻一些,四十来岁的郭山海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郭山海进门的时候,只看见郭光耀趴在薛青柳的身上,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并未坐实。等郭光耀被他一声断喝吓得摔得下去,摔得四仰八叉,甩露出胯下胀硬的roubang,联想到两人方才的姿势,大张着双腿的薛青柳,挺起屁股对准郭光耀压下去的阳具的可不就是屁眼? 郭山海震惊了。 薛青柳不是郭山海给绢娘选的夫君,是绢娘偶然救助回家的陌生人。郭山海见薛青柳衣衫华丽谈吐不俗,本觉得家世不堪匹配,但绢娘一心扑在他的身上,薛青柳也不像轻浮之人,才同意了这桩婚事。 郭山海万万没有想到,成婚不过两月,就撞破了儿子郭光耀把女婿薛青柳压在床上cao屁眼的丑事。 郭山海早年丧妻,拒绝续弦,独自拉扯大一双儿女。他知道儿女没有母亲,唯恐行差踏错,便教导得格外严苛,待孩子成年,十里八巷都夸他一个鳏夫养出了好儿女,他也向来以此为傲。 郭光耀向来听话,怎么会跟自己的妹夫做出这样的丑事?郭光耀向来听话……没错,郭山海突然就想通了,郭光耀向来持重,跟meimei绢娘更是感情甚笃,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是薛青柳有心勾引。 郭山海虽然常年居住在山里,但也听闻那些深居大宅的富家少爷很有些不能对人言的陋习,什么斗鸡,爬墙,男男问相亲。薛青柳虽然不肯吐露来历,连成婚都不叫家人观礼,但谈吐不俗,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生,难免染上这些见不得人的陋习,教坏了他的儿子。 郭山海越想,越是觉得逻辑严丝合缝,便暴怒了。他含辛茹苦独自抚养一对儿女长大,儿女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薛青柳居然一口气伤害了两个,就不能怪郭山海难以抑制内心的怒气了:“孽畜!” 说着,郭山海便上去抓薛青柳。 郭光耀想拦,但郭山海积威甚隆,他根本不敢,只眼睁睁地瞧着郭山海抓住了薛青柳的脚踝。 郭山海抓住了薛青柳的脚踝便往外面拖:“孽畜,屁眼发sao,竟连自己大舅子的jiba都不放过,我便把你拖到外面田间地头,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看看你这二椅子光屁股发sao的丑态。” 薛青柳想反抗,但他修习迢水九式,内劲刚猛,如郭山海这样从未练武的普通人,一触之下便是非死即伤,若郭山海伤重,绢娘必然十分难过,所以薛青柳只是一味被动抵抗:“岳父大人住手,若事情传扬开来,我丢脸事小,郭家颜面何存?绢娘又该多么伤心?” 郭山海盛怒之下,只想不顾一切地给这个伤害自己儿女的人好看,被薛青柳一提醒也回过神来,这种丑事,息事宁人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大肆宣扬呢? 郭山海想了想,道:“我可以不对外宣扬此事,你写下和离书,与绢娘和离,今日便搬走。” “岳父大人,我是真的深爱绢娘,请不要拆散我们。” 郭山海便又怒了:“你不知羞耻,做出勾引大舅子cao屁眼的丑事,难道是我想要拆散你们?” 薛青柳不敢再激怒郭山海,只道:“绢娘爱我,定然不同意和离,若岳父坚持,说不定还要跟我私奔。” 郭山海一想,绢娘对薛青柳的爱,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若说绢娘为了跟薛青柳长相厮守而私奔,还真有这个可能。想到女儿在没有自己眷顾的地方生活,薛青柳必然更加肆无忌惮地给她戴绿帽子,而女儿私逃在外无父兄撑腰,必然日日以泪洗面却又无可奈何,郭山海又踌躇了。 郭山海骑虎难下,但就这样忍气吞声,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郭山海僵站了一会儿,忽然在床边坐下,抓住薛青柳往腿上一摁。 薛青柳早被郭光耀扒了裤子,上半身趴在郭山海腿上,下腹结结实实地压着农人常年劳作的结实腿rou,肩头微低,便撅出挺翘浑圆的屁股,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如同自生华光般白皙细腻。 啪!郭山海扬手,照着薛青柳的屁股蛋子重重掴下,丰盈多rou的臀瓣跟掌心接触,发出响亮的脆响。 薛青柳懵了,他年少成名,有迢水六式的功力,是历任最年轻达到此修为的神教教主,更是令官府闻风丧胆的魔头。此刻却被身为他岳父的老农压在腿上,如同被父亲压在腿上的顽童一样,重重地扇了屁股。 薛青柳疑心自己在做梦,但从臀瓣扩散到四肢百骸的热烫痛感,却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住手!”薛青柳的声音苦闷而羞耻。 打第一下的时候,郭山海其实也有点懵,打屁股,不过是一个老父亲对小辈恼怒又无可奈何的冲动。但在薛青柳的拒绝声中,郭山海很快就找回了幼时教训顽劣的郭光耀的经验,扬起的手掌便得心应手起来。 啪!薛青柳挨了第二下。 