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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样子。 我也知道,苏安言一脸焦虑紧张担忧,他的眼睛正锁在我身上。 他的手正按着我的胸前,想将水从我的胃里挤压出来。 他往我嘴里吹气。他的嘴唇如我想象般,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那般柔软。 苏安言对我进行的急救措施,我都能知道。但我的身体动弹不了。那团黑色的东西一直附身在我背后,它控制着我的rou身。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转动眼球,死死地望着苏安言。 此刻,我最想跟他说一句话。 苏安言,你能从我身上滚开吗? 但是,苏安言跟我一向没默契。只能看见我的眼球在转动,却无法猜测我想跟他说什么。 从医院回到家之后,我直接发烧了。 我的身体一向健康,结果,这次发烧,一烧便是一个星期。 我因此错过了一个星期的课程,只能逼着苏安言给我进行恶补。 我的父母对于苏安言没有任何的责怪,只是望着我叹气。 我躺在床上,对着来探病的苏安言,一脸的怨气。 这次溺水,虽说不是苏安言的错,但实际上算起来也是他的过失。但回顾到以前,那才是我可以光明正大找苏安言的茬的时候。 十岁那年,苏安言一家刚搬到我家隔壁,刚刚开始跟我家做邻居。 某天,两家人一起出去,到海边去玩。那个时候,我还没学游泳。 苏安言那个时候很皮,什么都不怕,最爱的是扯哭我,戏弄我。结果,他想让我跟他一起学游泳,母亲还没喊下水,他已经把我推下水了。 我在水里很害怕,四肢乱动,结果挣扎地厉害,整个人也越发沉下去。 被救起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昏迷了。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敢再靠近水这种东西。家里的浴缸,我几乎没用过。只能站在浴缸外面冲水洗澡。 直到再次溺水的那一刻,我突然又梦见了十岁那时候的情景。这让我睁开眼,就想狠狠地踹苏安言。 苏安言自知自己做错了,没有说话,一进门就任由着我瞪着他。 “对不起了。你想骂,就骂吧。” 苏安言第一次看见椅子没坐下的,他就这样,硬邦邦地站直着身体,任由着我打量着他。一脸的凝重,而不再是以往的嬉皮笑脸。 显然这次,在我的父母还有苏安言看来,我差点溺死了。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真正让我溺水的东西另有其他,而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至少是现在不会。 “也不全是你的错。” 我垂下眼眸,没再看苏安言。如果不是我默许的,苏安言再强势,也无法将我拖走并下水。 苏安言走了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的房间黑漆漆的,父母的声音在房门外传了进来,还伴着菜刀在菜板上切东西的细碎声。 他们正在忙着晚饭的事情,一时半会,还不会进我的房间。 我没有打开房间的灯,就这样,待在黑暗里。 “你想让我做的时候,我答应了。你别给我惹麻烦。” 背后的那团黑色的东西,在我的视线里,慢慢地散开了,直至再也看不见。 我悄悄地松了口气,伸手,将额头上的冷汗轻轻擦去。 我敢打赌,在游泳池那里,苏安言已经不是苏安言了。 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将衣服穿好,头发梳好,便下了楼。 在厨房,将一家人要吃的早餐都做好,拎着一份新鲜出炉的三明治,便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我的父母,都还在睡梦中。 门外,也没有苏安言往日一贯等待着的身影。 今天的我,比任何人都要起得早。 我没有先去自己的学校,而是搭了公交,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同样有一所高中。那个高中,跟我所读的学校一样,都是市里的重点高中。 在那里读书的人,听说脑子跟苏安言一样,都是天才来的。只不过,苏安言当时不选择这个学校,也是可惜了。 我猫着身子,站在巷子里。这条巷子,是通往那个学校其中一条路。 而那个人,是绝对会来的。 等了半个钟头,一个瘦长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在等我吗?” 声音懒洋洋的,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尖尖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只余留一双眼睛,正瞪视着我。? ☆、09 ? 牵绊 我望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没想到什么说辞。 眼前的人,据那团状的鬼物跟我说的,他今年才十八岁,比我大一岁,在读高三,现在正是高考的冲刺阶段。 这个人从外表看,骄傲不羁,一般的人都会急急忙忙来上学,努力复习的,而他呢?却是走路慢吞吞的,在我等了半个钟头里面,已经有无数个穿着跟他一样颜色校服的同龄人,从我身边不断地走过了。直到半个钟头后,这个人才姗姗来迟。 “怎么,不是找我的?” 他的声音始终带着一股漫不经心,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耐烦了。 我之所以会认得出这个人,不过是那团鬼物在水里抱住我的时候,我脑海里突然见到的。 在这个人即将离去的时候,我急忙冲着他喊道。 “华瑞琪,你填高考志愿的时候,千万不要选择Z大。记得啊,那会害死你的。” 原本已经走了的人,在听见我这话,已经转过身,朝我疾步走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身影已经将我的人完全笼罩住了。我抬起头,入眼便是这个人的脸。 他的长相完全不逊色于苏安言,甚至更俊美。如墨般漆黑的眼瞳里始终带着一阵困惑的神色,挺直的鼻梁近距离看着更觉得他五官的深邃。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总之我就是知道。” 以前的我,就算是被人这么逼问,也总能扯出一万个理由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但现在的我却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词穷了。 华瑞琪勾着嘴,冷冷地一笑。 “哦,是吗?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我选择Z大会害死我自己?你怎么知道我想选择这个学校?” 华瑞琪双臂抱在胸前,一脸莫名其妙地瞅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结果在我半天都没吱出一句他认为合理的话之后,他终于还是不耐烦地离开了。 等我回学校的时候,我已经是上课迟到了。 这节课刚好是班主任的课,知道我病刚好,也没责怪我,朝我点点头,便让我轻松地迎着全班同学的目光下,进了教室。 这节课在讲什么,我完全没能听得见进去,只觉得手边刚发下来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