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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绿化小区里面。 至于夏岚的话。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只要一想到夏岚那个人,她都会忍不住想要笑。因为,夏岚本身是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存在。 夏岚不像林夏,林夏虽然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但很多时候,华年会瞧见林夏的笑不由衷,林夏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她有的时候显得很狂躁,连华年都不太敢接近林夏。但夏岚不同。夏岚的脸上一直挂着的是傻笑。 对,是傻笑。像个傻子一样的笑容。她那个人真正算得上是表里如一了。 在一个礼拜前,她鲁莽地闯进了夏岚的办公室,夏岚开始是被她惊吓到了,一脸的惨白,但夏岚却依旧不太好意思地问她红楼之公子无良。 “这位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夏岚疑惑地瞅着她,手还端着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着水,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药瓶子。在她进来之前,夏岚估计是打算吃药的。 华年笑着摸着自己的头,摇摇头。 “我以前是这个部门的,现在是在隔壁的部门,听说有新领导来上任了,就想来打下招呼。”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一点都没有因为说谎而脸红过,只因为她知道,一向头脑简单如夏岚一定会相信这个劣拙的谎言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夏岚确实相信了,点点头,又朝她笑了笑。一双不大的眼睛上戴着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镜,让夏岚显得有点呆愣,却比平时更显得平易近人了一些。 因为华年的主动交好,从那天起,夏岚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经常走到隔壁的办公室来找她。她也会在午休时间的走廊上或者是高层管理会议上见到夏岚。他们两个聚在一起彼此对各自的工作进行安排细化。 每次,主动开口的人都是华年。 比起华年,夏岚是个属于性格稍微内向一点的女人,她能不说话的时候,她便不会说话的,在人群中她会彻底像个隐形人,不会轻易地打扰到别人,也不会让人容易察觉她的存在。 即便如此,该夏岚出手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上辈子的夏岚对她的帮助绝对不比林夏给予她的少,反倒是她,她给夏岚造成的不便确实很多。 夏岚,是除了顾申之外,她最愧疚的第二个人了。 因此,这辈子的华年已经在见到夏岚的第一眼开始,她便决心对夏岚好。 有的时候,华年会跟夏岚聊到各自的家庭。 夏岚是夏阳的jiejie,带着夏阳一起在g市努力打拼,直到现在才终于在g市有了一席之地。夏阳住的那套房子,其实是夏岚出的一部分钱,夏阳与夏岚住在一起。但在上次,她带着顾申离开夏阳家的时候没有见到夏岚的原因是,她去旅游了。 而华年之所以想不起夏阳与夏岚的关系,不过是因为上辈子的她根本就不关心夏岚的家庭状况。 上辈子的华年,比现在冷漠得多。遇见夏岚的时候,她已经活得像工作机器一样,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工作。 估计那个时候的夏岚是觉得她可怜至极,才主动与她交好。 每次一想到是这个原因,华年都会忍不住回想下上辈子的自己,究竟是活得有多糟糕,才能混到那种地步。 六点下班的时候,外面的天却已经黑了,黑云压城,刮过脸上的风都开始带着一丝凉意。 华年将夏岚遗落在她办公室里的文件拎在手上,走到隔壁夏岚的办公室给她。 夏岚的部门里,各个同事在都在准备下班了,关电脑的关电脑,收拾桌面的收拾桌面,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公司的样子。也唯独只有夏岚还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脸对着电脑,一脸认真地盯着电脑,一边敲着键盘。 这个模样,倒跟经常加班的林夏有些相似了。 华年愣了下,却是摇摇头,笑了笑。 她敲响了夏岚办公室的玻璃门,在夏岚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去。 “你还不打算下班吗?” 华年放下资料,就准备下班走人了蝶恋生语。 最近的她,比任何人都准时。顾申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快到了预产期的时候了。 夏岚却是摇摇头。 “你不记得了吗?我住的地方那个路段现在可是处于塞车的高峰期。” 而且,就算不塞车了,夏岚挤公交也挤不上,人比车子还多,她每天都要等两班车才能有空余的位置上车,这里又没有地铁,每次折腾完,夏岚回家都是七点的时候,还不如晚点下班。 华年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情况。夏岚住的地方是新开发的地区,现在是商业区,但是外地人口很多,几乎都住在那里,也造成那里的交通较为堵塞。 华年只能叹了口气。 “真为你可怜。” 好不容易坐到了总监这个位置,却因为买了房子的原因,车子还没能买得起。 夏岚用手扶了扶眼镜,却是朝华年笑了笑。 “反正我回家还要自己动手煮饭呢,夏阳那个厨艺不敢恭维啊。我真是羡慕你了,回家有人伺候吃饭呢。” 夏阳虽然跟顾申是朋友,但是两个人的性格相反,夏阳大大咧咧地完全不像是男孩子,他在厨艺上简直比华年还差强人意。华年一听夏岚提到夏阳的厨艺,胃里的酸气就忍不住要往上泛了。 上次她都差点被夏阳毒死了,最后还是顾申拯救了她。 “那我先走了。” 华年走出公司的时候,雨已经稀稀疏疏地下了下来,在水泥路上落下了一个深浅不一的湿迹。 当华年好不容易爬到七楼,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请问……你哪位?” 门口无缘无故多了一个站姿像门神的女人,女人还沉默地睁着眼睛一直瞅着她,倒把华年好生生地吓了一跳。 女人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浑身的皮肤都比常人来得白皙,整个人也是病怏怏的。 女人没有立刻回答华年,反而是一直拿着眼睛打量着华年。华年也沉默着,秉着呼吸警惕地望着这个陌生的女人。 直到好一会儿,华年才听到这个女人说话了。 女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