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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弦的箭似的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蒋丽:龟儿子,受你姑奶奶十八军棍调.教出来的军体拳 擒拿术 防狼术 平生君:加油加油,加油加油,我在后面给你撒花花 * PS:柏哥上辈子坐牢的原因浮出来了 * 所有的苦水流进我心里,解释一下这句话 出自北岛的,1976。 全诗最著名的两句是: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句话不是诉苦,是提醒顾工。 嚯嚯,我很坏噢。 可惜顾工听不懂。 第章 蒋丽距贺大姐还有一段距离,她刚叫出声, 惊动了那个男人, 他放弃了地上那个晕厥的女人, 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蒋丽喊了起来, “来人啊……” 她看了看小树林里窜动的叶子,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贺大姐, 她放弃了追赶, 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蒋丽拍了拍贺松叶的脸, “你醒醒。” 贺松叶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她清秀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了迷惑和……震惊。 “你、你……”贺松叶呻.吟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抓住了蒋丽, 无法言语。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蒋丽问。 下一秒,蒋丽也被迷晕了。 …… 蒋丽再次醒来已经是天灰蒙蒙地亮了,她在大队空置的农具房里醒来, 四周围空荡荡的。自从河子屯分了田之后, 这间农具房已经空置下来,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打了一个激灵, 低头看手里的腕表, 发现它的指针指到了七的位置。 蒋丽抹了一把脸, 她十万火急地跳了起来。她跑出了农具房。 蒋丽顺着周围新鲜印上的足迹很快跑到了河边的芦苇荡里。冬天, 河边的芦苇荡结出白茫茫的芦苇花, 风吹来一片晃荡,飘絮飞扬。 蒋丽很快拾起了一块石头,冲着芦苇荡里那颗黑乎乎的脑袋扔了过去。 她的体力先天弱于男性, 方才又吸入了一点迷.药。扔掉了一块石头过去,已经是耗尽了力气。 那个男人停住了动作,他用阴沉又怪异的口吻威胁道:“下一个就是你。” 蒋丽听了心里不是不害怕的,她看了看四周围人烟罕至,加上这里又隐蔽,这个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此刻非常后悔方才竟然没有去把贺家人叫醒过来。 她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此时此刻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局面。 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人类天然的自我保护的本性,促使她思考着该立马跑、好回去搬人,还是留下来震吓人、好歹守一下贺松叶。不跑她自己恐怕得交代在这里,但跑了就是丢一辈子的人。尤其蒋丽刚刚意识到这个男人把她扔在农具房的行为,恐怕是为了放过她、不敢惹她的。 他一定是认得她。 她强压下心里的恐惧,不跑了。 于是蒋丽蹲在芦苇里,扯着嗓子大声地冲着微微有动静的地方说: “我爷爷是G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我的爸爸是后勤部部长,我的哥哥是陆军特种大队队员,我的大伯是D军区海军工程师、我的大堂哥是……” 她一个个地数着家里的人口,目光盯着芦苇荡那头塌陷的一块。 那里果然没了动静,她哼了一声,心里的恐惧奇迹般地减轻了。 她愤怒地说:“还不快滚,惹我,你就死定了。” 蒋丽咳嗽了一声,她又看了一眼手表,他娘的李大队长这会儿起床还没发现自个儿媳妇不见了吗? 平日满村子勤快干活的社员呢? 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干活吗? 就算是冬歇期,人也不能那么懒惰,这可真是害死人了! 蒋丽说完这句话,对面许久都没有动静,然而忽然芦苇荡一片剧烈的震动,那头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 他身形瘦削,带着一个陈旧的口罩,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他一把揪住了蒋丽的头发,把她拖到了贺松叶的身边。 蒋丽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她白皙的脸蛋很快被芦苇尖尖划了几道红印子,头发上插着一堆的芦花屑。 那个男人没有摘掉口罩,而是当着蒋丽的面开始剥贺松叶的衣服。 撕扯着她的棉絮外套,又打了她两个耳光, 他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凶戾,让人忍不住战栗害怕。 蒋丽脸朝地倒栽着,等待着男人露出丑陋的东西,她一脚猛踢了过去。 “我跟你说过,惹我你就死定了!” …… 贺松柏非常后悔去年的时候没有送对象一程,今年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耽搁时间。 临近春节了,养猪场的人手不够、忙活不过来,是一个人当成两个人来使唤的。贺松柏这一天特意地腾出了很多时间,比平时还早地骑着单车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姐夫。 李大力面色凝重地道:“叶姐儿怎么找不着了?” 贺松柏并没有多想,他说:“是不是在哪个角落里藏着,大姐她耳朵还不太好使,你多叫两声。” 赵兰香打断了他的话,她捉着贺松柏的手有些用力、有些发颤,“我跟你说,接下来你千万要冷静。” “我发现地上有蒋丽乱扔的行李,她是非常爱干净的人,有洁癖,而且行李里有贵重的物品,一定不会乱扔。” “今天,我跟她约好让她早上来贺家找我,而大力哥说他刚才听见了蒋丽嚷嚷的声音,出来之后大姐和蒋丽都不见人影。” “她们……” 她突然难过得哽咽住了,不再继续说了。 对象的话听起来像是没有任何头绪,但贺松柏听完脸色沉了下来,他联想到了河子屯作恶的那个人。 贺松柏咬着牙,忍着心焦和愤怒骑上了单车,铁皮的单车哐哐地撞击着凹凸不平的路面。赵兰香和李大力对视一眼,也分头去找人。 很快贺松柏骑车来到了那片玉米地,他骑着单车冲下了光秃秃的田里,一望无际的田野空旷旷的,没有一点人影。脆硬的、及人高的玉米茎叶也变成了一抔黑灰,滋润着田里的黑土。 他双腿跟上了发条一样地踩着单车,慌不择路地,他骑着单车穿过了晒得硬邦邦的土地,穿过了涓涓细流的小溪,他的单车踩得太快,险些冲进了河里。 贺松柏一个倒栽葱地弃车而逃,哗啦啦一片的水溅到他的身上。 贺松柏浑身被撞得发疼,他双脚踩着过膝深的水流,深一脚浅一脚,最后干脆脱掉了身上累赘的棉衣,奋力地游到了对岸。 他剥掉了里边的那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