郭山海的手掌宽大,因为常年做农活,黝黑干结,指节肿大,生有厚茧,这样的粗糙,跟薛青柳臀瓣的白皙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大手每一次遒劲有力的拍下,都拍得丰盈多rou的臀瓣惊涛般荡起绵软的rou波,五指分明的红色掌印盘踞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在这种绵软的弹颤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情色。 “住手!”薛青柳扭动起来。 薛青柳趴在郭山海腿上,上身还穿着衣衫,衣摆随着撅起的臀瓣向两侧垂下,露出剥掉了绸裤的光屁股。那屁股已挨了好多巴掌,尽是交错的巴掌红印,但红印交错间透出的臀瓣皮肤如同自生华光般白皙。 为了躲避郭山海的掌掴,薛青柳不住地摇晃屁股。却因为肩头略低,臀瓣挺翘的缘故,好像一边摇晃着躲避,一边主动对着落下来的手掌撅起了屁股,又痛又爽似的。 不,不是好像!薛青柳趴在郭山海的腿上,小腹压着郭山海的大腿rou,郭山海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又软又硬的东西,热烫地抵住了自己一侧的腿缘,郭山海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贱货被打着屁股居然硬了!明白过来这件事,郭山海说不清是盛怒还是兴奋,手扬得更高,巴掌连绵不断地落在了薛青柳的臀瓣上:“贱人,喜欢痛吗?痛吗?” “不,不是的。”薛青柳的否认,连自己都感觉到了无力。 薛青柳先前被大舅子郭光耀逼jian,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诚实的身体食髓知味,只是被郭光耀的手指抚摸屁眼,阳具就充血了。但他们还没有干,事情就被突然出现的岳父郭山海撞破了。 一泡浓精憋在吓得半软的阳具里,叫郭山海拍上臀瓣的巴掌一激,却又硬了起来。 薛青柳不住摇晃着屁股想躲避,却根本躲不开连绵落下的巴掌,啪啪的清脆掌掴声不绝于耳。薛青柳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肿了,又热又烫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阳具却越发地硬挺了。 硬挺的火烫阳具,更加落实了薛青柳被岳父郭山海打屁股打得又痛又爽的事实。 一根硬挺的阳具递到了薛青柳的嘴边,薛青柳顺着guitou湿润红亮的大jiba向上,对上了郭光耀急色的双眸,他挺着jiba,更往薛青柳嘴边递了递:“快,裹我的jiba。” 薛青柳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郭山海。 啪!在薛青柳抬头的瞬间,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薛青柳不明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啪!屁股上很快就又挨了一巴掌,比前一次更加用力,先听到清脆的皮rou碰撞的声响,然后才是疼痛,随着火烫的热度缓慢扩散到四肢百骸的剧痛。 薛青柳似有所感,凑近了郭光耀的胯下,试探着伸出舌头,触到了猩红的guitou粘膜。 啪!又是一巴掌,薛青柳连忙缩回了舌头。 薛青柳很快感觉到,这一巴掌只是响,并不痛,所以郭山海的意思,是让他吃郭光耀的jiba吗?暗自揣测着,薛青柳试探地再次伸出舌头,舔到了郭光耀的guitou。 啪!又是一巴掌,但依旧只是响,并不疼痛。 这一巴掌如同肯定了薛青柳的揣测,他不再迟疑,张嘴将郭光耀的jiba含进了嘴里。 郭山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他是想要教训薛青柳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婿的。但看着长相俊美身形修长的薛青柳趴在自己的腿上,因为自己的巴掌而不住扭动着屁股的样子,心中渐渐生出奇怪的情绪——想看他露出更多苦闷屈辱的表情,发出更多又痛又爽的呻吟。 这种情绪,在被薛青柳充血硬挺的阳具抵住腿侧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以至于看见儿子将jiba递到薛青柳嘴边要求他吃的时候,郭山海没有阻止,甚至还助纣为虐了。 终于,薛青柳按照郭山海预想的那样,含住了郭光耀的jiba。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浑圆充血的guitou,将茎身吸进了口腔,用舌头抚慰每一根贲张的青筋和热烫的表皮。 薛青柳身为男人,却将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吃进嘴巴里的样子太下贱了,以至于郭山海只是看着鼠蹊部就不自觉紧绷起来。郭山海又开始掌掴薛青柳,但落下的每一巴掌,都不仅仅是在惩罚薛青柳,而是在惩罚看着女婿给儿子吃jiba却兴奋起来的自己,更是为儿子cao干女婿的嘴巴助兴。 啪啪啪,郭山海拍击薛青柳的屁股所发出的清脆声音,就如同是儿子女婿不伦性事的摇旗呐喊。 每拍打一下,都能够看见薛青柳盘踞着交错掌印的臀瓣如同回应般不住弹颤。 日上三杆的阳光从花窗透进来,将岳父坐在床边,将女婿压腿上打屁股,被岳父掌掴着屁股的女婿,却硬着阳具吞吃大舅子jiba的样子照得纤毫毕现。 