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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成的黑猫干的,目的是为了嫁祸给秦佩,以报几个月前的抛弃之仇? 秦晚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纠结秦佩身上,还是多想想怎么处理那只黑猫和钟?的问题。黑猫能使善恶坛有波动,是不是代表着他也有魂珠?他就可以代替苏音离成为善恶坛上的最后一个厉鬼?可自己的考验都完成了,再在祭坛上放一个魂珠有必要吗?会不会物极必反,给自己来个反噬之类的? 转念一想,这最后的这只黑猫出现的时机很巧合,如果他之前的话完全没有骗自己,就说明他正好是在苏音离的魂珠离开善恶坛的时候诞生的,会不会是天道意识想让他取代苏音离?那自己就应该顺天而行。 两种想法,在秦晚的脑子里打着架,根本就没办法分辨出对错。 还有钟?,即便要处理钟?也肯定要先考虑到她肚子的孩子。孩子八层是秦佩的,可等到孩子出生,谁来养?秦佩会回主家,他看孩子不顺眼,孩子在主家也很难呆下去;钟?的父母在几个月前相继病逝,娘家也没人可以带孩子,至于钟?本人......秦晚是打算直接找罚恶司,划掉她接下来的寿元。人间没有证据证明几条人命是她的指使,地府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理。 回到最初的问题,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生下来?生下来后,谁来对孩子负责。 秦晚越想越复杂,这群人类的世界,她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钟?是为了报复秦佩保住的孩子,而不是因为爱,所以当黑猫提出需要胎儿身体作为代价的时候,她很快就同意了。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孩子是因为爱而诞生,而钟?肚子的却是那个少数...... 审讯室的门开了,和秦飞扬相熟的警察过来让她过去见秦佩一面,不过能说话的时间不长,只有二十分钟。 秦晚刚进去就发现了,秦佩的状态也不好,脸上、身上都绑着厚重的绷带,整个人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地盯着一个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能说话吗?”秦晚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交流。 “秦飞扬呢,我要和他说。”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秦佩还是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 “我让他回去睡觉了。还有,从血缘上说,你们只是堂兄弟,并不代表他是你的仆人,可以为你随叫随到。” “我找他有正事。”秦佩并不想和秦晚争辩什么,他已经拼尽了力气想摆脱现在的状态,他总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他很快就可以从中清醒过来。 “你想说什么我帮你转达。” 秦佩看了眼秦晚,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他一直知道秦晚对他意见很大,当然他也不在乎,一个晚辈罢了,可现在,他偏偏有种命门被握住的痛苦感。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只有二十分钟,等时间结束,我一分钟都不会多留。”秦晚随口一提,便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秦佩咬牙,他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告诉秦飞扬,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杀过人。你让他帮我找最好的律师辩护,我要告这里的警察打算屈打成招……” “行了吧。”秦晚敲了敲桌子,在两人之间下了一道结界,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偷听,“秦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早就不是你无不无辜的问题了,是有人在背后要搞你,你拿的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吗!你拿不出来是吧,我告诉你,对方如果想害你,可以污蔑的证据一拿一大把。” 秦佩并不认同秦晚的话,低下了头,好似什么都听不进去。 秦晚轻嘲:“秦佩,你别忘了,对方连人都敢杀,为什么还要留你一条命,就是为了让你永世翻不了身。你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恐怖吧?现在只找到了两个女人的尸体,可并不代表死的只有两个人。” “我告诉你。”秦晚突然一字一句道,“秦佩,你完蛋了!” 秦佩身体骤然一僵,抬头,转而整个人都颓废了。 感谢大家的推荐票!感谢我是一之猫、凌晓雨、元元、fallenangle!、月色双瞳、弦歌月离的月票!感谢postsoq、盧盧xd的打赏!以后感谢啥的都像现在一样,攒攒多一口气发(^○^) 第三百六十七章 我马上放鬼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人之间又是一长段的沉默。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仿佛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只能听见摆钟指针行走的声音,以及各自的心跳声。 秦佩虽说混账事做了不少,但其实个人取得的成就在同龄人中也是足以脱颖而出的,也就是说他的智商并不低。以至于处于现在眼前都是死路的状态,也难得的可以保住一丝清醒。 “你到底知道多少?”秦佩动了动嘴却被伤口牵扯的有点疼痛,大概是情绪激动了起来,导致面部起伏变大所导致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你觉得我能知道多少。”秦晚的语气里似乎没多少耐心。 “秦晚,我不是傻子。”秦佩为了少遭点罪,开始克制自己的表情,“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光是凭借你对我的厌恶程度,你就只会劝我早点坦白和自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定有人要害我,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秦晚靠着椅背,没有表情的看着秦佩,似乎想看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事情。 “你能救我,不是吗?”秦佩反问。 秦佩说话的时候,倒表现的云淡风轻,实际上,桌子下纠缠在一起的两根手指都由于攥的太紧开始发青了。轻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静无杂音的小房间里显得突兀。 秦晚不在意道:“还真救不了你,提醒你一句,我也是昨天才刚知道你的事情。你怎么会觉得我能救你?我还在读大学,每天都需要上课,就连给你提供人证或者物证的机会都没有。你要是觉得是我在陷害你?就更加不可理喻了,我对杀人没兴趣,对你更没到‘恶之欲其死’的地步。” 死的越晚越好,秦晚真的是一丁点都不想在地府看见到这位,果然,祸害遗千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秦佩紧紧的盯着秦晚的眼睛许久,才能确定她真的没有说谎,瞬间绝望感涌上脑门,情绪激愤地用打着石膏的腿撞向桌脚:“我要见秦飞扬。” 秦晚冷眼望着这位发疯,也不说话,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了,很快他们的谈话就该结束了。 “你为什么会讨厌我。”秦佩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情绪过激导致面部伤口再次对外渗血、混杂着分辨不出是眼泪还是汗水的分泌物滴落在桌子上,就好似在控诉这个世界的不公。 还有五分钟,秦晚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