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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转换成了探戈的曲调。在舞池中旋转的男女们相视一笑,只当又是韦恩的一场玩笑,调转了舞步,继续欢声笑语。 一段小提琴独奏巧妙地插入了乐声中。也不知他是怎么改编的,琴弓跳跃之间,竟然从曲子欢快轻巧的节奏里带出了几分缠绵的味道。 这是简妮和布鲁斯在午休小憩间尝试过的娱乐,用的就是这首布鲁斯韦恩随意挑了一盘播放出来的、一首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曲子,。 你来我往之间,裙摆飞扬,脚步轻巧。 女孩儿不着意地避开她的视线,耳垂上的蔷薇耳坠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他带着笑容,不动声色地逼近,在某一次转头中嘴唇与对方的额头轻擦。接连的步伐让低着头的两个人看起来竟有些脖颈交织的亲密。 布拉绮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却在看懂他眼神的瞬间微愣。 倒是布鲁斯韦恩先笑了出来。 “嗨,简妮。”他熟稔地打着招呼,“这么久没见了,连个拥抱都不给我吗?” 布拉绮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带出了几分简妮?安德森的匪气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么想念我啊,老板。” “嗯,怎么说呢。”布鲁斯佯装被拆穿的模样,眨了眨眼,说: “我自己也是某天突然才发现的。” “……”布拉绮沉默了,只是跟着他的舞步接着跳下去。 只过去了短短的三分钟,却显得他们已经度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 “我本来有很多很多话想说,甚至还想做一点不那么韦恩的举动。”他自嘲般笑了笑,“不过这半支舞跳下来,再不懂些什么,我也就有愧于花花公子的称号了。” “只有一个问题。艾洛小姐。”他松开手,将布拉绮旋转着推远,悠扬的乐声在耳边环绕。布拉绮一瞬间的回头,却发现对方表情上的每一丝细节都在此刻被放大到极致,连发丝都多情到动人,“如果那天我向安德森小姐表白了,会得到一次约会的机会吗?” “你有全哥谭最名贵的糕点师在手。”布拉绮喃喃着,笑了出来,“所以,大概是会的。” 一曲舞毕,两人分开,史蒂夫罗杰斯前来交接自己的女朋友。 他并不会探戈,所以就和那位小姐在边上看完了全程。这位据说曾是剧院女高音的小姐说: “唉,看着和简妮真像,难怪韦恩神魂颠倒的。” 电光石火之间,队长想起了夜里的那句问话,危机感油然而生。 但是看完他们跳舞的全程,他却只觉得释然和友好的惋惜。 他们握了握手。 “你好,韦恩先生。” “你好,罗杰斯先生。”这位据说是哥谭首席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冲他眨了眨眼。 他们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久久不曾放开对方的双手。直到布拉绮忍受不下去,无奈地说道:“好啦。史蒂夫,我男朋友。这是布鲁斯?韦恩……我的一个老朋友。” 是的,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只是“久别重逢”后跟着的,往往是“时过境迁”这个词。 布鲁斯?韦恩潇洒地放开了队长的手,笑道:“幸会。” 布拉绮回到酒店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了。 她原本以为史蒂夫会生气。毕竟就算是特殊情况,布拉绮也差点绿了他。但是她却只收获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不怪你。布拉绮。”他似乎经历了一番挣扎,不知道是不是想回去揍韦恩一拳,最后只是温声说,“反倒是我,从你回到地球开始,还没好好地跟你说一句——” “欢迎回来。” 布拉绮拆开了布鲁斯送他们的临别礼物,发现是个精巧的蛋糕。 也许她的逃避从来都是多余的。韦恩比她坚定地多,也潇洒得多,从头到尾或许只是想要那么个答案,订做了双人的蛋糕也从来没有强求要和她一起吃。他所做的一切就像看了一本,想知道故事最终的结局。 毕竟不是什么故事都适合“”。 她离开哥谭,才算彻彻底底将梦抛在了脑后,从此提起如雁过无痕。 然而一通电话却让她立时无语了。 “……你可能得回去一趟,亲爱的。” 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怎么了?” “你的jiejie回来了。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的是用乌鸦传的口信!口信!你们那儿的乌鸦会说人话!” 索尔……大概是被揍得没力气用法术通讯了? 布拉绮挂了电话之后焦急地望向了天空: 奥丁在上,希望达姆海尔还掌管着彩虹桥,不然她只能去麻烦斯特兰奇了。 “砰。” 索尔被从王座上甩下来,金色的光屑在眼光下四散飞扬。他狠狠咽了一口血沫。而身边站着的举着小刀的洛基倒是笑了笑,随即身形如泡沫一样消散在他们眼前下。 “……感人的兄弟情。” 海拉嘲讽地笑道,黑色的双眼紧紧盯着他,金光璀璨的大殿不知为何有些阴冷。 “那么,我们就来继续探讨关于王位的问题吧——我无知的弟弟。” 第65章 命中分离 “住手吧, 海拉。” 奥丁发须尽白, 被千万年岁月侵蚀的身体有些佝偻了,每走一步, 每一句喊声,都仿佛透着无力的喘息。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父亲。”海拉冰凉的目光从奥丁身上扫过, 眼窝的黑色似乎更深了一些,“我知道, 总有一天,您也是会老去的。没想到我如此轻易地就等到了这一天。” “索尔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奥丁严厉地说, “他通过了试炼, 得到了承认——即使你是我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也不能挑战先祖的权威。” “事实上,我可以。”海拉从王座边缓缓走下, 手中的黑色长剑“噌”地伸展开来,反射着暗色的冷光。她头也不抬地一剑划上穹顶,诸神安乐祥和的壁画被打破,彩绘纷纷凋落, 露出一副鲜艳如旧的、索尔这一辈人从未见到过的图画。 骑着战马、身负荆棘与火的奥丁, 他身后是英武的海拉,他们身后有千万渴血的雄兵。 彩绘上画着的两个神明, 似乎一眼就能燃遍九界的战火。荣耀与死亡亲密无间, 永恒相伴。 “你已经看见了。”海拉笑着说, “即使你否定了一切, 甚至将自己放逐出这里来切断我和阿斯加德的联系,但你们脚下踩的一砖、一瓦,都浸染着战争与掠夺的气息;宫殿穹顶的壁画也无法抹除,只能覆上一层虚伪的假象加以遮掩。” “阿斯加德因战争而繁荣,那么也休想战争停止。这是你曾经教过我的,你就是这么成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