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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孙子是的,被这几位小主折腾。 在宫里,就是这么回事,你不折腾别人,别人就来折腾你,想安安生生过日子,甭想。 宛瑶心窝里跟揣了十几个炮仗一样,罚什么不行?不让吃饭! 宛瑶气鼓鼓的回了凤光室,不一会儿,紫菡就大包小包的回来了,都是贤妃娘娘赏赐的。 一堆东西里头,满打满算能吃的,也就是一坛子醉枣,可宛瑶有一杯倒这个毛病在,所以但凡跟酒有关的,她都不行,这里是皇宫,也不是府里头,吃醉枣吃饱了,她估计能睡两天,教导嬷嬷能抽死她,已经在颙琰那里栽过跟头了,可不能再犯傻。 宛瑶后悔死了,就不该跟豌豆出去,纯作死,但愿颙琰吃醉了酒,记不得她的模样,也免得以后他想起自己的豪言壮语来,赏她几板子。 宛瑶饿的不得了,原本想着能借着紫菡的光,也不至于真饿着,哪知道冉鸢成心要她长记性,就在边上看着,等紫菡不吃了,就将膳食收了去…… 宛瑶欲哭无泪,恨死了豌豆,紫菡有心帮她,也是有心无力:“纤恩实在太可恶了,干什么与jiejie过不去?” “她没人欺负了呗。”这不很明显的事情吗?六个人里头,只有宛瑶没被人宣召,不欺负她欺负谁。 可话说回来,她也没想被选进宫里来啊,这特么哪儿是天上掉馅饼啊,整个儿一倒霉蛋,将她裹起来了,招谁惹谁了这是? 纤恩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吃晚膳是惩罚,她本来就不吃,人过午不食,减肥呢! 所以倒霉的,还是宛瑶一个。 正在宛瑶碎碎念的时候,豌豆回来了,一脚才踏进殿门,就被宛瑶提溜到廊下,扭着他的耳朵问道:“你去哪儿了?因为你,我连晚膳都没了,你怎么补偿我!” 豌豆捂着耳朵告饶:“奴才被指使着做活计去了,回来的时候小主已经不在那了。” 豌豆说的真真的,鄂罗哩指使着他,快跑断了腿,生怕他攀了宛瑶,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小主,你……你劝通了那……侍卫了吗?”豌豆后来被打发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着了。 宛瑶嘴角抽了抽,还侍卫呢,这小太监蠢成这样,他额娘知道吗! “你……以后离着你这个侍卫朋友远一些,他没你也死不了。”宛瑶同情的拍了拍豌豆的帽子:“现在我要被你牵累死了,冉鸢姑姑罚我没晚膳吃,你想法子,给我弄点吃的来!” ☆、第19章 “小主……”豌豆可怜巴巴的看向宛瑶:“不是奴才不给您弄,而是这个时辰,也只有奴才们的膳房没关了,可奴才们的膳房吃的都是白菜粉条,您……” 正经旗人,谁吃这个啊,当猪食差不多。 “管饱吗?”宛瑶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其实她不怎么挑食来着,白菜粉条也没什么不好,管饱就成。 “管……” 豌豆一步三回头的往膳房去,以为自己听错了,宛瑶小主竟然让他端一大碗来。 “哎呦,这是哪个孙子这么不长眼哎。”鄂罗哩才把醉酒的颙琰送回毓庆宫,就被人撞了一下子,身子不稳,险些没倒到边上的湖水里头去。 豌豆端着一大瓷碗,急忙撂地上,给鄂罗哩请安:“小的没长眼,还请公公莫怪。” “呦,小豌豆啊,你这是怎么着?吃碗饭,还要耗子是的躲着不成?”鄂罗哩尖尖的指尖戳到豌豆眉心,训斥道:“你小子走运了,怎么还跟没见识的雏子是的?端着饭,瞎晃悠什么呢。” “鄂公公……”豌豆惹不起鄂罗哩,没问两句,就把储秀宫宛瑶被饿着的事说了。 鄂罗哩一听就急了眼了,急冲冲就要往储秀宫去:“冉鸢这个不成器的小妮子,竟敢饿着宛瑶小主?宛瑶小主是谁?怕是将来宫里的主子都比不上,她是糊涂油蒙了心,傻了吧。” 豌豆端着凉了的大瓷碗,急急忙忙跟在后头,哪知道鄂罗哩猛地一住脚,停了下来,豌豆险些没把手里的饭碗摔了。 “哎,不成,这皇上正跟宛瑶小主玩着扮家家的游戏呢,咱家这一去,可不就穿帮了吗?”鄂罗哩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句,又看了眼豌豆端着的大瓷碗,咬牙说道:“把咱家份例里头那个狮子头添进去。” 就这么着,宛瑶披着大斗篷,躲在后角门吃了一碗大米饭拌粉条白菜,外加一个狮子头,豌豆实诚,鄂罗哩的狮子头是刚出锅的,连带着那一碗热汤都倒进了碗里,把米饭和白菜也泡热了,热乎乎的,吃了宛瑶一脑门子的汗。 “宫里就是宫里,你们小太监的膳食都这么好,别说这么拌着吃,还挺好吃的。”宛瑶抹了抹嘴,拍着豌豆的后背道:“看在你这一碗饭上,我就不怪罪你了,不过以后你那个侍卫朋友有什么事情,还是别喊我了,真的,我挺没用的,这种劝和人的事,我不行。” 这次赶巧颙琰吃醉了酒,说不定睡一觉就记不得她了,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命?万一颙琰看腻了柳条是的美人,图个新鲜,她不就傻了吗?所以还是离着颙琰远远的为好。 关于颙琰的事情,豌豆可不敢打包票,他就一小太监,别说皇上了,就是鄂罗哩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只能傻乎乎的一笑:“也是赶巧了,下回,他应该就不会被他阿玛训了。” “不会才见鬼了呢。”宛瑶低声嘀咕着说道。 豌豆没听清,宛瑶也没打算让他听见,吃饱喝足了,回去睡觉了,喝了一杯酒,被颙琰吓得醒了酒,这会儿头疼死了。 明个儿宫里学规矩,少不得站上一天,累都累死了。 鄂罗哩这边用完了白米饭就咸菜,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现在伺候宛瑶的是豌豆那小子,他舍了一个狮子头,回头宛瑶还不见得能记着他的好,这实在不符合他雁过拔毛的本性。 鄂罗哩在自己的屋子里转悠了两圈,抬脚往颙琰殿宇里去了。 敬事房的太监正在屋子里杵着,等颙琰翻牌子呢,可颙琰满脑子都是和珅办千叟宴的事,哪儿有那个心思? “滚滚滚,没瞧皇上今个儿心情不好?”鄂罗哩进了内殿,就把敬事房的小太监踹走了,抹着眼泪上前说道:“皇上哎,宛瑶小主太可怜了,为了来劝说您,得罪了储秀宫的姑姑,罚晚上不许吃饭,人都饿瘦了。” “她那样的,便是三天不吃也饿不死,没见过比她胆肥的。”敢说太上皇一蹬腿,让人知道了,别说是她了,便是她们沈佳氏的祖坟,都得被刨了。 关于宛瑶身段的事,鄂罗哩早就想明白了,这唐朝的时候,不就以胖为美吗?当时的杨贵妃那可是宠冠六宫的人物,说不得这皇上也好这一口,不喜欢那瘦的,就觉得这身材圆润的手感好。 所以,旁人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