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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背到身后,笔直地盯着他,在扯掉拉链的声响,下令:“你可以干我了。” 景胜拉开她腰上的阻碍,发疯般舔着咬着她白润的肩头。 …… 她全身上下,就一条裙子,一件文胸,一条内裤,在这个零度以下的大冷天。 “你故意这么穿。”他笃定地说,此时此刻,他才看透了这女人。 原来,有备而来的是她,欲擒故纵的也是她。 于知乐已经完全暴露的两条手臂,轻忽忽搭到他颈后。她脸上是胜利的,运筹帷幄的光亮:“你以为呢?” 被玩弄鼓掌间的是他,景胜自嘲一笑,舔舔下唇,倏然起身,独自一人,走回了卧室。 于知乐掀眼,遥遥望着他消失在拐角的颀长背影,发问:“跑哪去啊?” “拿套!”他在里面大声回道。 于知乐失笑。 再出来时,这家伙已经脱得精光,坐到回她身边。那小巧的包装,被他夹在指间,递到她跟前:“你帮我戴?” 于知乐瞥了眼,抿抿唇,答:“行啊。” 刚要接过去,男人瞬间收手,自己照着锯齿撕开,他勾起唇角:“不用,我自己来。” 他懒洋洋地轻呵,“你以为就你有战袍?这是我战袍,我自己穿。” 于知乐被逗乐,可爱得不行。 他越可爱,越能撩拨起她,想要染指的**。 …… (省略) 于知乐才因此,有了点喘息的空隙。 但这个停顿异常短暂,男人再次玩命一般,粗鲁地横冲直撞。 于知乐趴在那,脸颊guntang,死死摁着软垫,支撑着早已发麻软烂的身体。这个姿势或许略显耻辱,但她心里不得不承认,她需要也深爱着身后男人那具年轻的,斗志蓬勃的昂扬。 等他把她翻过来,趴回她身上。于知乐完整地摸到了他干净的皮肤,嗅见了他干净的气味,也注视着他干净的面庞。 停留在上面的认真神情,他专心的眼睛,还有背上流淌的汗啊,她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 她甘愿迷失在这里。 “要吗?”他问。 “要啊。”她坦率地答。 景胜低头,轻吻她嘴角,也把一些额头的汗渍蹭到了她脸颊:“于知乐,跟我说,你爱我。” 于知乐弯弯嘴角:“你爱我。” “妈的……”又玩这套,景胜失笑:“是,我爱你,”他卯足了劲加速,撞得她眼花,她不禁闭上了眼,全身心的黑暗中,她听见景胜坚定不移的、如发誓、如赌气一般的声音:“于知乐,我爱你,爱死你。我今天非得干死你。” 光一下一下,晃过沙发上,交缠的酮体。 穹宇之间,好像只剩他们两个。 世界仿佛在倾斜,有大雨瓢泼而下,于知乐的心发狂般颤动,与身上的男人频率一致。她完全分不清是心跳,还是他击穿她下体的声音。 那动静越来越强,盖过了彼此的喘息,盖过了外面的汽笛。它宛若海浪呼啸,雷声轰鸣,山崩地塌,几乎要把她撕裂。 到最后,男人叹息一般,伏回于知乐身体的时候—— 她能清楚感知他的重量,可她周身,忽然又变得那样轻。 脑海之中,日光迷眼,唯有白鸽,广场上面数以万计的白鸽,扑簌簌地,全部飞向了天际。 …… ☆、第四十九杯 重要的事情做三次, 可能是景胜恪守的人生座右铭。经历三连发之后,于知乐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素质, 也许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又或者, 她久未开荒的身体, 不太适应也不大承受得住,景胜这种年轻气盛小崽子的不断入侵。 总之,她现在精疲力尽。 刚冲完澡, 躺在景胜卧室的床上, 被他抱在怀里。 他们俩都是赤条条的,rou贴着rou,却不见尴尬。 坦诚相见过后,一切都变得寻常,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情侣关系。 激情过后, 万物归谧。 此刻的于知乐,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空。 她忽然很想来根烟。 所以她在男人臂弯里动了动身子,抬眼问:“你这有烟吗?” 景胜垂眸, 睫毛刚好跑进她视野, 暖烘烘的光从隙缝之中落下来,形成两片极其温柔的模糊的弧:“没,我不抽烟。” 他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你还要来根事后烟?!” 一个姿势保持太久,胳膊有些发麻,于知乐想坐起身。可她立即被景胜扣了回去,他圈着她颈子:“我都说没烟了。” “没有就算了。”于知乐扳开他膀子,第二次尝试起身。 结果,景胜再次把她圈回去,他索性不坐着了,侧过身躺下,拿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回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于知乐的鼻尖都被他胸膛压皱。 景胜不放,一只手刮过她脊椎,最终停在她左边那颗巧夺天工,下陷的腰窝里碾磨,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嗓音里笑意鲜明:“抱紧我的小鱼干啊。” “放开。”于知乐斥道。 景胜还是扬着嘴角:“不放,你太滑了,我怕一脱手就抓不回来。” 于知乐左右挣扎了两下,无果,假意威胁:“忘记之前怎么被打晕的了?” “你这鱼精不厚道,”景胜脸放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股小人得志的劲儿:“刚吸干纯良英俊小书生的阳气,就琢磨着把他处理干净。” 于知乐拧他腰。 哎唷,景胜吃痛,往被窝里头窜了点,和于知乐脸对脸,脸上仍是笑着的:“你烟瘾犯了?这么凶。” 于知乐也盯着他,“烟瘾没犯,就是手有点痒。” 被褥动了动,景胜摸到她手,扣住了,在她手背上按了又按,揉得她关节发疼。 于知乐冷声:“又在干嘛?” “帮你做指压,”他一脸认真:“你不是手痒。” 于知乐失笑:“你好贱。” “别笑了。”景胜静静看着她,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嗯。” “我是贱,”他漆黑的瞳孔里,装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一对我笑,让我从这跳下去我都愿意。” “……”他的浓情重意,让于知乐愈发不敢正视:“别发傻了。” 景胜困惑:“天天说我傻,我真的傻?” “嗯。”于知乐答得很肯定。 “那你也傻。” “我怎么傻了?” “傻人有傻福,我是傻人,你是傻福,咱俩本家,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一边去。” 偏不,还要凑得更近,近到不能更近。 …… 又在大床上耳鬓厮磨、打情骂俏了一会,于知乐起身倒水,她随便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