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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玉清,那又如何,喜欢你的人是我,不是玉清啊!” “如果当初你说一句挽留我的话,我怎么会入这个皇宫呢?玉清说要嫁人,你却眼巴巴地凑上去,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关心,只有我,只有我才会需要啊!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你跟他们……你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啊?” 一直以来在她面前保持一贯强势骄傲的人,此刻,却在她面前难过得一塌糊涂,满满是委屈与不甘。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在花灯会上送我灯笼啊?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完全不需要啊!” 姣好的脸上,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沾湿了整张脸。 韩玉笙情不自禁伸出手,想帮他擦掉眼泪,这人却别过头,不肯让她擦,宁愿哭得跟花猫一样难看。 她只能无奈地杵在那里,默默瞧着他在自己面前像发泄一样无声地掉眼泪。 直到他哽咽带着哭声说道。 “今日……是我生辰……”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下,鼓起勇气,又接着说道。“能……能给我煮下面吗?” 他什么贺礼都不要,独独只想圆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遗憾。 第二十四章 头戴绿帽 那日他所谓的生辰心愿,韩玉笙自然没为他达成。 这个人深不可测,看似疯癫情痴,但她却觉得看着这个人心底总有股寒气油然而生。 玉清带她离宫的时候,那人正躺在贵妃椅上,一双深不可见底的黑眸子凝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起一丝波澜,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最近的几日,韩玉笙总觉得身旁的人有所变化,但变化在哪里,她一时之间却说不上来。 “怎么了?还不睡觉吗?” 玉清细心地发觉了她的目光。她的表情如平常一样呆滞的很,却很少像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韩玉笙没反应,还是看着他。 玉清吹灭了圆桌上的一盏灯,在床边躺下。 入夜的时候,韩玉笙正睡得香甜,寂静的屋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韩玉笙被这种声音吵醒,她不得不睁开眼,眼神迷茫。 睡在床的外边的人此刻却趴在床边。 韩玉笙的眼神渐渐清明了,她紧紧盯着玉清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正抱着夜壶呕吐,没有察觉到韩玉笙已经醒了。 突然地,韩玉笙想起了宫里那人在他们即将离去的时候,那种隐晦的表情。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算玉清怎么隐瞒,他所隐瞒的事情还是被人察觉了。韩玉笙所住的院子里的管事请来了府外的大夫上门来看诊。 大夫面上看不出什么,闷着头诊断了许久。 韩玉笙被下人伺候着穿好衣服,也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等待着诊断的结果出炉。 她的眼睛时不时地扫过坐在床边的玉清。玉清此刻正屏着气,忐忑不安地看着大夫,没有发觉此刻韩玉笙眼神与往日的不同。 当大夫向韩玉笙道一声恭喜的时候,韩玉笙还是保持着喝茶的姿势。 大夫似乎没料到她是如此反应,表情尴尬不已,僵硬着身体杵着,直到屋里的小奴反应过来,给了大夫银两,将大夫引去见宋家主母。 宋家主母除了宋舒华是妾室所出,还有一女一子是正房所出,只是那两人年纪尚小,未娶嫁,府里出了这等喜事,即便是往日对宋舒华有所不满的宋家主母此刻听到这等喜事,自然是喜出望外,匆匆遣了正房徐氏来一看究竟。 “主夫来了。” 屋外的下人进来通报,玉清慌忙穿上鞋子,从床上下来走到院子迎接徐氏。 韩玉笙被下人带着到院子里去见徐氏。 她望过去,站在院子门口的徐氏当日她在大厅上未见过的。此人看着她跟玉清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既没有嘲讽也没有亲近,而只是尽当家主夫之责对他们过问几句。 “华儿年纪不小了,现在已经是为人母亲了,这倒也是喜事一桩。清儿,以后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有需要的话可以遣下人来找我,如果能帮上手的,我定当帮。” 寥寥几句话,已经将他的立场与责任都道清了。 玉清连连对徐氏道感谢,鞠了几下躬。 徐氏又望了几眼身后的人。身后的下人连忙将补品什么的,都端上前给玉清跟韩玉笙过目下。 “这些是你母亲跟我的心意。清儿要记得多多吃这些。” “是,清儿记下了。” 徐氏走后,玉清在窗口一坐,便是几个时辰。 韩玉笙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椅子上。瞧着玉清有时充满笑意的表情,有时又是陷入苦恼,有时又是一脸羞意的模样,看得她眉头紧皱。 打自死了一次之后来到这个世界,她还从未遇见此类事情,一旦遇见,她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迟钝了许久,现在细细想来,她猛地发觉一个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戴绿帽吗? 她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玉清并无感情,但是作为一介女子,被戴了绿帽,她该生气的还是会生气的,如果此刻是宋舒华本尊,不知道她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韩玉笙握着茶盏的手抖了几下。不是害怕,却是愤怒。 她总算明白了,为何近来觉得玉清这个人有所变化了,比起之前的冰清玉洁,此刻的玉清却多了一丝已为人夫的妩媚,这种妩媚的神态她似乎在谁的身上瞧见。 再次入宫的时候,她时不时,有意无意地避过玉清伸过来的手。她觉得肮脏。明明红杏出墙,却在这里装得跟无事人,难不成因为她是众所周知的蠢蛋,所以这个男人才会无所忌惮么? 几次想去拉韩玉笙的玉清,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韩玉笙的怪异。他疑惑地瞅着韩玉笙。 在他的认知上,宋舒华如今是与小儿无异,在他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开始,他便没见过她跟他闹别扭,素来都是他喂食给她,她便乖乖地张嘴,他伺候她穿衣,她便乖乖站着任他给她穿上衣服,很乖巧的一个小孩子。如今这般举止,难不成? 他又仔细地观察着韩玉笙的表情。 奈何韩玉笙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任玉清怎么打量,她都是稳如泰山般镇定,面上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发呆神情。 再次来到那人的宫殿,远远便瞧见他站在门前。玉清离开之后,这人走到韩玉笙的面前,站在高她一个石阶之处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恭喜了。”这三个字意味深长。似乎没打算等韩玉笙的回答,他勾起嘴角的冷笑。 “这顶绿帽子戴着可是舒服啊?你该感谢我,让你有这个机会深刻地理解到什么叫同床异梦,你也算好了,这个年纪连孩子都有了,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