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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虽然你们也没有什么专业水平就是了。” 不顾女孩们噎了下的表情,奚中易自顾自地说着,“毕竟我们的店铺很快就要转型了,需要的人当然也要转型了,如果你们拒绝的话,也没关系,那我直接招牌合适的人才进来也是可以的。” 被戳中死xue的女孩们很快就同意签下了就职前培训合同,只是依旧有人对新上任的老板不放心,“大小姐,可以问下我们店铺怎么转型了吗?”稍显丰腴的女孩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窥着奚中易的神色,“我们难道是不卖包了,改为卖鞋或者是别的什么?” 奚中易拿着合同的手一顿,她笑着看向那个称不上苗条的女孩,“你叫苗条条是吗? ” 苗条条红着脸点点头。 奚中易朝她一笑,“还真是可爱的女孩子呀。” 苗条条脸色爆红。 奚中易没有回答她的那个问题,反而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一直看着她的中年女人,“和她们一样的合同,签吗?” 中年女人先是愣了楞,很快就反应过来。“签,当然签!” 她语气激动,神色兴奋。 既然是一样的合同,那当然也是一样的培训和一样的工资。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也能和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样做着轻松而有高薪的工资。 奚中易手指抵着嘴唇看着女人神情亢奋签着合同的样子,神秘一笑,“你叫金风飞啊……” 高薪当然高薪,但是轻松嘛…… 嗯,作为一个客服,还是不要太轻松了。 奚中易很快就把培训人员的名单报给了培训机构的联系人员,“嗯,是的,一共六个人,培训时长为一个月。至于相关的培训要求以及成长方向晚会儿我会邮件给你,麻烦你了。” 又和对面的联系人员敲定了一些细节,奚中易方才挂了电话。 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奚中易先是根据十年后电子商务和出境电商发展的方向制定了初步的人才培养方案,再考虑到十年前的今天各方面的实际情况删删减减。快凌晨两点,奚中易方才完成了交给培训机构的人才培养策划。 培训机构是第一次接受有关于线上客服的培训任务。原本他们对于培训的项目以及方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奚中易这邮件一到手,他们豁然开朗,恍惚眼前一道光明大道。 机构的负责人甚至专门打了电话来感激奚中易,甚至拍着胸膛打着包票保证一定会给她培养出完美的客服来。 完美的客服奚中易是不指望了,只要能初步应对电子商务喷井式增长的情况她就满足了。 和负责人通完话后,奚中易并没有关电脑。相反,她两眼发光,脸上满是跃跃欲试,心里有种干大事的激动。 不知道十年前的网络防护是怎么样的呢? 显然并不怎么样。 半小时就入侵贺周章电脑成功的奚中易撇撇嘴,将贺周章犯罪的证据copy到U盘再匿名发给警局。 只不过,奚中易把贺周章和她继母的通信记录以及交易内容截了下来,并没有发给警局。 毕竟,这些证据虽然能够证明她继母放任甚至唆使贺周章侵占败坏她的私人财产,但是,这又能怎么样? 把这些罪恶的东西掩盖下来,不过就是奚家当家人的一句话罢了。 奚中易把那个U盘收好,漆黑的眼珠子闪过寒光,打蛇当然要打七寸。 要干,就干票大的。 第二天一早,奚中易并没有去“乾安”名下的工厂视察。听着电话那头工厂负责人明里暗里的试探,她只是简简单单摞下一句店铺关门工厂全面停工就挂断了电话。 原主记忆中关于“乾安”的相关信息实在是太少,她无法从中得出“乾安”幕后加工厂的具体情况,更遑论如何处置这个明显尾大不掉的工厂。 比起冒冒然闯入一个陌生的地方举手无措,她更愿意做好准备一举歼灭敌人。 奚中易前进的步伐顿了顿,她拉拉帽檐,看了看墓园上面金光闪闪的大字,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孤身一人奋战实在是太困难了,找人辅佐是必然的途径。 奚中易偏头一笑,希望奚家的老管家不会让她失望。她拉下帽檐,收起脸上的笑容,肃容走进了墓园。 奚中易将手中的白百合轻轻放在墓碑前,真心实意地鞠了几个躬。 毕竟,不管如何,她都确实是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几个鞠躬后,她站立着身体,沉默地看着墓碑上面那年轻娇俏的脸庞。风轻轻拂过,带起她飘逸的裙摆,空中是淡淡的百合花香。 “小姐年轻的时候最爱的花就是百合花,”一道苍老的声音夹杂在风中,显得有些缥缈,“因为她觉得百合花最为纯洁也最为动人。” “然而她却不像百合。”奚中易没有回头,只是拿手绢温柔地擦了擦墓碑上黑白的照片。 百合根系发达,耐肥,耐寒,对土壤要求不高。但是她母亲却不行,离开了奚家和尤家,她就活不下去了。当人开始习惯蜜糖的时候,也只能被别人捧在手上做个可有可无的小蜜糖了。 “是的,她确实不像。”尤伯沉默了阵,才缓缓开口。沧桑的声音里有往昔美好岁月的重现,“她一直都是个被人宠着的小公主,所有人都爱她,宠着她。” “也害了她,”奚中易转身看向尤伯,目光坚定而深沉。 “你果然知道了,”尤伯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谁愿意为她出头呢?尤家不行,我不行,你,也不行。” 尤伯看着眼前比之她母亲姿容更甚的女孩,目光慈祥而温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人世间很多时候糊涂点反而活得更好,你还是回去吧,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什么也不要做。” 奚中易抿着唇,阳光洒在高挺的鼻梁上,打出深邃的阴影,“如果人真的能活得糊涂点,那尤伯您又为何二十年来一直坚持在墓园为母亲守墓呢?” 尤伯哑然。 “假使我活得茫然而有空洞,那么数十年后,当我躺在棺材里那这数十年又有什么意义呢?”奚中易走近他,声音温柔而有感染力,“如同您所想的那样,当我们手中掌握了权杖,为何我们不去利用它呢?” 尤伯深深地看了眼奚中易,浑浊的眼珠聚焦。 奚中易毫不退缩,微笑着看他。 半晌,尤伯长长一叹,“你不像她,也不像你父亲。” “但是,我会比他们活得更好。”奚中易自信一笑,“同样,我也能为他们讨回他们讨不回的公道。” “公道……”尤伯摇头笑笑,“也许你是对的吧。” “那么,我的大小姐,”尤伯鞠了个躬,“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呢?