郭山海看着薛青柳在巴掌下,修长的身体被自己拍得不住耸动,一拱一拱地吞吃郭光耀jiba,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将这个下巴打湿得亮晶晶的样子,目光逐渐幽深——时间距离女儿绢娘回来的时候还早,他们还能玩很长一段时间。 不,不是玩,是惩罚,代替被蒙在鼓里的可怜的女儿,惩罚这个生性yin贱放浪的女婿。 眼前的这个男人,用谈吐不凡的假象哄骗得自己嫁出了宝贵的女儿。却原来不过是个放荡的贱货,连大舅子的jiba都不放过的娼妇,被岳父打屁股都能硬起来的yin娃,所以自己才要惩罚他。 这样一想,郭山海更加大义凛然了,啪啪,啪。 “嗬嗬。”郭光耀爽极了,如果不是郭山海在场,他肯定会用些“天生挨cao的屄嘴”“吃jiba的荡妇”之类的词语来夸奖薛青柳,但碍于郭山海在,他有些束手束脚,爽极了也只是从嘴里发出古怪地嗬嗬声。 被郭光耀开苞之后,又被这个大舅哥干过好几次的薛青柳知道他要射了。薛青柳下意识要吐出郭光耀的jiba,却立刻挨了郭山海连绵的巴掌,噼里啪啦的一顿掌掴,让薛青柳又将郭光耀的jiba吸了进去。 郭光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一顿抽插之后,一挺身,膨胀的guitou塞进了薛青柳的嘴里,卡在两颗扁桃之间,马眼剧烈开合,浓精有力地喷进了薛青柳的嘴里。 薛青柳是第一次吃男人的jiba,更是第一次被精水爆射在嘴里,被陡然冲进食道的jingye呛得不断咳嗽。 薛青柳被突然推倒在床上,他在呛咳得满眼的泪水中,看清楚压下来的郭山海。常年耕种的农人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健硕的下体和已经充血肿胀的阳具。 眼看着郭山海握着阳具越靠越近,意识到郭山海要做的事情,薛青柳挣扎起来:“岳父大人,不行,我是你的女婿啊,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郭山海却强横地掰开了薛青柳的腿,握着jiba抵住臀缝里不断收缩的rou孔:“就是为了我可怜的绢娘,我才要干你,若是不干软了你这个sao货的屁眼,你不是到处发sao,出去勾引更多的野男人?” 说着,郭山海腰杆子一硬,充血的guitou就顶开了薛青柳的屁眼。 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含住了岳父热烫的guitou,薛青柳屈辱而负罪之余,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拔出去。” 郭山海不仅没有拔出去,他调整着趴在薛青柳身上的角度,又是一挺身,这次完全插了进去。 贲张的青筋摩擦着肛肠里的嫩rou褶皱,结结实实地贯穿了屁眼,又热又烫的guitou一直插到了屁眼的深处,薛青柳的腰肢不由得绝望地绷成了一张弓,从眼角流出一滴屈辱的清泪。 下一瞬,薛青柳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抖。 因为郭山海抽插了起来,他用鳏寡了十数年的大jiba,用力地捣弄着薛青柳的屁眼,薛青柳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酸软激爽,随着被碾磨的酥麻,闪电般击中脊椎,然后迅速地传遍了全身。 “啊!” 郭山海一边挺动着紫黑色的大jiba在薛青柳的屁股里恣意进出,膨胀的guitou寸寸熨帖肛肠里干热的肠rou,一边露出了嘲讽而骄傲的笑容:“很爽吧?被岳父的jibacao屁眼。” “不,没有的事……”薛青柳想要否认,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 是郭光耀,看着薛青柳被父亲捣弄屁眼的样子,才射过一炮的他又硬了,残留着粘液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撬开了薛青柳的唇瓣,顺着湿热的口腔一直抵住了紧致的喉头。 欣赏着儿子cao弄女婿嘴巴的场景,郭山海越发肆意挥舞着老而弥坚的jiba疯狂穿刺薛青柳的jiba。他干得极有技巧,九浅一深地玩弄薛青柳生涩的屁眼,很快就把他干得柔软开绽。 “唔!唔,唔。”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男人们使用着,薛青柳却只能皱着眉头全部承受,不断从喉头里梗出仿佛是哽咽般的呻吟,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环住了身为岳父的郭山海的腰身。 “贱货,干死你,居然敢骗绢娘!” “哦,嘴好热,好会吸,嗬,嗬。” 薛青柳说不出话来,只随着岳父和大舅子的撞击耸动而不住耸动,白皙的皮肤上迸出细腻晶亮的汗珠,滚滚落进薄薄的肌rou随着用力不断浮现出的流畅线条里。 花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临近正午的日光将床上女婿被父子二人同人jianyin的影子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